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許大茂恍惚間感覺渾身上下涼颼颼的!睜開眼楮一看。自己渾身上下被人扒了個精光!一絲不掛的綁在椅子上!
驚慌之間趕忙四下踅摸。想要找人幫助自己解開繩索。
突然,許大茂看到一旁熟睡的傻柱!腦海中這才明白自己是著了傻柱的道。于是趕忙朝著傻柱喊道“傻柱!傻柱!你特麼給我醒醒。”
傻柱不慌不忙的半睜開眼瞟了一眼許大茂。而後翻個身繼續睡了過去!
許大茂見狀著急的喊道“傻柱!你特麼快給我起來把繩子解開。”
傻柱不慌不忙的說道“叫爺爺!”
許大茂“我跟你說!傻柱!你這可是非法拘禁,這可是犯法的!你特麼趕緊給我解開。”
傻柱不慌不忙的坐起身子,朝著許大茂說道“許大茂!你知不知道你昨晚上喝醉了酒你干什麼了麼?”
“你跟咱們廠圍牆外頭,踫見一大姑娘!上去摟著人不撒手就不說了,誰讓你脫了褲子還要干壞事啊!”
“這得虧是遇上我了!要不然你現在就是一強奸犯。”
許大茂“不可能!我指定不能干那事兒!”
傻柱“你愛信不信,你不信我也不能給你解開。”
等明天早上,食堂那幫老娘們一來!給你看看瓜,再審審你!我在把那姑娘找來!咱們五花大綁全廠一條街。兄弟!我這口氣就算是出了!最後再把你往保衛科一送!是蹲局子還是吃花生米。那就看人家怎麼判了!”
傻柱說的有鼻子有眼。听得許大茂心里也開始發虛。昨晚上喝完酒。自己就斷了片。干了什麼自己還真不知道!
這下子,許大茂也沒了底氣。連忙求饒道“傻柱!額……兄弟!你可別蒙我。這可不是能開玩笑的!”
傻柱無所謂的說道“你愛信不信。得 ,你自己在這待著吧!我先回家了。”
許大茂見傻柱要走,這下可真急了!傻柱這一走就沒人幫自己了!不管傻柱說的是不是真的!自己一絲不掛的要是讓食堂這幫老娘們兒看見!指定自己落不著好!
想到這,許大茂徹底沒了脾氣。連忙求饒道“傻柱……兄弟!你別走啊!”
眼見傻柱不理自己,許大茂趕忙喊道“哥!哥!你別走啊!”
傻柱得意的回過頭問道“你叫我什麼?”
許大茂“哥!我叫你哥還不行嗎?”
傻柱見狀。哼了一聲直接轉身就要出廚房。許大茂此時再也顧不上臉面!哀聲說道“爺爺!”
傻柱“誒∼∼∼!你早這麼叫不就完了麼!”
“我說孫子!真的,你這也就是踫上我了。你要是沒踫上我啊!你就真的進監獄吃牢飯了!我這可都是為了你好啊!”
傻柱慢悠悠的解開繩索之後,許大茂活動一下手腳。而後朝著傻柱喊道“傻柱!我衣服呢?”
傻柱“你叫我什麼?”
許大茂無奈的裝出一副笑臉說道“柱爺!行了吧!柱爺我衣服呢?”
傻柱臉上沒有表情。可心里美極了!從柴火垛里翻找出一團衣服遞給了許大茂說道“來!孫子!爺爺把衣服都給你收著呢!”
許大茂此時哪里還顧得上傻柱嘴上佔自己便宜。一把搶過衣服之後開始翻找的要穿衣服。可是找了半天卻沒找到自己的內褲。
許大茂“傻柱!我褲衩兒呢?你踏馬把我褲衩兒藏哪了?”
傻柱“什麼褲衩兒?我沒看見啊?是不是你耍流氓的時候丟圍牆那了?”
