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賈東旭為了學手藝主動幫易中海加班打下手,而且零件加工過程非常順利,本來一個白班加半個大夜班的時間才能完成的任務,夜里九點多就完成了!
明後兩天可以休息了,師徒二人高高興興結伴往回走。
快到家了,賈東旭把腳崴了,坐在台階上揉著腳。
“師父,都是我不小心,差點把您也帶倒了!”
“天黑路不平,怎麼能怪你的,到家了我給你弄點藥酒擦一擦。”
“謝謝師父”
易中海抬手敲門,嘴里還喊著“老閆,開門啊,今兒的門怎麼關這麼早啊?”
啪啪啪!
“老閆開門啊!”
老閆沒听見,他媳婦楊瑞華倒是听見了,她著急忙慌地穿衣服起床,拿了手電筒往外走,出家門後並沒有去給易中海開大門,而是往中院走去。
剛走兩步她又把手電筒關了,送了回去。
無他,四個院里的各家各戶幾乎都亮了燈,手電筒沒了用處。
看來大家都听到了,還真是八卦之心人人有之!
抓奸絕對是這個年代最有意思的娛樂節目了,可是楊瑞華要抓的是他自家男人,沒有什麼娛樂可言!
“吃不窮,穿不窮,算計不到就受窮!呸!閆老扣,你個王八蛋,你都把我拐帶成成什麼樣了,等抓住你們這對兒狗男女我非要……啊!”
“啊!……”
“啊!……”
……
楊瑞華邊罵邊走,進了垂花門面色已經變得猙獰了,可是一抬頭看到了樹上掛著一個人,嗷一聲!嚇得面色慘白,顯得更加猙獰了!
與此同時從中院西廂房出來的賈張氏更加不堪,她的臉距離易立新的死人臉只有三四米的距離,還是面對面!
燈光和月光照在易立新的臉上,本來紫青色的臉反著白、黃兩色光,眼球突出看著賈張氏,舌頭伸長像是要舔舐眼前的一切生物!
啊!的一聲!
賈張氏直接嚇暈了過去!
對門同樣想出門抓奸但又不敢的易立新媳婦劉巧玲透過門縫看到了掛在樹上的人,嚇得瑟瑟發抖,一點力氣也無。
坐在地上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哭也哭不出來,完全是嚇傻了!
在何雨柱看來,裝睡是裝不下去了,而且他還有任務,阻止正屋的浦霞和何雨陸出來看到可怕的的一幕。
他依舊維持著正房的庇護所空間,不讓他們看到外面。
何雨柱拉開燈,推開門,裝模作樣的啊!了一聲,轉身往回走,再次轉身跑向正房。
地窖門前的劉海中一家和許伍德一家還有其他鄰居看到何雨柱驚慌的動作,感到不可思議。
何雨柱是何許人也啊?什麼時候如此驚慌失措過?一定是發生了什麼大事兒 !
于是他們顧不得把狗男女揪出來,都往中院走來。
何雨柱用神奇粉筆頭敲醒了浦霞和何大清,然後在門外喊道“娘啊,不要拉窗簾,不要往外看,去東屋抱上老六,也別讓他往外看!”
浦霞和何大清驚醒,差點嚇出一身冷汗!
浦霞驚慌地拉著了電燈,同時問道“柱子,發生了什麼事兒?是不是有危險?”
“沒有危險,照我說的做,娘你去抱著老六,捂著點耳朵,最好別讓他醒!”
“好,我這就去。”
出于對何雨柱的信任,浦霞照著何雨柱說的做,不過由于好奇,他還是往外看了一眼。
因為有庇護所空間在,又有窗簾擋著,她並沒有看到自掛東南枝的易立新,扭回頭去了東屋照顧何老六。
幾乎同時,屋里的正在穿衣服的何大清和後院過來的鄰居們開口了。
“柱子,外邊發生了什麼事兒?”
“何廠長,出什麼事兒?”
何大清在屋里穿衣服,雖然何雨柱撤了他的庇護所空間,但是由于窗簾擋著,他也看不清外面的狀況。
劉海中他們把注意力集中到何雨柱身上,誰也沒往樹上看。
所以他們才問出了同樣的問題。
與此同時,何雨柱用虛擬教學空間中看到,閆阜貴和李翠蓮趁亂走出了地窖,想趁亂回家,卻看到了樹上掛著的易立新和對面站著的易中海。
易中海有前院東廂房的鄰居開了門,扶著賈東旭走進了垂花門,來到中院,倆人站在楊瑞華的身後,也看到了樹上打秋千的易立新,和從後院走出來的衣衫不整的閆阜貴和李翠蓮。
“啊!……”
“哎呀!孩子!”
“啊,我的兒啊!”
三個人的喊叫聲,替何雨柱回答了問題。
後院的鄰居們扭頭看去,場面一下就冷了,陰森森的冷了!
吱呀!
