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靜的客房,詭異的氣息;
一邊是兩道青袍身影低聲細語,而另一邊雖然是三道身影靜靜挺立,但兩雙杏目卻齊齊定定望著那身雪白。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那風掌門怎麼就不喜歡你啦?”
兩道低低的嬌聲一前一後響起,雖然兩雙杏目急急向里面的床榻一望,但最後還是齊齊落在那身雪白之人,傾國嬌容俱是浮現無比的迷惑。
這可是從何說起?
如今已是入夜,整個甦州城一切暗黑,若非發生這般變故,恐怕他們早就已經出城。
柳林山莊莊主的突然到來,確實是太意想不到,但如果細想倒也覺得正常,就算跟著一位武當掌門,似乎也並沒有什麼異常吧?
如今所有的起因,俱是為了這甦州的形勢,尤其是三日之後的那個約定,這可是一件很嚴重很嚴重的事,但突然這家伙冒出這麼一句話……
這是不是太過莫名其妙了?
“也……也不是不喜歡!
從見到武當掌門第一眼,我感覺……感覺風掌門好像……好像很關注我,你們……你們不覺得剛剛那風掌門很古怪嗎?”
一身雪白定定站著,左右兩邊是兩道妙曼的嬌影,很有一種左擁右抱的感覺,但那俊郎的面容卻猶如痴傻一般,一雙大眼也時不時望向里面的床榻,無邊的疑惑中似乎都有些迷茫。
“哪里古怪啦?”
“好像是有那麼點不對勁?”
兩道低低的嬌容再次一前一後響起,但現在卻有了截然不同的意思,兩副傾國嬌容也猛然有了不小的變化。
“你看,是不是?
連師姐都感覺有點不對勁了吧?”
李逍遙急急地低聲說道,一雙大眼在緩緩收回中似乎有些明悟,但依然流露出深深的迷惑。
“師姐,你感覺哪里不對勁啦?”
柳如煙也急急低沉問道,一雙杏目定定望著那傾國嬌容。
“也……也不能說不對勁吧?
就……就剛剛風掌門說要接逍遙一劍,我就覺得……覺得好像不太正常,堂堂的武當掌門不該這般爭強好勝吧?”
靜音輕輕的低沉說道,一雙杏目也緩緩望向里面的床榻。
確實;
一個不過江湖後輩,而且還是弱冠間的少年,就算是一身功力極為深厚,也斷不該引起一派掌門的太過關注,更別說初見之下的接上一劍。
這是不是有點太過小題大做了?
“你以前認識風掌門?”
柳如煙再次急急低沉問道,一雙杏目定定望著那俊郎的面容,似乎很想看出點什麼。
“沒有!
我怎麼可能認識風掌門,到現在我連武當山都還從未上去過,今日我是第一次見到武當派掌門人!”
俊郎的面容尤為的震動,但卻浮現出一片真誠,只是那深深的疑惑,依然很是凝重。
“那也沒什麼;
可能就是風伯父一時興起,就想試試你的功力而已!”
“不,不是!
我感覺風掌門不像是在試探我的功力,倒好像是在確定什麼?”
“確定什麼?”
兩道低低的嬌問同時響起,兩雙杏目再次定定望向他,傾國嬌容俱是一片迷茫。
“不知道!”
那雙大眼左右觀望,俊郎的面容頓時浮現一片苦澀,似乎受到很大的委屈一樣。
“你都不知道瞎猜個啥?有病吧?”
一雙杏目狠狠滴白了他一眼,絕世嬌容很有幾分嫌棄的味道。
“你該不會以前得罪過武當派吧?”
靜音輕輕滴低沉問道,傾國嬌容猛然浮現一絲調皮之色。
“哪有!
我怎麼可能得罪武當派,我都沒見過武當派弟……
我去!”
一身雪白猛然劇烈一顫,伴隨著那突然停下的低低話語,俊郎的面容頓時浮現無比的震驚,一雙大眼更是瞪著猶如銅鈴。
“你……你怎麼啦?”
“你……你想到了什麼?”
“煙兒,師姐;
我……我……我可能闖……闖大……大禍了!”
一雙大眼急急左右觀望,俊郎的面容帶著極其的苦澀,甚至連那眼眶中都隱隱浮現點點晶瑩,一身雪白極速地癱軟下去,若非兩雙玉手急急攙扶,恐怕已是癱坐在地。
“怎……怎麼了?”
齊齊的嬌呼略顯響亮,傾國嬌容俱是在無比的迷茫中,猛然浮現一片震驚,兩雙杏目透著深深的疑問,流露出一片心疼。
這到底是怎麼了?
這雖然是一個極不安分的家伙,但一向心思很有分寸,更不會做什麼大逆不道之事,怎麼會突然被嚇成這樣,這到底是想起了什麼?
這都快給孩子嚇哭了!
“我……我……”
一雙杏目左右觀望,極盡的苦澀中很有一種哀求的味道,但仿佛又很是有難言之隱,一身雪白在搖搖晃晃中站立不穩。
“怎麼了?”
一聲輕呼緩緩響起,兩道青袍身影慢慢走過來,只是神情俱是浮現不小的疑惑。
不過一刻鐘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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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是同在一間客房,但剛剛實在是太過關注,而且那不過是三個少男少女,怎會突然出現這般壯觀?
