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正兒八經出山第一戰跟姜睿沒什麼關系,實際上,到了最後我跟她都沒發生關系,親熱的動作、形式是以其他方法完成的——到後面她不願意伺候我的話我就掉頭走了,逼得她沒辦法只好用一些比較下流的方法逗我樂一樂,我看到她願意為了我委屈自己,也就將就將就繼續相處著了。我和她處了很長時間,前後得有倆年了吧,好家伙,這都趕上米娜的一半了,所以也很厲害——會不會是,如果你想跟一個姑娘長時間地相處就得隨時隨地操心著自己的褲腰,別讓別人或者自己太輕易把它褪到膝蓋或者腳踝?我高度懷疑就是這麼個原理...
總之吧,那年冬天我收拾了一下準備出山,這個時期我就和姜睿來往上了,但是局限于網絡聊天,我嘛,本來也能說,而且的確喜歡她,所以也樂得跟她打字。但是我沒準備跟她有什麼特別深入的接觸,只是偶爾說說話罷了,畢竟我自己內心空虛,很需要在夜晚的時候一邊喝酒一邊有個人跟我說說話。她雖然長得非常漂亮,而且多才多藝,看上去是生活的強者,不過她歲數太小,和我不在一個級別上——這不是我不好意思老牛啃嫩草,完全沒有,只是覺得跟她說什麼都是白費力氣,因此上我也從來不指導她教育她,大多數的時間我會給她講故事,講我自己的故事——其實我老早說了不要這樣,有什麼故事你最好憋在心里,你跟她說得太多她就不會尊重你跟你睡覺了。反正吧,我也不在意睡不睡的,只是感覺來往了一個忘年交,睡覺的話,我找別人也可以...
你還記得趙鵬嗎?我二舅家那個小孩,他那時候在省城一個山溝溝的滑雪場里工作,具體就是在一個給游客和老板做飯的飯店里...切墩兒,他還不是大廚,會做飯但是炒不了大菜...有的人學廚子學幾年就可以出師做大師傅了,他就不行,他從進入社會以來就一直在飯店里工作,照我知道的來看應該有四五年了。四五年,正經人早就學成了,其他的不說家常便飯總還是可以做的吧,趙鵬就不行,他炒的菜沒法吃——起先我理解不了這個事,你看上去也不是格外就比別人笨啊,這是幾個意思?後面跟他談了幾次我就懂了,他不願意一輩子做這個,所以切墩兒養活自己可以,把手藝學得那麼好一輩子做飯他就不願意,所以學都不學,壓根不給自己一輩子干這個的機會...
理解,但是,還能做什麼呢?又沒文化,又不學習,也沒什麼大不了的社會經驗,那就只好干體力活了...但是,不論他干什麼對我來說都一樣,他就是我表弟,我的跟屁蟲,我還是一樣會想念他,所以,那年冬天我出山第一戰其實是去那個溝里的滑雪場看趙鵬發生的。
這個滑雪場現在還在開著,但是那附近已經發展成了一個類似鎮子的地方,離那道溝一倆里地以外就有恆大和綠地開發的樓盤——這地方再走一步路就是晉中,事實上,那里現在有一道過街天橋的地方就是省城和晉中的分界線,以前那里有個牌子橫在馬路上面寫著‘晉中人民歡迎您’,如果你從那邊過來,則是‘省城人民歡迎您’——也就是說,不論是過去還是現在,那都是個鬼地方——前年我跑網約車的時候有個傻批女的在那附近下單,我過去接的時候高低找不到她在哪,後面她讓周圍一個商店老板給我指路,那個老板告訴我‘你從快速路旁邊的匝道上逆行著走大概五百米就能看到了,她就在路邊等你’...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說什麼,我在快速路匝道逆行?你喝了不止二兩了吧...但是因為折騰了特別久,我的牛脾氣上來了,就是今天非把這個傻批女的接到不可,不為別的我也得在車上痛罵她一頓,耽誤我這麼長時間,氣得我肚子疼——後面我真逆行著去接她了,而且也接到了,而且那地方別人在輔路匝道上也是逆行順行的都有,你就知道這地方大概屬于什麼造型了...
