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李翠蓮的話易中海氣的想殺人。
卻被一個渾厚的聲音喝止,這個聲音正是由派出所所長張鎮發出來的。
張鎮一聲吼,四合院立馬就安靜了!
可是,靜它是相對的,動才是永恆的!
易中海短暫失神之後,一轉身就沖著閆阜貴去了,上去就是拳打腳踢!
“我日你娘的閆阜貴!”
“你真是狗膽包天!”
閆阜貴瘦瘦小小,哪經得住易中海爆錘?
“是你老婆勾引我的,她還威脅我說要告到學校去,我才不得不從的!別打了!打死人了!”
周圍又是一群人圍著,閆阜貴是躲也沒處躲藏也沒處藏,被打的吱哇亂叫!
鄰居們也沒有人去制止,不分男小三女小三,打小三這種事兒傻子才去攔著呢。
張鎮一看這哪行啊?打小三也不能當著派出所所長的面兒啊!
“小李小王,上,把他給我控制住。”
“是。”
“小趙去看看街道辦的人來了沒?”
“是。”
張鎮也很火大,正想著和媳婦梅開二度呢,值班員就來找了。
听說有人命,他也不敢怠慢,趕緊跑到所里帶著人就來了。
來了可好,也沒人拿他的話當回事兒啊。
“誰是院里的聯絡員?”
唰!
大院鄰居們齊刷刷地把目光落在了劉海中身上。
劉海中一看左右,易中海和閆阜貴都是當事人,能出來說事兒的就他了!
劉海中認識張鎮,但是張鎮認不認識他,他也不能確定。
于是,他只能站出來做了個自我介紹。
“張所長你好,我是紅星四合院的聯絡員,紅星軋鋼廠七級鉗工,技術培訓班的副主講,我叫劉海中。”
一听劉海中的介紹,張鎮就皺了下眉頭,這人怎麼這樣?
就是個自我介紹而已,還整得�N鋨舌碌模∠閱忝 範嘌劍 br />
“這是怎麼個情況?你說一下。”
“對了,一定要簡明扼要!”
劉海中一听簡明扼要,想了想,開口說道“我們是出來抓奸的,結果奸夫淫婦的孩子羞愧的上吊了,淫婦的丈夫夜班提前回來發現了真像,于是動手打了奸夫!”
呃∼確實是簡明扼要!
何雨柱差點沒笑出聲,真沒看出來,這劉海中還有這個化繁為簡的本事!
張鎮也听明白了,他看了看周圍的群眾,突然看到了何雨柱。
“何副廠長,您也住這個院啊?”
張鎮知道97號院兒的事兒,他這也是沒話找話故意一問。
何雨柱當然知道,隨意回答道
“暫住,暫住。”
“關于今晚的事兒您看到了多少?”
何雨柱略微思考了一下,鄭重地說道
“劉海中同志所說的抓奸的事兒我沒看到,因為我醒的沒他們早,其他的事兒劉海中同志說的很精練!基本上就是那個樣子。”
“要不然你多叫幾個同志過來,分別詢問一下?”
張鎮點了點頭,看了看大槐樹上的繩子, 被踢到一旁的板凳,還有地上躺著的易立新尸體。
“既然不是凶殺案,那我就听您的意見,原地調查,我這就……”
“張所,殺人犯在哪呢?我把聯防隊帶來了,我們都听你指揮,殺人犯肯定跑不掉!”
張鎮還沒說完的,外邊呼啦啦來了一群人。
為首的是兩個中年婦女和張鎮剛剛派出去的公安小趙,帶路的是劉光福,後邊跟了一隊荷槍實彈的聯防隊,各個帶著紅袖箍。
“太好了張大媽,我這正缺人手呢!首先一點,這應該不是凶殺是自殺,所以大家不要緊張,子彈上膛的先退下來,千萬別走火了。”
嘩啦啦,一片的拉槍栓上保險的聲音。
這時候人真彪悍!
聯防隊員不僅是真槍實彈,而且有事兒的是真敢抄家伙上 !
聯防隊員們退子彈上保險的動作嚇了周圍的群眾一跳,要不是大家都是從戰爭年代過來的,非亂了不可!
“那個張大媽,您這樣,先派兩個人在大門口站崗,沒經過允許這個大院的門口兒不許進也不許出。”
“放心,門口已經留人了!”
張大媽自豪地說道。
“好,非常好,接下來,我們這邊出三個人,每個人帶兩個聯防隊員負責詢問大院兒住戶,詢問女同志和小孩子的時候,您二位就參與一下。”
“好,沒問題,那張所長您?”
“我帶著小趙,探察一下死亡現場。”
“好,那咱們開始吧。”
大家分工之後,張所長把劉海中叫過來,“劉海中同志,你讓死者家屬取塊兒白布,把死者尸體蓋一下。然後你陪同我勘察一下現場,你再詳細的跟我說說整件事情的過程。”
“這回听詳細的?”
“對,這回要詳細說。”
說完這句,張鎮有點後悔,不知道這位聯絡員要怎麼個磨嘰法兒?
