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宿舍後,趙金東越想越生氣,媳婦沒嫖成,招了一家人。東西沒借成,反被雨淋了一場。真他媽的晦氣。
他往地上唾了一口,氣得又罵了起來
“康蘭同,你個傻逼,什麼玩意,想當初老子當食堂管理員時,你他媽的跟在老子後面,像個三孫子似的,你不就是會炖鍋爛菜嗎?有什麼了不起的。當初要不是老子在侯福來面前抬舉你,你他媽的早下連隊扛大鋤去了,還輪著你在食堂里指手劃腳。老子人還沒走,你就狗眼看上人了。你別犯在老子手里,犯在老子手里,非把你按到鍋里炖了!罵了幾句氣話後,趙金東掏出煙來,又抽起了悶煙。
外面淅淅瀝瀝的秋雨,沒把趙金東嫖媳婦的念頭澆滅。反而把他身上的荷爾蒙給激活了。
他咬了咬牙,決定空手去靠山屯找嫩白菜去。之前在嫩白菜身上花了不少的錢。他粗略的估算了一下,從認識嫩白菜到現在,在嫩白菜身上花得錢有一巴掌多,還不算自己的工資。
細算起來。這兩年扔在嫩白菜炕上的錢有1000多元?
老子現在馬上就要去7520農場工作,你嫩白菜怎麼也得貼上你的身子犒勞一下老子吧,老子就不信這個邪了,什麼東西也不帶去嫩白菜家,白嫖這個臭婊子一晚上。看嫩白菜還能把老子給轟出來。
趙金東打定主意後,就要準備動身。
可是看了看外面,他又犯起了惆悵,該如何去靠山屯呢?
總不至于打著雨傘跑著去靠山屯吧。
在這瑟瑟的秋雨中,來來回回的跑上十里地的路,和嫩白菜睡上一覺,成本也太大了。有點不劃算。
趙金東正準備打消去靠山屯的念頭。
他突然想起侯福來從師部要回來的那輛破吉普車。
他知道侯福來和周子榮已經談妥了,侯福來要開上這輛破吉普去7520農場。
從現在開始,這輛車已經不屬于農27連所有了!
趁侯福來不在,神不知鬼不覺。開上這輛破吉普去靠山屯。既能在嫩白菜面前顯擺自己,又免得被雨淋,是個兩全其美的好辦法。
最讓趙金東開心的是,吉普車的鑰匙正好在他手里。
前兩天侯福來把吉普車的鑰匙扔給他。讓他好好的檢查一下車,免得壞在了去7520農場的路上。
兩天過後,侯福來居然把這件事給忘了。
想到這兒,趙金東把煙扔在地上,用腳使勁的搓了一下!從抽屜里把吉普車的鑰匙找到。
對著鏡子又把自己浲N烈歡佟?燜俚南 7連的停車場跑去!
這輛甦聯五十年代產的吉普車還真給面子,趙金東上車後沒有費多大的勁,輕輕的打了幾下火,車就發動了起來。
看來他這次去靠山屯嫖媳婦還算順利,趙金東這一高興,他的痞子勁就上來了。吹著口哨,開著車,搖搖晃晃的出了27連的北大門。
一個多月沒見,嫩白菜以為趙金東已經去了7520農場。她現在腸子都悔青了,和趙金東姘靠了兩年多時間。
從趙金東身上弄的錢太少了。沒白沒夜的讓趙金東睡。
貼上自己嫩白的身子,變得法子哄趙金東開心,最後從他身上也就弄了個三瓜倆棗。
現在她的歲數越來越大,過了年就三十五歲的人了。
到了她這個歲數。別說能勾搭上附近農場的知青,就連靠三屯和他有過一腿的老光棍們,對她也是愛搭不理的。
村里的幾個老光棍兒合起伙來算計她。
因此,她現在的身價是越來越低。前天晚上,他主動上門服務。去靠山屯的老光棍嚴大保家睡了個晚上。
第二天早上起來,她只提回來一張兔子皮。
她估計,拿上這張兔子皮去伊蘭屯鬼市上,最多能賣5元錢。
現在靠山屯的大人小孩,都不叫她嫩白菜。改口叫她老白菜了。甚至有的人開始叫她爛白菜。
靠山屯的兩個娘家兄弟。
怕嫩白菜給他們丟臉。央求在屯里保媒拉縴的馬五婆。給嫩白菜找個人家嫁了!
