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見時我會更強。”索隆向秋笙說道。
秋笙笑道,“當然,你可是索隆。”她拍了拍索隆的肩膀,“好好加油。”
言畢,她走向大門。
“今天的訓練內容你應該清楚,羅羅諾亞。”鷹眼說著戴上帽子,“我稍後回來。”
原本也想一起去送秋笙的索隆被另外三人齊聲拒絕,他前往平時訓練的空地開始今天的訓練。
“笨蛋劍士!不是那邊!”佩羅娜崩潰大喊,幾只幽靈擋在索隆前方的路上。
迫不得已,佩羅娜再一次充當向導帶索隆前往城堡不遠處森林中的空地。
秋笙和鷹眼在森林中行走,恰好就是秋笙先前走過的路。
“可以不用幫我帶路的,我認識到海岸邊的路。”秋笙說道。
“需要我問問紅發什麼時候到達嗎?”鷹眼避開秋笙的話詢問。
“不用,踫得上我就搭個順風船,踫不上就算了。”
迎著鷹眼疑惑的視線,秋笙解釋道,“這是我的旅程,我的想法才是首位。再說了,我們昨晚並沒有給香克斯回電話,他並不知道我到底有沒有答應。”
鷹眼這才理解秋笙昨晚拒絕他給紅發回電話的提議。
他跟著秋笙走向海岸,海岸線上出現一道船影,是雷德•佛斯號。
“還挺巧。”秋笙評價道。
看著秋笙的背影,鷹眼心中忽然升起一股不舍,他帽檐微低,擋住眼楮。
這種感覺前所未有,讓他措手不及。
船逐漸駛來,還沒靠岸,船上掛著同樣笑容的香克斯和烏塔揮舞著手臂大喊著,“秋笙小姐!”
秋笙向船上兩人揮了揮手。
雷德•佛斯號靠岸,香克斯和烏塔跳下船。
“秋笙小姐!”烏塔笑著撲向秋笙,“終于又見面了,秋笙小姐!”
秋笙摸了摸烏塔的腦袋,“好久不見,烏塔。”她看向跟著烏塔一起下船的香克斯,“又見面了,香克斯。”
香克斯看著秋笙,看著那紅色的眼楮,勾唇一笑,“好久不見。”
他看著秋笙,卻見秋笙的目光落在他身後黑色的斗篷擋住的左手處。
真是敏銳。他雲淡風輕地笑了笑,“一段冒險而已。”
他和鷹眼相互點了點頭,算是打過招呼。
鷹眼變強了,香克斯察覺到鷹眼身上的氣息發生了變化,鷹眼的氣息里多了另一個呼吸,雖然有些陌生,但融合在鷹眼的氣息中,成為鷹眼的一部分。
按照昨晚從鷹眼那里了解到的情況,這道氣息是黑刀夜。
真是神奇。
“看來我該走了。”秋笙轉頭看向身後的鷹眼,“再見了,鷹眼先生。”
“再見了,秋笙小姐,下次見面我會變得更強,希望那時我們還能較量一番。”
鷹眼注視著秋笙,臉上帶著淺淺的笑意,讓秋笙不禁意外鷹眼竟然會有這樣柔和的表情。
饒是香克斯認識鷹眼多年,也是第一次見到鷹眼的臉上浮現出這樣的表情。
他和烏塔悄悄交換了個視線,雙方都看到彼此心中的警鈴大作。
糟糕,敵人又多了一個。
船並沒有停靠太久,船頭調轉,逐漸駛離島嶼。
鷹眼佇立在海岸邊,看著船駛向天邊,直至消失在海平面上。
懷里的生命卡輕輕動了動,他拿出生命卡,看著那片生命卡上他親筆寫下的名字。
我會變得更強,永遠不會停下探索劍道,他心想。
渴望追上的幻影指引著他在劍道上不斷前進,他不能總讓那道幻影回頭看他。站在同樣的高度,大概就能看到相同的風景了吧。
他收回生命卡,向著平時訓練羅羅諾亞的空地走去。如今,需要修行的不止羅羅諾亞一人,他也有了新的目標。
森林中的空地上空無一人,不見羅羅諾亞和幽靈女孩的身影。
......應該不會有人是因為迷路走上劍道的吧?
