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心里,這些人殺也殺不得,放也放不得。
如果殺了,他們的門派打上來,輕易就可以覆滅曉嵐道觀。
如果放了,他們更會打上門來,將曉嵐道觀覆滅。
張瑋道︰“我學得一種血契秘術,與我簽訂了血契之人,我一念之間可以傷他、殺他。
“如果我和昨天控制的耿灼煌、王梓任等烈焰門、千山宗宗派的人簽訂下血契,
“再上他們的門派,逼近他們所有高層與我簽訂,這兩個門派以後就不敢輕舉妄動。
“我讓他們听命于觀主,他們就得听命于觀主。”
“太好了!太神奇了!”司馬道激動得拍掌喊道。
“如果他們發難,我們之中任何一人一個電話打給太上長老,太上長老千萬里外都可以制服他們!”熊淳激動得捶起桌子。
“懇請太上長老立即使用此法將他們全部控制起來!”
“控制了他們,再去控制他們的整個門派!”
“昨天被抓的,無論是修士還是武道,都懇請太上長老用此法控制起來!”
“只有這樣控制了,我們的心才能安定!”
眾人激動得七嘴八舌。
“不過我覺得這是一種僭越。”
張瑋等大家平靜下來,認真說道,“畢竟我不是曉嵐道觀的人,用這種方法控制這些人,超過了我的本分。”
“太上長老,你這樣想不對!”
司馬道朗聲道,“太上長老,你現在已經是曉嵐道觀的太上長老!只要你願意做,這就是你份內的事!”
“對,你是我們的太上長老,這件事只有你有能力做,也應該為曉嵐道觀做!”熊淳立即附和。
“太上長老,這件事你做,就是保我們曉嵐道觀的平安;不做,你一離開,我們曉嵐道觀就會有滅頂之災。”
“如果你接受,我這個觀主的位置立即讓給你。”
司馬道正色道,“也只有交給你,我才最放心!”
張瑋連忙道︰“觀主,您知道,我自己的兩家公司我都交給別人在打理,怎麼可能接受您的觀主之位!”
江禹菲道︰“司馬觀主,您千萬不要起這個念頭,我也不同意!”
七個長老一愣,張瑋說不接受他們理解,這個姑娘這麼說是什麼意思?
昨天見面介紹時,不是說這個姑娘和楊姑娘都是張瑋的同班同學嗎?
她怎麼可以代替張瑋不答應?莫非——
所有人頓時想到一點,這個江禹菲是張瑋的女朋友!
而且是可以管張瑋的女朋友!
所有人頓時向江禹菲露出善解人意的笑容。
張瑋也向江禹菲送去一個感激的目光。
“我也不同意!”楊婉妗堅定道,“而且是堅決不同意!”
她如花一樣的臉上的神情比江禹菲更堅決!
七個長老又一次懵了!
如果說江禹菲代替張瑋作出答復,他們理解江禹菲是張瑋的女朋友,那麼楊姑娘這又是怎麼回事?
難道兩個姑娘都是張瑋的女朋友?
現在的年輕人這麼開放?
張瑋仿佛看出大家的心思,解釋道︰“江禹菲和楊婉妗都是我同學,我這個人性格老實、懦弱,遇事瞻前顧後、猶豫不決,所以她們常常替我做決定。
“而且在這件事情上,我們三個人的想法是完全一致的。”
司馬道笑道︰“不管你接不接受,曉嵐道觀以後的大事都你們三位太上長老決定。老頭子只帶著大家做好內部的事。”
一句話,把曉嵐道觀與張瑋、楊婉妗、舒宰進行深度捆綁了。
眾人邊吃邊聊,越說越融洽,越說心越暖。
吃完早餐,張瑋就行動起來。
當初在火神門用此秘術與眾人簽訂血契,積累了大量的經驗。
這次再使用此秘術已得心應手,甚至有更多的感悟。
耿灼煌、王梓任等兩個宗派人物昨天見識過張瑋的力量,現在又被控制,沒有半點反抗就與張瑋簽訂了血契。
當他們感受到體內的變化,感受到自己的生死仿佛被一根無形的絲線牽住,他們對張瑋的態度徹底變了。
當他們被解開封印,恢復了自由,也有四個不甘之人,想趁機逃跑。
張瑋等他們跑出道觀,然後當著眾人喊了一聲︰“炸斷腿。”
然後道觀外的四人各炸斷了一條腿,最後被抬進道觀,擺在眾人面前。
所有人不敢說一句話,大堂里安靜得能听到眾人的心跳。
張瑋道︰“我說過,種下血契,千萬里之外,我一個念頭便可取人性命。
“但也請你們放心,你們不作惡,我不會傷你們一根毫毛。
“請大家從今往後,听從司馬觀主的指令,一心向善。”
再一次震懾眾人,張瑋先與烈焰門十八人來到烈焰門,將所有精英弟子以上的修士種下血契;
然後又與千山宗十二人回到千山宗,也將所有精英弟子以上的修士種下血契。
至此,兩個宗派成為了曉嵐道觀的附屬門派。
曉嵐道觀的實力與規模也因此提升了一大台階。
到了晚上,張瑋來到黃非子請來的十四個狐朋狗友見面。
這時候,他對怎麼處置這十四人有了更穩妥的想法。
一方面十四人雖然知道曉嵐道觀的前因後果,但他們與黃非子交結時黃非子已為觀主;
另一方面張瑋也不想因為將這些人被種下血契而與他們的宗派產生矛盾。
所以他決定讓這十四人作出保證後離開。
司馬道、熊淳等人也同意。
于是忙了兩個多小時,十四人立下誓言,順利離開。
至于司馬道的三個孽徒黃非子、張振圖、米澤逸以及其他一幫與黃非子背叛之徒,則由司馬道等人自己處置了。
一直忙到深夜,待得曉嵐道觀的人離開,張瑋望著楊婉妗、江禹菲笑道︰“
明天可以陪你們游山玩水了。要不要請曉嵐道觀熟悉周邊風景的給我們做導游?”
楊婉妗道︰“當年那個遺跡不是熊淳發現的嗎?當然要請熊淳啊!”
張瑋驚訝道︰“你不是想游山玩水嗎?怎麼不去了?”
“尋找遺跡的過程也是游山玩水,而且目標明確。”楊婉妗笑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