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飽飯吃完,江望他們喝光了三箱啤酒,空酒瓶扔了一地,旁邊那桌南韓人。
也是跟江望他們剛起來了。
死活不走,一直等著街上的路燈全都熄滅了,江望他們吃飽喝足了。
店老板在旁邊守著,都連打哈欠。
“老板,結賬!”
易大有站起來,他身上的襯衫都脫了,掛在脖子上,光著膀子,第一次喝的這麼痛快。
掏錢的感覺也輕快了不少。
“走,找個地方睡覺去,趕路的事情明後天再說。”江望從桌子前起來。
在桌子對面坐著的托托和于麗娟,都扛不住用手撐著腮幫子,在打瞌睡呢。
吃飽喝足後,就是容易讓人想睡覺。
“別在這里睡,再等會。”
江望起來,讓那兩個趕緊上車去,找地方住宿,不過那三個南韓人還坐在原地。
桌子上已經放好了他們買單的鈔票。
江望皺眉的看了他們一眼,總感覺招惹到了一些麻煩,不過管他呢。
阮文雄招呼王亞東起來,他們兩個過去開車,路上黑漆漆的,沒了路燈。
都看不到馬路對面。
“警惕一點,不行就先下手為強!”
阮文雄朝王亞東吩咐了一句。
王亞東轉頭看向那三個南韓人,眼里閃過一絲戾氣,論起單打獨斗來,他們這些職業戰士,雇佣兵可能在擂台上打不贏職業拳擊手。
但是在這種突然的情況下,就是泰森來了,也得被他們砸翻在地上。
手里要是有把刀子,王亞東也是擰腸子的狠人,只是掃視了一眼。
他就快步朝街對面走去。
把車開過來,讓人先上車最安全一些。
“喂,我很好欺負嗎?啊西巴!”
那個坐在椅子上的南韓人滿是酒氣的說道,看座位,他應該就是領頭的。
只不過剛才沒說話,是因為江望這邊人多。
現在一下子少了兩個人,還一個十五六歲的孩子,和一個打瞌睡的女人。
就剩下江望和易大有兩人了。
而且還喝了一些酒。
他說的是普通話,所以江望能听懂,只不過江望也沒什麼好脾氣。
這種箭在弦上的感覺,他最討厭了,要打就打,要滾趕緊滾,別特麼的�@隆 br />
本大爺沒那麼多時間跟你耗!
江望從桌子上抓起一個酒瓶,就走了過去,那三個南韓人也沒想到江望要干什麼。
但是下一秒他們就知道了。
“我覺得你很好欺負啊!”
江望掄起酒瓶,砰的一聲就砸在了那個領頭的南韓人頭上,酒瓶子頓時就炸了。
碎玻璃濺的到處都是。
江望下手從來就沒有留情兩個字,攥著碎裂的瓶口,順著那人的腦袋,往下一劃。
疼痛和鮮血,瞬間就讓那個南韓人慘叫了起來,坐在他兩邊的南韓人都沒想到。
江望下手這麼狠。
碎裂的玻璃瓶口,從頭上猛地劃下來,鮮血直流,痛的那個南韓人雙手捂著臉,就跟娘們一樣的尖叫。
“啊啊啊啊啊!!!!”