他嘆了聲氣,決定改動日後訓練的地點,還是選個距離古堡更近的地方吧。
一抹擔憂襲來,他忽然開始擔心羅羅諾亞能否在兩年後準確抵達和伙伴們會合的地點。
直到島嶼看不見時,秋笙才收回視線,她看向臉上掛著傻乎乎的笑容的香克斯。
“你的胳膊到底是怎麼沒的?能奪走你的手臂的人......”她對上香克斯的眼楮,“至少這片大海上沒有這樣的存在。”
“經歷了一點事而已。”香克斯右手攏著斷臂說道。
“我听得出來哦,香克斯,你在用我的話敷衍我。”秋笙看著香克斯心虛地移開視線。
要是香克斯用別的話糊弄她,她說不定會跟著打個馬虎眼過去,偏偏香克斯搬出她的話來糊弄她。
她腦子轉了轉,“和路飛有關?”
“你怎麼——”意識到被套話,香克斯猛地止住話頭。
“只是詐你一下,不過現在確定了。路飛提到過你曾救過他,是那時候的事?”秋笙看了眼香克斯的表情,“嗯,是的。”
香克斯干笑兩聲,“這個......沒關系啦......這不是正好嘛,和秋笙小姐一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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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蛋香克斯,這算哪門子拉近關系的說法啊。烏塔在心中吐槽,這樣子能吸引到人才怪呢。
听到香克斯的話,秋笙挑了挑眉。她忽然抬手摘下眼眶里的義眼,眼楮一眨,藍色的瞳孔再次出現在眼眶里。
“我只是不想用這只眼楮罷了,需要的話還是可以讓它出現的。”她向瞪大眼楮的香克斯解釋道。
一眨眼,藍色的眼楮又不見了,她用魔法清潔了一下義眼後,重新戴上。
“好了,到你了,把你不想要的左胳膊變出來吧。”秋笙故意說道。
香克斯眼珠子亂轉,嘴巴一扁,彎下腰,可憐兮兮地求饒,“饒了我吧,秋笙小姐。”
這種可憐的樣子有些眼熟,和同樣愛撒嬌的路飛相處久了的習慣讓秋笙不自覺抬手揉了揉香克斯那頭耀眼的紅發。
“笨蛋。”
說完,她才意識到自己的行為不妥,“抱歉......”說著,她便要收回手,卻被香克斯抓住。
“沒關系。”
香克斯略顯粗糙的手覆在秋笙的手背上,抓著秋笙的手貼在自己臉頰上。
“只要是秋笙小姐,我都不介意。”
香克斯毫無保留地將眼中的情感展露在一無所知的秋笙面前,眼中的情緒如同某種黏膩厚重的東西試圖纏在秋笙身上。
如他預料地那樣,對方毫無察覺。
這一次還要放她離開嗎?