“好,您等一下,我去安排白布去。”
給劉海中安排好了,張鎮對著大院兒住戶說道“各位大院兒住戶同志們,現在請大家各回各家,休息期間就不要說今晚的事兒了,以免影響了各自的記憶。好了,都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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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實話,劉海中這個人要是不打官腔,不摻雜私心,認真做事是能把事情做的很好的。
何雨柱把自己住的屋子借給張鎮臨時辦公,他自己做了筆錄之後,就在正房里安慰浦霞和何老六。
正房的窗簾始終沒拉開,她們倆也沒看到尸體和繩套,應該不會留下來心理陰影。
與此同時,何雨柱用虛擬教學空間一直籠罩著整個四合院兒,把大家伙的一舉一動都看在眼里,把他們的話也都听在耳朵里。
就當張鎮勘查完現場,做好了記錄,其他人的錄口供工作快要結束的時候,大門口傳來了亂哄哄的聲音。
“小趙,去看看怎麼回事兒?”
“不用了,小張啊,你這搞什麼呢?戒備森嚴的!”
一听這聲音,張鎮啪!的一下就來了個原地立正。
夏侯博牽著一條狼狗走進了中院,聯防隊員都端起了手里的槍。
因為張鎮說過,沒有允許任何人不許進出。
“首長好!”
張鎮敬禮問好,聯防隊員一听對方是首長,連忙把槍放下。
“同志們好,同志們辛苦了!”
夏侯博用開玩笑的口吻說道。
他最不喜歡別人跟他一本正經的,尤其是屬下。
但是大部分屬下都不敢跟他太隨便,層級差的太多!
“對不起,首長我……”
“知道我為什麼不讓你當我警衛員了嗎?就是因為你太正經,太死板,一點都不好玩。”
“跟我說說,出什麼事兒了?”
張鎮不敢隨便說,他把大家的口供大概看了看,再結合自己的現場探察結果,向夏侯博匯報課情況。
夏侯博在這些信息中听到了他想听到的,也听到了他的疑惑。
“小張,你是說閆阜貴和李翠蓮通奸時的聲音被好多人听到了?”
“是,後院沒睡覺的,中院乃至于前院一部分人都听見了!我也覺得不太正常,但是據後院住戶說,他們去捉奸的時候地窖的門是開著的。我正想做個實驗呢,但是現在環境比較嘈雜,隔壁院子都有人在議論,所以我想等環境安靜……”
“等啥呀?讓人到隔壁通知一下,讓所有人都安靜,你找倆人做實驗不就完了嗎?”
說到這,張鎮有些不好意思了,臉色有些紅!
夏侯博一看就啊明白了,男女之間那點事兒,興奮起來聲音大點太正常不過了!
我還能讓那兩人來個案情重演吧?
而且他們倆的證詞現在是最不可靠的
他們也不能把易中海和楊瑞華叫來,問問閆阜貴和李翠蓮干那事兒時叫多大聲吧!
“算了,你忙你的吧,我找何副廠長有點事兒,他身上有疑點嗎?”
“啊?”
張鎮不明白,就是抓奸和自殺案嗎?哪里有什麼人有疑點?
不明白歸不明白,張鎮還是用他不那麼專業的專業知識分析著何雨柱的證詞,和鄰居們的證詞,相互對應。
“何副廠長的證詞也是有一點瑕疵的,比如說他出屋子比較晚,然後第一時間讓他親戚別出來。但是他住的屋子窗戶和門都正,都對著地窖的門口兒 ,他大概率應該比有些人先發現。”
“就這些?還有別的嗎?”
“沒了!”
何雨柱的證詞要是一點瑕疵都沒有,夏侯博才會有所懷疑,到僅僅是出來的比較晚的話,問題不嚴重。
因為有多種可能,何雨柱知道的比一部分人晚。
比如說睡得比較實,或者他說的他以為是在做夢,都能解釋的通。
或者他不想惹麻煩,故意晚出來一會兒,也不是沒有可能。
“我去找他了,你的案子你自己查,別受我的干擾。”
“是,首長!”
何雨柱“看”到這一切,心中暗道果然會如此,王洪被刺殺,必定驚動社會部,而社會部是知道何雨柱和王洪之間的那些齷齪的。
那麼他們不來懷疑自己那就有問題了。
該來的終歸還是來了!
實質上,何雨柱是盼著他們早來的,而且是越早越好!
不過有今晚這檔子事兒,何雨柱不在場的證據算是坐實了!
不過讓何雨柱沒想到的是,夏侯博親自來了,還帶來了一條狼犬。
何雨柱不由得苦笑,這是把自己教他的法子用到自己身上了!
先不說狗子都是何雨柱送他們的,不管大狗小狗何雨柱都參與喂養的,它們對于何雨柱這個第一任主人肯定更忠誠。
再說了,何雨柱進出黑診所時都會把身上的什麼灰塵、泥垢全部都留在原地,連洗澡都省了!
打過狙擊榴彈炮的火藥殘留什麼的肯定不會留在身上。
更何況,何雨柱有個習慣,每次行動的服裝鋪墊的毛毯等他都會再黑診所里銷毀。即使留下縴維,他們也不可能在何雨柱身上和家里發現蛛絲馬跡。
既無所畏懼又有退路,何雨柱可以坦然面對一切。
知道夏侯博來了,何雨柱也不敢藏著不見,見他跟張鎮說的差不多了,何雨柱就跟浦霞說交代了兩句,就走出了正房。
他往門口一站,看了看夏侯博,做淡淡的生氣狀。
明面上,夏侯博可是坑了何雨柱一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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