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忠听出蔣之恆有些低落的情緒,連忙轉身將人抱住,壓低聲音問︰“怎麼了?”
蔣之恆直接將人拉到床榻上躺下,緊緊抱著他,小聲將今天的事說了一遍。
進忠聞言也震驚了一瞬,平時最低調乖巧的五阿哥,沒想到心機這般深沉。
他輕輕的拍著蔣之恆的背安慰著︰“哎呀,我們絕頂聰明的之恆公公這是被打擊到了?”
蔣之恆不承認自己的喪氣是因為被一個小孩兒打擊到,他只是用力用頭蹭進忠的胸口。
進忠只得連聲哄︰“常言道,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你是被蓮心的情緒影響了,才會和她一樣把五阿哥當小孩。”
進忠確實說對了,蔣之恆經常听蓮心說五阿哥怎樣怎樣,不知不自覺在潛意識里把五阿哥當成了認識的孩子。
“我腸子都要悔青了,還以為是個老實的,加上有蓮心在,對他沒有什麼防備,現在就差把我老底掀出來了。”
蔣之恆越說越氣憤,摟著進忠的手不免加大了些力氣。
進忠只能無奈忍受,湊近他耳邊勸道︰“沒那麼夸張,他最多就是靠著蓮心猜到了一些關于他的事,其他的事他知道不了。”
蔣之恆重重嘆出一口氣,翻身趴在進忠身上,有些無力道︰“我知道,可是我不喜歡這種感覺,雖然他得了利不能對我怎麼樣,但我總有種養虎為患的感覺。”
進忠輕輕拍著他的背,同樣思索著這個問題。
蔣之恆用臉輕輕蹭了一下進忠的肩膀,小聲道︰“還好他不知道咱倆的關系,不然就算再冒險我也要殺了他。”
進忠拍背的手頓住,轉而捧著蔣之恆的臉低頭就是一個深吻。
“不會有事的,他也不可能知道。”
兩人溫存了一會兒,並排躺在榻上,靠在一起的兩只手十指交叉緊握。
“他沒有用這些事要挾你,從最後一句話來看,他只是不想讓你插手他的事了。”
蔣之恆認同的點頭︰“似乎是這個意思,而且他一直在提蓮心,估計是怕我利用蓮心做什麼事。”
進忠側頭看向蔣之恆,有些不太確定地問︰“五阿哥該不會是真把蓮心當額娘了吧?”
蔣之恆思索片刻,不確定的搖頭︰“說不準,還真有可能。”
“那樣最好,以後啊,你也少插手他的事了,這才剛出手試探一下就被發現,這位主子真是不得了。”
進忠一邊說著,一邊將被子拉開蓋在兩人身上,翻身摟住蔣之恆的腰。
“別多想,他要是想對你不利,早就出手了。”
蔣之恆點點頭,挪動了一下位置靠著進忠︰”我明白,就是突然有些感慨,蓮心這麼多年沒白費。“
進忠低低笑了一聲,開玩笑道︰“你看,養孩子還是有好處的吧?也不是都是白眼狼。”
蔣之恆聞言側頭看向進忠問︰“你想養孩子?”
進忠罕見的沉默了一瞬,蔣之恆見狀翻身摟住進忠的脖子︰“你真想養孩子?”
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詫異,進忠無奈的摟緊的蔣之恆,將臉埋在他的頸窩。
“沒有,我只是在想,你要是有個孩子,一定很聰明很懂事。”
蔣之恆好笑的拍拍他的頭︰“睡吧,夢里啥都有。”
進忠也是笑出聲,連忙又止住笑聲,輕輕拍拍蔣之恆的背︰“行,咱倆一起夢。”
其實兩人都知道,永琪現在就是個隱形的威脅,但他們現在不能動,只能靜觀其變,要是真做什麼威脅他們生命的事,他們一定會魚死網破。
翌日,乾隆打算結束秋 回宮,這次的遇刺給他帶來不小的打擊,之後的幾天都有些心神不寧。
就在出發前一天,乾隆將富察傅恆和蔣之恆叫到跟前問查案情況,知道沒有找到幕後真凶,將二人訓了一頓,又吩咐富察傅恆繼續追查行刺之事,蔣之恆先跟著回宮。
就在議事期間,湖北送來急件,蘄州知州李必探知境內有一名叫馬朝柱的聚眾千人,有意行謀反之舉。
乾隆震怒,拍案而起厲聲道︰“蕞爾小丑,敢謀不軌!朕御極以來,四海升平,豈容此等狂悖之徒!”
立刻下旨︰“著湖廣總督、兩江總督嚴飭所屬,務將逆犯馬朝柱並其黨羽悉數擒拿,毋使一人漏網!”
乾隆看向進忠︰“即刻擬旨!”
隨後看向一旁的蔣之恆︰“著初九堂掌印太監蔣之恆,賞加三品頂戴,馳驛前往湖廣,會同督撫查辦馬朝柱逆案。爾須秉公持正,密察軍情,凡賊巢虛實、將弁勤惰,逐一據實奏聞。倘有官軍玩寇縱賊,或濫殺邀功者,即行參奏,不得徇隱。若敢借端滋擾地方,朕必治以重罪!欽此。”
蔣之恆沒想到乾隆突然給自己一個這麼個任務,立刻跪地領命。
“奴才領旨,奴才定當盡心竭力,不負皇上重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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