許大茂此時也不再糾結褲衩兒的事兒了!匆匆忙忙的穿好衣服之後指著傻柱大罵道“傻柱!你踏馬敢整老子,你踏馬給我等著!我跟你沒完!”說完之後,相對您怕傻柱揍他!一溜煙的跑出食堂後廚。
傻柱嘴角帶笑的看著許大茂逃跑的背影,等到許大茂跑遠之後這才用燒火棍挑著一個大紅褲衩兒塞進灶坑里。看著燒著的褲衩兒笑著說道“還跟我沒完?我看你沒了褲衩怎麼回家交代!”說完之後,還嫌棄的在鼻子上扇了扇……。
第二天,難得的周末。許大茂正躺在床上呼呼大睡。沈溪芝看著睡的正香的許大茂。心里也著實心疼他!于是她挺著大肚子,慢慢的開始收拾衣物。想要自己做些家務。給許大茂減輕點負擔。
要說這許大茂這幾年對家里還是很不錯的。除了時不時要下鄉放電影。一走就是好幾天以外。他在家里還是很讓沈溪芝滿意的!
許大茂只要在家,無論家里什麼活計他都包了。平時還在家幫她帶許強。更是連一件衣服都不讓她洗。尤其是沈溪芝懷了二胎之後,許大茂在家更是勤勤懇懇。
今天沈溪芝也是看許大茂在外邊喝的太多。心疼許大茂,這才想要把衣服洗了!
可就在沈溪芝收拾衣物的時候!找了半天卻沒發現許大茂的褲衩兒!這讓沈溪芝很是疑惑。
又找了半天還是沒有找到。這不禁讓沈溪芝開始懷疑起許大茂是不是在外邊有人了!
按照許大茂的表現來說!不像是外邊有人的樣子!可是轉念一想,自從自己懷了孕之後,已經很長時間沒有跟許大茂干那事兒了!這許大茂會不會是沒有把持住自己?而且沈溪芝可听很多人說過,就因為女人懷孕男人才出軌的事兒可是不少!許大茂會不會也是因為這事兒才出的軌?
越想越覺得這事兒十有八九是許大茂出軌把褲衩兒落在野女人的家里了。想到這,沈溪芝心中一股悲涼之意上頭。抄起雞毛撢子抽打了許大茂一下。
許大茂被突然的疼痛驚醒。看著沈溪芝那淚奔的模樣都傻了!連忙問道“溪芝。你這是怎麼了?誰欺負你了?”
沈溪芝擦了一把眼淚。用雞毛撢子指著許大茂問道“許大茂!你褲衩兒呢?”
許大茂此時也懵逼了!再加上昨晚的酒勁還沒過去!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褲衩兒?褲衩不是在衣服堆里嗎?”
沈溪芝“沒有!我找了半天都沒看見你褲衩兒!你給我老實交代!你褲衩兒哪去了?是不是落在哪個野女人家里了?”
許大茂此時想哭的心里都有!連忙跪在床上!指天發誓道“溪芝,沒有啊!我真的沒有什麼野女人啊!你要相信我!”
沈溪芝“我相信你!那你倒是說說,你褲衩兒哪去了?”
許大茂此時酒精上頭,頭痛欲裂一時間也想不起來怎麼回事。“這……我……。”
沈溪芝一看許大茂支支吾吾。心里斷定許大茂肯定有事!于是二話不說抄起雞毛撢子沒頭沒腦的朝著許大茂打了過去!
許大茂被打的吃痛。可是沈溪芝現在大著肚子,他又不敢反抗,生怕傷了她和肚子里的孩子!只好一邊忍著身上的疼痛。一邊躲閃求饒。
二人在屋里正在吵鬧!他們的孩子許強一看連忙朝著屋外跑去!看到院子里的秦淮茹之後,連忙讓秦淮茹去自己家。
秦淮茹剛來到許大茂家。正好許大茂從屋里跑出來!身後沈溪芝拿著雞毛撢子也追了出來!
