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貴人知道這事兒不得瘋魔了。“
蔣之恆拿起桌上的紅穗子遞給身後的進忠。
接過紅穗子,進忠仔細的綁在蔣之恆發尾。
“那可不,不過這事兒估計只是那位之前的打算,還沒送到禮部,也就我看到了擬旨而已。“
進忠抬頭看向銅鏡里的蔣之恆,笑道︰“睡一覺看著氣色都好些了。”
蔣之恆笑了一下起身和進忠坐上臥榻,進忠打開他拿來的食盒,將里面的幾盤點心端出來擺好。
“睡一覺也該餓了,我特意讓御膳房留的,你多吃些。”
看著擺的滿滿當當的點心,蔣之恆笑著拿起一個棗糕。
“那玉氏王爺進宮了?”
進忠隨意的點點頭,給蔣之恆倒熱茶。
“明天萬壽節,那位的意思是留在節後再審理。“
蔣之恆倒不意外,反正沒他什麼事了。
“皇上讓你明天帶著初九堂的人在殿外巡邏。”
“嗯?”
蔣之恆微微驚訝的抬頭看向進忠,見他笑道︰“這次的事侍衛長被訓,重要的是那白衣人也是一個侍衛,這讓那位很是生氣。”
“他們膽子也是大,居然被一個外族妃子收買,這不是正好踩了老虎的尾巴。”
喝了口茶水,蔣之恆又取了一塊桃酥吃。
進忠伸手越過案幾,用指腹擦掉他嘴角的碎屑︰“所以讓你們也去巡邏,相互制約。”
蔣之恆笑著放下手里沒吃完的桃酥,又拿了一個綠豆糕。
“對我們來說是好事。”
對于蔣之恆的挑食,進忠已經見怪不怪了,拿起他沒吃完的桃酥吃了起來。
“不過也得低調,侍衛里已經有些人對初九堂不滿。”
將最後一點兒綠豆糕吃完,蔣之恆拿起帕子垂著眼簾仔細擦手指。
“我知道,但要是他們自己太沒用,我們也低調不了。”
這話說的有些囂張,但听在進忠耳里就是那麼中听。
“哈哈哈哈~“
進忠笑著拿了塊綠豆糕喂到蔣之恆嘴邊,見他吃下才說話。
“我出來的時候听說啟祥宮正鬧著,嘉貴人想去養心殿求皇上原諒玉氏王爺。”
蔣之恆微微瞪大眼楮,有些驚訝的咀嚼著嘴里的食物。
“這嘉貴人是不是太過于忠心母族了。”
進忠點頭︰“要不是皇後安排了人守著,估計這會兒正跪在養心殿。“
蔣之恆本以為嘉貴人只是對母族忠心,直到在萬壽節後,得到消息嘉貴人跑到太和門,他帶著人去查看。
然後看到沒有穿外袍的嘉貴人對著玉氏出宮的隊伍,期盼地喊著“王爺”。
對于嘉貴人對母族異常的忠心,蔣之恆在她一聲聲呼喚和她看玉氏王爺的眼神中弄清楚了。
“嘶~”
發現了不得了的秘密,蔣之恆看著遠處看著有些淒苦的嘉貴人。
身後的全福好奇道︰“公公,如今嘉貴人失勢,咱們還要繼續關注啟祥宮嗎?”
“她還是貴人,有兩個兒子,而且玉氏還有用,失勢只是暫時的。”
全福理解的點頭︰“小的明白了。”
幾天後,宮中辦了冊封典禮,純妃不出所料的升了貴妃,還升了幾個答應和常在,而妃位沒有人。
可能是嬪位的人沒有什麼可拿的出的功績、恩寵和家族勢力,所以都沒有動。
緊接著就是永璉的婚禮,再之後皇後的身體更虛弱了,宮權大部分移交給了純貴妃。
不知道是不是嘉貴人沉寂了,整個後宮都安靜下來了。
河南巡撫鄂容安被揭發縱容其親信河南布政使劉驘挪用庫銀、克扣河工款項,導致治河工程延誤,地方財政虧空。
這事本是有按察使查辦,和蔣之恆沒關系,但鄂容安為庇護涉事官員,向按察使施壓,篡改案卷,掩蓋貪腐證據。
此事被按察使悄悄送到乾隆面前,?因為之前蔣之恆介入過鄂黨之事,乾隆將此事秘密交給蔣之恆去暗查。
來不及和進忠告別,蔣之恆留下小熙子主持初九堂的事,自己帶著全福全祿等人去了河南。
照常是偽裝成商人,進入開封府隨便找了一家客棧住下。
全福帶著人出去打探情況,蔣之恆等人去找按察使留下的人,卻沒有找到。
蔣之恆沒有在那家客棧停留,立刻離開,確定沒有人跟蹤才回住的客棧。
“這事不簡單,你們辦事低調些,別被發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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