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龍舞

第69章 又是比武

類別︰歷史穿越 作者︰倒計時的蟬 本章︰第69章 又是比武

    許在田被余淵的不按套路出牌弄得不知所措,就算他再聰明也想不到,余淵居然會這麼對待他,他可是拿著刑堂的令牌的。許在田鼓起勇氣,退後了一步,挺著被打腫的臉對余淵道,“你,余小淵,你竟然目無刑堂,毆打臨時執事,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說罷,一轉頭對一個新晉弟子道,“你,去刑堂稟告堂主,余小淵妨礙刑堂行事毆打執事弟子,請堂主定奪。”那語氣儼然就是打架輸了的孩子,讓人回見喊爹媽一樣。

    那名弟子領命,轉身飛奔而去,余淵卻絲毫不慌張,斜靠在大門旁,那一點仙緣就在地上放著,他也不撿,一副靜候佳音的樣子。看得許在田是牙根癢癢,卻絲毫辦法沒有。此時,他正看到馬宣若走了出來,若是平時,他定然會偷偷欣賞一下美女的妖嬈身姿,可現在他是一點就心情也沒有。而且他也知道,這時候動手,吃虧的肯定是他,馬宣若的身手可不同于余小淵那個撿便宜得來的二代弟子,那可是貨真價實的師姑,就算他在狂妄自大也不會以為自己能夠完虐馬宣若。所以,就這麼安靜的待著,等候增援才是他最正確的選擇。

    這邊余淵加馬宣若出來,轉身將最好的看熱鬧位置讓給了她,二人竟然當著眾人的面,閑聊了起來。馬宣若雖然剛出來,但余淵剛才打許在田的那一幕她是一點也沒落的在屋里看得清清楚楚,解恨之余,也是怕余淵吃虧,所以才跟了出來。雖然不知道余淵到底想干什麼,但看著余淵老神在在的樣子,馬宣若就莫名的安心。自從余淵來到通元殿後,發生的事情,哪一件不是匪夷所思,馬宣若已經習慣于余淵帶來的驚喜了,也因此對余淵產生了盲目的自信。更何況,不就是打了一個三代弟子麼,馬家就算是沒落了,也是棲仙派的高層,一個新晉的三代弟子,馬宣若還真沒放在眼里。她現在唯一的擔心就是白福還在屋子里,余淵如何應對接下來刑堂的援兵。

    不一會,五條身影從遠處飛掠而來,等來到近前觀瞧,馬宣若不由眉頭一皺,暗道一聲“壞了,今天這事兒恐怕是難了了。”原來帶頭的一人竟然是何海龍本人。這個何海龍在棲仙派中出了名的難纏,不講情面,雖然和馬家沒有什麼過節,也沒有因為青玄的原因而故意為難馬志堅父女,但人的名樹的影,這個公認的不好相與的主今天竟然親自來到通元殿,怕是不容易應對了。

    相比馬宣若的忐忑,余淵卻絲毫沒看出來擔心,在他眼誰都好,不過都是來自討沒趣兒的。何海龍來到近前,方自站定。馬宣若已經上前一步施禮道,“何師兄,小妹這里有理了。”

    “嗯,馬師妹無需多禮,何某今天是為公而來,一會若有不當之處,還望海涵。”何海龍話語冷冰冰的,已經擺明了,老子就是來找麻煩的,一會得罪了你,你可別怨我。

    余淵聞听二人的對話,已經看明白了這個何海龍就是今天的正主,于是也上前一步,深施一禮道,“通元仙門下大弟子余小淵,拜見何師兄。”

    “哼,你就是余小淵。”何海龍語氣中帶著怒意。

    “小弟正是,不知師兄,親到舍下有何貴干。”余淵依舊禮數有加。

    “剛剛就是你打了本次的臨時執事許在田?”何海龍冷著臉問道。原本執行任務的小隊長被打,雖然不常見,但都是派內的矛盾,也不是什麼天大的事情,派一個當日輪值的執事來就好了,可這次不同。這個許在田可是林星河親自安排的。此前林星河找到他就是為了這件事情。