“沒事……沒事老爹;
他……他……他病了!”
急急的話語透著一片驚慌,雖然玉手極力攙扶著那身雪白,但那傾國嬌容卻俱是一片慌亂,似乎在極力隱藏著什麼。
不容多想;
剛剛的情景雖然太過突然,但也是該想到點什麼,不然這家伙不至于如此害怕,應該很是跟武當派有很深的關系。
這可是兩位冰雪聰明的少女!
“病了?
怎麼就突然病了?老夫看看!”
柳莊主輕聲說道,一身青袍也急急奔過來,神情浮現不小的疑惑,還流露出深深的擔憂。
“不……不用了,爹爹;
他……他也沒什麼大事,我們扶他休息休息就好……就好!”
低低的話語中;
兩道妙曼的嬌軀一左一右,兩雙玉手幾乎是托著那身雪白,盡顯的慌亂中急急奔向里面的床榻,隱隱之中的兩雙杏目,俱是流露出一片驚恐。
“你們這是……”
“李少俠這是怎麼了?”
兩道青袍身影急急轉身,兩雙目光定定望著那慌亂的身影,神情俱是浮現一片疑惑。
“沒事,沒事,一會就好!”
“柳盟主,大小姐這是……”
武當風掌門輕聲問道。
“無礙,無礙!應該是這幾日奔波勞累所致。
風兄請坐吧!”
柳盟主輕笑著說道,神情慢慢恢復尋常,兩道目光漸漸清明,似乎是明白了點什麼。
“柳盟主;
貧道就不過多打擾了,既然盟主吩咐這里用不到貧道,那貧道現在就返回武當山,只是那件事還望盟主……”
風掌門微微躬身說道,神情間雖然顯得很不自然,但兩道目光還算清明。
“也好!
甦州城之事五大門派還是先不要插手為好,至于那件事風兄放心,三日之後這里事畢,老夫一定給武當山一個交代!”
一身青袍靜靜站立,威嚴的面容略顯剛強,兩道目光也極其的堅定。
“一切拜托盟主了,貧道先行告退!”
“好,風兄保重!”
“盟主留步!”
一身青紗道袍再次躬身一禮,隨即轉身快步奔向門口,只是那雙目光有意無意望向里面的床榻一眼。
房門片刻間被急急打開,瞬間又再次急急關閉;
整間客房依然燭光明亮,淡淡的幽香在其中彌漫,讓人感到很是溫馨,只是那隱隱之中的氣息,透著一道深深幽靜的詭異。
床榻邊已是一片安靜,只是那兩道妙曼的嬌影久久不曾離開,一身青袍靜靜站在茶桌旁,威嚴的面容雖然帶著輕笑,但那兩道目光卻透著深遠悠長。
“煙兒!”
一聲輕呼突然響起,仿佛生生打破著無邊的幽靜,一身青袍緩緩坐下,只是那目光依然靜靜望著里面的床榻。
“啊!啊?”
一身紫衣急急轉身,隱隱之中依然很是慌亂,一雙杏目定定望過來,隱隱之中透著不小的畏懼。
“逍兒,好點了嗎?”
“好……好多了!”
“怎麼就突然病了?”
“累……累的!”
“武當風掌門已經走了,你們可以出來了!”
“走……走啦?”
兩道紫影猛然閃過,眨眼之間已是到了茶桌旁,兩雙杏目急急四下觀望,似乎在極力確定著什麼。
“你們到底在搞什麼鬼?”
柳莊主輕笑著問道,神情浮現稍許的無奈。
這是兩個無比聰慧的少女,只是不知剛剛這番極為怪異的舉動,還有那床榻上的一身雪白……
“真……真走啦?”
“到底發生了何事?”
“也……也沒什麼啦!
逍遙……逍遙就覺得……覺得風掌門好像……好像很不喜歡他!”
兩道妙曼嬌影靜靜站在一旁,只是那俱是微微低垂的傾國嬌容,隱隱浮現深深的羞愧。
“不喜歡他?這話從何說起!
逍兒;
你能起來不?老夫有話跟你說!”
柳莊主輕聲喊道,目光帶著稍許的疑惑緩緩望著里面的床榻。
“來 !”
猛然中的白影一閃,連那明亮的燭光都帶起一陣急急閃爍,眨眼之間一身雪白已是定定站在茶桌前,俊郎的面容一片明朗,只是那雙大眼還有不小的畏懼。
“病好了?”
“小佷沒病!”
“那剛剛你……”
“她們說我有病的!”
“你……你……”
“伯父;
武當風掌門是不是有什麼事?”
一身雪白急急上前一步,躬身俯首間很有一種猥瑣的感覺,俊郎的面容滿帶微笑,但那雙大眼可是盡顯明亮。
“不止有事,而且還跟他有關!”
這是他剛剛的一刻間,終于想明白的一件事。
堂堂的武當掌門不可能無緣無故來到甦州城,更不會出現那般的怪異,除非是有極其特殊之事,而且還跟他有關,這可不是憑空瞎想啊!
“你想到了?
你先看看這個吧!”
柳莊主輕聲說道,緩緩從衣袖中透出一封密信遞過來。
“這是……”
雙手伸出急急打開,俊郎的面容帶著一片迷惑。
“我去!
這……這到底是誰這麼缺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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