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幾天，賈東旭每天晚上都輾轉難眠腦海里不斷浮現出當天在休息室里幾名工友討論的話題，直到某一天傍晚九點多的時候他再也壓抑不住內心的欲望悄悄的推開房門。
“我就是去看看.....”。小心翼翼的打開溜出四合院，賈東旭根據這些天打听出來的地址來到了草廣胡同的某個胡同口站在角落里喘著粗氣。
心里是既激動又害怕，糾結了許久最後將煙頭狠狠的扔到地上踩滅，仿佛是下定了決心邁開步子走進了那個陰暗的胡同里。
“來這找誰啊？”。一名身穿白色老舊褂子的壯碩人影攔住了賈東旭，警惕的問道。
“我....我听說，听說這里有.......”。被突如其來的人影嚇了一跳，賈東旭磕磕巴巴的開口說道。
壯碩人影打量了一下賈東旭的神情再瞧見他臉上還不斷流著汗，心里踏實了不少才打趣道︰‘來找樂子的是吧？嗨，進去吧’。
跟著壯碩人影走進院子里的某間房內，賈東旭睜大雙眼看著坐在屋內的六個披著一件單薄外套中間敞開露出其中紅肚兜的姑娘。
不免咽了咽口水，庫房的小帳篷也是瞬間支稜了起來，滿臉潮紅的愣在原地一時。
老鴇瞧見他這副樣子一眼就認定面前這個長相端莊的男人就是頭一回逛窯子的雛，當即也是熱情的介紹道︰“媽媽這兒的姑娘啊，個頂個的會伺候人，爺，您放心選，價格絕對公道，一趟活外加服務做足只要一塊錢，時間也有二十分鐘，屋里就有掛鐘，從您脫褲子開始計時”。
“媽媽這還提供藥酒助興，保準讓您玩得開開心心，痛痛快快的~”。
“爺....您慢慢挑，這是小紅，翠蘭，翠雲，萍萍........”。老鴇拉著猶如提線木偶的賈東旭走到了六個姑娘面前介紹道。
“爺......”。六個姑娘也是笑得花枝招展不斷朝著他拋著媚眼，身體還一扭一扭的故意將擠壓著胸口。
在瞧見賈東旭褲襠隆起之後有甚者更是朝著他撅起了小嘴。
一塊錢一次？二十分鐘？
賈東旭雙手顫抖的從兜里掏出了錢又伸手指著最左邊那名沖他噘嘴看起來年紀不大的姑娘說道︰“她.....”。
“好 ，小紅，帶爺進屋！”。老鴇笑盈盈的伸手將錢接過。
“爺，您跟我來”。小紅挽著賈東旭的手臂又走到了隔壁一間空屋子里。
賈東旭整個人僵硬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小紅先是瞥了一眼掛在牆壁上的掛鐘，緊接著滿臉嫵媚的上前貼心的替他脫掉了衣物。
“爺，您來啊”。小紅牽引著賈東旭上了炕，將身上的衣物褪去之後扭動身軀雙手纏上了賈東旭的脖頸。
賈東旭這些年來跟秦淮茹也算是身經百戰，雖說對手只有一個人，可是逛窯子實打實是頭一回，欲火徹底被點燃之後他的理智也是徹底被掩埋。
一邊將臉拱在了小紅的臉頰旁一個勁的想要對那張小嘴一親芳澤，小紅見狀一邊故作欲拒還應一邊看著面前這個外表看上去算得上俊朗的男人，心里快速做出了決定。
長相還不錯，讓她挺滿意的，而且還是第一回出來玩的雛，索性也就將嘴迎了上去。
屋內的氣氛就猶如干柴烈火徹底被點燃，直到小紅從一旁櫃子里拿出一個魚鰾之後，兩人展開了一場近身搏斗。
八分鐘過後，賈東旭渾身散發著熱氣氣喘吁吁的走出院子，臨別的時候站在胡同口叼上了一根煙，頓時感覺整個人神清氣爽了不少。
就連近期積壓在心中的怨氣與委屈也在這時消散了許多。
“得趕緊院里，要不然一會棒梗睡醒了見不著我就該嚷嚷了”。一邊回味著剛才那場大戰，賈東旭快步往四合院走去。
...............
翌日。
易中海忙完車間里的工作之後在食堂找到了獨自一人吃飯的賈東旭，將飯盒放在對方面前坐下後問道︰“東旭，你今天怎麼了？”。
“啊？我沒啥啊”。賈東旭一臉懵逼的抬起頭疑惑的問道。
心里不由得有些緊張，擔心是不是身上留下了昨晚小紅的脂粉味又或是衣服上沾染了對方的紅唇，急忙上下打量了一下自身。
“早上出門的時候我就覺得你有點奇奇怪怪的，剛才我排隊打飯的時候又瞧見你一個人一邊吃飯一邊傻笑，是發生什麼事了嗎？”。
易中海滿臉疑惑的盯著賈東旭的臉，心里也是納悶，現在不僅是糧食減產的情況一直沒有好轉，就連肉類也出現了供應不足的情況。
他實在是想不通前幾天還悶悶不樂的徒弟，今天怎麼心情就一下轉變那麼大，比起當年秦淮茹第一胎生下棒梗的時候還要高興。
“不是，我是....我是昨天夢到回車間工作了，然後今天我們隊里幾個同樣被下放清潔隊的家伙好像也要被調回車間了”。
“我想著過段時間師父您一定會幫我求情，我到時候也能回車間工作，定量也能多一些，到時候我就能攢下一些糧食去鄉下看我媽跟淮如了”。
賈東旭先是一怔心里慌亂不已，但很快他就將慌亂的情緒壓制下去，搬出了前些天與秦淮茹商討的計策，想要通過易中海求情將他調回車間工作。
“是這樣啊？”。
“唉，現在師父的處境也不好，名聲一旦出問題了.....林科長他們也不太待見我了”。
“過個一年半載吧，等事情影響淡化一些以後，師父一定會找機會替你求情的”。易中海面上有些哀愁，但心中欣慰不已。
賈東旭能樂觀的起來對他而言就是一件好事。
前些天他也是很擔心這件事情會讓自己這個不成器的徒弟頹廢下去，每天板著一張死了爹的臭臉，他這個當師父的看著也不是個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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