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建國的一句話,男人之所以沒有背叛,全是因為背叛的價錢出得不夠...你不能說這句話完全不對,我覺得背叛這個事里有三個要素,我,被背叛的女人,和勾引我產生背叛的女人——以我當時的狀態,說實話我是無所謂的,也不一定非得背叛或者不背叛,那得看被背叛的那個女人威力如何,假如她略微表現得有深度一點,不要那麼放肆,我背叛以前起碼還會掂量掂量...夜店搖頭都會被野漢子勾搭的主,而且你也沒有主動拒絕,那麼我覺得我背叛得心平氣和...
    〞你就這麼對待姑娘嗎?〞小柔的那個閨女,那個年老一些的女人跟我說。
    〞it"s not r fucking outh shut!〞有時候別人听我們說話倒也不是非得听明白咱在說什麼不可,我這麼凶巴巴地對她說,狠狠瞪了她一眼,之所以說英文,主要是用中國話破口大罵有點太不禮貌了,而我又必須把這種美女身邊往往會有的丑八怪閨蜜稍微震懾一下——這也側面說明我根本不在乎小柔能不能听懂,她听懂我自然有听懂的說辭——不過她喝多了,听不懂的,等她反應過來听懂了早就跳到下一個話題了——這個事是這樣,有的人听英文是習慣了要在腦子里過一道工序把它翻譯成漢語的,翻譯過來再給反應有一段運行的時間,我早就干別的事,她已經來不及跟我計較這個了——
    那時候老師氣咻咻走掉了,我的耳朵邊則響起這個老婦女將來會對小柔說的話,‘這男的絕對不是和好東西,你少跟他來往一點’,然後我就伸手去抓著小柔的手腕,慢慢地、仔細地、一分一毫地擦她的手——老子不會給你機會說我壞話的,我今晚就把小柔拿下,你明天再說壞話已經晚了——我一邊想一邊斜乜了那個老姑娘一眼,看看她的基本反應——其實她比我想的稍微好一點,可能對我是有點成見的,但也就還好,因為看見我這麼仔細照顧小柔她多少發過來一點贊許的目光...
    你也不用太贊許,你敢壞我美事,你看我收拾不收拾你就完了。我心想,一會兒得去拉拉大筋,不然這大冬天的高鞭腿踢不到別人脖子自己腳下一滑摔倒在地就尷尬了...
    所以氣氛多少有點波譎雲詭的,一時間幾個人都沒說話——我在仔細地清理小柔那雙絕世無雙的手,她烤了幾根臘腸,吃的時候不小心弄了一手油;老姑娘在欣賞這個場景,一會兒看看我,一會兒看看小柔;拿串過來的老頭背過身子在給我瘋狂點贊,那意思大概是我做得對,這姑娘太漂亮了——那當然,我的眼光一向就是這麼毒辣的;他一邊瘋狂點贊一邊回去老太婆身邊,老太婆就在他背心擂倆拳,意思是‘你老都老了還這麼不正經,人家小孩子們怎麼玩關你屁事’...等等等等,不一而足...
    〞手冷嗎?我給你找個暖和地方...〞還沒等小柔回嘴我就把她已經擦干淨的手揣我懷里了,〞你不用動,哥喂你吃東西...啊...〞
    我抓起一根臘腸塞她嘴里,大概也明白了她怎麼弄得一手油——這玩意剛烤出來就是滋滋冒油,你得橫著吃,不然可不得順著燒烤棍子漏一手油——也就是說我平常很少吃這玩意,因為感覺它有點發甜,不太喜歡——
    〞冷吧?待哥脫下身上充滿男子漢味道的沖鋒衣披在你肩頭,但是,麻煩你把手再塞回我胳肢窩里,咱別冷著它——來來來,還想吃啥,我喂你...我見了你的這雙手魂都沒了,唉,雖然沒出息,但是,小姐姐,毫不避諱地說,我上道了,恐怕是迷上你了...〞
    我一邊伺候小柔,一邊斜眼看老姑娘敢不敢害我好事,她倒是一直沒有這個傾向,其實我這一番表演主要還是給她看的,我懷疑小柔喝得東南西北都不知道了,我跟她說什麼她都听不太懂,所以沒啥卵用——其實我想錯了,她只是喝到了腦子轉起來比較慢的地步,可不是喝斷片——
    〞你真能說啊...〞她挺感慨地說。
    〞這叫善于表達,我喜歡直來直去,而且我不願意對你隱藏什麼——吃吃吃,喝喝喝,別停下...〞
    〞你想把我灌醉?〞
    〞那你別喝了!〞我把遞到她嘴邊的啤酒拿過來自己喝掉,又倒了一杯。
    〞我要你喂我!〞小柔跟我說,你看,你這不就對了...我想起,那時候在南通,每次常虹要跟我開心,我都是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跟她這麼說,非得她喂到我嘴邊不可...