旁邊那兩個南韓人連忙朝江望撲過去。
但是江望一腳踢起折疊桌, 當一聲砸在那個臉上受傷的南韓人身上。
接著又是一腳踢了過去。
易大有拽著椅子,就砸在了那兩個南韓人的身上,一拳頭一個,結結實實的砸了下去。
易大有牽制住了那兩人,江望是往死里一腳一腳的踹了下去,他腳上穿的不是拖鞋。
而是前面瓖鐵的戰術靴,在鞋前面有塊像馬蹄鐵一樣的u型鐵包裹,這一腳下去。
不亞于被榔頭砸了一下子。
那個南韓人捂著臉,慘叫了幾聲,就吐不出聲音來了,痛的渾身抽搐,岔氣了
“呸,沒點本事,別特麼的亂裝逼。”
江望吐了口唾沫,轉頭看向後面,易大有一個人拽住兩個人還是有點勉強。
不過托托被打架的聲音驚醒,拔出腰間的彈簧刀就跑過來了,看那架勢。
鐵定得給那倆人來一刀。
“滾蛋。”江望一把拽住了托托,從地上抓起一個啤酒瓶,砰的一聲砸在一個人頭上。
接著反手一啤酒瓶口,斷茬的那一面,在他臉上,劃開了一道口子,鮮血涌出。
嚇得那家伙,都哆嗦了起來。
江望甩開托托,伸手一把抓住那人的頭發,攥起拳頭就是兩拳砸了下去。
拳頭結結實實的落下,打的那人臉皮都晃動,痛的更是睜不開眼楮,臉上血花飛濺。
只有牙疼一樣的慘叫,在嘴里吐不出來。
易大有倒手來,直接一腳將那個南韓人踢倒,他又不是打不過,只不過剛才攔人而已。
他是正兒八經練過的。
雖然不是特別厲害,但是這拳頭比江望的要硬氣不少,一拳就轟的那個南韓人眼冒金星。
江望從地上抓起一個啤酒瓶。
易大有連忙起身,抬手往前一擋,砰的一聲,玻璃碎片四處飛濺。
車燈的強光把這邊照的就像白天一樣。<9手槍,警惕的看著這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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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望下手太快了,他們才剛來急發動汽車,這邊就已經打完了,看樣還是完勝。
“上車吧。”阮文雄看向還懵懵懂懂的于麗娟,她打著瞌睡,才剛醒呢。
就看著周圍遍地狼藉,滿腦子都是愣怔。
“走了,打完了。”
江望把手里的半截玻璃瓶扔在地上,拍了拍手,他那副淡然的樣子。
就像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一樣。
開玩笑,槍林彈雨他也不是沒經歷過,這只能說是往水里扔了塊石頭。
簡單的飯後活動。
主要是江望不喜歡別人這樣惦記他。
王亞東推開車門,讓于麗娟他們上車,托托把手里的彈簧刀收起來。
看著還有一個南韓人動彈了一下,在裝死,托托走過去,拽起一個啤酒瓶。
砰的一聲又砸了上去。
他出身貧民窟,壓根就不知道輕重兩個字,在他們那里,當一個殺手就是高薪職業。
而打架,就是家常便飯。
他們看不到什麼未來,至少跟著江望以前,托托以為自己的世界就只有貧民窟那麼大。
沒有飛機,天空,和其他國家的景色。
“夠了,上車!”
江望朝後面喊了一聲,托托連忙跟了上去,阮文雄開車,比較穩當。
只不過,他們住在哪里還是沒定下來。
“走,去西貢提岸看看。”
江望靠在副駕駛上,抬手捏了捏額頭,覺得有點不對勁,捏了一下手指,才發現。
無名指不知道什麼時候劃傷了。
應該是握著啤酒瓶的時候,用力過猛,連瓶口都震裂了,割開了一道傷口。
不過已經止住血了,只是劃傷了皮膚。
豐田霸道一馬當先。
後面的烏尼莫克越野車緊跟在後,沿著大街朝第五郡的西部前進。
提岸就在那邊,在第五和第六郡之間的特殊區域,這地方看起來很古老。
不過也挺安靜的,雖然這里也有熱鬧的“小香港”的稱呼,但是沒想象中那麼亂。
在一條街上,江望還看到了一個特別的建築,十分具有中式風格門樓。
兩側亮著紅燈籠,能看到上面的牌匾。
溫陵會館,看起來像是廟宇,因為靠近這邊,都能聞到一股燃香的味道。
不過江望的鼻子還真沒猜錯,溫陵會館又叫,提岸觀音寺,也供奉一些神仙的牌位。
比如,四海平安,護佑眾生的媽祖。
在另一側的街上,還有一個潮州華僑修建的義安會館,關聖帝君廟。
這種地方,都是同鄉,同族人設置的,本意上是有所依靠,這東西最早是在古代。
進京趕考,人生地不熟的,容易被人坑,同鄉會館就是前人給後人留的一條路子。
尤其是,明清時候,天下皆是朋黨,鄉黨,幫派江湖走四方,進廟一柱香。
不過後來,就成了一些江湖氣的存在。
拜關公的,都得講一下忠義二字。
開車在街上轉了一圈,還真讓江望他們找到了一個還開門營業的賓館。
主要是沒注意到,這地方在一個巷子胡同里,外面掛著一個廣告牌。
要不是周圍的一些店鋪,已經熄燈。
還真看不著。
“把車找個不礙事的地方停下,我們在這里住下了,這一天天都在忙什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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