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只看了賈張氏第一眼,就慌慌張張的轉過了頭,根本不敢看第二眼。
這會的傻柱已經冷靜了不少。
再回想之前的事情,尷尬的能當場摳出一個三室一廳。
自己居然覺得賈張氏風韻猶存。
偷看不說還被逮住了。
簡直社死。
然而讓傻柱最為難受的還不止這些。
因為冷靜之後,傻柱發現了一個更加讓他震驚,甚至震驚到無法直視的事情。
賈張氏,似乎,好像,大概……
對自己有興趣?
雖然當時賈張氏讓傻柱寫了一張借條,看似非常霸道且蠻不講理,根本不念鄰居的情分。
可之後賈張氏那種一反常態的溫和態度,還有幾次目光接觸中越來越火熱的眼神。
無一不在說明,她的想法似乎不是很單純。
只是因為這個猜測過于離譜,傻柱出門之前還在強行安慰自己,絕對是自己當時腦子不冷靜,看錯了。
一切都是錯覺!
但是,此時這一回頭,再次看到賈張氏那大臉盤子,那冒光的小眼神。
當時能是錯覺,但此時此刻,絕對不會看錯!
這個發現讓傻柱想吐血。
傻柱最近雖然時不時會夢到一大媽,可他發誓,自己對賈張氏是真的一點想法都沒有!
賈張氏的眼神讓戰神害怕!
傻柱慌慌張張的跑去了一大媽家,這里仿佛是他避風的港灣。
只是進去之後,傻柱就對上了另一個讓自己進退兩難的老女人。
“柱子,你下午那麼長時間都跑哪去了?”
“我喊你幾次你都不理我。”
一大媽聲音幽幽,眼中更是帶著毫不掩飾的哀怨。
相比賈張氏的暗中觀察,一大媽就很直接了。
傻柱頭皮又是一麻。
傻柱固然不嫌棄一大媽,可正因為他不嫌棄,所以面對一大媽的時候,壓力卻比賈張氏來的還要大。
尤其是一大爺對自己那麼好,傻柱平時腦子做個夢就很有負罪感了。
真要讓他做出對不起易中海的事,那是萬萬不能的。
傻柱強笑道︰“我……昨晚沒睡好,回去補覺了。”
一大媽又道︰“你現在過來了,正好,我想方便一下。”
……
傻柱呼吸一窒,視線忍不住下移。
但下一秒,傻柱就在心里給了自己一個大耳刮子。
看雞毛看,想都不能想!
傻柱使勁繃著臉,吭哧吭哧的說道︰“我,我是來做飯的,你,你稍微忍忍吧。”
見一大媽還要說什麼,傻柱又趕緊補了一句︰“下班了,一大爺隨時都回來。”
傻柱說罷就後悔了。
什麼叫一大爺隨時回來?
難道一大爺不會來,自己就為所欲為麼?
果然,一大媽原本幽怨的臉色瞬間明媚了許多,顯然是領悟到了傻柱的另一層意思。
眼瞅著傻柱還要解釋什麼,一大媽決定給傻柱來個絕殺。
“柱子,之前那會我被燒了一下,雖然洗干淨了,可是,可是……”
“最後那個樣子,你也知道的。”
“要是讓你一大爺幫忙,他肯定要問我怎麼回事。”
“到時候咱倆怎麼解釋?”
“你說他會不會誤會?”
傻柱︰!!!
“柱子,來吧!”
……
十分鐘後,上班的人陸陸續續回來。
易中海是最先回到院子的一批。
因為一大媽身體不舒坦,易中海關心媳婦,最近下班都走的很早。
易中海進門,最先看到的是站在灶台前面的傻柱。
傻柱似乎在走神,易中海進門他都不帶轉頭的,只是直勾勾的盯著面前的鍋。
易中海心里呵呵,想當然的認為傻柱還在為工作的事發愁。
易中海沒管傻柱,徑直走到一大媽的床邊,問道︰“你今天感覺咋樣了,有沒有舒服一點?”
一大媽如今雖然厭煩易中海,但因為剛剛拿捏了傻柱好幾下,心情倒是不錯,笑呵呵道︰“好多了,我都能自己坐起來了,我估摸著明天就能下地。”
傻柱猛回頭!
對了,一大媽已經能自己坐起來了!
所以,她剛才讓自己手把手,她就是故意的!
傻柱發現了真相,卻也無可奈何。
因為那是自己的一大媽。
而且……
如果拋開易中海這層關系不談,傻柱其實還有點小小的樂哉其中。
只可惜,一大爺健在啊。
一大爺,我對不起你!
我有罪!
易中海因為背對,看不到傻柱臉上復雜的表情。
此時听一大媽說情況好轉,易中海的神色輕松了許多。
“我還以為王大龍這次……”
頓了頓,易中海笑容稍微收斂,也把聲音壓小了一點。
“前幾天你恢復的慢,我還以為王大龍這次失手了,沒想到還是一如既往的靠譜。”
“不愧是能上報紙的人物,王大龍果然厲害!”
後面這一句稱贊是易中海特意加上去的。
聲音也比較大。
雖然王大龍不在場,但易中海覺得,沒事聊天的時候夸一夸王大龍,說說他的好話,肯定沒壞處。
萬一王大龍不小心听見,興許就能對自己態度好一點。
想了一會王大龍,易中海重新把目光放到一大媽身上,嚴肅叮囑道︰“雖然你感覺好多了,但也不能馬虎大意。”
“明後天繼續好好歇著,能不要亂動還是別亂動的好,家里有我和柱子,你放心。”
一大媽心說家里都是柱子照顧我,跟你有什麼關系?
你不氣死我我就謝天謝地了。
正吐槽著,一大媽心中一動,疑惑道︰“你說明天後天……難道柱子回去上班的事還沒著落?”
听到關于自己工作的事情,傻柱也顧不上胡思亂想了,趕緊湊到床前,眼巴巴的看著易中海。
易中海看看兩人,輕輕搖了搖頭,嘆氣道︰“我中午的時候,又找了一趟王主任,結果你猜怎麼著?”
“什麼怎麼著,這種事你賣什麼關子?”
一大媽不滿催促,這個易中海真是的,沒看到自己的柱子急成啥樣了?
“唉,好吧,當時王主任什麼都沒說,只是拿手指點了下我,又搖搖頭,一句話沒留,直接走了。”
“他那是什麼意思,該不會是要開除了柱子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