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吳邪房間聚齊吃飯的時候,听見吳邪的話,吳安安抬起腦袋。
    “我為什麼要听你的跟他走?”
    “你再出現會很危險,黑瞎子能夠保證你的安全。”
    吳邪把臉上的人皮面具揭下來放回盒子里。
    “黎簇你們都放了,怎麼我就不能走?我有保護好自己的能力。”
    “安安,我是為了你好。”
    吳邪無奈,計劃已經到了緊要關頭,接下來他不會在出現在明面上。不把她安置好的話,怕她又攪進去。
    “非親非故,你…”
    吳安安說出口的時候她看到了吳邪突然變得很傷心的眼神,到底還是沒繼續說下去。
    黑瞎子端著碗,一邊吃一邊看。
    王萌則端著碗低頭只扒白飯,壓根不敢抬頭,夾菜也只敢夾面前的。
    吳安安抱著手,她不理解,怎麼就這麼輕易的屈服了的。
    “別想了,氣一路了,黑爺帶你去個好地方。”
    黑瞎子看著旁邊副駕駛上生悶氣的吳安安,他心情可不錯,找大老板吃頓好的去。
    吳安安看著面前牌匾上的兩個大字,看向一旁一本正經的黑瞎子。
    “別跟我說這是你家。”
    “那哪能啊,我那地方還沒收拾,先在這吃頓飯。”
    吳安安看著解府兩個字,她也想看看現在的解雨晨是什麼樣子的。
    接受著來自解雨晨的打量的時候,吳安安淡定端起茶杯。
    不就是丟點小臉嘛,當初她跟黑瞎子上街擺攤算命被人戳破是騙子的時候,臉就已經沒的差不多了。
    再到後面的黑瞎子搶小孩糖誣陷她,自己逃之夭夭,剩她面對來自家長譴責的目光的時候,她深深的悟到了一個道理。
    人是不能要臉的,臉皮太薄的人吃的虧多。
    只要她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
    解雨晨突然出手,吳安安慢悠悠的揭開茶蓋拂去茶沫。
    手停在她頸間,帶起的勁風揮起了吳安安耳邊的碎發。
    她賭解雨晨會停,當然,如果她賭錯了她就當場倒下訛他。
    解雨晨收回手,看了一眼黑瞎子。
    黑瞎子聳肩表示他也沒辦法。
    “抱歉,是我唐突了,听說小姐的身手很好。我真的很好奇小姐的身手,不知道能否與我切磋一番。”
    解雨晨表示了自己的歉意,但是他的目的不改。
    自從從黑瞎子那得知她用的招數跟他很像的時候,他就起了試探的心思。
    但是吳邪也拜托他照料她幾分,解雨晨旁敲側擊問過吳邪關于這個突然出現的女孩信息,吳邪含糊其詞,只是說可以相信。
    要不是吳邪不在面前,解雨晨保證他會揍他一頓。
    “抱歉,最近生了一場大病,身體麻木,手腳無力,屬實無法有太大劇烈動作。”
    吳安安掏出一塊白手絹,捂住胸口,另一只手扶著額頭,一副病怏怏的樣子。
    黑瞎子看的津津有味,從旁邊抓了一把瓜子開始嗑。
    解雨晨見她不肯,轉頭看向黑瞎子。
    “花兒爺,我們還沒吃飯呢?”
    黑瞎子嬉皮笑臉的,拿了個梨子丟給吳安安。
    “來人,去準備一桌飯菜。”
    吳安安把酒瓶推開,看著明顯居心不良的黑瞎子。
    “我不會喝酒。”
    黑瞎子笑了一聲,把酒拿了回來。
    飯桌上,黑瞎子在跟解雨晨聊天,吳安安就悶頭吃飯。
    解雨晨看了幾眼吃飯的吳安安。
    “我叫解雨晨,不知道小姐的名字是?”
    吳安安放下筷子,拿起紙巾擦了擦嘴才回。
    “我叫翠花,哦不是,我叫吳安安。”
    一時嘴瓢的吳安安揚起了禮貌的微笑。
    查去吧,隨便你們查,除了她這幾個月的記錄,你們再查的到前面就見了鬼了。
    “你跟吳邪是什麼關系?”
    “請問一下我們之間有什麼關系嗎?”
    吳安安疑惑不解的看向解雨晨,擱這查戶口本呢。
    “只是有點好奇,畢竟你跟我發小長的有幾分相似之處,他也托我照料你一下。”
    解雨晨輕笑了一下,表示自己只是一時好奇。
    “世界這麼有多人,總能找到跟自己長的像的人。”
    “那挺有緣分的,長的相似,姓也相同。”
    解雨晨話里意有所指,吳安安就跟听不出來一樣,接著他的話附和一句。
    “是啊,挺有緣分的。”
    你今天就是說破天都只能是有緣分,別想從我嘴里套話。
    來硬的她也不怕,一是她跑的出去,二是不知道為什麼,吳邪對她的所作所為都很包容,感覺有一種詭異的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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