想起在直播里看到的,戰場邊緣克洛克達爾和秋笙親密的動作,還有那些八卦小報上的花邊新聞,他眼中情緒翻涌。
果然還是留在身邊更好。
烏塔皺著臉分析了半天,還是沒分析出秋笙對香克斯有沒有那方面的意思。自己的腦子不夠用,她決定去找船上女人緣最好的貝克曼幫忙。
她的問題讓貝克曼一愣。
“難說。”他回答道,“香克斯不是說過嘛,她不明白人類的情感。”女兒在身邊,他想點燃香煙的手又收了回去。
他叼著未點燃的煙,看向秋笙,“不過,在我看來,她完全是把香克斯當狗在訓。”
想起通過直播看到的,立于紅黑閃電之前長發飄飄的身影,和那晚令人心醉的金色瞳孔,貝克曼喉結滾動。
他所見過的形形色色的女性里,從沒有這樣的存在。
曾經和秋笙有過短暫的交流後他便打消了下手的想法,這是香克斯的朋友,他不能亂來。更何況某個笨蛋的心思都寫臉上了,他更不能亂來。
可他必須承認,馬林梵多的直播讓他看到與記憶里截然不同的秋笙。
就如同秋笙曾經對他說過的“對大海而言,我才是危險的那個”,她確實危險又迷人。
他嘆了聲氣。
烏塔眨了眨眼楮,思考起香克斯的勝算有多大。
在看著馬林梵多的直播里,香克斯說他看到了秋笙,順著香克斯手指的方向,烏塔在不起眼的戰場邊緣看到了秋笙的身影。
還沒來得及欣喜,她便看到沙鱷魚攔住秋笙的肩膀,將人籠罩于他的大衣之下,彎下腰,湊近秋笙。
她和香克斯都意識到不妙,秋笙一戰出名後,大海上不正經的小報紙更是對著當時幾乎沒人注意到的一幕大肆報道。
報道里,前任七武海沙鱷魚,號稱沙漠之王的克洛克達爾成了秋笙的情人,推進城的越獄事件成了秋笙專門去解救她身邊得寵的情人。
不妙,大不妙。
她為香克斯能否抓住秋笙的心這點感到擔憂,香克斯說得不錯,這片大海上一定有更多人想要陪伴在秋笙身邊。
那時香克斯說秋笙不理解情感,沙鱷魚不過是想留在她身邊的人之一,現在,這份名單里又多了嫌疑人鷹眼。
既然秋笙沒有做出選擇,那就是說香克斯還有機會,又爭又搶可是海賊的強項,更何況是身為四皇之一的香克斯。
烏塔暗自為香克斯打氣,再看向船頭,眼楮一亮。
她看到一只毛絨絨的可愛小貓。
僅僅花了一秒,烏塔就將幫香克斯又爭又搶的事情拋到腦後,湊上前和可愛的小貓玩鬧在一起。
“惡魔果實為材料誕生的小貓?”烏塔驚奇地看著阿瑞拉。
烏塔覺得秋笙總能做出非常不可思議的事情。就像將歌聲世界里的魔王收服,讓魔王為我所用那樣,烏塔心想,秋笙真是像精靈一樣神奇。
想起兒時的事,烏塔忽然覺得有些不對勁,她扭頭看向秋笙。
距離上一次見面已經過去快十多年了,她已經長大,香克斯臉上多了些滄桑,就連貝克曼的黑發都變成銀絲,秋笙似乎從沒變過。
香克斯和她說過什麼穿越,什麼千年之類的連他自己都不太明白的事。
假設她曾經見過的秋笙是回到過去的秋笙,那秋笙現在難道其實和她差不多大?
烏塔忽然嚴肅起來,今天她一定得弄明白這件事,她看向秋笙,“秋笙小姐,我有個冒犯的問題想問一下……”
秋笙花了點時間才听明白烏塔混亂的問題,考慮到香克斯和烏塔算是朋友,她解釋起曾經穿越時空的問題,以及自己的真實年齡。
“烏塔不知道就算了,香克斯也不知道嗎?雷利說羅杰給你們解釋過。”秋笙疑惑問道。
“額……船長他說著說著把自己說迷糊了。”香克斯撓了撓頭,“他當時還說秋笙小姐缺了點腦子,還是雷利先生解釋說秋笙小姐是不懂常識和情感。”
秋笙無語,她就知道,她缺了點腦子的說法絕對不是雷利提出的,明明是羅杰說的話,巴雷特那家伙是怎麼記錯的。
她不知道的是,這還真是雷利第一個提出的。
羅杰當初沒搞懂她的事去問自己聰明的搭檔。偏偏那時雷利被船上的財務報表弄得十分煩躁,與其給笨蛋解釋,不如把笨蛋糊弄過去。
雷利簡單解釋了一下,胡亂說了個“她缺點腦子”來搪塞羅杰那堆關于秋笙為什麼有些異樣感的問題。
他隨口一說,卻被羅杰記了去,自認為搞懂了的船長轉身去向實習生和巴雷特解釋。
兩個年幼的實習生當時看著船長的眼楮滿是崇拜。
只有已是少年,對羅杰沒那麼厚的濾鏡的巴雷特知道,這一定都是雷利告訴羅杰的。
雷利說秋笙缺點腦子,沒听懂羅杰的解釋的巴雷特只記下了這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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