    從私交上,林星河是個人托他安排一組人去查通元殿,原本馬志堅作為二長老,他的住所是不應該接受搜查的,就像其他六人一樣。但林星河也說了通過分析林峰之的口述,那馬宣若和余小淵和那只邪獸應該有不小的關聯。因此,為弟子報仇也好,為兒子出頭也罷,林峰之還是請何海龍幫忙,安排一組人去搜查通元殿。

    從公事兒上,林星河也提出,這個領隊的人最後一定要背鍋,所以掌門的意思是派和余小淵有過節的許在田帶頭,這樣一來,若是許在田佔了便宜,也算是給他自己出了一口氣。若是最後,馬志堅一方佔了上風,那麼就說是許在田攜恨而去,為了報復余小淵而做出了過激的行為,不管是對何海龍也好,對林星河也好,都算是有個交代。畢竟這個是雲中仙的意思,只要有個接口,定然會輕輕一揭而過。

    其實林星河的意思何海龍也都明白,能說的都是場面上的話,不能說的何海龍也看的出來。許在田是青玄一脈的弟子,雲中仙不但要探一下馬志堅的虛實,更是要挑起他和青玄之間的仇怨。不過,看破不說破朋友有得做。何海龍盤算了一下,這樣做出了許在田這個小倒霉蛋以外,對于其他人幾乎是個雙贏的局面。

    首先遂了雲中仙和林星河的意了。同時,對于青玄來說,若是許在田發揮的好,羞辱到了馬志堅,他自然高興。就算是不行,此前許在田折辱在余淵手中,青玄對他已經是失望了,算是一枚棄子,今後也不一定能夠派上大用場了。有了這兩方面的想法,何海龍也就賣給林星河一個面子,畢竟二人私下里還是蠻談得來的。算是他不多的朋友之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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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過他沒想到的是許在田居然這麼沒用,听到那名弟子說他連大門都沒進去,就讓人大耳刮子扇出來了。扇他的人還是那個資質和實力都不如他的余小淵,何海龍頓時火大了,也顧不得面子,親自下場了。所以,他每一句話說的都是咄咄逼人,大有興師問罪的氣勢。

    听聞何海龍問話,原本還略微低頭假裝謙恭的余淵頓時直起腰來,朗聲道,“正是小弟所為,若不是他尋人通報師兄後,就安分等在那里,我還有十幾個大嘴巴子送他。”

    “呵呵,好大的口氣,我倒要看看你個新晉的二代弟子憑什麼如此囂張。敢無視我刑堂令牌。”何海龍此時已經是氣急而笑。

    “請問師兄,什麼叫無視刑堂令牌?”余淵不急不躁的問道,大有一副我知道你很氣,但你先別氣,讓我再氣氣你的節奏。

    “長老以下,刑堂令下莫敢不從,不服者即為無視,輕則受三十皮鞭,重則挑斷手筋,逐出門牆。”何海龍說的每一個字都擲地有聲,不容置疑。

    “那請問師兄,若是將刑堂令當做蹴鞠,踢得滿地滾又當如何?”余淵問道。

    “哼,不尊刑堂令,廢除武功,斬斷雙腿,驅逐下山。”何海龍心道,這小子也太囂張了。

    “那再請問師兄,刑堂大還是棲仙派大?哪個更尊貴一些。”余淵一臉壞笑的問道。

    听聞余淵的問話何海龍也隱隱覺得有些不對勁,這小子怎麼如此多的廢話。可話已經逼到了眼前,又不能不回,只能硬著頭皮道,“這等小兒之問,師弟也不知?”

    “哈哈哈哈,也是也是,讓師兄見笑了,若是小弟沒有說錯,自然是棲仙派大了對吧?”

    “哼,廢話!”

    “那就好,請問師兄,若是不尊棲仙派的重寶和信物,又當如何?”

