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司咬破指頭,在“宇智波鼬”旁邊工工整整地簽上“風祭冬司”,然後按下左手的五指血印,通靈契約便完成了。
“嗯,霧隱內部肯定不簡單。要是我讓通靈烏鴉找你,那可能是我遇到大麻煩了。”冬司把卷軸遞還給止水。
兩人又交流了一些細節,確認好之後聯絡的具體事宜,冬司便離開。
告別止水後,冬司獨自一人來到波之國的一處隱蔽岸礁。一艘早已準備好的小船藏于其後,冬司解開纜繩,劃船朝著水之國方向緩緩駛去。
離開波之國後,冬司的小船在茫茫無垠的大海上,宛如一片渺小且孤零零的葉子,在波濤中起伏。
經過一天多的艱難航行,終于隱約能看到水之國的輪廓。他本打算依照上次霧見峽谷行動的方式登陸水之國,可當靠近時卻發現,現時水之國主島沿海地帶的崗哨巡邏力度加強了不止一星半點。
那些巡邏的忍者不再似從前懈怠,崗哨的間距也縮小了許多,彼此之間的呼應配合極為緊密。
冬司無奈,只好另尋他法。
夜色便是天然掩護,冬司的小船悄然劃破海面。他特意挑選了沒有月光的陰天行動,身上的灰布斗篷與漆黑如墨的海水幾乎融為一體。潮濕的咸腥味裹挾著細小的霧末,不斷撲打在他的臉上,很快便在發梢上凝結成細密的水珠。
他操控著小船,沿著水之國主島小心翼翼地繞行了整整兩天。終于,在東北岸那片礁石群附近,他發現了主島海邊一處理想的登陸點——一處礁石間相對隱蔽且便于攀爬上岸的位置。冬司連忙將小船藏在礁石群錯綜復雜的縫隙中,靜靜等待著登島的時機。
巡邏的忍者小隊每次走到最遠距離,冬司才有十多秒的時間攀爬幾步,緊接著又是半個多小時貼伏在礁縫的等待……
上岸後,冬司迅速換上附近漁民常穿的靛藍短打,隨後往臉上抹了一大把淤泥,又用咸腥的海水草草地沖洗了一下,待風干後,臉上只留下星星點點的鹽漬。此刻,他佝僂著背,整個人顯得疲憊又滄桑,當走進第一個漁村時,儼然就是個飽經風霜、皮膚皸裂的賣魚人。
“老哥,要魚麼?”冬司蹲在漁用的小碼頭,掀開蕉葉,露出幾條半死不活的鯖魚。周圍的村民們行色匆匆,真正的主島居民只是隨意瞥了這個陌生人一眼,誰還不是個為生活奔波的漁民呢,並沒有人過多在意他。
此後,他在三個沿海村落間輾轉徘徊了半月有余,像拼圖一樣,逐漸拼湊出一些零碎的情報。
據他了解,霧隱暗部最近連清剿走私船的工作也抓在手里,在查貨時身旁總帶著能敏銳嗅查克拉的特殊忍犬。
而最讓他警覺的是,某天黃昏時分,六個戴著霧隱護額的忍者如凶神惡煞般突然闖進酒館。為首的那個忍者一邊漫不經心地把玩著手里的苦無,一邊呼喝著讓手下仔細對比所有酒客,看有誰長得有幾分像他們手中那沓懸賞令上的叛逃忍者。在那十七分鐘,連醉漢都會屏住呼吸。
第二十三天,他第六次變換了身份,已來到距霧隱村三十里的笠松町。這座原本依托忍村發展起來的小鎮,此刻卻異常蕭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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