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的‘主播的服務態度’,你比如我吧,我甚至都不一定非發生身體關系不可,只要你能在我孤獨的時候哄哄我,在我胡扯的時候合適地應付,讓我的嘴賤滑過去,然後我就安心地可以付這個賬——我老了,生理上面的需求一步步在退讓,讓給精神上的一點...都不用說幸福快樂這類東西,哪怕你能讓我會心一笑,覺得這個主播有意思,夠聰明,能刷錢,其實也就夠了——但是白水是我遇到的第一個花了錢買了氣受的主播,所以查理很生氣後果很嚴重,我實際是正經過來考量她的成色來的,我倒要看看你這個小姑娘有幾斤幾兩,敢對查理哥大放厥詞——對,我是說了不要臉的話,那怎麼了,我花錢了呀,你不愛听你可以當沒看見不搭理,或者比較輕微地懟我幾句,我也嘻嘻一笑不會介意,畢竟我噴糞被人懟得多了,壓根沒有那麼敏感。但是你倒听听白水是怎麼說我的——
〞不要以為你有幾個臭錢就有什麼了不起,你的錢給你增加不了一點點光彩,只會讓你在我心里扣分——你們天蠍座就是這種的,非常下三濫,不喜歡看你走就是了,還非要刷禮物,刷了禮物就好像對我有什麼權力似的,就想隨便糟蹋我——我不是那種幾個臭錢就出賣人格的女人,你出去!〞
不是那種女人?趕我出去?你想得美,我只會悶不吭聲加倍刷禮物,然後開始琢磨怎麼修整這個小娘子一番——你既然那麼懂星座,你就應該知道天蠍座的人不那麼好惹,你敢跟我造次,我就得跟你搏斗一番——
〞又是三個...〞這是我問她有過幾個男朋友她回答以後我不由自主就說了這麼一句,然後就換來她的一頓輸出——
〞什麼叫‘又是三個’?三個怎麼你了?我發現你這個人老是一副誰都看不起的樣子,仿佛你把所有人都看透了,然後你還對女性有一種莫名其妙的敵意,以羞辱她們為榮——你自己呢?你有什麼資格侮辱別人?你是不是來往的女人太少,憋屈壞了自己,所以但凡有機會就要對別的女人說三道四這句話給我氣笑了)?你要是真的像你說的那麼尊重女人,麻煩你不要說這類話,不然我真的一句話都不想和你說了,我發現你這人說話總是一種pua別人的氣息——把你這套收好吧,在我這里不管用...〞
事實上,我反而覺得我被她pua了,所以非常生氣,後面有幾天我去她那里刷禮物都是刷完以後一句話不說就走了,然後告訴她我想和她見一面,當面把這個事掰扯掰扯——起初她當然是不願意的,她怕遇到變態或者什麼,然後我讓她自己選時間選地點,哪怕咱們直接去局里聊我也得跟她見一面,你想要多少禮物你就說這個時間我已經給她刷了幾萬塊了),這個事我非做不可——你不答應,那我可能就要想別的辦法了,到時候勿謂言之不預也,因此上有了這次見面,這也是我火燒火燎跑回省城的非常重要的原因——年紀大了,脾氣也慢慢大了,我越琢磨她那些話就越生氣,越覺得她說的不是事實,越覺得受到了侮辱——關鍵是她說的有一部分很有可能是對的,比如那句‘以羞辱女性為榮’,我從北京跑開,不就羞辱了龍貓嗎?不過我真沒覺得這有什麼好得意的,只是,我不太想和龍貓進行得太深入,所以順便躲著點她罷了——好的感覺,龍貓給我的好的感覺,我覺得很一般,不夠刺激,但是白水給我的壞的感覺那可是相當毒辣的,有時候剛閉上眼楮就想起這個事,然後就哼哼唧唧的覺得特別難受,被一個小娘皮唾罵了,一刻都不想忍——因此上我先回來處理一下這根心頭刺,龍貓的話,理解不理解的放放再說,何況,哪怕她生氣了撤離跟我絕交,我也覺得那不是我和她能走出來的最悲慘的未來,完全不必著急——
最篤定的言語建立在最偏執的思想上,我只說這點東西你可能還不能完全了解我那種生氣的感覺——白水的直播形式是那樣的,一個游客進來給她刷十塊錢的小禮物,她就會根據這個游客的頭像點評一下這個人的基本性格,這是神棍的一種典型的表現方式,而且我保證我也有這個能力,這是一種用模糊不清的觀點詭辯的能力,我搞這種事的時候她還穿著開襠褲呢,然後我就被她堅信不疑的這套下三濫的東西羞辱了——這就好比我是那種成天拿著大刀闊斧跟人好勇斗狠地搏殺,然後被一個歲數很小的姑娘哈了一口痰吐在臉上,然後啪地給了我一嘴巴一樣,把我打愣了——好家伙,這是誰給你的膽子?我當然知道這里面大多數還是那種年少無知的輕狂,但是輪到我頭上,又讓我這麼生氣,那我就不能忍,我得破開她這個自信——這是我不懷好意從北京趕回來叫她的根本原因。
