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忠看著手里的詩集,剛開始沒明白,等听到蔣之恆說了最近民間的傳言,他的眼神漸漸復雜起來。
蔣之恆看到他眼神的變化,慢慢收起臉上的笑意,變得面無表情。
“怎麼,覺得我狠毒?”
進忠見蔣之恆誤會,連忙拉著蔣之恆的手︰“怎麼會?他們可是對你動手了。”
隨即就听到進忠壓低聲音道︰“我只是覺得,這事真要讓你去辦,那就真成前朝東西廠了。”
蔣之恆想了想,似乎還真是,雖然沒有明說,但性質也快差不多了。
看了眼那詩集封面,蔣之恆淡淡道︰“這個方法最快,不是嗎?”
進忠又將手上的書扔到矮幾上,拉著蔣之恆靠在自己身邊,兩人額頭相抵靜靜說話。
“這法子確實夠快,就怕到時候你的風評太差,招來更多的忌憚。”
蔣之恆聞言嗤笑一聲︰“就是讓他們忌憚,不然他們以為誰都能使陰招弄死我。”
進忠沉默了一瞬突然笑了起來,因為太晚沒有笑的很大聲,只是胸腔振動。
蔣之恆看不到他的臉,疑惑的抬頭看過去,剛抬頭就被進忠捏住下顎吻上來。
下一秒,蔣之恆推開進忠的身體,拉開進忠的手︰“你這什麼壞習慣,老捏我下巴。”
進忠愣了一下,雙手摟住蔣之恆的腰,抬起自己的下巴。
“那你捏我的。”
蔣之恆看著進忠沉默了一瞬,伸手去捏進忠的下巴,卻沒有如他所想的吻一下,而是捏著他下巴搖了搖。
“我怎麼感覺怪怪的。”
期待半晌的進忠無奈的抓住蔣之恆的手︰“之恆,你總是知道怎麼讓我著急。”
蔣之恆笑著抽出自己的手,拍拍進忠的胸口︰“錯了,是你總是很著急。”
進忠深深吸了一口氣,看著蔣之恆被燭光照亮的眼楮,抬手按住蔣之恆放在自己胸膛的手。
“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語氣無奈又寵溺,還帶著一絲絲淡淡的乞求。
蔣之恆與面前的人對視片刻,突然笑著湊近親了一下︰“進忠,我們需要更大的權利。”
進忠收起調笑的心思,胸口的手握住蔣之恆的手︰“我明白,你做什麼我都支持你。”
蔣之恆笑了笑,微微低頭垂眸,燭光只照亮了他一側的臉,另一側模糊不清,顯得他有些陰冷。
“近來民間有了對那位不利的傳言,此事牽扯甚廣,前段時間雖然以‘大不敬’處置了一批人,但最需要處理的人卻沒有動。”
進忠靜靜的注視著面前,此刻語氣平淡,卻說出要人命的話語的人,眼神越加深邃,握住蔣之恆手的力道也加大了些。
蔣之恆慢慢抬起眼簾看向進忠,嘴角浮起一絲笑意,語氣柔和︰“既然那位想,咱們何不趁此給他們一些教訓。”
進忠勾起嘴角,握著蔣之恆的手湊到嘴邊親了一下,笑道︰“他們怕什麼就給他們看什麼,你可真會戳他們痛處。”
蔣之恆笑著坐起來,曲起一條腿將手搭在膝蓋上,背影遮住身後的光,面容完全背光隱在黑暗中。
“不戳到他們痛處,他們就不會收手。”
進忠隨著蔣之恆的力道慢慢坐起身,另一只手托起蔣之恆搭在肩上的辮子把玩兒。
“你可要小心些,有些人逼急了什麼事都做的出來。”
“那不是更好?”
進忠聞言,抬頭看向蔣之恆,能感覺到他臉上的笑意更甚。
他的心突然跳動的有些快,喉嚨也有些干燥,不自覺的吞咽了一下。
“之恆啊。”
蔣之恆不知道進忠要說什麼,笑著微微歪頭似乎在問︰怎麼了?
進忠突然跪坐起來貼近蔣之恆,有些居高臨下的看著蔣之恆,眼里映著燭光,就像有火在燒。
不等蔣之恆說話,進忠猛地將他壓在矮幾上,蔣之恆的腰背被迫抵在桌面,來不及驚訝,下一刻雙唇觸及。
矮幾上的燭台倒下,一縷青煙升起,融進濃稠的黑暗里,只剩下角落里的一絲光隱隱照亮遠處的坐榻。
兩個身影在黑暗中交織,輪廓模糊不清。微光下,只能看到他們輪廓的交錯,周圍的空氣似乎也因為他們的動作而微微顫動,而整個房間依舊沉浸在一片靜謐的黑暗之中。
良久後,兩人氣喘吁吁的分開,蔣之恆笑著抬手擦了一下嘴角,抬眼看向黑暗中進忠的臉,雖然模糊,但也能感覺到眼里的火熱。
“你咬痛我了。”
進忠慢慢平息下自己的呼吸,抬手撫上蔣之恆的側臉,大拇指按住蔣之恆的嘴,正要說話。
蔣之恆猛地拉著他一個翻身,反而將進忠壓住,然後俯身咬住進忠的嘴。
他這一下是用了些力氣,進忠猝不及防痛的吸了一口氣,隨即唇上的痛又消失。
就見蔣之恆居高臨下地笑道︰“我是會吃虧的嗎?”
進忠愣了一下笑道︰“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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