開門聲嚇了大家伙一跳,差點撒腿就跑。
何大清出門先是看到了何雨柱,又看到了樹上掛著的易立新。
“哎呀!臥槽!什麼鬼?”
“好∼好像∼是∼易∼易立新。”
劉海中用顫抖的聲音回答道。
“那還看什麼?趕緊把人放下來啊!送醫院,趕緊送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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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大清一語驚醒夢中人,易中海也反應過來了,第一個沖了上去。
何雨柱拉了拉劉海中,把他帶到一邊,在他耳邊說道“恐怕要出人命了,這事兒院里肯定解決不了!趕緊讓你兒子去報警,居委會也得讓人去說。”
劉海中眼楮一亮,一瞬之間轉了好幾回心眼子!
這事兒必須得听何雨柱的,上報對他有利!
于是他把劉光福劉光天哥兒倆叫到一邊,囑咐了幾句,就讓他們走了。
易中海沒有听到閆阜貴和李翠蓮在地窖里的對話,還不知道真相。
救兒心切,沖上去,抱著易立新的雙腿就往上托,劉海中他們也來幫忙,幾個人七手八腳地把易立新放了下來。
“大家讓讓,讓何廠長看看,他可是名醫!”
“立新啊!我的兒啊!”
李翠蓮反應過來,推開人群,沖到了中間,趴在易立新身上感嘆痛苦!
易立新媳婦打開房門,踉踉蹌蹌地擠進人群,一把推開李翠蓮。
“當家的,是你嗎?你這是怎麼了?為什麼就這麼想不開呀?這不是你的錯!你沒什麼想不開呀?”
“李翠華、閆阜貴,你們這對狗男女還我丈夫命來?”
哭喊著,她劉巧玲撲到李翠蓮身上,打著撓著……哭喊著!
易中海中年喪子還沒從悲痛中走出,又被兒媳的罵聲搞蒙了!
李翠蓮,閆阜貴,狗男女?他們做了什麼?
不是你的錯?什麼錯?
誰能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
何雨柱攔著何大清,沒讓他靠近,他自己也是走了過去,裝模作樣的在易立新的寸尺關上摸了一下。
五秒鐘後,何雨柱收回手,搖了搖頭!
什麼也沒說,起身離開!
“哇!兒啊!”
這是李翠蓮。
“啊!我的立新啊!你死的冤啊!”
這是易立新媳婦劉巧玲。
“這不可能,本來好好的,我兒怎麼會想不開!到底發生了什麼呢?”
易中海暴怒了!
他環視了一圈,目眥欲裂,眼神仿佛能殺人一樣!
他唯一的兒子,加個班兒的功夫就沒了!
他確實有殺人的沖動。
噬人的的眼神轉了一圈,在何雨柱的身上多停了一秒,隨後把目光落在李翠蓮和閆阜貴身上。
“說,怎麼回事?我兒怎麼會這樣?”
剛剛還在地窖里威風凜凜的閆阜貴一下就跪了,低頭閉目,暗自悔恨。
他不敢看易立新的尸體,不敢說話。
李翠蓮則是狠狠地瞪了回去,歇斯底里地喊道“閉上你的臭嘴,立新是我的孩子,不是你的!”
“你本來是可以治好的,我們也可以有自己的孩子!可是你不遵醫囑,治療期間逼迫張翠花跟你上床,結果你自己已經無可救藥了!你就是個絕戶!”
“你自己是個絕戶也就罷了,你還對外人說我不會生孩子?我偏偏要生個孩子給你看看!怎麼樣?我到底會不會分生?”
嘩!
鄰居們也沒想到,抓奸抓出了命案,命案背後還有這麼大的一個瓜!
這個瓜雖然不甜,但是保大呀!
眾人把目光移到了賈張氏身上,剛剛清醒過來的賈張氏捂著臉,逃回了賈家。
賈東旭也被李翠蓮的話雷住了!
他心中愛戴的師父竟然逼迫母親與之通奸!
這不是真的!
賈東旭根本不敢相信這一點!
或許他不願意相信這一點!
他要回家問問母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要說李翠蓮的雷的最狠的就是易中海了,之前他就有所猜疑,易立新長得既不像他也不像李翠蓮。
但是他也不像閆阜貴啊!
不過看看閆家的幾個孩子,易中海就恍然了,這幾個孩子沒有一個像閆阜貴的!
“閆阜貴,我跟你勢不兩立!”
“呸!你有什麼臉跟老閆勢不兩立?你跟賈富貴稱兄道弟,背後跟張翠花搞破鞋,你有什麼臉說這句話?
不僅如此,你在外邊還養著一個帶倆孩子的白寡婦,跟廠子里的寡婦女工也不清不楚,你以為誰不知道呢?!”
“住口,你這個蕩婦!你這個蠢婦!竟然敢敢給我戴綠帽子,我要宰了你!”
易中海出離憤怒了!他伸手就抓向了李翠蓮的脖子!
值此千鈞一發的時刻,一個聲音響了起來。
“住手!當眾行凶,反了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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