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城這個地方其實承載了我太多的回憶，感覺已經不太適合我住下去了，因為走到哪里都會有往日重現，搞得人心煩意亂...
也許我應該換一個地方生活...我心想，但是根本道理是一樣的，你去了新的地方，接觸新的人，那些新人你照樣一個都留不住，然後還是要變成難堪的回憶——這不就是我小的時候去外婆家拉野屎的行為嗎？走到哪里拉倒哪里，小的時候有大黃狗幫你舔，現在可就難了，所以不要把你惡心的東西滿世界播撒，你應該先搞利索自己，再思考要不要去別的地方生活——說了歸齊，這是一個人的問題，不是地方的問題——何況別的地方氣候你都扛不住不是嗎？一過秦嶺淮河這一線就沒有暖氣，那都是冬天凍死你夏天熱死你，再往南...大理不錯，如果非要挑一個地方生活，昆明大理是可以的，但是，你忘了那邊少數民族姑娘是很丑的，何況她們腦回路跟一般人不一樣...格日樂稍微耍耍手腕，你小子差點掉進瀝青坑，你還不該害怕嗎？我記得我小的時候村里有個二傻子就是掉進瀝青池一直掙扎，然後沉下去就嘎了——正確的做法是待著別動，然後像殺豬一樣鬼叫，喊到人你就得救了，喊不到起碼你還死得慢一點...人生不就是...不不不，準確地說我的人生其實一直都是這個造型，從一個瀝青池里爬起來就要掉進另外一個，而且一次比一次更凶險...這條路終歸是死路一條啊，但是我好像也不在乎你知道吧，你不因為小柔的手去調戲她，將來也要調戲別人的，反正都是死，我選小柔這雙天下無雙的手攥著我的雞...摟著我的腰死去，起碼還有一些地方是值當的...人吧，不在于在哪里，不在于做什麼，主要還是他有沒有做到自己喜歡的事情，我喜歡的就是漂亮的女人對我動情，那麼我現在做的事就沒啥問題...
我一邊想一邊跟小柔和老姑娘聊天，吃完了宵夜，大家面面相覷，都不知道下一步該怎麼走——
〞我送你倆回家吧，這個點正是黎明前的黑暗，眾多變態都等著趁天還沒亮干一票，所以...〞我後面也有點興味闌珊了，說實話，我已經被以前的故事干廢了，激情都是一陣一陣的，這會兒已然過去了——剛看見小柔的時候，我是要粘著她對她使用‘佛光初現’的，現在嘛，送回去得了，心好煩——所以我就這麼對她倆說。
當然好，因為大家都覺得故事不該這麼結束，只是不知道該干點什麼。這倆住在柳巷南邊一個寸土寸金的小區，雖然省城的房價比較便宜，但是那地方那時候也得干到一萬多，非常貴——其實我本來送到小區門口就要讓出租車送我回去的，所以下車的意思都沒有，然後小柔拿手指頭捅了捅老姑娘，老姑娘就問我要不要上去喝杯咖啡——
〞好！〞
當然好，一個九分的姑娘讓你去她家，我是不會拒絕的——可以拒絕，但完全沒必要，再說，拒絕她，我對得起老師嗎？我來看看現在這幫小姑娘已經狂放到了什麼程度...要是她倆準備二女共侍一夫，我到時候給老姑娘一腳把她踹下去就好了——你是個什麼東西也想吃查理哥一口，想得美！
哦，我這里說老姑娘只是相對的，她其實跟我歲數差不多大，但是我說了因為我娃娃臉看上去只有二十四五五六，而小柔那年只有二十一，所以三個人里是她最老...講真，給我我就不太會讓自己跟這麼倆個俊男美女搞到一起，人家談情說愛你跟著干嘛，讓外人一看還以為你是拉皮條的等著拿賞錢呢...
小區進門是密碼，單元門和樓梯也有密碼，這地方我還沒進來過，喲呵，還是高檔小區哪！我在省城跑了很多小區，也就侯總那個小區是這個配置——我正在想她們把我弄進來是要干嘛，到底是哪個今天晚上侍寢，還是她倆一起，結果推開門發現自己想多了——這倆住了一個起碼二百平的復式公寓，房間多得一批，我是沒法嫌棄客廳沙發太干板跟誰湊合擠一晚上，然後來一手‘我就放進去不動’的...
