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是專門去精煉的。”
被絕美師尊夸了一句,江塵羽頓時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解釋道︰
“主要還是食材本身的檔次提升了不少。
這種‘金鱗鱈靈魚’極為罕見,對生長環境要求苛刻,捕撈不易,而且極難保存鮮活,價格昂貴得嚇人!
就算是宗門里的那些太上長老們,也絕不舍得天天買來吃。
徒兒這也是運氣好,踫巧在坊市遇上一個喜好垂釣的前輩捕獲了一條,花了不小的代價才搶到手!”
被絕美師尊難得地夸贊了一句,江塵羽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解釋道。
“這樣啊!”
謝曦雪聞言露出了恍然的神色,語氣依舊平淡,但眼神柔和了些許。
她一邊說著,一邊卻極其自然地悄悄伸出手,用那白皙縴長的手指在逆徒的腦袋輕輕地撫摸了兩下。
“以後若是再在坊市見到這種魚,不必猶豫,直接買下便是。
為師的宗門貢獻值積存多年,應該還有不少盈余,夠你買很多東西了。”
“師尊,這次可不是用您的貢獻值買的!”
江塵羽的腰桿下意識地挺直了些許,語氣里帶上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小得意︰
“這是徒兒自己掏的靈石!
現在的徒兒跟以前那可不一樣了,在蠻荒域發了筆小財,兜里寬裕了不少,也算是個大戶人家了!”
在不吃軟飯之後,江塵羽感覺自己說話的底氣都足了很多。
“哦?是嘛?”
謝曦雪微微挑眉,察覺出逆徒神色間那抹掩藏不住的、像是小孩得了新玩具般的驕傲,她倒也沒有出言打擊,反而很是配合。
她再次伸出手,這次是帶著一絲戲謔,用指尖輕輕拂過江塵羽的臉頰,動作帶著幾分慵懶的寵溺。
“徒兒你出去一趟,倒是變得這麼厲害,這麼能干了?”
她紅唇輕啟,語氣拉長,听起來仿佛是由衷的贊嘆。
然而。
那話語深處潛藏的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以及那如同在哄騙三歲小孩般的敷衍語氣,卻清晰地傳遞出了她的真實想法︰
小家伙,掙了點零花錢就飄了?
在為師面前充大戶!
見狀,江塵羽的喉嚨不自覺地動了一下,一股不服氣的勁兒頓時就涌了上來。
他暗自咬了咬牙,決定等會兒一定要讓這位始終游刃有余、仿佛一切盡在掌握的“壞女人”,好好見識一下他如今真正的厲害!
......
晚膳在一種微妙而曖昧的氣氛中接近尾聲。
“師尊,您……吃飽了嗎?”
江塵羽看著一旁優雅地用絲質手帕擦拭著粉嫩嘴唇的絕色女子,終究還是沒忍住,用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催促語氣問道。
按常理說,他本不該如此心急。
畢竟雖說經過這些時日的調養,身體上的虧空已被各類天材地寶徹底彌補,但在精神層面,對于某些過度消耗元氣的“劇烈運動”,他還是殘留著一絲本能的排斥。
但是奈何!
徐雲笙給的那枚丹藥藥效著實霸道,此刻正如同一團火在他丹田內熊熊燃燒,再加上他精心烹制的這一桌菜肴中,本就加入了不止一味有溫補陽氣、滋精養元之效的靈材……
兩相疊加之下,產生的效果簡直是驚心動魄!
得虧江塵羽早已錘煉出了遠超常人的強大意志力和耐力,不然,恐怕這飯剛吃到一半,他就已經要控制不住地向身旁這位散發著致命誘惑的師尊伸出“罪惡”的魔爪了!
“嗯,吃飽了。”
謝曦雪放下手帕,儀態萬千,仿佛完全沒有察覺到身邊逆徒那逐漸粗重的呼吸和越來越熾熱的目光。
她微微側過頭,絕美的臉龐上,嘴角勾勒起一抹玩味的弧度。
謝曦雪故意用那種慢條斯理、帶著幾分調侃的語調,明知故問地說道︰
“怎麼,塵羽?
看你坐立不安的,是還有什麼急事要趕著去做嗎!”
