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圍場那邊確實發現的一些野馬,因為怕沖撞聖架,他們攔住了那塊地方。”
蔣之恆喝了口羊奶茶,慢慢啃著干餅,听到全福的回稟,只是淡淡的點點頭。
全福看著蔣之恆猶豫了半天,還是問出口︰“公公,您怎麼受傷了,要不要找些藥?”
蔣之恆吃東西的動作停頓了片刻,不自覺的舔了一下嘴唇上的傷口。
“沒事,昨晚喝了些酒不小心咬到了。”
這話有些沒有邏輯,全福自動腦補,接受了這個解釋沒有再說話。
等全福離開後,蔣之恆沒了雲淡風輕,抬手踫了一下嘴唇上的傷口。
“嘶~”蔣之恆無奈的閉上眼,昨晚真的是差點兒被“吃”了。
吃完午食沒多久,小林子來了一趟,給蔣之恆送藥︰“之恆公公,師傅看您受傷了,讓小的給您送藥。”?
蔣之恆臉瞬間黑了,看的小林子有些心虛,感覺自己師傅有種看笑話的落井下石。
在他看來,自己師傅一邊和蔣之恆合作,一邊沒事就嘲諷兩句,上次還把人家身邊的小太監留下使喚,一點兒面子都不給。
蔣之恆看都沒看小林子,示意他把東西留下就離開。
小林子連忙將東西放在桌上快速退出去,他可看見全祿幾人的黑臉了,論武力他可打不過這些惡犬。
全福有些不高興地看著桌上的藥瓶,嘟囔著︰“公公,進忠公公怎麼總是針對您,你們不是在合作嗎?”
蔣之恆瞟了眼藥瓶,淡淡道︰“這樣不是挺好的,免得被人懷疑。”
本來還有些氣憤的幾人立刻明悟了,臉上也沒了不悅。
“行了,都回去休息吧,下午還要做事。”
等幾人都離開,蔣之恆面上才顯出一絲無奈,看著藥瓶嘆了口氣。
這天晚上進忠是真的沒回來休息,不知道是值大夜還是躲蔣之恆。
乾隆這幾天打的獵物基本都是小型動物,蔣之恆知道這位早晚會讓人放大型獵物進來,到時候那些野馬也可能被放進來。
但蔣之恆不知道永 要用那些野馬做什麼,他沒有資格去現在狩獵的區域查看。
此時的蔣之恆站在營帳邊緣,看著在草原上奔馳的永 幾人,不得不說,這位阿哥很聰明沉穩,要不是知道他有謀劃,蔣之恆是一點兒看不出來他心里有事。
听到身後有腳步聲,蔣之恆轉頭,就看五阿哥永琪牽著馬慢慢走過來,身邊跟著蓮心,後面是茉心和雙喜。
蔣之恆退到一邊行禮,但永琪沒有徑直走過去,而是停在他面前。
“之恆公公?”
蔣之恆不知道這位也要干嘛,只能恭敬回話︰“是,奴才見過五阿哥。”
永琪隨意地道︰“起身吧,本阿哥倒是很少能踫到你。”
蔣之恆起身站好,依舊低著頭,不等他說話,永琪又好奇道︰“听說你會騎馬?”
宮里的太監很少有長途經驗,一般出行要不是跟著主子坐馬車或船,要不就是跟著馬車走。
所以初九堂的人騎馬總是被那些侍衛側目,想來也成了那些侍衛的談資。
“回五阿哥,奴才為了做事方便學了騎馬。”
永琪不在意的點點頭,轉身安撫了一下自己的馬。
蔣之恆不知道永琪有什麼目的,微微抬頭看了眼永琪身邊的蓮心,就見對方微不可察地搖頭後垂下了眼簾。
蔣之恆也垂下眼簾,永琪不有再和他說話,牽著馬往前走不遠便騎上馬往草原去。
看著永琪騎馬遠去的身影,蓮心和茉心幾人才慢慢往回走。
幾人看到他還客氣的說了幾句話才離開,蔣之恆往相反的地方去,沒走多久看到蓮心站在一處角落。
蔣之恆揮手將身後的人支開,走到蓮心身邊。
“姐姐找我有什麼事?”
蓮心臉上沒了之前的平淡,多了些擔憂︰“那個凌雲徹和五阿哥說了些海貴人的事,我總覺得五阿哥對我態度沒以前親近了。“
說到這里,蓮心眼里明顯有著失落,蔣之恆理解她為什麼著急找自己。
自己照顧長大的孩子,費勁心思留在對方身邊就是為了多照顧他,現在卻因為不熟悉的人幾句話就疏離自己。
蔣之恆和五阿哥沒太多交集,也沒有什麼好辦法。
“姐姐想出宮嗎?”
蓮心聞言怔愣了一會兒,隨後堅定的搖頭︰“我已經三十多了,尋常女子這個年齡都當奶奶了,家里如今不需要我操心,唯一放不下的就是五阿哥。”
說到這里,她看向蔣之恆,眼里已經沒了失落,反而是釋然,她笑道︰“是我魔怔了,五阿哥是主子,我只要伺候好他就行,不該妄想他把我當長輩。”
她是想通了,但蔣之恆心里有了些煩躁,他是看著蓮心怎麼走到現在,怎麼把永琪當做自己的孩子疼愛。
可是,他們連命都不在自己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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