蔣之恆和全祿小聲說著話,拐過一個彎就見一個女子揮著扇子轉著圈,眼看就撞見自己懷里了。
嚇的蔣之恆連連往後退,直到那女子自己停下來。
雖然不認識這陌生的女子,但看行頭也知道是嬪妃,蔣之恆退後兩步行禮。
那女子這才發現蔣之恆兩人,她好奇的走到蔣之恆面前打量,大大咧咧的樣子不似中原長大的女子。
“你是王爺還是大官?”
蔣之恆被她一句問話嚇的不行,連忙單膝跪地︰“奴才初九堂掌印太監蔣之恆,給主子請安。”
“啊,你是太監?”
女子似乎不敢置信,圍著蔣之恆左一圈右一圈地看。
跟著她的宮女忍不住提醒︰“主兒,你看他的衣服,和之前接我們的公公是一樣的。
女子這才有些失望的“哦”一聲,隨意地轉著手里的扇子︰“起來吧。”
“謝主子。”
蔣之恆低著頭起身,之前說話的宮女說道︰“我們主兒是巴林部親王的女兒,穎嬪。”
蔣之恆又躬身問好︰“請穎嬪娘娘安。”
穎嬪隨意的點點頭︰“嗯,你去忙吧。”
“是。”
蔣之恆這才匆匆離開,而穎嬪看著他離開的背影有些直白的感嘆道︰“可惜了,長這麼好看居然不是男人。”
宮女連忙拉穎嬪袖子︰“主兒,奴婢听說太監最忌諱被人這麼說了。”
穎嬪有些驚訝地瞪著眼楮︰“真的?那我以後不說了。”
穎嬪的感嘆蔣之恆沒有听到,但她的眼神表情直白,蔣之恆瞟一眼就知道她想什麼,不過他沒有在意。
夜晚,蔣之恆剛躺下,靠湖邊的窗戶被慢慢推開。
蔣之恆抬頭看了眼,就見進忠小心翼翼地翻窗進來。
見蔣之恆已經睡下,進忠笑著關上窗戶,快步走到蔣之恆床榻邊拉起被子鑽進來。
進忠熟練的攬住蔣之恆的腰︰“今天那位歇在了穎嬪那兒。”
蔣之恆想起白天的女子,笑道︰“這位主子應該是他喜歡的。”
進忠疑惑︰“你見過?”
蔣之恆將白天的事給進忠講了一遍,進忠笑著在蔣之恆臉上使勁親了一下。
“這位主子眼光不錯。”
隨即兩人又說起最近的形勢︰“太後倒了,宮里不斷的進新人,嫻皇貴妃要是生的不是阿哥,估計以後也只是一個擺設了。”
蔣之恆整理了一下枕頭,將自己的胳膊放在側躺的進忠脖子下。
“她在這個位置上坐著,才能壓住純貴妃和嘉貴妃,不然沒個滿人妃嬪坐高位,前朝滿人官員不好安撫。“
進忠笑著抬手給蔣之恆揉著手臂︰“下個月木蘭秋 ,嫻皇貴妃估計去不了,又沒了太後的壓制,估計之前隱身的人要跳出來了。”
蔣之恆轉頭看向他︰“你是說衛妃?”
進忠點頭,在蔣之恆鼻尖上啄了一下︰“她至今連封號也沒有,如今太後軟禁,嫻皇貴妃不能去木蘭秋 ,舒妃直接住在了佛堂,純貴妃和嘉貴妃沒把她放在眼里,這次木蘭秋 是好機會。”
蔣之恆不甚在意的點點頭︰“李玉在嫻皇貴妃身邊,我也有些不放心,用衛妃來制衡倒是不錯的法子。”
進忠思索一瞬突然抱緊蔣之恆,壓低聲音道︰“咱們把李玉除了吧。”
蔣之恆抬手慢慢拍著進忠的背,思索片刻後搖頭道︰“李玉在嫻皇貴妃身邊那位是看在眼里的,這個節骨眼上把李玉除了,難免會懷疑到你我身上,當初拉他下來的可是我們。“
隨即他笑道︰“放心,只要嫻皇貴妃孩子落地,他估計也活到頭了,你別忘了他當初是怎麼被貶的。”
進忠這才平靜下來︰“也是,比起我們,看到他跟在嫻皇貴妃身後的那位心里更膈應。”
兩人正小聲說著話,外面突然傳來腳步聲,隨後隔壁的房門被敲響。
“進忠公公,您睡了嗎?”
躺著的兩人立刻拉開被子起身,進忠迅速穿上鞋去開窗戶,蔣之恆壓住他的手讓他先不要動。
“我去拖延一會兒。”
隨後披上衣服去打開門,裝作被吵醒的樣子︰“怎麼了?”
小太監見把蔣之恆吵醒了,連忙躬身告罪︰“之恆公公恕罪,實在是嫻皇貴妃突然發動了,皇上讓進忠公公去看看。”
蔣之恆收起臉上的怒氣,拉了拉披著的外袍︰“情況怎麼樣?太醫去了嗎?”
小太監皺巴著臉︰“就是太醫說有難產的風險,皇上才說讓進忠公公去看著。”
正說著話,進忠的房門被打開,就見他一邊系著腰帶一邊往外走︰“走走走,你那大嗓門差點兒沒把小爺嚇死。”
小太監又是一陣告罪,兩人一前一後匆匆離開。
蔣之恆這才松口氣,轉身就看到陰影里全祿正靜靜站在那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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