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放假了,明天坐飛機回國,可能要坐一天,下飛機就立刻更新。)
復仇之魂,戰帥的私人房間.......
洛爾加特歸順戰後......
夜色沉沉,復仇之魂號的旗艦中樞依舊燈火通明。戰帥荷魯斯的私人房間內,空氣中彌漫著酒香與冷氣的微微震顫。
榻榻米上,四王議會的四位成員——阿巴頓、阿西蒙德、小荷魯斯陀迦頓與洛肯,以及副官馬洛赫斯特,圍坐在卸下甲冑的戰帥身邊。此刻的荷魯斯,沒有帝國原體的威嚴與神性,只像一個年長的兄長,目光慈祥,神色柔和。
“為什麼我們對亞空間的了解如此之少?”阿巴頓開口,直視著荷魯斯那雙深邃如夜的雙眼。
“因為我們……只能知道這麼多。”荷魯斯輕聲說。他頓了頓,眸中似有沉思與舊憶翻涌,“孩子,知道我為什麼會成為戰帥嗎?”
“因為您功高蓋世!”阿西蒙德幾乎是脫口而出,語氣中滿是自豪。
荷魯斯失笑,搖頭,倒了一杯酒遞給他自己,然後又給每人斟了一杯。
“我親愛的孩子們,我成為戰帥,並不是因為我最強,而是因為父親……另有要事。”
他望向遠處,仿佛透過艙壁看見了遙遠的泰拉星。
“他離開遠征,不是因為厭倦征戰,而是因為他有更偉大的使命要完成。”
“比偉大遠征更重要?”陀迦頓追問道。
荷魯斯點頭︰“是的。他曾對我說,烏蘭諾戰役之後,他終于可以將帝國的韁繩交付于我們,尤其是我們這些原體……而他,則能抽身去完成真正重要的事。”
“什麼事?”洛肯急切地問,眼中滿是求知的光。
荷魯斯沉默了一會,臉上露出罕見的落寞神情。“我不知道。他沒有告訴我,也沒有告訴任何一個人。”
風聲從百葉窗間穿過,中央空調的低鳴如潮。室內忽然變得格外寂靜。
“連我都沒有,”荷魯斯輕聲說,“即使是我,也不配知曉那個秘密。”
那一刻,阿巴頓仿佛感受到戰帥心底深埋的裂痕︰驕傲的尊嚴,被信任的渴望與遺棄的痛苦撕裂。荷魯斯不是神,他也是帝皇的兒子,一個曾渴望理解父親的孩子。
“他總是有比我們……更重要的事。”
荷魯斯搖了搖頭,又笑了︰“他不願加重我的負擔。可我不是傻子。我能猜到他在做什麼。”
他抬起酒杯,眼神灼灼︰“亞空間,是帝國賴以生存的血脈。沒有它,我們的星際帝國便無從建立。但它又如此陌生,如此危險。父親一定是回去研究它了……試圖掌控它、淨化它。因為他知道,如果人類無法徹底理解亞空間,我們終將敗亡。”
“如果他失敗了呢?”洛肯一邊咀嚼著巨大的異星毛豆,一邊問。
“他不會。”荷魯斯果斷地回答。
“那如果我們失敗了呢?”
荷魯斯看著他,語氣堅定︰“我們也不會。我們是他的子嗣,他真正的繼承者。我們不能、也絕不能讓他失望。”
他將酒杯放下,輕笑著說︰“父親創造我,是為了勝利,為了人類的光輝未來……只是我沒想到,會擁有你們這些孩子。”
屋內頓時笑聲一片,但阿巴頓臉色依舊凝重。他終于忍不住,低聲問出那個埋藏在心底的問題︰
“但總有一天……戰爭會結束,大遠征也會結束……到了那時,您會不會也像帝皇離開您一樣,離開我們?”
