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逼啊老閆!你剛才那番話听得我都熱血沸騰了!” 于明昊狠狠拍著閆利偉的肩膀,眼楮里直冒光。
“沒什麼,都是和老大學的,你是沒見過他的宣講,那才叫一個蕩氣回腸!”閆利偉喉頭滾動了一下,眼底忽然騰起股灼熱的光,似乎金旭風的站前動員和場前立威的場景,就在眼前。
“完事了!說的不錯,以後再有這事,你可以上場了!”金旭風拍著閆利偉的肩膀贊許的說道。
“老大謬贊了,這和你還是沒法比啊!”閆利偉嘿嘿一笑,拍著馬屁說道。
“行了,趕緊吃飯吧!”
隨著幾人酒過三巡,菜也吃的差不多了。金旭風看著暈暈乎乎的于明昊問道“昊子,你是待會我帶你去訓練基地,還是過兩天你和你公司的保安一起去?”
于明昊眯眼瞅著他,酒氣順著話音漫出來“有啥區別嘛……” 舌尖捋不直字眼,尾音拖得老長,“反正都是去挨揍。”
“沒什麼區別,一樣挨訓。”金旭風淡淡說道。
“擦!那我跟你一起走干啥啊,你不用管了,等完事,我和他們一起去!”
“訓練啊,老苦啦,你要想清楚哦!”聲音陡然壓低卻帶著鉤子般的戲謔"上個月有個新來的小子,在泥坑里才滾了三天三夜,吐出來的酸水都能腌咸菜了。"
“擦!風子,我告訴你,別看我這樣。我也是能吃苦的!”說著直接將手搭在于振海肩膀上,豪言壯志的說道“爸!你放心,等我回來一定讓你看看,什麼叫脫胎換骨!到時候,人人都會說你是我于明昊的爹!”
就在于振海一臉老父親的欣慰之時,于明昊畫風突變“所以啊老登!您趁早把公司印章交出來,回家跟我媽琢磨再生個二胎。將來家業歸我,您二老負責給我生個弟弟當跟班!”
“我去你的!”于振海直接一腳給他踹到一旁“管教不嚴,獻丑了獻丑了!”
于明昊被這一腳瞬間踹醒,躲在柱子後面“怎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一群人笑得前仰後合時,繡娘剛收完最後一針。那幅《江山萬里圖》上,新港的碼頭船帆正順著金線蜿蜒到絹帛盡頭。于振海抓起狼毫筆,墨汁在宣紙上洇出三分豪情"來!二位大佬,咱仨把名字題在這新港的萬里江山圖上!"
“好了,那我就先走了!昊子,別忘了你答應我的事!”說著,趁著海上的夜色,直接朝著天海的方向迫不及待的飛去。
“會飛真好啊!”于明昊看著飛走的金旭風滿臉的羨慕,“不過,他這麼猴急的大晚上回去干啥?”
“哼,回去見嫂子唄!”褚明修和閆利偉直接眯著眼壞笑道。
"風子有對象了?快說說是誰!" 于明昊的八卦魂瞬間被點燃,拽著兩人胳膊追問。
“要不你說?”閆利偉用胳膊肘輕撞褚明修,笑著挑眉。
“我跟你說啊”褚明修湊近低聲道。
“哦!”不止于明昊,就連于振海和周宏也是八卦的听著。
“十一點,應該還來得及!” 金旭風瞥了眼腕表,周身氣流驟然加急,化作一道黑影直撲王詩涵家方向。
片刻後,金旭風沒有敲門,直接從窗戶飄了進去。落地推開窗戶的瞬間,他指尖還沾著夜露,卻見臥室空蕩 —— 被褥疊得齊整,連梳妝台上的琉璃擺件都透著冷光。
“人呢?” 他皺眉咂舌,鞋跟碾過地板時帶起陣風,“難不成真在拍戲?這麼巧?”
