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瑋喝了幾口粥,望著司馬道道︰“觀主,道觀里有什麼需要,您隨時吩咐,我們都听候您差遣。”
楊婉妗道︰“嗯,本來按我的想法,今天我們要出去游山玩水的,但張瑋說今天會更忙。
“您有什麼事情,盡管說出來,我們做完了好放心到處走一走。”
司馬道頓時激動了,說道︰“張瑋先生,楊姑娘,老頭子確實有事情想麻煩你們,正愁能不能開口,沒想到你們這麼為我這個破道觀著想。”
包括熊淳在內的幾個年紀一大把的長老,眼楮都緊緊地盯著張瑋,無不閃爍著熱切的光芒。
確實是有非常棘手的事!
張瑋誠懇道︰“觀主,你盡管吩咐。我們過來就是來幫您的。
“趁我們在這里,幫您把所有需要我們做的事都做完,到時候我們也好放心離開。”
“太好了!張瑋先生,你真的是我們道觀的救世主!”
司馬道站起身來,向張瑋作揖道,
“我們商量了很久,希望你、楊姑娘、舒老前輩能夠在我們道觀掛個名,做我們的太上長老,
“懇請三位滿足我們的心願!”
張瑋沉吟,目光望向楊婉妗。
楊婉妗親切笑道︰“我沒問題。”
張瑋放下心來,爽朗道︰“好的,我們答應大家。”
舒宰望著張瑋道︰“老板和楊姑娘做太上長老是極好的,但我只是我們老板下面的人,怎麼可以掛這個名頭。”
道觀里的長老們不明白舒宰與張瑋的關系,露出一絲疑惑的神色。
張瑋望著舒宰溫和笑道︰“前輩,您不要多慮,既然我們能做,您自然也能做。
“曉嵐道觀真的有事,我和楊婉妗如果忙的話,可能跑得最多還是您。”
舒宰听到張瑋如此回復,知道張瑋真的不在意他們之間的關系,不由開心笑道︰
“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
他原來一直是個散修,一方面是因為他缺少管理一個門派的能力,所以沒有組建門派;
另一方面是因為他不滿招徠他的門派給出的報酬,所以也一直沒有加入任何一個門派。
直到與原來的火神門門主黑石拿出好處誘惑他刺殺張瑋反被擒,然後被種下血契,
他才結束散修生活,成了一個囚徒或者說奴役,跟著張瑋來到了鯪山生態園。
他以為自己從此只能行尸走肉,得過且過,卻沒想到自己不僅沒有多少事做,悠哉游哉,
而且天天喝靈泉吃靈果,過著神仙般的日子。
本可以把他當牛馬使喚的張瑋不僅不給他一點顏色,甚至把他當長輩一樣尊重。
沒想到今天居然還讓他當一個門派的太上長老。
雖然這個門派小,但畢竟是太上長老啊。
關鍵是和主人、楊姑娘這樣的天驕一樣,並列為太上長老!
他全身的每一個細胞都在笑,每一根皺紋都在笑。
馬靜秋也在心里感慨,他和舒宰都被張瑋種下血契,成為張瑋的僕從,張瑋一念之間定他們生死,
但是張瑋不僅沒把他們當作下人使喚,甚至是連個臉色都沒有給過。
這麼長一段時間來,他一直細心觀察張瑋,發現張瑋是真的從內心里尊重他們,平等地對待他們。
確實是因為當初的火神們做得太過分,張瑋不放心他們,才給他們種下血契。
只可惜自己的實力境界低,這曉嵐道觀就沒考慮讓他也當個太上長老。
哎,假如自己的實力境界高該多好!
他雖然看上去老成穩重,但內心里仍舊有一團火。
誰不希望自己能往上走呢!
太上長老這件事簡直像一塊巨石砸在他的心湖里,掀起巨大的波浪!
內心最平靜的倒是江禹菲。
她不僅對自己的實力有清楚的認知,更是對自己的時間有清楚的認知。
學業雖然沒有什麼壓力,但是她不但要修煉,還在投資公司擔任會計工作。
而且家里興建兩棟樓,她也得出力。畢竟有一棟樓明確指定是給她的。
為了修煉,她連投資公司的上班制度都沒法遵守,最後只得像張瑋一樣放棄固定工資,
所以她哪里還能在別的地方兼任?
嗯,她得把所有精力投放在修煉上,然後是投資公司的會計工作上,畢竟這家公司是張瑋的,自己也有股份,自己的經濟收入還指望它。
司馬道再次向張瑋、楊婉妗、舒宰深度鞠躬,感激道︰
“感謝三位不嫌棄,以後曉嵐道觀就有勞三位太上長老了!”
在座的大弟子熊淳、長老王小軍、藍中廷、昌奕丞、宋維禎、劉凱欽、周佩雯七人都站起來,
向張瑋、楊婉妗、舒宰三人恭恭敬敬地作揖鞠躬,齊聲喊道︰
“拜見太上長老!”
從此以後,他們頭頂上又多了一層官、三個可以管他們的人。
但他們沒有半點壓力,反而是無限激動、興奮與喜悅!
這樣高階的修士加入他們曉嵐道觀,無疑讓他們道觀無論是實力還是規格都瞬間提升了無數倍!
有他們三人庇護,他們曉嵐道觀不會再出現被黃非子霸佔的慘痛經歷與滅頂打擊。
張瑋連忙站起身來道︰“大家不必多禮。”
舒宰、楊婉妗見狀,也跟著起身道︰“大家不必多禮。”
等大家都坐下了,張瑋笑道︰
“觀主,您現在可以放心安排我們的工作了,例如昨天控制的修士怎麼處置的問題。”
“太上長老想到老頭子心里去了!”
司馬道激動道,“老頭子想著這件事,一夜未眠。請教太上長老該怎麼處置這些人呢?”
如果只有黃非子,他想怎麼處置都行,但是這些外面的修行之士,一個處理不好,就會給曉嵐道觀帶來無窮的麻煩,甚至是滅頂之災。
張瑋看到所有人都無比期待地望著自己,沉吟了一下道︰
“我們曉嵐道觀還小,想把烈焰門、千山宗完全改造成自己的門派顯然不符合實際。
“但可以讓它們成為我們曉嵐道觀的附屬門派,大家覺得可以嗎?”
司馬道問︰“耿灼煌、王梓任等人的修為都遠在我們之上,三位太上長老又不可能駐守在道觀里,
“如果把他們放了,他們怎麼願意做我們的附屬門派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