空氣驟然凝固。
“伊澤凱爾!”洛肯、陀迦頓、阿西蒙德、馬洛赫斯特幾乎異口同聲,驚愕地怒喝。
四人一躍而起,想要拽著阿巴頓的肩甲,把他從榻榻米上提溜起來一頓好打。陀迦頓甚至已經舉起拳頭,準備薅掉他那標志性的沖天辮。
“夠了。”
荷魯斯大手一揮,輕輕一擋,所有人立刻靜止,如同石像。
他緩緩地起身,走向一旁的酒桌,取來一瓶剛剛在戰斗中從洛爾加特繳獲的異星烈酒,為自己和阿巴頓各倒了一杯。
他走回來,把其中一杯遞到阿巴頓面前。
“喝吧,孩子。”他說,“這是戰後的第一杯酒,也是一個承諾。”
他舉起杯,凝視著阿巴頓,聲音如山巒般莊重。
“我保證——即便那一天真的到來,即便戰爭終結、帝國完滿,我也絕不會離開你們。”
“因為我是你們的父親、兄長、戰友。”
“我不會走。”
兩人的酒杯在空中輕輕一踫,發出沉穩而清脆的一聲響。仿佛這一刻,銀河中的命運與信念,得到了短暫的凝固與回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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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澤凱爾 阿巴頓,我!萊恩 艾爾莊森,現在宣告!你的戰爭已經結束了。”
阿巴頓看著自己的身體就這跪在萊恩的面前,十分遙遠。自己的身體就這麼緩緩的滑落在地上,周圍的暗黑天使高舉著武器,歡呼、贊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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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茲瑞爾︰“為戰帥喝!為雄獅喝!”
在他的最後殘留的目光中,阿茲瑞爾的身影慢慢模糊了起來.............他看到了自己,他看到了自己站在荷魯斯的身旁,有著阿西蒙德、陀迦頓和洛肯的陪伴.....
他高舉著武器........
“為戰帥喝!為牧狼神喝!為帝皇陛下最喜愛的孩子喝!”
他看著自己阿茲瑞爾)一步步的向著自己走來,然後緩緩的彎下腰,抓住了自己的鞭子將自己拿了起來......
然後.......他緩緩閉上了眼楮...........
“伊澤凱爾?怎麼了.....我們的一連長是太累了嗎?”
聲音將阿巴頓喚起,他猛地睜開眼楮,還是同一個房間,同一個桌子.........還是那些人。已經喝多了的陀迦頓想要給阿巴頓酒杯里繼續倒酒,但是被一旁的洛肯給拉住。
房間的開放廚房中島那里,小荷魯斯 阿西蒙德正在和馬洛赫斯特將鍋內煮的毛豆撈出來,而賽揚努斯從門外走了進來,端著滿是大串烤肉的托盤走進了屋內。
外面是全部的影月蒼狼他們正在聚餐,如同英靈殿般的數條長條桌上,擺滿了烤肉和美酒........
阿巴頓看著周圍的一切,是完全的不可置信,但是........
此時,他看到了在那個逐漸關上的大門後,一個熟悉的身影正在向著那個寫著出口的大門走去。
阿巴頓立刻站起了身體,向著大門沖去,這一刻他周圍的所有人全部凍住,就仿佛時間完全暫停了一般........陀迦頓、洛肯、阿西蒙德、馬洛赫斯特、賽揚努斯、凱申、麥諾思、貝拉巴、里圖、賽拉庫、德拉達頓、卡拉頓、賈尼普...........
“不要走!殿下!牧狼神!戰帥!不要走!”
他撞翻了面前的長條桌,整個人失去了平衡,重重的摔在了地上,但是身為阿斯塔特的他立刻撐地面爬起........
“你要再一次離開我嗎?再一次離開我們嗎!你答應過的!你永遠不會離開我們!父親!荷魯斯 盧佩卡爾!!!!”
那個身影微微停滯一瞬,向後轉身看去......但是那個寫著「出口」的大門早打開,從門後照出了無數的光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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