男方歲數大小不重要,長得丑俊也不重要。只要家里有錢就行。
馬五婆動用了她的全部資源,屯里屯外給嫩白菜說了幾家,嫩白菜也去相了幾家,人家不是嫌嫩白菜的名聲不好,就是嫌嫩白菜要的太多,最後都沒有了音信。
嫩白菜特別的沮喪。她現在倒有點兒想郭又福了。
郭又富長得是瘦小了點,不怎麼招人待見。但他憑著一手過硬的種菜手藝,憑著他的勤勞。把他養的白白胖胖,讓他過著衣食無憂的生活。
如果不是她不分季節的給郭又福戴綠帽子,壓的郭又福喘不過氣來。郭又富也不會把他扔下。偷偷的一個人跑回了老家。
搞得她現在沒人要了。
想完了郭又富,他又想該死的趙金東,趙金東倒長得比郭又富招人待見。又是城市的知識青年,在知青農場還擔著一個不大不小的職務。能給她搞到農村很難買到的白面大米。況且,趙金東炕上的功夫也比較過硬,偶爾一次兩次也能讓她過上高質量的性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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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甚至有點兒喜歡上了這個口是心非的家伙。
如果趙金東不是城市青年,她不是農村的破敗老娘們,她真有心嫁給趙金東。
嫩白菜知道這很不現實。別說是自己的名聲不好。就是自己是個花花大閨女。趙金東不一定能看得上她。
因此,她每次讓趙金東溝通完後。都要變著法子和趙金東要錢要東西。
就是這樣,他和趙金東的這種齷齪關系,也沒有維持了多久!趙金東還是不聲不響的調離了農27連。
嫩白菜後悔從趙金東身上搞的東西太少了。
昨天晚上,她在靠山屯另一個關系戶祁老六家睡了一個晚上,臨走的時候,給她扔了100元錢。
這個祁老六在靠山屯也算個人物,長的骨瘦伶仃。走路飄來飄去,像個古墓里跑出來的僵尸。
祁老六是靠山屯大隊的社員,他從來不參加生產隊的勞動,活的卻很滋潤。
連靠山屯的支部書記趙有德也拿祁老六沒有辦法。祁老六的公開職業是相面,算卦,看風水。
靠山屯鄰村上下,誰家要是死了人,娶媳婦,蓋房子都離不開他。紅白事通吃。
文化大革命開始後,祁老六的職業成了四舊,祁老六成了文化大革命專政的對象,但他仍在偷偷摸摸的干,仍有花不完的錢!
嫩白菜後來才知道,原來祁老六還有個隱蔽的職業。
那就是偷挖古墓,把從古墓中挖出來的壇壇罐罐拿到伊蘭屯的鬼市上去賣。
據說有一次。祁老六從一個不大的古墓中,挖到一個明宣德年間的宣德爐,拿到伊蘭屯的鬼市上竟賣了600元錢,成了伊蘭屯鬼市上的一大新聞。
祁老六有錢,舍得在嫩白菜身上花,每次來嫩白菜家,很少做事,習慣摸摸捏捏嫩白菜。
每次走時都要給嫩白菜扔下不少的錢,嫩白菜挺喜歡祁老六的敞亮大方。
只是覺得祁老六像古墓中跑出來的僵尸。特別的滲人。每次和祁老六睡完覺,嫩白菜都要拼了命的用肥皂水洗她身上被祁老六摸過的地方。
昨天晚上,祁老六照往常一樣,沒有和她做事。只是抱住她豐腴的身姿,摸捏亂啃了一個晚上。
天亮了,臨走的時候,祁老六摟著嫩白菜粗胖的腰。說有一件事要嫩白菜幫忙,事成之後給嫩白菜1000元的好處費。
嫩白菜不信祁老六的話,1000元的好處費,她這輩子都沒見過這樣多的錢!
她半信半疑的問祁老六讓她干什麼!
當嫩白菜听祁老六說,要用她做引子,訛詐27連副連長趙金東時,嫩白菜大吃了一驚。
本想拒絕,但1000元的好處費太誘人了,那可是天文數字。這要陪靠山屯的那些老光棍們睡幾年,才能掙到這麼多的錢。嫩白菜想了想,最後還是答應了祁老六。
嫩白菜準備雨停了後就去27連找趙金東。把趙金東約到她家。照祁老六給她制定的計劃。讓祁老六捉奸在床!
讓嫩白菜做夢都不會想到。趙金東竟開著連里的破吉普找她來了。
她當然知道趙金東來她家是想要干什麼。她準備給趙金東唱一出欲擒故縱的戲。
先不和趙金東提錢,好好的伺候好趙金東,讓趙金東在她身上盡情的發揮。等趙金東兵困馬乏,熟睡後。她在想辦法出去通知祁老六,按他們計劃好的,讓祁老六來抓奸。
想到這兒,嫩白菜陰邪的笑了起來!
