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芳接過賈張氏的錢遞給了于莉。于莉剛要伸手接,一旁的閻解成卻先她一步把錢撈在手里。而後笑嘻嘻的揣進兜里。
于莉冷冷的看著閻解成“把錢給我掏出來!”
閻解成笑著說道“咱倆是兩口子!這錢給誰不一樣啊!”
于莉“把錢給我掏出來∼∼!!”
閻解成被于莉這麼一吼。嚇得一哆嗦。而後快速的伸手從兜里把錢掏出來還給于莉。
于莉白了一眼閻解成說道“就你這樣的。以後你也別管錢了!這錢還是全都交給我保管吧。”
閻解成“別啊!小莉,我錯了,成不成?你把錢全都拿走了。那我用什麼啊?”
于莉“想用錢跟我要!”
閻解成還想再說什麼!可是看著于莉那張能刮出霜的臉!也只好把辯解的話咽回肚子里!
王芳本以為這件事兒完了!剛要轉頭回家!卻听見閻埠貴說道“小芳啊!你先等等!這錢不對啊!”
王芳和于莉二人全都把目光看向閻埠貴!只見閻埠貴不慌不忙的來到二人面前。搖頭晃腦的說道“王芳。剛剛這雞錢,我們家于莉算的不對!這錢可不是這麼賠的!”
王芳“三大爺!您還想說什麼?這錢是于莉說的。我們家也認賠給了。這還有什麼不對的?”
閻埠貴“你看啊,這雞當初是我們家于莉花了兩塊五從人家沈溪芝那買回來的。可是呢!我們家這雞養了九天。每天光是這飼料就得五分錢!五九四十五。這就是四毛五分錢!”
“再加上我們家這雞可是老母雞!他可是下蛋的雞!咱們就按照兩天下一個蛋來算!這一年就是……三百六十五除以二……那就是一百八十二點五。”
“咱們就按照這一只雞能下三年的蛋。刨開許大茂買回來養的著小半年。就按照兩年算!那也得三百六十五個雞蛋。”
“我這當老人的肯定不能和你們小輩兒人計較。我就給你湊個整數。按照三百六十個雞蛋算!一個雞蛋五分錢!這三百六十個雞蛋就是……十八塊二毛五。這麼著吧!連帶雞飼料我吃點虧就給你湊個整數。你就在給我們家補十五塊五就行了!”
王芳和于莉二人全都愣住了!一副不可思議的模樣看著閻埠貴!
眼見二人全都看著自己。閻埠貴又想了想說道“這樣!我在吃點虧。那五毛錢我也不要了!你就在給我們家十五塊錢就行了!怎麼樣?王芳,三大爺我夠仁義吧?”
王芳“滾!”
說完之後,看也不看閻埠貴!轉身就回了家。
閻埠貴“我說你怎麼罵人呢?你給我回來!還沒給錢呢?”
于莉“好了!爸!這是我們家的事兒不用你那在這摻和。”
閻埠貴一副心疼的要命的模樣說道“小莉啊!你……你讓我說你什麼才好。這麼好的機會你怎麼不多要點回來!他們家怕棒梗被關起來!肯定會大出血。只要你張嘴。不管多少錢他們家肯定都會出的!”
于莉“那是我的事兒。就不用你那操心了!剛才我跟賈張氏吵吵的時候您怎麼不來啊?這會兒想起來算賬了!有能耐您跟賈張氏要錢去啊!”
說完之後,朝著閻解成就踹了一腳“走!回家!大老爺們兒什麼都指望不上你!我要是你干脆扎茅坑淹死自己算了!”
看著于莉的背影,閻解成也覺得自己很是委屈。最後看了一眼閻埠貴,也跟著于莉一起回了家。
雙方主角都回家之後,院里的人眾人這才各自回了家。
可是剛消停沒多久,就听見院里又開始雞飛狗跳。傻柱正追著許大茂在院里來回跑。最後許大茂終于被傻柱抓住收拾了一頓。四合院這才徹底歸于平靜。
第二天一早,許大茂早上起床之後剛要刷牙,嘴一張開就扯動嘴邊的傷口!
許大茂伸手輕撫一下嘴邊的傷口!倒吸了一口冷氣罵道“踏馬的!這個傻柱!下手真你媽沒個輕重。嘶∼∼∼!疼死老子了!”
“小樣兒的。你踏馬給我等著!老子我不整死你我特麼跟你姓!”
沈溪芝挺著個大肚子從家里走了出來!看著許大茂問道“大茂!你在那嘀嘀咕咕的說什麼呢?”
許大茂“啊?沒事!沒事!我刷完牙就上班了。”
沈溪芝“你吃完飯再走啊?”
可是還不等沈溪芝的話說完!許大茂拿毛巾擦了擦嘴直接把牙缸子塞進沈溪芝手里。騎著自行車就出了四合院!