哦對了,接到姑娘以後她長得非常漂亮,我本來是要咧開嘴罵她的,後面特別溫柔地撫慰了一番她因為我打電話時的不禮貌而被傷害了的內心,把她送回家還請她吃飯飯,最後撩撥了一個多月跟她開心了幾次...也行吧,反正消了氣就行。
那時候我從市里坐車去看表弟,大概要走倆個小時,好家伙,這要是上了高速就干到朔州去了。先坐一趟公交去火車站,再從火車站坐一趟公交去如今的南站附近,到了這里想去他那個地方已經沒有公交了,需要坐小巴...小巴這個東西很神奇,過去的時候這種跑小巴的人大多數都是跑短途而且是固定線路,這條路上他們是交了錢的,所以沒人查,我去的那天是個星期天,正好趕上附近有個什麼野雞大學的學生們去市里玩返校,一個小巴恨不得拉一萬個人,因此上我在擠擠擦擦中間起了生理反應...
你這個東西搞得我就有點尷尬了,咱查理哥也是吃過見過的人,怎麼突然還把持不住了呢?主要是倆個原因吧,其實是因為我吃齋在家很長時間了,有點憋屈;其二是因為前面那個小姑娘穿著光腿神器非常清涼,而她的身子軟得一塌糊涂,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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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有點像電車痴漢呢,我確實覺得很丟臉,可是事情就是那樣,一個小巴上擠得滿滿登登動都動不了,而且過去的時候往表弟那里走的路非常顛簸,干脆就是土路,所以劇烈的活動之下就讓我產生了不必要的小熱情...但是,我處理起這種事來相對比較正大光明,那時候我伸手抓著小巴的扶桿,湊到那個姑娘耳朵邊跟她說悄悄話...
〞對不起,實在情難自已,理解一二,我不是那種變態,只是...〞
〞你別亂動了大哥...〞
〞哎!大家都是被迫的好吧...你去哪?〞
她說了一個學校,我壓根沒听她說的是哪里,跟我沒關系。
〞我請你滑雪吧,去不去?〞
小姑娘扭頭認認真真看了我一眼,臉紅紅地沒吭氣——那時候我其實已經老了,但是外表上還看不太出來,也就是二十四五、五六的樣子,我的主要衰老其實在心里——
〞听說滑雪場特別好玩,有吃有喝有零花,我也是第一次去,你去過嗎?〞
〞沒有...〞
〞那正好,我是一個人去,多少也有點無聊,咱倆一起吧,去了我教你滑雪!〞
〞不太好吧...〞
她說的‘不太好’,我懷疑是說給周邊的人听的,因為別上擠得眾人屎都要流出來,自然就會有很多人在旁听,所以她就半推半就起來——沒事,你推辭你的,我進攻我的,反正我已經決定了,她不跟我去滑雪場我就跟她去學校唄那還,反正我已經起了生理反應,不解決一下我是不太會善罷甘休的...但是這個姑娘很上道,她的學校其實是在滑雪場再往後,已經進去了晉中,但她不討厭我,跟著我從滑雪場那一站下車,想看看能發生什麼故事...
你想發生什麼?無非還不就是去滑雪場的小賣部買避孕套發生的那點事,而且我說實話我把她伺候得不錯,主要是為了獎勵她年紀輕輕勇于探索的精神。
滑雪場當時還沒發展成現在那種鎮子的模樣,只有幾個小飯店和一些簡單的商超,周邊建了一些石頭窯洞做成農家樂的那種住宿的地方,說實話條件還是有點艱苦的,但是頗有幾分憶苦思甜的感覺——住宿的地方是一盤炕,好家伙,我有日子沒住到旺火燒得燙屁股的炕了,趙鵬抱了一堆木柴和碳坷垃,我剛去的時候他就跑過去把火燒起來了,就為了我晚上睡覺的時候能暖和點——當然,本來他是要跟我一起睡的,對不住,改天吧,今天我有別人了——那個小姑娘,我說實話,又一次讓我覺得我真的是out了,人家比我瀟灑得多...
如果你要說她長相的話,平平常常七分的樣子吧,就是略微有點好看需要精心打扮才能特別好看那種,但是因為她的女人屬性加持,所以還是有點誘人的。我去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五六點了不然也不會趕上學生返校不是嗎),當天我們沒有去滑雪,等趙鵬去燒了炕以後我就跟那個姑娘在屋里瞎聊,等著趙鵬過來叫吃飯——雖然滑雪場沒幾個人住宿,但也還是得伺候完他們才顧得上陪我的,所以我趁著這個時間跟這小姑娘在窯洞里聊了很久——具體什麼內容我已經忘了,反正她們那個小姑娘都是抱著亂七八糟的幻想,上了大學以後就老是覺得自己可以把握自己的人生了,所以老是一副趾高氣揚的樣子——我呢,我就順著她說,把她哄高興,對她的勇敢贊嘆不絕,畢竟你有求于人家的,現在哄好了總比褲子都脫了再去哄合理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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