    小柔喝了半杯,我看了看,就把她喝過那個地方轉到自己嘴邊,把剩下半杯都喝了,然後再滿上——你知道,古人比我們現代人會玩,人家們要是這麼調情的話喝的一般是溫過的黃酒,那東西甜絲絲的容易把人灌醉,那才像愛情——現在我調戲小柔的這玩意,是一杯冰得宮寒的啤酒,就很差意思——調情咱也應該調一點溫暖的不是嗎?大冬天的凍得蛋蛋縮到肚子里怎麼調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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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嫌我不干淨嗎?〞她還問我呢!
    〞不會啊,在我眼里你是這個世界上最純潔美麗的姑娘,哪,這個就是證明!〞我把她的手從胳肢窩里拉出來在風里晃了晃,然後趕快再塞回去,〞有這樣的一雙手,姑娘一定是內心純潔的...起碼我是這樣想的...〞
    〞你...你...你確實能說...〞小柔眼楮里泛起淚花了呢!穩了,這又是一個為情所困的大怨種,估計很久沒听過這麼動人心魄的情話了,嗯嗯,查理哥說給你听,你給查理哥得點蜜,大家公平交易概不拖欠,很好!
    〞要不,咱們換個地方吧,太冷了,凍得我舌頭都僵了,換個地方我們拉開架勢比劃一番,如何?〞我跟她倆說。
    〞不早了吧,馬上三點了,去哪?〞那個老姑娘抬手看了看手表說道。
    〞我知道一個粵式餐廳是二十四小時都有宵夜可以吃的,暖暖和和去吃點東西醒醒酒,我們再看看下一步怎麼走好不好?〞
    所以這個事就這麼定了,我帶著她倆去了以前嘉佳經常帶我去的那個餐廳,那家伙經常半夜三更不睡覺就要出去宵夜,現在,我身邊又有一個九分的姑娘,雖然的確不像嘉佳長在我心巴上,但是...有就可以了,要啥自行車啊對不對,小柔對待我總不會比嘉佳更差不是嗎?所以,也許就是每個姑娘都會教你一些東西,然後你又用這些東西去接觸新的姑娘,這樣一次比一次成熟,一次比一次靠譜,最終生生不息地走上大部分人都會走的結婚生子的道路?哼!別把事情想得太輕易吧,上次你想得太美,結果鑽進去一個不該去的洞,差點闖下大禍——格日樂沒有給你濕疣,沒有懷你小孩,那是命運拉了你一把,不要得意忘形啊小子...
    其實濕疣這個東西是那樣的,治標不治本,如果你染上了,那麼這個病毒會跟隨你一輩子,有的人體質好免疫力強,這玩意就發作不起來,你根本看不出他她)有這個病。但是一旦你跟他她)玩過,你的身體又對這玩意過敏,你就會長出來,就只好去男科醫院三十好幾褲子脫到膝蓋彎雞兒給人打一針麻藥在那里被激光照...如果照這個性質來看,濕疣是不是有點像愛情?粘上了就得掉層皮,聰明的比如我,就想法設法治,使自己起碼從外表上看不出來有病,那些傻子比如小柔,三句話沒說完就眼淚汪汪)給人一看就身上有病,別人跟她來往就得先去二十四小時便利藥店買倆盒套子倆盒頭孢,想跟她玩玩你得先吃藥,然後做好所有的預防措施...那麼問題來了,是我這種隱性的攜帶者可惡,還是她那種顯性的攜帶者更可惡呢?我覺得是我這種,因為你沒有給別人提防的機會啊,你不說,人家又看不出來你小子身上帶著不干不淨的濕疣或者愛情對不對...那麼只有一個辦法了,那就是每天吃倆粒頭孢,然後做好安全措施——我雖然不算什麼好人,但是放心,我不會把自己的濕疣也罷愛情也罷傳染給你的...
    吃宵夜的時候我一直在胡思亂想,然後不停地逗小柔,把她逗得花枝亂顫,不停地笑,好幾次我都試探性地身體接觸,比如親親她的手把她的手放我臉上,她也都默默接受了——但是其他的不太行,等我往她身上蹭想蹭蹭她的大雷,她就躲開,還要凶巴巴瞪我一眼——你愛瞪不瞪,老子被人瞪一輩子還怕這個嗎?不過,其實我有了她那一雙手就心滿意足了,說實話,真想把這雙手拆下來帶回家一輩子把玩——所以這個世界上永遠都有新鮮的東西,匱乏的可能是善于發現美好的眼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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