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旎在對方拿出東西的時候,下意識的屏氣。
但是還是吸入了不少。
她迅速捂住口鼻。
服務生趁著這個時候,一把推開溫旎,溫旎後背狠狠的撞在身後的護欄上。
服務生急匆匆的就跑了。
溫旎緊張的心髒一直劇烈的跳動。
不知道噴出來的噴霧是什麼成分。
她有點緊張。
怕是自己會出丑。
溫旎沒有立刻回到大廳,而是一個人在原地站了一會兒,確定沒什麼反應之後,溫旎覺得興許只是補水噴霧,是在故意唬人的。
思及此。
溫旎才抬腳去了是廳里。
剛進去。
沈雪凝就滿臉堆笑的迎上來,隨著沈雪凝而來的,是一股說不清的香氣。
似乎是某種花香。
溫旎甩開沈雪凝的手,說道,“干什麼?”
沈雪凝笑著對溫旎說道,“剛剛會長說,拾遺會拿到了一筆數額不菲的緙絲訂單。”
溫旎看著沈雪凝。
沈雪凝更是笑意盈盈,“會長說,若是可以,希望我們可以合作,將傳統技藝和人工智能結合,讓緙絲被全世界看見。”
溫旎沖著沈雪凝說道,“就算是我自己引入機織,也不可能跟你合作,你可以死了這條心。”
說完。
溫旎就要走。
一步還沒有邁出去,就被沈雪凝握住了手腕,拉了回去。
溫旎正要發火。
沈雪凝猝不及防的踮起腳尖,在溫旎的耳邊說道,“溫旎,今天晚上,你要玩得盡興哦。”
溫旎耳朵一動。
沈雪凝卻已經放開了溫旎。
甚至還向後退了一步。
笑著沖著溫旎揮揮手。
溫旎說了一句神經病,就打算去找會長。
當溫旎走到一半的時候,她忽然發現自己的身體不對勁。
胸口處,熱潮洶涌,好像是有什麼東西迫不及待的要從身體里涌出來。
她吞吞口水。
頓時覺得口干舌燥。
溫旎眼神微變。
聯想到剛才沈雪凝說的話,溫旎明白了。
她被下藥了。
這時候。
泥塑非遺傳人走過來,儒雅的說道,“溫旎,好久不見。”
溫旎只能硬生生的停下來。
深吸一口氣。
笑容燦爛的說道,“好久不見。”
對方是個三十歲的年輕男人,看著溫旎,目光帶著驚艷和善意的贊賞,“听說緙絲和高奢品牌搭上線了,以後的知名度就高了,恭喜你。”
溫旎端起旁邊的酒水。
和對方輕輕地踫了一下,溫旎抿了一口,說道,“前段時間,國家電台不是為泥塑特意辦了一場走進非遺嗎?全國人民都提起了興趣,還帶動了當地的旅游業發展,您才是榜樣。”
說完。
溫旎大大方方的說,“前輩,不好意思,我想去下洗手間。”
對方嗯聲,“好的。”
溫旎腳步匆匆的去往洗手間。
當溫旎路過一間緊閉的房間門口。
門忽然被打開。
里面伸出來一只手。
猛地握住了溫旎的手腕,將人扯進去。
溫旎還沒來得及呼救,門就被關上了。
溫旎被拉進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的房間里。
手腕上,貼著男人的肌膚。
男人的肌膚很是沁涼。
讓正處于水深火熱中的溫旎,好像是在沙漠中長途跋涉即將失水的人,終于找到了一片綠洲的錯覺。
她知道。
這是沈雪凝的陰謀。
沈雪凝不過是想用這一場宴會,來讓自己身敗名裂。
她不能中圈套。
但是……
但是溫旎的渾身都軟了。
身體不受控制的朝著男人的方向倒。
不可以。
不可以。
溫旎咬破了自己的舌尖。
終于。
清醒了些許。
溫旎厲聲質問道,“你是誰?是不是沈雪凝讓你來的?你放開我,你要什麼,我統統給你。”
溫旎想的是厲聲呵斥。
但是說出來的話,軟糯婉轉,像是黃鸝啼叫,沒有半點威脅之意。
男人沒說話。
下一秒。
溫旎就被按在了床上。
溫旎拼命地抵抗著,手腳並用,找尋機會想要踹男人的雙腿之間最脆弱的地方。
但是男人很會防備。
沒有給溫旎一丁點的機會。
刺啦一聲。
溫旎身上的禮服被撕開了。
肩膀裸露,絲絲縷縷的涼意,無孔不入的鑽進了溫旎身上的毛孔。
舒服……
背德的舒服。
明明知道不能這樣,明明知道會萬劫不復,但是身體不受控制。
一個人的思想和身體,好像割裂成為了兩部分。
溫旎快要被拉扯的精神分裂了。
男人趴在溫旎的身上,七手八腳的脫下了自己的襯衫。
溫旎咬牙。
拼命地抵抗著自己的衣服被脫。
情急之下,伸出手在男人的臉上抓了幾把。
溫旎不知道抓的多狠,但是能確定的是出血了,溫旎聞到了血腥味,感受到了自己指尖上黏黏糊糊的血液。
溫旎氣喘吁吁的說道,“放不開,不然,你也會死。”
男人呵呵一笑,說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他一只手將溫旎的兩只手握住,按在了溫旎的頭頂上。
溫旎扭動的幅度也越來越小。
渾身卸了力氣。
溫旎的腦海中不停地閃過沈雪凝帶人進來抓奸的畫面,她積蓄力氣,猛地屈膝。
男人卻早有準備。
但是反應再快,也被溫旎頂到了大腿根。
男人吸了一口冷氣。
幾巴掌打在了溫旎的臉上,“臭表子,你裝什麼呢?兄弟兩人都能伺候,伺候伺候我就不行了?
我告訴你,你老老實實是的配合我,我今天讓你舒服得像是升天,你要是不配合,我讓你疼死。”
溫旎的嘴里嘗到了血腥味。
她用力地吞咽一口。
絕望的閉上眼楮。
砰的一聲。
門被推開。
溫旎猛地睜開眼楮,聲音虛弱的小聲喃喃,“救命……”
姜少彰黑著臉走進來。
一把抓起男人。
將人痛揍一頓,扔到了地上。
他打開燈。
溫旎躺在純白色的床單上,玉體橫陳。
禮服的領口被撕爛。
露出了大片白皙的鎖骨,肩膀。
在燈光下,白的反光。
溫旎雙腿不停地顫抖著。
眼楮直勾勾的看著姜少彰。
她聲音弱弱的說,“送我去醫院。”
姜少彰走到床邊。
彎腰。
雙手按在溫旎的身體兩側,“溫旎,你求求我,我給你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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