嘖，沒意思，這幫女人怎麼這麼有錢，把我這種撩炮男的很多無恥念頭都打消了...你懂的，有時候看見女人們有錢你心里就難免覺得有壓力，心想這個事只怕沒有那麼輕易...這種壓力我也有，但是我跟一般人想的不太一樣，怎麼說呢，這有點像打獵，你原本以為是在一個籃球場那麼大的地方打獵，結果發現是足球場，難度不免就陡然提升，但是不要被這些表象亂了眼，盯住你的獵物是第一要義——
〞喝什麼？〞老姑娘問我。
〞來點酒吧...〞
〞還喝？〞
〞你看看她，嬌滴滴的一副要跟我拉開架勢講經的樣子，不喝點怎麼能聊得痛快？〞我說了，我已經沒有持久的激情了，需要一點外部力量刺激才能提起跟別人打情罵俏的興趣——這是我指了指小柔，她真就是那種騷發發興趣很高的樣子，〞搞一點酒水吃一吃，大家聊聊，看看能發生點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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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自己家和在外面的狀態是不一樣的，她倆收拾吃喝洗臉換衣服的時候我一直在那里喝酒，等她們整完了都穿著睡衣出來的時候我已經喝迷糊了——再好的身體也禁不住這麼喝啊，但是，不這麼喝我又沒激情那我有啥辦法——然後就開始山南海北地胡聊，那時候是冬天，在北方冬天天亮是特別晚的，後面聊得老姑娘撐不住回去房間睡覺了，我才稍微安靜下來和小柔聊一點體己話——
〞你不累嗎？〞我問她。
〞不累哎，越听你胡扯越清醒。〞
〞沒有的事，你昨天白天睡多了...〞我想了半天不知道跟她聊點什麼，〞天快亮了，天亮了我們就不能說隱秘的話題了，在我感覺里，只有黑夜才適合胡扯——你能不能跟我聊一點私密話題？〞
〞你問！〞
〞你懷過孩子嗎？〞
〞你胡扯什麼呢！〞
〞想懷嗎？〞
〞不想！〞
〞那你說說，你談戀愛最終的目的是什麼？〞
〞呃...我不想談戀愛！〞
〞reay？我覺得恐怕是你一談就失敗吧...oser總是...哦，我也是個oser，所以也就不說了吧，老母豬笑話烏鴉黑，沒意義...我說，我能為你做點什麼呢？馬上天亮我該走了...〞
〞你可以去客房休息...〞
〞拉倒吧，擇榻，而且我上午的時候得起來去看店...〞
〞你有個什麼店？〞
〞別說廢話了，馬上要天亮了，快說點有信息量的話題，不然我要走了。〞
〞哦...〞小柔表現出一種思索的神情，老姑娘醒了倆瓶紅酒幾乎都是我喝了，她基本沒動，所以她比我清醒得多，〞你真覺得我的手很漂亮嗎？〞
〞無比漂亮，絕世無雙！〞
〞我的人呢？〞
〞你想說什麼？〞這時我已經喝多了，懶得動腦子想詞了。
〞如果給你個機會，你會對我好嗎？〞
〞好？多好才是好？〞
〞起碼不要冷落我，多陪著我...〞
〞不行哎，我很忙，顧不上...〞
〞你忙什麼？能掙很多錢嗎？〞
〞哎！這世上比掙錢重要的事多了去了，不要拿你那小市民思想評判別人...〞我這時候沒啥動力跟她調情了，因為說來說去就那麼點話題，平白無故跑來就讓別人對你好，ho the fuck are 對不對，你算老幾？要不是看在那雙手的份兒上我要當地開罵了——這種東西你不能硬要，只能等價交換不是嗎？
〞想讓別人對你好，首先得你自己值得——你在我這里的充值用完了，這個價值是你那雙手給的，我真的挺動心，但是我得走了，因為你在浪費我時間跟我磨嘴皮子——咱們到此為止吧，我累了。你有錢，你白天要睡一白天的，我可還得干活，實在跟你耗不起——問你我能為你做點什麼，你要了我最做不到的，對你好...小姐姐，養狗去吧，穩賺不賠，走了走了...〞
〞你就甘心這麼走啊？〞她問了我一句，挺了挺胸脯——你懂的，雖然是冬天的睡衣，還是能看到一點輪廓的——
〞我x...〞這時我真的笑起來了，因為很有意思，你沒發現嗎，很多姑娘習慣性地就是這樣，她特別想讓你做某件事，如果什麼都不管用就把肉體拿出來了——查理哥對這個的敏感期已經過去了，起碼當時我以為我是已經過去了——〞柔姐，別自取其辱了吧，你這玩意都不如拿手過來摸摸我的臉管用，你對別人使去吧，反彈！唉，我把事情搞砸了，我應該少喝點酒，但是其實這樣就挺好——起碼咱們互相較量了一下，知道對面大概是什麼檔次的選手了——拜拜您吶，我得撤了...〞
然後我就飛奔著出了她的房門，下樓打了個車趕緊回家睡覺——我抓緊時間睡三四個小時還得去飯店呢，你別說，睡覺比跟小柔吊膀子重要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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