秦淮茹一看,連忙一把攬過沈溪芝說道“哎呦。我的大妹子!你可不能這麼干啊!你肚子里還有孩子呢!這萬一要是抻著了可咋整!”
許大茂在一旁賠笑的說道“就是!就是!你可不能傷了肚子里的孩子!”
沈溪芝氣急。直接扎在秦淮茹的懷里哭了起來!一邊哭一邊把許大茂褲衩沒了的事情說了一遍。
秦淮茹一听,也是恨透了許大茂外邊找女人!于是毫不留情的奪過沈溪芝手里的雞毛撢子!朝著許大茂打了過去!一邊打一邊罵許大茂陳世美!
許大茂心里這個冤屈。邊躲邊給自己解釋。只是自己褲衩沒了這件事兒他死活都忘在腦後。
院里許大茂被追著打的滿院子跑。可樂壞了屋里看熱鬧的傻柱!眼見許大茂兩口子就要被秦淮茹給勸和。傻柱可不能放過整許大茂這麼好的機會。于是傻柱大步流星的來到許大茂三人面前。大義凜然的說道“秦姐!沈溪芝!許大茂不知道褲衩兒哪去了!我知道啊!”
秦淮茹知道傻柱沒憋好屁!沒好氣的說道“傻柱!一邊待著去!別在這搗亂。沒看人家兩口子都打起來了嗎!”
傻柱“秦姐!你這就冤枉我了!我真不是搗亂。我真知道許大茂的褲衩兒哪去了!”
許大茂“傻柱!你特麼給我滾蛋!別在這拱火。”
秦淮茹“就是!就是!傻柱!你該干什麼就干什麼去!別在這添亂了!”
傻柱“你看!我真知道!你們怎麼就是不信我呢?”
就在這時,李天寶和王星敏二人听見許大茂的慘叫聲,來到後院查看原因。看著傻柱那洋洋得意的模樣李天寶接口說道“知道就說說唄!怎麼著?你還要說書等著打賞錢啊?”
傻柱本想回懟回去。可是一想到李天寶打人是真疼。也就沒在計較。只是清了清嗓子說道“許大茂同志!昨天晚上得喝了一斤半吧?然後就喝醉了,喝醉了之後呢?一時沒有把持住自己。就在咱們軋鋼廠院牆外頭。跟一個女同志撕扯在一起。後來啊!這後來啊……。我就不太好意思說下去了!”
沈溪芝听完之後,身子一下癱軟在地。惡狠狠的盯著許大茂開始大罵起來!就連秦淮茹也是一臉恨鐵不成鋼的瞪著許大茂!
李天寶“哦?這麼說許大茂是昨晚上對人家姑娘耍流氓來的!最後才把褲衩兒弄丟了?”
傻柱捂著嘴偷笑,听到李天寶這麼問。這才臉色一正說道“沒錯!事情的經過就是這樣。要不是我出手制止。現在許大茂同志已經進派出所等著吃花生米了!”
李天寶“這樣啊!大茂哥!唉。這次我也救不了你了!你這可是在犯罪啊!”
許大茂怔愣的看著李天寶說道“不是!大寶,你還是不是我兄弟了!你說這話什麼意思?”
李天寶“我們可都是五好市民,雖然你是我哥!可是我要堅決跟不法行為作斗爭。清除人民群眾中的壞分子!”
許大茂“不是!大寶,你什麼意思?你想干嘛?”
李天寶“我想干嘛?當然是把你送公安局啊!你這可是流氓罪。那可是重罪。別說兄弟我不講情面!你犯了罪我也不能包庇你!走吧!我送你去派出所,你現在還算是自首。能爭取寬大處理。”
“啥?李天寶要送許大茂去派出所?”
听到李天寶說這些話。秦淮茹懵了!
沈溪芝也懵了!
傻柱更懵逼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