听到謝曦雪那略帶調侃、仿佛早已看穿一切的空靈聲音,江塵羽的嘴角頓時就不由得抽搐了一下,感覺自己的那點小心思在她面前無所遁形。
不過很快,他便強行壓下內心的躁動和那丹藥帶來的灼熱感,臉上努力擠出一副再正經不過的表情,語氣平穩地回復道︰
“嗯,師尊,您沒有猜錯,徒兒確實突然心有所感,覺得修為瓶頸似有松動,急著回家修行呢!
這等修煉契機,稍縱即逝,耽誤不得。”
他說得煞有介事,仿佛真是一位勤勉刻苦、時刻不忘修煉的模範弟子。
“你敢!”
聞言,這位絕美的女人原本還帶著幾分戲謔笑意的臉龐瞬間一沉,好看的柳眉微微豎起,藏在廣袖下的縴縴玉手頓時就捏緊成了拳頭,一股無形的寒意以她為中心微微擴散開來。
她費心費力給這逆徒“進補”,是為了便宜那幫在外面眼巴巴等著的徒孫的嗎?
簡直豈有此理!
這般想著,她也懶得再跟這滿嘴跑火車的逆徒多費口舌,直接伸出另一只微涼的手,一把抓住了江塵羽的手腕,力道不大,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意味,牽著他便轉身朝著自己那雅致宮殿的深處走去。
“師尊,這次……您應該不會再將徒兒給綁起來了吧?”
跟著謝曦雪走入那間彌漫著淡淡冷香、陳設簡單卻處處透著仙氣的寢殿,江塵羽的目光下意識地掃過房間內那些看起來就很結實的床柱和帷幔,微微頷首。
但隨後似乎是想起了某些不堪回首的記憶,他又有些緊張地詢問道,語氣里帶著一絲心有余悸。
之前那次在溫泉小屋,被捆得結結實實、毫無反抗之力,然後被幾位紅顏“輪流欺負”的經歷,他可是受夠了!
那種渾身無力、連指尖動彈一下都困難、甚至連呼吸都感到無比疲憊的“絕望”日子,他可不想再體驗第二次了!
瞥見逆徒那略微有些緊張和後怕的神色,謝曦雪絕美的臉上反而浮現起了一抹更加動人卻也更加危險的笑容,如同冰山上盛開的雪蓮。
她輕咳了一聲,故意用那種慢悠悠的、帶著幾分捉摸不定意味的語調說道︰
“那嘛……就要看塵羽你接下來的具體‘表現’了。
若是你表現得讓為師滿意,乖巧听話,那為師自然不會再對你使用那般‘殘忍’的手段。”
“師尊您這話是認真的?”
聞言,江塵羽挑了挑眉頭,眼神中閃過一絲懷疑和躍躍欲試的光芒。
要知道,就算是在沒吃這些大補之物、狀態平常的時候,自家這位看似清冷禁欲的絕美師尊,偶爾也會被他欺負得眼尾泛紅、淚光點點,流露出平時絕難見到的脆弱風情。
若是此刻在丹藥和靈食的雙重“加持”下,他再毫無保留地“火力全開”江塵羽覺得,這位師尊大人還真未必能像她表現出來的這樣游刃有余,大概率會招架不住他的“手段”。
似乎是品出了江塵羽言語深處那隱藏的挑釁和自信,謝曦雪的神色微微一頓,眼底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猶豫。
但那份屬于強者的驕傲和師尊的威嚴,讓她很快又將這絲猶豫壓了下去。
她堅定地點了點頭,揚起雪白修長的脖頸,如同一只高傲的天鵝,語氣帶著一絲不服輸的倔強︰
“當然是認真的!難不成你還覺得為師會怕了你不成?”