但是,我們去了那時候我經常去的一個cub,談了沒多久我就消氣了,覺得很無聊很乏味——真的面對面坐好了,我讓她把那時候點評我的那些話再說一遍的時候,她又不說了,然後開始給自己找各種理由,又是當時身體不舒服,又是家里出了點事,又是她的狗子生病了,反正就是說過了不敢認——其實我沒什麼變態的想法,不是說再听她說一遍然後當地暴走給她一嘴巴,只是想听她再說一遍,然後我認認真真每一句每一段都給她剖析一下,給她講講我的故事,我是怎麼對待女性的,拿我的行動破除她的言語侮辱,向她證明她是錯的——但是,她真的見到我以後就慫了,這也是大部分網絡上不論男人還是女人的一般狀態,所以非常無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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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得得,你讓我挺失望的,講真,我還以為你成天給人算命,有那麼厚的理論基礎,所以你說的那些話是正兒八經思考過一點的,那些話不公正,所以我專門從北京跑回來跟你較這個真,結果你告訴你那是你的氣話...大姐呀,你說氣話不得分人嗎?有的人真的听不了那種似是而非侮辱別人品行的話的呀...雖然我的確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但絕對不是你說的那麼不堪,你讓我白跑一趟——以後不要給人算命了,你又算不準,搞得人家真以為你有什麼本事似的,真跟你剛一波你又秒慫...〞
〞我不是秒慫!我有什麼好慫的!說過就是說過了,你明明就是不尊重女性...〞
〞如果我跟你說了什麼過分的話,那我向你道歉,在網絡上人的嘴巴的確容易犯賤,以後不會了——〞以後我也不太想跟你說話了,沒啥意思,〞但是你也不能因為我一時嘴賤就說我不尊重女性吧,另外,我也不是你說的那種來往不到女性憋壞自己的人,我一點都不憋,我只有虛的份兒...〞
〞我確實也錯了,我也想你道歉...〞
〞沒必要,女人犯錯是正常的,除了我沒人會真的介意...得啦,那這個事也就說開了,大家都有錯,扯平了吧——散了?時間不早了,我讓人把你送回去吧?〞
〞那你呢?〞
〞我?我滿腔熱血又撲空,難免有點無聊,可能要喝二兩...〞
〞一起吧,就當我給你道歉。〞
不...不需要?我是需要還是不需要呢?這種女人太無聊了,她壓根也沒有跟人搏斗的勇氣和力量,可以為她那些算命的言語是她經過人生的風浪以後自己的體驗,有非常深厚的理論基礎,結果...一輛賓利,一個司機,加上一個半死不活的我,她就認慫了...我也是幼稚,被人罵幾句就這麼暴跳如雷,那我還是沒有長大多少啊...反正要喝酒的,反正需要一個倒酒小妹的,是誰都行...你說伊娃今晚怎麼沒來?她要是來了就不需要別人幫我倒酒了...
〞你隨便吧——喂!你可別喝多,我喝多斷片的話伺候不了你,給別人撿去就不好了...〞
〞我不會喝多的...〞
白水長得並不難看,身材一流,她其實是大學畢業以後跟著別人去了上海做了直播,吃到了這一行的紅利前些年但凡你漂亮一點懂事一點是很容易吃到這個行業的好處的),後面就把這個當作了自己的職業,她的那種穿衣打扮和唱歌跳舞都是後面找專業的老師調教過的,做好了把自己的青春綁在這個行業上的準備——這中間有倆次跟那種半真不假的大哥來往的經歷那種偶爾過年過節開零炮的不算),除了這個她還真是一門心思撲在直播上,包括那種從亂七八糟的書里看來的模稜倆可的算命的話,那其實都可以算成她的職業素養——那個時候玩直播的真大哥越來越少,假大哥越來越多,她以為我是什麼野地里跑出來裝大象的二流子,刷的禮物可能都是某寶上買的便宜貨,因此上就相當不客氣,等真的看見對面有點實力她就禮貌起來了——側方面說明,她對上網吊大哥的癮非常大,一點都沒有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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