嫵媚,不錯,這就是現在江雪給閆解放的印象。
沒想到黑乎乎的小臉蛋,露出那種表情還挺有味道。
“你和曉娥互相照應著,她也是個好說話的人。
我有時間再過來看你,你放心,以後你就是我的女人。
只要你自己不離開,你就可以永遠住在這里。”
閆解放後悔沒有早點去趟龍家,要不她也不會受這遭罪。
“嗯,先別告訴曉娥姐,我怕。”
江雪說著就把臉藏到了被窩里,激情過後知道害羞了。
“別有壓力,她沒事的,不過我听你的。
你說不告訴她,咱們就瞞著她一段時間。”
閆解放又安撫了她一會,就被她給趕走了。
因為閆解放的眼神越來越嚇人,她可不敢再讓他待了。
第二天都快中午了,閆解放和婁曉娥從床上爬起來。
“這江雪可真行,喝那麼點酒到現在都起不來。
我剛才去看她,你猜怎麼著,她竟然說她全身疼。
這以後我還怎麼敢找她喝酒,愁死我了。”
看著江雪緊閉的房門,婁曉娥煩惱的不行。
“呵呵,你晚上再找她喝一次試試,我敢打賭。
她不但不會拒絕你,還可能比上次喝的更多。”
閆解放暗暗的笑了笑,難怪許大茂敢玩的那麼花。
婁曉娥確實太粗心大意了,而且仿佛從不知道人性的惡似的。
“真的假的?那我可要試試,你可別騙我。
萬一人家不願意,我再去踫一鼻子灰就不好了。”
“不會的,听我的沒錯。”
兩人說著話,不知不覺來到了別墅大門口。
“以後想買什麼東西就讓他們去,如果想逛街也要讓他們跟著。
香江現在雖然已經沒那麼亂了,但小心無大錯。”
閆解放不放心的叮囑著,雖然沒人敢和自己作對。
但每年都有不少不怕死的馬仔,想要出頭,不得不防啊。
“嗯,知道了,你快回去吧,正事要緊。”
婁曉娥經歷過那麼多離別,以前和許大茂在一起時,離別更是家常便飯。
不過從來沒像這次一樣,讓人感到不舍。
她看著男人的背影漸漸離去,心里也像空了一塊似的難受。
時間過得很快,眨眼間小半年就過去了。
徐小寧的肚子已經變得很大,去醫院檢查後才知道竟然是雙胞胎。
難怪她以前反應那麼大,感情是兩個小家伙在鬧騰。
于莉,秦京茹和杜子欣肚子也非常明顯了。
最夸張的是婁曉娥,那真是一發入魂,現在已經有三個月身孕了。
龍靈兒也不甘人後,成功的受了孕,現在哪都不去了。
整天待在閆家別院養胎,和她媽媽一起,變著法的研究補品。
一切都朝好的方向發展時,一個不速之客的到來。
打破了四合院的平靜,秦寡婦殺回來了。
這天是周末,院里的人都在大樹下乘涼。
閆老摳和劉海中擺開陣勢,正殺的你來我往。
兩邊還各圍著幾個人幫著出招,那叫一個熱鬧。
幾個大媽搬著凳子,湊到一起邊做針線活邊聊著家長里短。
前邊一個干巴老頭子,已經靠在樹底下進入了夢鄉。
就在這時大門口的動靜,率先吸引了瘋跑著的孩子們的注意。
“那不是棒梗嗎?他怎麼突然回來了?咦,你看他的耳朵。”
“還真是他!你看看後邊那個,是不是秦寡婦?”
孩子們的議論聲,很快讓幾個大媽提高了警惕。
畢竟秦寡婦可不是一般的人物,那是能讓整個院子都不得安生的主。
“秦寡婦,還真是你!你來我們院里干什麼?
快出去,這里不歡迎你,咦,你這是什麼味,臭死了!”
一個大媽听到秦寡婦三個字就上了心,她閨女正說人家呢。
要是被她給壞了事,那豈不是哭都沒地方哭去。
“還真是,她怎麼來了?不是說上次突擊八大胡同時。
她們這些人都被拉到西山,做勞動改造去了嗎?”
“八成是跑出來的,我看還是去找王主任吧。
說不定還能給獎一張糧票呢,哎!他二嬸,等等我。
什麼人呢?明明是我出的主意,她倒是不客氣的用了。”
幾個大媽都坐不住了,她們組成了一道人牆,堵住秦寡婦的去路。
“二大媽,三大媽,李大媽,我已經改造好了。
政府都已經允許我重新做人了,就是王主任也簽了同意書了。
你們就讓我進去吧,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棒梗氣得就要上前,被秦寡婦死死的拉住了。
現在可不敢和她們起沖突,要不然就真住不進來了。
“什麼二大媽?我現在是一媽媽,瞎叫什麼啊你!
就算這樣又怎麼了?你都不是我們院里的了,憑什麼來我們院?”
一大媽氣壞了,他們老劉都做了半年一大爺了。
現在還敢喊自己二大媽,那自己不就成老閆的媳婦了嘛。
“老任!老任!你快過來,她們不讓我進來。
你快和她們說一聲啊,什麼時候了還能睡的著。”
秦寡婦放開嗓子喊了幾聲,很快那個干巴老頭站了起來。
“我說老幾位,這是我媳婦,你們憑什麼攔著她?
快麻溜的讓開,不然別怪我在你們門口撒尿!”
別看他長的干巴巴的,而且個子小小的。
但那混不吝的樣子和說出的話,卻讓幾個大媽嫌棄的遠離了幾步。
“我說老任,你才搬進來幾天呢?怎麼可能是秦寡婦男人?”
劉海中他們幾個剛才就注意到了秦寡婦母子。
不過一大媽她們都出面了,他們就樂呵呵的在一旁看起了熱鬧。
沒想到半路殺出個程咬金,最近剛搬進來的刺頭竟然出面了。
老任本來是鄉下一個老流氓,整天吃了上頓沒下頓的。
好在佷子爭氣,保護村集體財產時受了傷,變成了殘廢。
公社領導破格給了他一個工作指標,去軋鋼廠看起了倉庫。
佷子也沒有結婚,每個月都給他寄個十塊八塊的。
沒想到堅持了半年,佷子還是因為傷重復發而丟了性命。
這下軋鋼廠的工作崗位,和四合院的住房全成他的了。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佷子沒有什麼存款。
這也好理解,畢竟他要經常吃藥,還每月往鄉下寄錢。
老任來到四合院沒幾天,很快就原形畢露了。
整天這個瞅瞅,那個看看的,讓前院的人都覺得別扭。
好在他只是到處溜達著看,並沒有什麼其他的行為。
只是沒想到他竟然憋了個大的,把秦寡婦給招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