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的王萌也驚叫了一聲,他手臂上被蛇咬了一口。
吳邪這邊找對了符號,重新輸入打開了石門。
吳安安收回了自己的小刀,她沒幾把了,要省著點用。
進去後里面有一個九頭蛇柏的雕像,吳安安沉默不語的找了個角落坐下。
她現在頭有點暈,而且眼前開始閃現畫面。
那邊的吳邪跟王萌都開始發病了,吳安安因為比較安靜,被黎簇跟黑瞎子忽略了。
等到發現的時候,吳安安已經攀上了最頂上。
黎簇在下面無措的大喊。
“安安姐,你回來啊,安安姐,安安姐,你怎麼了。”
他剛剛才把吳邪從上面撈回來,怎麼又上去一個,他又開始抓住雕像開始爬,剛爬了沒幾步,黑瞎子就喊住了他。
“別追了,她跑沒影了。”
感覺到身後又固態復甦的東西,黑瞎子頭疼。
“不行,安安姐是因為我來的,我不能放棄她。”
黎簇不听,執著的要上去找吳安安。
黑瞎子抓著他的脖子讓他看著被綁著的吳邪跟王萌。
“看看他們,先處理眼前的事。”
不知道跑了多遠,吳安安勉強有了一點自己的意識,控制著僵硬的手把她脖子上的圓球送到嘴邊。
咬開圓球,把里面的藥吃進嘴里。
做完一切,吳安安的意識又陷入一片黑暗。
再清醒過來她躺在一個房間的地板上,吳安安坐起身,打量了一下四周,門沒壞,頂上的通風管道被打開了,看來她是從上面掉下來的。
動了動還有點僵硬的身子,吳安安往嘴里塞了個飯團就往回路走。
吳邪他們那還不知道什麼情況呢。
听到前面有動靜,吳安安撿了一根木棍拿在手上,調整呼吸,靜靜站在角落。
王萌頭往後仰,驚魂未定的看著在他面前被打斷的木棍,這一下要是打實了,他能不能活都是一個問題。
黑瞎子松開拉著王萌衣領的手。
“不用謝,記你老板賬上。”
吳安安把手里的剩下的半截木棍丟遠一點。
“抱歉啊,回去我再補償你哈。”
說完看著黑瞎子背上昏過去的吳邪,捏住他的下巴,拿出一顆藥就要往他嘴里塞。
被黑瞎子用手擋住,吳安安另一只手迅速扯了一把黑瞎子身後的黑煙尾巴。
黑瞎子眼楮一痛,吳安安趁機掙脫開他的手,把藥塞進了吳邪的嘴里,一把給他把嘴閉好。
頂著黑瞎子如有實質的眼神,吳安安淡定的丟了一包壓縮餅干跟水給王萌。
看向黑瞎子的時候嘴角往上提。
“一千買一瓶水,還送你一包壓縮餅干,怎麼樣,劃算吧。”
王萌拿著手上的東西只覺得燙手,嘴蠕動了幾下又緊緊閉上。
老板,你快醒啊,這兩位感覺都快要打起來了,我就是一個小蝦米,受不起他們的一拳或者一腳的。
“不用了,太貴,吃不起。”
黑瞎子嘴角噙笑,還真是一點虧都不肯吃。
剛從下面爬出來,吳邪就幽幽轉醒。
不知道哪個憨貨給他臉上綁的紗巾,他感覺都要窒息了。
用手把紗巾扯下去一點,吳邪看了一下周圍。
“醒了就下來,再躺我就要收錢了。”
吳邪感覺得到黑瞎子的背已經濕了,他活動了一下身體,拍拍黑瞎子的背。
“放我下來吧。”
話出口不到一秒,黑瞎子就松了手。吳邪穩住身體,還好他知道黑瞎子是什麼德行。
他看向後面,王萌有氣無力的跟他打了一聲招呼。
“老板。”
吳邪又看了一圈才發現走在黑瞎子陰影處的吳安安。
“我說,你們這沒安排人過來接的嗎?”
都走了這麼遠了,吳安安覺得她整個人都要曬化了。
“沙漠里定位不準,出了沙漠就有人接了。”
吳邪安慰了她兩句,吳安安把紗巾往頭上一纏,能擋點是一點。
果然,沙漠就是一個巨大的蒸爐,想要把里面的東西都蒸熟。
好不容易出了沙漠,吳安安痛痛快快的洗了一個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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