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時間是1956年7月15日,全國進入票據時代,買什麼東西都得要票。
賈張氏並沒有如同人文中描述的那樣,是什麼鄉下戶口,老鬼婆有自己的定量。真要是戶口在鄉下,京城隔三差五的掃盲流,早把賈張氏給扭送回鄉下種地。街坊們不敢當面說,還不敢偷悄悄的寫舉報信嘛。
沒定量的人是秦淮茹。
為嫁入賈家,秦淮茹的父母同意每年將地里出產的糧食補貼給賈家,前面幾年,賈家每年都能從秦家分到幾百斤糧食。
直到鄉下進入大集體,所有土地收歸集體。
子女隨母落戶的戶籍政策下,棒梗跟秦淮茹落農戶。
從55年開始,賈張氏就時不時拿秦淮茹和棒梗沒有定量的事實做文章,當著易中海的面罵秦淮茹,說當初就應該娶個城內的女同志,就算沒工作,最起碼有自己的定量,省的餓肚子。
賈東旭當著易中海的面說自家如何如何的難,身為兒子和丈夫的他,夾在親媽和媳婦中間如何如何左右為難。
易中海會適當的補貼一些錢款或者票據及糧食給賈家。
至于同人文中描述的易中海以管事大爺強迫街坊們給賈家捐款捐物的事,賈家人倒是提過這茬,易中海並沒有采納。
傻子才會做這種沒屁股的造把柄事情。
吵吵便也成了賈家的日常項目,每天早晨賈張氏都得嚷嚷幾句。
見易中海沒理會自家的大戲,無可奈何的賈家人,只能兵分兩路。
一路以賈張氏和秦淮茹及棒梗為首,老老實實的折返回賈家,關起門窗罵絕戶。
另一路以賈東旭為主,因院內還有其他街坊在,賈東旭撂下一句‘媽,你就不能體諒一下兒子苦’的話,伸手從屋內拽出裝著空飯盒的挎包,急匆匆的追著易中海的腳步追蹤下去。
就跟易中海突然懷疑的那樣。
還真是一場專門針對易中海的戲。
看賈張氏不順眼,曲丫頭一直有領養孩子的想法。
劉光齊是劉海忠的親兒子,婚後不久帶著劉海忠置辦的家當住到岳丈家,劉家娶媳婦變成劉家長子入贅。
親兒子都靠不住,更何況是沒有血緣關系的外人。
賈張氏沒死,賈東旭不可能將易中海當親爹伺候。
擔心年紀大的孩子有記憶,好幾次跟易中海說,說領養一個襁褓中的孩子,打小撫養,延續易家的香火,給易中海兩口子披麻戴孝。
賈張氏擔心易家領養孩子,自家吃不上易家的絕戶。
易中海積攢的積蓄,四合院的房子,軋鋼廠的工位,後院老聾子的房子,這些東西從易中海收賈東旭當徒弟那一刻開始,就被賈張氏當成囊中之物。
唯恐這些東西在曲丫頭領養孩子一事下變成泡影,趁著易中海沒同意領養,整日哭窮,說賈家如何如何的難,逼著易中海不得不掏錢幫扶易家。
自認為抓住易中海好面子的軟肋。
秦淮茹嫁入賈家,習慣和作風跟賈張氏有很多相似之處,為過上好日子,方方面面的配合著賈家母子。
懷棒梗那會兒,利用棒梗,現在又利用肚子里面的二娃。
再有兩個月分娩。
賈張氏酌定這一胎還是男娃,名字順著棒梗往下延續,叫棒槌。
“媽,你說一大爺?”
秦淮茹透著幾分擔心。
她覺得易中海有些不對勁,具體哪里不對勁,一時間也說不上來。
“一個老絕戶,有什麼可擔心的?他想讓咱家東旭給他養老,只要不踩老絕戶的底線,老絕戶絕對不會跟咱家翻臉,要不然將來沒人給燒下炕紙。”
賈東旭拜易中海為師的次日,賈張氏就在借故試探易中海的底線。
就如易中海想借著賈張氏的撒潑在院內孤立賈家一樣,賈張氏也想借著偏袒的手段讓街坊們對易中海百般嫌棄,除賈家沒人給他養老送終。
院內有兩戶人家被賈張氏視為對手。
第一戶人家是閆家,只要有錢,閆家人能夠做任何事情。
依著賈張氏對易中海的認知,易中海看不起閆家,讓閆家養老的可能性很小。
第二戶人家是傻柱家。
親媽死的早,親爹前幾年跟著寡婦過日子去了。
這些年音信全無。
賈張氏好幾次听到老聾子跟一大媽談傻柱,說賈張氏活著,賈東旭就不能全心全意的給易中海兩口子養老,給易中海兩口子養老的人其實是傻柱。
把傻柱視為最主要對手。
何大清剛跑那會兒,賈張氏打過傻柱家房子的主意,因為方方面面的原因,未能成功罷了。
現如今的傻柱,跟何大清似的,也是一個混不吝。
惹急了,真敢揍賈張氏。
賈東旭追出來,一溜煙的順著軋鋼廠的方向追下去。
跑的氣喘吁吁。
並沒有尋到易中海,甚至就連鉗工車間內也沒有易中海的身影。
鬧得賈東旭一個頭兩個大。
賈家血包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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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不知自己跟易中海所走的方向截然相反,一個朝著北側疾跑,一個向南行進,能踫到一塊才怪。
易中海原本想直接去軋鋼廠,只不過突然听人說街道辦的主任昨天高升到他處任職,一個姓王的主任今天正式履職。
姓王!
