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後看了一眼下方眾人,尤其目光在聖天宗三人……
但是江澈的眼神又好像是在透過這三人看向另一個人一般。
沒錯……
江澈突然想到了還在上古世界等著自己的幾個姑娘們。
這些姑娘一開始雖然目的不純,可是在相處的過程當中確實也流露真情。
最關鍵的是她們對江澈有了至關重要的幫助,如果不是因為她們的純陰之體,綜合他體內的至純陽氣,江澈又怎麼可能有今天這樣的修為?
而且眼看與姑娘們之間的三年之約馬上就要到了。
他總歸不能食言了。
可……
仙樂聲愈發清晰,仙光如同實質包裹住他,身影不自主在光柱中冉冉上升,如同飛升的謫仙,向著那道至高無上的仙門飛去。
底下的眾人已經徹底的目瞪口呆了。
這未免也太爽了吧?
可以看到江澈在上升的過程當中渾身不斷的渡滿了金光,就好像是仙人特意用自己的仙氣在洗去江澈身上的濁氣一般。
這個濁氣倒不是嫌棄江澈什麼的,這只是一個入門的儀式而已。
嗡!
光柱驟然收縮,璀璨的光門越來越開。
只差臨門一腳,就這一腳,江澈硬生生的沒有邁過去。
本來大家伙都十分期待的,結果江澈竟然猶豫了?
所有人,目光呆滯,充滿了不解。
十大宗門的弟子更是比江澈自己還要激動萬分。
面面相覷。
“這也太厲害了吧?仙氣縈繞,這是天界徹底承認了江澈啊。”
“對啊,這肯定是真真的,可江澈現在在干嘛?他直接飛升不好嗎?這還有什麼可猶豫的?要是我巴不得早一點過去。”
“是啊,總感覺江澈心事重重的,都直接飛升天界了,這還有什麼心事?”
“對呀,他這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機會!”
“是啊,這要是擱在我身上,我都必須迫不及待。”
“真無語了,看江澈這個樣子不會不想去吧?要是那樣,不如讓我去吧?仙人,不如帶我飛升,我定當全力為天界效勞。”
“是啊,不如帶我們飛升,我們肯定在天界好好修煉。”
一陣哄笑!
都想著把握這個機會,只有江澈現在不斷的猶豫。
明明現在只差一腳,結果江澈就是死死的盯在那個炫光仙門之前。
都不知道江澈現在是怎麼回事,竟然就不動了。
其他那些人都巴不得江澈不去,要不然傳出去對他們宗門名聲都不好听。
畢竟,這次靈墟開啟,他們可都是幾百年的修為,幾百歲的年紀,結果被一個不足三十歲的年輕小兒拿捏。
所以,這些宗門弟子才會眼巴巴的看著江澈,心里也一個勁兒的祈禱。
祈禱江澈千萬別踏入仙門。
不過,也有人是真心為江澈著想,巴不得江澈能夠過得好,飛升天界。
那就是聖天宗這三個元嬰弟子。
此刻,曾子明,謝回燕,慕巧兒看到這一幕之後,心里是一個勁的著急。
曾子明更是忍不住拿起手,高聲的沖著前面呼喊︰“江澈,你怎麼回事?愣在那干什麼?天大的機會,這有什麼好猶豫的,趕緊過去啊。”
謝回燕也跟著一起喊著︰“江澈,別猶豫了,別耽誤大家的時間,趕緊一腳跨過去。”
“我真的服了人,這可真的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多少人可夢不可求,你還猶豫啥?我真的是,恨不得一腳給你踢進去。”
這一嗓子,把正在思索的江澈都給喊回了神,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
可是謝回燕就是這樣的火爆脾氣,看到江澈犯糊涂,整個人就是氣不打一處來。
他們幾個人雖然確實有聖墟之晶在手,但是他們可沒有直接飛升這麼好的待遇。
他們幾個人還需要經歷重重考核,還有各種歷練,最後有三層考核,只有突破最後的考核,最後才能晉升天界。
足以可見,江澈現在是多少人羨慕死的機會?
就在聖天宗這幾個人瘋了似得一直勸告江澈,歇斯底里嘶喊的時候,江澈的身體終于微微動了幾下。
萬眾矚目下。
只見江澈仰頭,直視面前那熠熠金光,微微蹙眉開口問道︰“仙人,我只問一句,去了天界,是否可以再次重返此界?”
仙人似乎微怔。
不只是面前這個仙人,圍繞在周圍的那些宗門弟子,在听到江澈這話之後,也是大為震驚。
甚至有些宗門的弟子直接就笑出聲來了。
修道之人,千百年修煉所求不就是為了位列仙班直升天界嗎?
江澈現在輕而易舉就達到了人家幾千年都無法達到的高度,都已經到達了最高點,為什麼還想著下界呢?
這些人想著只要能夠直升天界,巴不得不下來,安安穩穩當個快樂神仙也不錯呀。
而且到了天界之後繼續修煉,靈力轉化為仙靈力,並且可以開始領悟法則之力。
需要凝練天罡三十六仙竅,躲避法體三衰,到達真仙境界修士壽元以萬年計,初入仙界需適應仙靈力,實力處于仙界底層。
之後還有金仙境,凝練出地煞七十二仙竅,構建天地法則靈域,躲避元神二衰,至法體不滅,戰斗實力可覆滅一界。
太乙境界就更加不用多說了︰靈域化界,身、法、意三位一體,演化小世界,方可成就自己真正不死不滅之軀。
不過,此境界可不是說修煉就能修煉的,不僅僅講究自己的悟性,自身的法律靈力,同時修士需平衡肉身、法則與神魂,否則易遭自身反噬,對法則的融合達到了極高的程度。
當然了,這還不是最高境界,一直修煉的話,基本上可以達到最後大羅境。
說到這個大羅境界,那就是徹底的不得了了,基本說是世界主宰,也無可厚非。
大羅境界不僅僅可以與界同存,神跟魂法身永固,凝練法則本源,僅能通過自身化為法則進階道祖。
而且,一旦達到大羅境修士已超脫生死輪回,是仙界的戰力天花板,但面對道祖仍如螻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