趙軍東身上裝著十幾元錢,他本來想欠嫩白菜,玩個空手套白狼的鬼把戲,先把嫩白菜給睡了,把他身上的邪火發泄出去,完了再花言巧語的和嫩白菜說上一大堆的好話。如果嫩白菜不答應,就先給嫩白菜打個欠條,這樣的欠條,他又不是沒給嫩白菜打過。
讓嫩白菜拿上他的欠條去7520農場和他要賬去吧。
趙金東把車停在了嫩白菜的院門口。把車熄火後,看了看左右沒有人,便推開了嫩白菜家的木柵欄門。
在院子里踮起腳來向屋里看去。見嫩白菜一個人躺在炕上在睡覺,身上蓋著個大花綢緞被子。大花被子不是太厚,在院子里,透過玻璃都能看見嫩白菜在被子里高高低低的曲線。
趙金東心里癢癢的,人還沒進屋,就開始幻想上了,在這沒完沒了的秋雨季節里,外面連個鬼都沒有,在嫩白菜家的熱炕頭上,在嫩白菜的大花被子里,由著他的性子來。把嫩白菜睡的喊破了天,也沒人听得見。
完事後,再摟著嫩白菜肥腴的身子,美美的睡上一覺,那該是多愜意的事。
想到這兒,趙金東渾身熱血沸騰,不顧一切的沖了進去。
嫩白菜早就听見了外面汽車的聲音,他猜肯定是趙金東來了。
和他相好的幾個男人,也就趙金東能開著27連的吉普車來。
嫩白菜迅速脫掉身上的衣服,重新拉過大花被子蓋在身上,裝著熟睡了過去。
趙金東進屋後,看見嫩白菜還在裝著睡覺。炕上的煙灰缸里的煙頭還沒有熄滅,在冒著一縷縷的輕煙。趙俊東知道嫩白菜在裝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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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嫩白菜喜歡直來直去,甚至喜歡對她使用暴力。
趙俊東早已按捺不住了自己,他咽了口唾沫。跳上炕去,三下五除二的就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脫掉。當他光著身子粗暴的掀開嫩白菜的大花被子時,發現嫩白菜也是一絲不掛,一堆白晃晃的肉體斜臥在炕上。
趙金東大喜過望,猛地撲了上去,把嫩白菜擠壓在身下,
此處省略500字……
短暫的喘息後,嫩白菜不像以往那樣。急不可耐的和他要錢。
這次,破天荒的沒有和他要錢,並且表現出少有的溫柔。把大花被子給趙金東蓋在身上,附在趙金東的耳邊,輕柔的說
“金東,你要是累了,先睡上一覺,我給你煮碗面條去,再給你臥上兩顆雞蛋,好好的給你補一補。看把你累成什麼樣子了。
說完,嫩白菜穿上衣服,扭著肥腴的身子下了地。
趙金東現在真是捉摸不透嫩白菜了,和嫩白菜進進出出交戰了有兩個半個小時。嫩白菜竟然不和他要錢!嫩白菜這是唱著那出戲!
越是這樣,趙金東越感到不踏實。躺在弄白菜溫暖的大花被子里,翻著眼楮不解的盯著嫩白菜。
半個多小時的劇烈運動把趙金東累得夠嗆,不到一會兒,趙金東就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也不知睡了多長的時間,一覺醒來,趙金東發現外面的天氣更暗了,雨還在下著。他以為是天黑了,抬起手,看了一下表。長長出了一口氣。
外面的雨下的更大了,淅淅瀝瀝的雨連成了線。也不知道這雨要下到什麼時候?
今晚該不該回連隊?這要是在嫩白菜家睡上一個晚上,嫩白菜該和他要多少錢?之前準備的甜言蜜語肯定是交代不了嫩白菜。
就在趙金東胡思亂想的時候,嫩白菜端著剛煮好的面條走了進來。把面條放在炕桌上,對躺在被子里的趙金東說
“我的趙大連長,快起來吃飯吧。我給你煮的面條,還給你臥了兩個雞蛋,可香呢,快起來吃吧。吃完飯有了勁,晚上咱們接著干。
趙金東還是中午在連隊吃的飯,剛才和嫩白菜的一頓折騰,他早餓了。
看見嫩白菜放在炕桌上的面條,碧綠的蔥花熗鍋,上面圓鼓鼓的臥著兩個雞蛋,旁邊還放著一碟咸魚干。他的食欲大開。忙著在炕上找衣服,準備穿上衣服吃飯。他這才發現脫下來的衣服不見了。
趙金東懵逼了,瞪著一雙魚泡眼,大聲的向嫩白菜問道
“我的衣服呢?你把我的衣服放哪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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