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醫療艙內,羅素被釘在手術架上。暗鴉藥劑師的伺服骷髏用骨鑽打開他的顱骨,三根神經探針同時插入大腦皮層。
“你的基因鏈有37處斷裂,”藥劑師的機械音毫無起伏,“現在注入聖血天使戰團的凝血黴——可能會燒毀你的海馬體。”
羅素咬碎了口中的鎮痛劑膠囊,飲血者工兵鏟被固定在消毒力場中。當藥劑師啟動神經再生儀時,他看見自己與卡恩戰斗的記憶化作數據流,在屏幕上被逐幀分析。
“疼嗎?”艾莉亞的靈能屏障包裹住手術台。
“比被混沌斧頭砍強點……”羅素的冷笑被電擊療法打斷,他的視網膜上閃過暗鴉守衛的戰術手冊——凱里昂直接把作戰數據灌進了他的神經。
藥劑師的機械手指在數據屏上快速滑動,眉頭逐漸皺起︰“不可能……你的細胞分裂速度是常人的47倍,神經突觸再生率超過星際戰士標準。”
羅素的金色電弧在皮膚下流轉,修復著每一處傷口。他的肌肉縴維在藥劑師的注視下重新連接,骨骼裂縫被金色靈能填滿。
“這就是……金色靈能的力量?”藥劑師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罕見的驚訝。
羅素沒有回答,他的身體在手術架上微微顫抖,金色電弧在空氣中閃爍。
當最後一根輸液管被拔除時,羅素的身體猛然一震。他的雙眼睜開,金色的電弧在瞳孔中閃爍。
“手術完成,”藥劑師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敬意,“你的恢復能力……遠超我的想象。”
羅素從手術架上坐起,飲血者工兵鏟在手中緊握。他的身體幾乎完全恢復,金色電弧在皮膚下微弱閃爍。
“謝謝,”羅素的聲音低沉卻充滿力量,“但我還有未完成的戰斗。”
羅素走出醫療艙,飲血者工兵鏟的鋸齒刃口閃爍著寒光。他的身體幾乎完全恢復,金色電弧在皮膚下微弱閃爍。
“羅素!”卡薩爾的聲音從遠處傳來,白虎刀在手中緊握,“你恢復了?”
羅素點了點頭,聲音低沉卻充滿力量︰“是的,我恢復了。”
艾莉亞的靈能之力在羅素周身流轉,修復著最後的傷口︰“你的恢復能力……真是驚人。”
羅素的目光掃過在場的每一個人,隨後點了點頭︰“我們還有未完成的戰斗。”
“第一波殲滅率98.7。”藥劑師的聲音在通訊頻道中響起,“但馬爾卡恩的主力艦隊已突破近地軌道。”
卡薩爾的白虎刀映出全息星圖︰“我們還有多少時間?”
“足夠完成‘巢穴清掃’。”凱里昂的渡鴉肩甲展開成導彈陣列,“也足夠你的凡人朋友學會用暗鴉的方式呼吸——如果他還能站起來。”
羅素抓起飲血者工兵鏟,鏟刃在消毒力場中泛起幽藍冷光。暗鴉守衛的戰術數據在他瞳孔深處流動,像一群擇人而噬的金屬渡鴉。
…………
馬爾卡恩的旗艦指揮室內,全息投影中閃爍著先鋒部隊覆滅的畫面。暗鴉守衛的黑色動力甲如同幽靈般在戰場上游走,每一次出現都伴隨著懷言者的死亡。
“暗鴉守衛……”馬爾卡恩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罕見的凝重,“這些躲在陰影中的老鼠,比我想象的更難對付。”
他的手指在空中劃過,全息投影中浮現出暗鴉要塞的立體模型。褻瀆的符文在模型表面蠕動,試圖找出要塞的弱點。
“大人,我們需要改變策略。”黑暗巫師戈爾格拉什的聲音從陰影中傳來,他的身體被混沌能量包裹,法杖尖端閃爍著暗紅色的光芒。
“說。”馬爾卡恩的聲音低沉卻充滿力量。
“暗鴉守衛擅長隱匿與突襲,但他們的要塞需要大量能量維持隱形力場。”戈爾格拉什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陰冷,“如果我們能切斷他們的能源供應……”
馬爾卡恩的復眼中閃過一絲紅光︰“繼續。”
“我們可以派出混沌惡魔引擎,從地下突襲要塞的能量核心。”戈爾格拉什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得意,“同時,正面部隊發動佯攻,吸引他們的注意力。”
暗鴉要塞的偵測陣列發出淒厲警報。全息投影中,懷言者的主力部隊正在集結,混沌惡魔引擎從地下逼近要塞的能量核心。
“他們發現了我們的弱點。”凱里昂的聲音在通訊頻道中響起,帶著機械合成的冰冷,“啟動‘鐵幕’協議,所有防御系統進入最高警戒狀態。”
卡薩爾的白虎刀在手中緊握︰“我們需要守住能量核心。”
羅素的金色電弧在皮膚下閃爍,飲血者工兵鏟的鋸齒刃口泛著寒光︰“我去地下。”
地下通道中,羅素的金色電弧在黑暗中劃出一道耀眼的光痕。飲血者工兵鏟的鋸齒刃口劈開一台混沌惡魔引擎的裝甲,混沌能量在光芒中化為灰燼。
“左側!恐虐惡魔引擎!”艾莉亞的聲音通過靈能鏈接傳入羅素腦海。
羅素的身體如同彈簧般彈起,工兵鏟在手中旋轉,鋸齒刃口與惡魔引擎的動力爪踫撞,爆發出刺目的火花。他的雙腳穩穩落地,金色的電弧在他周身閃爍,形成一層堅實的護盾。
“為了帝皇!”羅素的聲音如同雷霆,工兵鏟劈開惡魔引擎的核心,混沌能量在空氣中消散。
地表戰場上,暗鴉守衛的黑色動力甲如同幽靈般在敵陣中穿梭。凱里昂的鏈鋸劍劈開一名懷言者狂戰士的胸膛,動力甲的隱形力場讓他在敵人眼中如同鬼魅。
“能量核心安全。”羅素的聲音在通訊頻道中響起,帶著一絲疲憊。
“干得好。”凱里昂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罕見的贊許,“現在,讓我們結束這場戰斗。”
暗鴉要塞的防御系統全面啟動,黑石尖碑釋放出強大的能量波動,將懷言者的主力部隊逼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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