腦海中立馬想起王建設和王紅梅,前者,槍斃賈張氏,易中海根除變成宮里上班的人,又被老聾子前後夾擊,後者直接送易中海去了地下。
鬧得易中海精神恍惚,隱隱約約間听到老賈呼喊自己的聲音。
嚇的易中海立馬轉道,他前腳扎進旁邊的巷子,賈東旭後腳從巷子口跑過。
街道辦來過好多次,並不陌生 。
也不擔心自己上班遲到,作為鉗工車間的主力鉗工,遲到一個小時,車間主任明著說記錄在考勤內,其實壓根不跟工資掛鉤。
易中海來到街道辦,見距離正式上班還有三十分鐘的時間,可街道辦的工作人員全都到齊,婦女會的牛大花和甦丹紅,干事小李和小張等等。
內外的衛生被清理的一干二淨,就連工作人員也都換上干淨的衣服。
這程序,易中海熟悉,軋鋼廠來領導考察,也得全廠清掃衛生。
易中海在街道轄區,也算是名人,看到易中海,熟悉的人都跟易中海打著招呼。
“易師傅,早。”
“有什麼事情嗎?易師傅?”
“易師傅,這次來是不是上次我跟你說的事情有眉目了?”
領養孩子的事情。
覺得易中海工資不錯,一大媽口碑甚好,沒孩子,想給孩子找個好點的去處,跟易中海兩口子談領養孩子的事情。
曲丫頭說家里是易中海做主,街道辦的人專門找易中海談,易中海說自己考慮考慮。
看著跟自己說話的人,易中海沒廢話,直接把來意表明。
“我听人說咱街道辦來了新主任?”
“易師傅,您這消息也夠靈通的。”甦丹紅回道“一共來兩位主任,正主任名字叫做王建設,主抓街道辦全面工作,副主任名字叫做王紅梅,協助正主任做好街道辦的日常工作。”
甦丹紅後面說了什麼話。
易中海是一句都沒有听在耳朵中。
滿腦子就兩個名字在來回交替,王建設,王紅梅。
有種收到閻羅王催命符的感覺。
夢境中讓易中海生不如死及被槍斃的最大誘因點齊聚在街道辦,後面會不會如夢境中那樣,新來的主任去四合院走訪,看到賈張氏撒潑喊老賈,直接抓走賈張氏,或者發函到軋鋼廠,談傻柱的個人問題,談秦淮茹的寡婦改嫁問題。
易中海恨不得給自己幾巴掌,他發現自己魔怔了。
傻柱今年虛歲才二十二歲,前段時間媒婆倒是給傻柱張羅過對象,不知道什麼原因,沒有了後續。
跟易中海沒關系,他還沒有做夢境中破壞傻柱相親的下作勾當。
賈東旭都沒死,秦淮茹自然不是寡婦,用不著改嫁,除非是離婚。
“易師傅。”
易中海從浮想聯翩中回過神,看著喊他的甦丹紅,講起賈張氏。
“甦干事,我們大院內的賈張氏,賈東旭他媽,天天罵她兒媳婦秦淮茹,說什麼當初還不如找個城內的女同志。”
一只羊是放,一群羊也是養。
又把賈張氏喊老賈的事情說出來。
萬一新主任去四合院撞破賈張氏撒潑,易中海好賴也有開脫的由頭,我匯報你街道辦了,你還想怎麼樣。
“還有她有時候會喊老賈。”
甦丹紅來了精神。
牛大花也擺正態度。
婦女會來活了。
“我是這麼想的,今天晚上我回去在做做賈張氏的工作,賈張氏能改,咱街道辦把精力和時間投入到其他更需要同志們的工作當中,要是還想之前那樣,我尋求咱街道辦幫忙,甦干事,你覺得怎麼樣,牛同志,您的意思呢?”
牛大花和甦丹紅覺得易中海說的在理,撐死也就耽誤兩天。
婦女會能等得起。
點頭同意易中海的請求。
易中海把心收在肚子內,跟街道辦的其他人打過招呼,順著來時候的方向朝著軋鋼廠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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