    “余師弟,你莫要浪費口舌了,繞來繞去的,想要說什麼你就直說,老夫絕不會偏袒任何人。”這下何海龍可不敢輕易的回答了,他深知言多必失,所以選擇了打太極,靜觀其變,看余淵到底要干什麼。

    “好,師兄爽快,那我就說了,我之所以打了許師佷,是因為他對我棲仙派的重寶一點仙緣不敬,將其滿地踢。”余淵此言如同一個炸雷,不但將何海龍雷了個外焦里嫩,連許在田也嚇蒙了。這個罪名可是萬萬不能背下來的,這頂帽子若是扣在了自己頭上,不死也要脫層皮。他連忙上前一步,居然噗通一聲給何海龍跪下了,就差沒哭出來了,慘聲道,“堂主,堂主,你可千萬不要听他胡說,我沒有,是他害我的。”

    “我害你,我為什麼要害你?我堂堂二代弟子範得著陷害你一個剛入門的三代弟子麼?”余淵上前一步指著許在田輕蔑的道。

    “不是,不是的……”許在田還想辯解卻被余淵打斷。

    “哼,方才我正跪在院中膜拜一點仙緣,以無上的虔誠祈求棲仙歷代先祖,令我參悟其中的奧秘,卻不想被這個許在田打斷。此人,囂張無比,揚言要奉刑堂命令搜查通遠殿,小弟正參悟到關鍵時刻,那一點仙緣隱隱有毫光放出,不容疏忽,只能勉強出言讓他稍等一下。卻不想這廝仗勢欺人,絲毫不將我這個二代弟子放在眼中,依舊拍門不止。令師弟我無法在繼續參悟,功虧一簣啊。我也受到反噬,一時間手腳無力,只能將一點仙緣放在地上,自己勉強爬起來打開大門。這廝居然毫無禮數,非但不執晚輩之禮,反而無視小弟搶步入門,一腳將一點仙緣踢開,就要搜查。”說到這里,余淵聲音悲切,咽下一口唾沫接著道,“師兄啊,莫說我通元殿沒有過錯,縱然是有,也不能容他一個新晉的三代弟子撒野啊?所以,小弟我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沒能控制自己,就,唉……失了長者之態,打了他一個嘴巴。可,可這廝卻仗著身懷刑堂令,不但不知悔改,反倒是繼續叫囂,于是,唉……師弟我也是有過錯的。”余淵說著,露出了一副追悔莫及的樣子。這邊卻憋壞了馬宣若。事情的始末她一點不落的全都看到了,余淵分明是信口雌黃,沒幾句實話,可偏偏許在田沒有辦法反駁。

    此時,余淵已經說完,看了一眼地上跪著許在田又問道,“許師佷我可有說謊。”

    “你說謊,都是說謊,我沒有……”許在田已經徹底崩潰了,想要解釋完全沒有切入點。

    “哼,豎子可惡,事實面前還要狡辯,各位師佷,我說的可有一句不實?”余淵抬頭看向其他九名和許在田同來的弟子。那些弟子一個個在余淵的目光下低下了頭。說啥啊,他們看見的和余淵說的一樣,余淵說的那些他們沒看見的事兒,他們自然也判定不了真假。只能沉默了。這時候的許在田幾乎已經絕望了,他知道自己這回是栽的慘了,只能跪在何海龍腳下磕頭如搗蒜,口中機械的道,“堂主,堂主,你要為我做主啊,弟子可全都听你的安排啊!”

    听得何海龍直皺眉,心道,“此人看著機靈,卻如此草包,這個時候了還要拉自己下水。”心中微怒喝到,“胡說,老夫什麼時候讓你不尊派中重寶了?”這分明是避重就輕,偷換概念啊。不過余淵卻從二人的對話中听出了端倪,似乎這個搜查通元殿還有什麼貓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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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來他已經用神識通知白福,從自己房間的床下挖洞先潛伏出去了。在外面鬧如此大的動靜,就是為了給白福爭取時間。余淵已經打定主意,就算對方發現了白福挖洞的蛛絲馬跡,他只管死不承認就好了。沒有證據你能耐我何?這幾日找個合適的機會,將仙心練法的全本傳給馬家父女,到時候馬志堅傷勢恢復,再加上這些年的修煉被阻,形成了厚積薄發的趨勢,一旦打通關節武功定然是突飛猛進。只需三五個月定然不弱于雲中仙,到那時候,憑實力說話,又有誰敢動他這個馬志堅的頂門大弟子。此時听了二人的對話,心中略一盤算,頓時有了新的主意,姑且試一下。

    一念及此,余淵對著何海龍再次拱手道,“師兄,小弟有一事不明,還請師兄明示。”

    “余師弟客氣了!”此時的何海龍可不敢小覷余淵了,眼見著許在田分明就是吃了啞巴虧,有苦說不出,他還如何能輕視余淵,于是不咸不淡的回道,不給對方留下任何機會。

    余淵也看明白了何海龍的顧慮,卻輕輕一笑道,“請問師兄,這搜索邪獸可是全派上下不留一處死角麼?”