金旭風無奈的搖了搖頭,隨後查了一下王詩涵的行蹤。結果發現她真在拍戲,也就是將前段時間在利物浦的那段戲補回來。
只不過因為金旭風的原因,導演以及制片方出于方便考量,在國內搭個棚子後期摳圖就好,就不麻煩王詩涵來回跑了。
王詩涵自然知道是因為金旭風的關系,不過,也正是因為他的原因,讓王詩涵一看到這景棚,就想起那家伙放她鴿子的事,導致她ng的次數,快趕上一年得了。
也幸虧現在是數碼時代,不然放在之前,這膠卷嘖嘖。
“詩涵啊,” 導演舉著喇叭,看著她又一次卡戲,臉上堆著笑卻直揉太陽穴,“要不咱先歇半小時?” 他話里帶著試探,畢竟這祖宗是天海市背後真正的大佬的女人,哪怕 ng 到天昏地暗,也只能捧著哄著。
“抱歉導演,” 王詩涵揉著眉心,睫毛在燈光下投出顫動的影,“我這幾天可能有點累,能不能……”
“能能能!” 導演不等她說完就搶過話頭,“今天就收工!道具組趕緊撤棚,明天再說!”
“嗯,不好意思!”王詩涵歉意的點點頭說道。
“詩涵我送你回去吧!” 男二時硯之突然從布景後竄出來,諂媚的說道。那模樣一看就知道沒安好心。
“不用了,我助理能送。” 王詩涵頭也沒回,朝遠處招了招手,“小孟,走了!”
“哎別呀詩涵!” 時硯之追了兩步,運動鞋在地板上蹭出聲響,“就幾步路的事兒,讓我送你唄?” 他抬手想踫她肩膀,卻在被小孟冷下來的眼神時,訕訕地收回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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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小孟自然是金旭風從野狼幫安排的人,不過時硯之仍舊不依不饒。湊到王詩涵面前晃了晃車鑰匙"附近有家清吧特安靜,去喝兩杯?"
時硯之作為新進的流量小生,早就听說過王詩涵的大名,更是被她那動人的身材深深吸引。
起初听劇組說她男友是 "天海大佬",他還嗤之以鼻"老子微博三千萬粉絲,他敢動我?分分鐘讓腦殘粉沖爛他賬號!" 再加上跟組半個月都沒見金旭風人影,他越發起了疑心說不定這女人就是拿 "大佬男友" 當擋箭牌?
此刻他故意貼近,香水味混著少年氣往人跟前送"就喝一杯,我跟你說哦,上次拍夜戲我"
“ !”
時硯之像片破布似的飛出去,後背撞在燈架上時發出骨頭錯位的悶響,在水泥地上拖出三尺長的血印。
“沒事吧?” 金旭風長臂一伸將王詩涵攬進懷里,掌心隔著戲服都能感覺到她的顫抖。他盯著趴在地上哼哼的流量小生,眼尾的疤隨著冷笑抽了抽“他是不是在騷擾你?”
“你怎麼……” 王詩涵猛地抬頭,看見他風衣上還沾著夜露,鼻尖一酸剛想笑,又想起利物浦碼頭被放的鴿子,頓時鼓著腮幫子扭過頭“誰讓你來的?還隨便打人!”
她抬手想推開他,卻被金旭風反手扣住手腕往懷里一帶,後背撞進他硬實的胸膛。“你還知道回來!” 她悶聲悶氣地哼唧,發頂蹭著他喉結,語氣里的委屈混著嗔怪。
小孟見狀立刻轉身,黑色轎車悄無聲息地滑出片場,連排氣管都沒響一聲。“小孟!小孟!” 王詩涵扒著金旭風的肩膀喊了兩聲,那車早拐過牆角沒了影子,只剩路燈把兩人的影子壓在地上晃悠。
“都怪你!現在怎麼回去?” 她仰起臉,睫毛上還沾著沒哭出來的水汽,鼻尖紅紅的像只兔子。
“飛回去啊。” 金旭風低頭蹭了蹭她鼻尖,胡茬刮得她癢兮兮的。
“那他怎麼辦?”王詩涵指了指還在地上哼哼的時硯之,
金旭風勾著嘴角笑,眼里閃過一絲狡黠“找個沒人的地方…… 飛。” 他故意把 “飛” 字拖得老長,手掌不輕不重地拍在她腰上。
“哎呀,色死你算了!”王詩涵俏臉一紅,用力擰了一下金旭風。
“嘶!”疼的金旭風直接倒吸一口涼氣。,卻趁機把她打橫抱起,風衣下擺卷著夜風揚起。
“別走!你他媽到底是誰!” 時硯之撐著胳膊想爬起來,嗓子喊得劈叉。
但金旭風已經托著王詩涵騰空而起,月光把兩人的影子投在影棚屋頂,轉眼就化作兩點星光,朝著江海交界處飛去,身後的叫罵聲很快被夜風吹散了。
俗話說小別勝新婚,這兩人更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自然免不了一番折騰。
“你這次沒什麼危險吧?”王詩涵躺在金旭風的胸前關心的說道。
“現在能夠傷到我的,在這人間估計是找不到了!”