然而,這話剛說出口,她的喉嚨就不自覺地輕輕動了一下。
仿佛想起了某些畫面,女人那原本挺拔的身軀幾不可查地開始有些微微發顫,清澈如冰泉的眼眸深處,甚至還飛快地掠過了一抹極淡的、連她自己都沒意識到的後怕之色。
很顯然,盡管上次溫泉小屋的“特殊修煉”最終是她大獲全勝,將逆徒收拾得服服帖帖。
但過程中,被逆徒突然爆發、反客為主、狠狠“欺負”到有些無法控制自己發出奇異嗚咽聲的那些片段,還清晰地烙印在她的腦海深處,此刻被隱隱勾了起來。
見狀,江塵羽的眼皮則是輕輕跳了跳,心中頓時了然。
他伸出手,極其溫柔地撫摸了下自家絕美師尊那精致滑膩、此刻卻微微繃緊的面頰,眼神帶著幾分好笑和寵溺。
不知道為何,此時此刻,江塵羽內心莫名地想將“又菜又愛玩”這個略顯滑稽的詞,與眼前這位風華絕代、實力超群的師尊大人給聯系起來。
他深吸一口氣,強行拋開腦海中那些紛雜的念頭,決定不再廢話。
他松開手,轉身走向那扇緊閉的雕花木窗,伸手“吱呀”一聲將其推開。
皎潔的月光如同水銀瀉地,瞬間透過輕柔的紗簾,溫柔地滲入到了房間之中,驅散了一部分黑暗,在地板上投下斑駁朦朧的光影。
江塵羽回過頭,望向站在月光與陰影交界處的謝曦雪。
清冷的月輝絲絲縷縷地灑落在她的身上,為她那本就絕美的容顏鍍上了一層柔和而聖潔的光暈,幾縷烏黑的發絲在微風中輕輕飄動,讓她整個人看起來更加仙氣飄飄,不似凡塵中人,美得令人窒息。
然而,這副聖潔的模樣,反而更加激起了江塵羽內心深處某種想要將其“染指”、將其拉下神壇的惡劣沖動和火熱欲望。
“塵羽,你打開窗做什麼?快把它關上!”
謝曦雪似乎有些不適應這突然涌入的明亮月光,尤其是當這月光將房間內的一切都照得若隱若現時。
她先是下意識地抬頭望了一眼天邊那輪散發著朦朧清輝的明月,眼眸微微亮了一瞬,仿佛也被這美景所吸引,但很快又回過神來,有些羞惱地用光潔白皙的額頭,輕輕地撞了撞江塵羽那寬厚堅實的胸膛,示意他別做出這種讓她感到羞澀的舉動。
“師尊,您之前可是大膽到讓徒兒其余的紅顏知己們,眼睜睜看著我和您深入交流呢。”
江塵羽一雙深邃的眼楮死死地注視著那張在月光下愈發顯得白皙剔透、此刻卻染上紅霞的面容,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弧度,用低沉而充滿磁性的聲音提醒道。
“怎麼現在徒兒只是開個窗,讓月光進來,您反倒害羞起來了呢?”
他頓了頓,語氣帶著幾分有恃無恐︰
“再說了,您這宮殿周圍可是布下了極強的隔絕禁制,從外面望去,頂多就只能看到個模糊的宮殿輪廓影子。至于宮殿里面的‘景色’嘛,那是半分也窺探不到的。
所以,開窗與不開窗,其實根本沒區別,您說是不是?”
“現在跟之前能一樣嗎?”
謝曦雪被他說得有些語塞,臉頰更紅,忍不住瞪了他一眼,強自辯解道︰
“之前那次是為師被你氣得失了智,一時沖動,才做出那般荒誕的決定!”
回想起自己此前那個堪稱引狼入室的荒唐決定,謝曦雪只覺得臉頰滾燙,精致面容上的紅暈頓時又更甚了幾分,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看著眼前這位平日里清冷如仙、此刻卻流露出小女兒般羞惱姿態的師尊,江塵羽的臉上不由得浮現起一抹溫柔而寵溺的笑容。
他知道,不能再逗下去了,否則這位面皮薄的師尊恐怕真要惱羞成怒了。
“好了好了,師尊,我們就別再糾結這些無關緊要的小事了。”
江塵羽放軟了語氣,伸出手,輕輕捧住她的臉頰,拇指摩挲著她光滑的肌膚。
“春宵苦短,我們還是直接進入正題吧?”
說完這話,他不再給謝曦雪任何反駁或準備的機會,眼神驟然變得深邃而充滿侵略性。
他有些強硬地扣住了她試圖推拒的雙手手腕,將其輕輕壓過頭頂,隨後俯身,將她整個人籠罩在自己的陰影之下,壓在了那張柔軟寬敞、散發著與她身上相同冷香的床榻之上。
“嗯……”
突如其來的攻勢讓謝曦雪下意識地發出一聲輕哼,掙扎了幾下,卻發現徒勞無功。
場中的呼吸聲很快就變得急促而灼熱起來,空氣中彌漫著曖昧的氣息。
謝曦雪起初還試圖維持著師尊的威嚴,但很快,在那雙熟悉而熾熱的大手和唇舌的攻勢下,她的抵抗逐漸變得無力,清澈的眼眸也在不知不覺間蒙上了一層動人的水色朦朧,仿佛江南煙雨,迷離而誘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