許大茂著急忙慌的來到軋鋼廠,先去了趟保衛科。把昨天傻柱偷了廠里半只雞的事兒舉報。而後又趁著還沒上班的時候在車間里找了幾個愛傳閑話的大媽!把傻柱偷公家的雞!挖社會主義牆角,搜刮工人嘴里的吃食添油加醋的說了一遍。
那個年代講究奉獻,偷盜公家財物是令人不齒的行為。尤其是傻柱敢偷工人老大哥的油水。那就更是大逆不道。這件事兒一傳十十傳百。等到傻柱來上班的時候,整個軋鋼廠已經傳遍了傻柱偷工人油水的事兒。
正常工人八點上班。傻柱仗著自己是大廚。每天最少也要九點才來廠里。今天傻柱一覺睡到九點!迷迷糊糊起床洗漱之後來到軋鋼廠。
就在傻柱樂呵呵的走進廠大門的時候!卻被幾個保衛科的人攔住!直接把傻柱帶到羈押室審訊起昨天晚上偷雞的事兒。
傻柱一听就知道肯定有人告密。仗著自己是大廚,食堂不能缺少他!所以傻柱來了個一退六二五死不承認。反正保衛科沒有抓到現行!大不了自己在這待半天!等中午廠里領導吃飯的時候發現傻柱不在,自然有人出面保他!反正自己只是偷了半只雞!也不是什麼大事!
果不其然,在傻柱一番胡攪蠻纏之下,保衛科也沒了辦法。畢竟這也不是什麼大事!而且沒抓到現行!如今傻柱抵死不認。保衛科也只好通知食堂主任來保衛科把傻柱帶走!
時間不長,食堂主任來到了保衛科辦好手續。把傻柱帶回了食堂。半路上,傻柱洋洋得意的還要跟主任套近乎。可是他卻發現今天的主人臉色有些不對勁!
傻柱“主任!您這是怎麼了?我發現您這臉色有點不對勁啊?怎麼茬啊這個?昨晚上媳婦兒沒讓你上炕?”
食堂主任瞪了一眼傻柱道“你別跟我嬉皮笑臉的!我說傻柱!你下回辦事兒能不能仔細點啊?都說廚子不偷,五谷不收。我也體諒咱們食堂下面的員工!平日里偷偷拿點吃食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過去了!”
“可是你小子也太能給我惹事兒了。就這麼大搖大擺的裝飯盒里拿出去。你把保衛科當什麼?你把我當成什麼?”
傻柱嬉皮笑臉的說道“主任!我錯了。下回,下回我保證藏的嚴嚴實實的!絕不能讓別人看見!保證不給主任添麻煩。”
食堂主任“哼!就你?你要是三天不給我捅婁子,你都不叫傻柱!”
“還不給我添麻煩?”
“你知不知道,就因為你太囂張。讓人給告了!現在整個軋鋼廠都已經傳開了!你傻柱偷公家糧食和肉!中飽私囊挖社會主義牆角!”
傻柱不用想都知道這件事兒是許大茂干的!所以在主任說完這句話之後。眼中寒芒一閃,就要想怎麼報復許大茂!
回到食堂之後,傻柱一屁股坐在他的專屬座位上!徒弟馬華很有眼色的給傻柱沏了一壺高茶遞到傻柱面前。
“師父!您喝茶。剛給您沏好的茉莉糕碎。”
傻柱故作高深的嗯了一聲“我知道了。放那吧!”
馬華把茶缸子放在傻柱的手邊。看了看左右之後小聲說道“師父!我跟您說件事!今早上我來了之後听說一件事兒!”
“也不知道是哪個孫子把您昨天拿那半只雞的事兒給說出去了!現在全廠的人都知道了!外面已經傳瘋了!”
傻柱“哼!我知道是誰。這事兒除了他許大茂沒別人能這麼缺德。”
馬華“什麼!是許大茂這孫子!”
傻柱“絕對是他!除了他沒別人!”
馬華“行 ,師父!您就瞧好吧!回頭我找幾個伙伴兒。打丫的一頓給您老出氣!”
傻柱擺了擺手“用不著。就他許大茂這慫貨。還用不著你找人!你師父我一人就能辦他!”
馬華“您一人?能行嗎?要不然您說啥時候辦他!我給您打打下手!”
傻柱呵呵一笑“一個許大茂!我想辦隨時就能辦他!還用得著你給我打下手?”
馬華“那您打算怎麼辦他?”
傻柱嘿嘿一笑“馬華,我記得今晚上李懷德那老小子要請客是吧?”
馬華“對!昨天就來通知了。今天早上後勤處的把食材都給送過來了!”
傻柱“行 ,就今天了!”
馬華“啥?今天?”
傻柱“這你就不知道了吧?李懷德請客吃飯!都會叫許大茂作陪。這許大茂喝酒分三步。”
“第一步,好言好語勸領導!”
“第二步,豪言壯語勸自己!”
“這第三步,……。”
馬華在一旁听得認真。可是等了半天還不見傻柱繼續說下去!有些著急的問道“師父!您倒是快說啊!這第三步怎麼著啊?”
傻柱“斷片兒啊!我還說什麼啊!”
馬華,不能吧?他許大茂喝酒還能把自己喝斷片兒了?”
傻柱“許大茂喝酒有個規矩,一大三小,二五一十。就照他這兔崽子這麼喝。沒特麼他不斷片的時候!”
馬華“什麼一大三小,二五一十?這是什麼規矩?”
傻柱一副高人做派看著馬華道“要說這‘一大三小,二五一十’還真是咱老四九城的敬酒規矩。這領導長輩兒喝一杯。做晚輩的就得多喝!領導喝一杯,你就得喝三杯。”
馬華“啥?那領導要是喝三杯那豈不是許大茂這孫子就得喝九杯?
傻柱“所以啊。你說他許大茂能不斷片兒嗎?”
馬華這才明白傻柱的意思。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而後二人相視之後開始大笑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