    “當然不是,只是二代弟子一下的住處要搜索。派內長老各個修為深厚,他們的宅邸中,邪獸自然無所遁形,因此長老們的住宅無需搜查。”何海龍自問說的滴水不漏,而且還給余淵埋下一個坑,就等著對方來跳。

    此等小伎倆余淵豈能看不透,若是按照何海龍的話頭說下去,定然是要問“莫非馬志堅不是長老麼?”對方自然會回答,“馬志堅雖然是長老,但修為太低了,也就是二代弟子的水平,所以為了他們的安全,還是搜索一下的好。”這樣一來,自取其辱不說,還給了對方一個正當的理由,若是這個理由站住腳了,那麼許在田最多也就是不小心侮辱了派中聖物,面壁一個月也就算了。這個何海龍看似鐵面無私不近人情,其實肚子里面的道道卻多著呢。當真不好對付。

    不過既然余淵已經看出來了,哪會讓他得逞啊,不屑的一笑道,“何師兄言之有理,但小弟以為還是有一點偏頗的,若是武功達到了玄元二境,想來對付那邪獸也是不成問題的。此前林峰之師佷天人九境巔峰,那邪獸不也沒能傷其分毫麼?”余淵這話說的是連消帶打,將何海龍帶入自己的節奏中。

    “呃,那倒也是,不過達到玄元二境的二代弟子卻是少之又少,就算是老夫也是剛入門檻。”何海龍說這話的時候不無自豪,當今棲仙派中能夠進入玄元二境的弟子,只有四人,而他則是其中之一。

    余淵要的就是他這句話,于是馬上接過話頭道,“以師弟想來,師兄定然是擔心我通元殿盡是些老弱病殘,所以才令人來幫忙查看的吧?”

    “呃,正是為此。”這個梯之遞的好,何海龍的目的雖然沒有達到,但至少有個台階下了,不需要再擔心被許在田連累了。不過他可沒想到,等在他前面的不是一個坑,而是一道溝。

    余淵聞言笑了起來,說道,“那就多謝師兄了,不過不用師兄費心了,我師姐馬宣若早已突破玄元二境,我等安危就不需師兄掛懷了。”

    “什麼?宣若?她進入玄元二境了?哈哈哈哈,余師弟,你修為不高,這牛皮吹的可不小啊。不過師兄我不怪你,你也是修為尚淺,不知道玄元二境是個何等境界,見識短了一點而已。我告訴你,宣若師妹最多也就是天人九境的修為。哈哈哈……”何海龍仿佛听到了最好笑的笑話一樣。

    “呃,是麼?那師兄可敢和我師姐比試比試?”余淵輕聲問道。可這一聲卻如同空堂玉碎,頓時將其他聲音都壓了下去。何海龍是什麼修為,刑堂堂主,專門負責興師問罪,擒拿不法弟子的,正品的玄元二境修為。馬宣若是什麼修為,別人不知道,她本人可清楚的很。連如今的林峰之她都對付不了,更何況何海龍了。聞听余淵此言,馬宣若的臉都漲紅了。“師弟,你,你胡說什麼?”

    “哈哈哈哈,師姐你若是再隱藏實力,我通元殿可就讓人看扁了,你就與何師兄比劃一下吧!”余淵轉過頭背對著何海龍等人,對著馬宣若說道,同時給了她一個眼色。

    馬宣若也瞬間秒懂,雖然不知道余淵是個什麼打算,但還是選擇相信他,于是道,“也罷,一切听你安排。”二人你一言我一語就把較量的事情敲定了,簡直拿何海龍當空氣。當下他也心頭怒起,哼了聲道,“那就請師妹劃出道來吧,可別說師兄我以大欺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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