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萱正和無心說著話,突然眼前的場景讓她瞬間愣住。
都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打斷,當下哪里還顧得上無心了。
她的雙眼瞬間瞪大,眼神中滿是焦急,她下意識地就要沖上前去阻攔,就在這時,卻見無心不慌不忙地伸出手,攔住她。
無心臉上掛著那招牌式的溫和笑容,眼楮微微眯起,帶著幾分篤定和從容,輕聲笑道︰“他們打得正精彩呢,旁若無人對決時最能感悟。您別擔心。”
寧萱那慌亂的心稍稍安定了一些,眼楮一眨不眨的盯著場中兩人。
李沉舟和蕭秋水,他們全身心都沉浸在這場激烈的對決之中,並沒有察覺到周圍環境的異樣。
或許李沉舟那敏銳的感知已經察覺到了地方不對,但他也不在意。
他和蕭秋水對打,兩人的身影在場地中飛速移動,宛如兩條靈動的蛟龍。
你來我往,每一次的交鋒都伴隨著凌厲的劍光交錯。
那劍光如流星般,閃耀著冰冷而又銳利的光芒,仿佛要將空氣都切割開來。
他們的衣袂在劇烈的氣流中翻飛,猶如兩面獵獵作響的旗幟,倆人身輕如燕,靈活地穿梭。時而進攻,時而躲避,進攻時如猛虎下山,勢不可擋。
躲避時輕盈敏捷。當他們兩兩相擊時,那一瞬間所爆發出來的力量,仿佛能讓大地都為之顫抖。
每一次的踫撞,都不僅僅是力量的較量,更是心性的比拼。
蕭秋水懷著一往無前的決心,誓要在這場戰斗中分出勝負。
寧萱站在一旁,眼楮緊緊地盯著場中的兩人,心髒隨著他們的每一次交鋒而劇烈跳動。
她的雙手不自覺地捏緊了衣角,指關節因為用力而泛白。緊張的氣氛看得她心驚肉跳。生怕他們其中一人會在這場激烈的戰斗中受到重傷。
無心看到寧萱緊張的模樣,心里閃過各種猜測。
這倆人一個白發,一個黑發,兩人又長得一模一樣,難道白發的是父親,黑發的是兒子?
而兩人這般較量,她又那麼擔心,莫不是這兩個人一個是她丈夫一個是她兒子?
原來她已經有了兒子了,那自己……
無心眼眶一紅,幾乎電光火石間猜到了這種真相。
十二年!
她照顧了自己十二年!
那麼細心,溫柔,慈愛,他以為自己是她唯一的孩子。
卻不想她已經有了一個兒子了。
忽然,自己的頭被人敲了一下。
他回神,看向寧萱擔憂的神色。
頓時差點忍不住眼淚。
寧萱一邊擔心著打斗的兩個孩子,誰知無意瞥見這小和尚,見他一副被遺棄的神色,忍不住心疼了一下。
很自然的敲敲他腦袋瓜,“想什麼呢你。”
無心目光淒然,“您都忘了我了。”
“你說我養了你十二年?”寧萱笑道。
無心點點頭,“十二年了。”
寧萱看著他,無心看自己的眼神她可太熟悉了,跟自家孩子們看自己一樣,她嘆息,“那我一定很疼你吧,都養了這麼多年了,那你以後就當我兒子吧,就是我孩子比較多……”
無心大喜,“娘親!沒關系,能讓我我當您兒子孝敬您就好。”
“嗯,好孩子。”寧萱拍拍他手臂,目光看向還在打斗的二人。
無心見她目露擔憂,忙道“娘親放心,爹跟弟弟打斗尚有余力,只是逗弟弟玩的,不會受傷。”
寧萱一呆,“爹?”
無心一愣,難道娘親只許自己喊她娘親,不許自己喊她丈夫為爹,亦或是……爹娘和離了?然後弟弟氣憤不過,找爹決斗?
無心覺得自己真相了!
寧萱哭笑不得,“他不是你爹,他是……”
“我明白!”無心打斷她,一副理解的模樣。
寧萱點點頭,明白就好,她又有兩個兒子回家了。
李沉舟覺察到蓮花樓內氣息不凡,更有幾人深不可測。
他飛身退開,擺手讓蕭秋水停下。
他目光緩緩向寧萱瞧去。
李沉舟眼神空洞而深邃,像那雪後的深湖,透著無盡的寂寞。
他靜靜佇立在庭院之中,整個人顯得格外孤獨,他的發絲像是被雪染過的銀絲,那一臉的沉靜下,寂寞如同雪山一般,壓在他的心頭,冰冷且沉重。
寧萱心頭一痛,這孩子,怎麼看著比她的老父親們還要滄桑寂寞?
蕭秋水一臉茫然,他看著四周,一時不知身在何處。
“爹,弟弟,你們不要打了,娘親會擔心你們的。”無心開口勸道。
他的一句話如同驚雷,驚得在場的人瞳孔地震。
李沉舟看到寧萱開始,就知道自己的一切,他也曾回過娘親的本源世界。
身體內的伴生神器簡直是無敵的存在。
蕭秋水也目光怔忡的看著寧萱,打量著蓮花樓,只覺得似曾相識。
“爹,弟弟,這才對嘛,大家和和氣氣,不要打打殺殺,娘親看了多難過啊!”無心笑眯眯的道。
寧萱一巴掌拍他後腦勺,“胡說什麼呢,他倆都是我兒子。”
無心一呆,“娘親,你這麼年輕怎麼有這麼老的兒子?”說著他還指了指李沉舟。
李沉舟“……”
寧萱瞪了他一眼,“有什麼奇怪的,我這麼年輕不也有你這麼大一個兒子!你們爹閉關去了,這倆是你兄弟。”
說著她不等無心回話,直直的朝李沉舟和蕭秋水走去,笑道“寶寶,歡迎回家∼”
“娘親。”李沉舟聲音低沉,喚了一聲娘親。
蕭秋水看看少女模樣的寧萱,又看看李沉舟。
腦里一片空白,他剛剛好像听錯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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