“切,給你能耐的!” 王詩涵抬眼戳了戳他下巴,“難不成你還能去打傳說中的妖魔鬼怪?”
“也許呢!”金旭風輕笑一聲,淡淡說道。
“對了,剛剛那家伙是誰啊?”
“他啊,是一個追我的家伙唄!”金旭風低聲問道
“追你?他是腦子有坑嗎?不知道你是我的女人嗎!”金旭風直接霸氣無比說道。
“喲,這就吃醋了?” 她勾著他的脖子笑著說道。
“誰吃醋了!” 他別過臉,耳根卻悄悄泛紅,“我怎麼會吃那種小白臉的醋?”
“是吧,你說萬一哪天我演戲因戲生情怎麼辦?”王詩涵突然湊近他耳邊,吐氣如蘭,
“那就生情唄,我總不能殺了你們兩吧!”金旭風冷哼一聲,嘴硬的說著。
“嘖嘖,死鴨子嘴硬。你啊,全身上下就屬嘴最硬。” 王詩涵輕嗤一聲,指尖刮過他下頜線,挑釁的說道。
“哦?” 金旭風挑眉,忽然翻身將她壓進被褥,掌心攥住她亂晃的手腕,“那我讓你看看哪里不硬?” 話音未落,帳幔便隨著細碎的聲響輕輕晃動,月光透過窗欞在地板上投下斑駁的影。
“就知道欺負人!” 王詩涵喘著氣在他胳膊上咬了口,齒印淺淺的,倒像小貓撒嬌。她忽然揪著他衣領,眼神亮晶晶的“不過你剛才說錯了,應該說是你是我的男人。”
“是是是,我的錯。” 金旭風低笑,指腹揉著她被咬紅的唇角,“那作為你的男人……” 他忽然低頭咬住她耳垂,“明天得去片場宣布主權。省得什麼阿貓阿狗都敢騷擾你。”
“行,小老公,乖啊!”王詩涵眯著眼蹭了蹭他下巴,指尖繞著他胸前的紐扣打轉,語氣甜得像摻了蜜。
金旭風失聲笑出來,捏了捏她軟乎乎的臉頰“怎麼突然叫這個?跟哪兒學的歪稱呼。”他發間還沾著夜露的濕氣,混著她發尾的梔子香,在被褥間漫成一片暖霧。
“嘿嘿,等我拍完戲,我們去天龍道觀看看吧,听說那里求簽可靈了。” 王詩涵蜷在他懷里,指尖在他胸口畫著圈,聲音軟糯得像團。
“天龍道觀?” 金旭風挑眉,指尖敲了敲她額頭,“怎麼突然想去那種燒香拜佛的地方?都是忽悠人的。”
“還不是因為某人總不著家,我想給他求個平安符。順便”她突然撐起下巴,眼楮亮得像落了星子,“測測咱們的姻緣!”
“你還信這些?” 他失笑,指節揉了揉她亂翹的呆毛。
“你就說去不去吧!” 她揪著他睡衣領口晃了晃,鼻尖幾乎蹭上他下巴。
“去去去,” 金旭風無奈地刮了刮她鼻尖,把人往懷里又攬了攬,“老婆大人的旨意,我哪敢不從?”
“就知道貧嘴!” 她哼了聲,卻把臉埋進他胸口笑得發顫,耳尖的紅透過碎發悄悄漫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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