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得飛快,轉眼就大學畢業了。
她回到原單位,工資自然是漲了,漲到了99!
並且下一波提級絕對有她,到時候她也是正科了。
這已經很好了…
家里的日子算不上大富大貴,卻也在細水長流中透著安穩。
許大茂自始至終沒往家里寄過一分錢,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
但李懷德倒是個念舊的,雖然人沒出現過,但時不時會寄錢寄物!
更別說秦京茹本就手里有些積蓄,那是多年來省吃儉用攢下的底氣。
到了大學後,她更是沒閑著,憑著腦子里的現代見識和漸漸打磨出的筆墨功夫,還做了翻譯寫作,設計服裝的營生。
要知道,她可是從幾十年後穿越來的,眼界和想法本就比這個剛剛起步、處處透著青澀的年代超前不少。那些新派的觀點、靈動的思路,恰好契合了這個渴望發展、急需新鮮血液的時代脈搏。
大學的圖書館成了她最常待的地方,泡在書堆里的日子不僅豐富了學識,更讓她的文筆日漸精進。
字里行間都透著一股獨特的靈氣。
她開始給報紙投稿,那些豆腐塊大小的短文,或是針砭時弊的雜談,或是描摹生活的隨筆,總能精準地戳中讀者的心思,稿費雖不算驚天動地,卻也一筆筆積少成多,成了不小的進項。
更讓人驚喜的是,她還動筆寫了一部小說。這些年在這個年代摸爬滾打,她早已摸透了這里的人情世故、思想觀念,落筆時便帶著一種天然的貼近感;而骨子里那些來自2025年的思考、視角,又讓故事多了幾分新奇與深刻,讀來總能引人琢磨半晌。
這部小說的稿酬高得超出預期,單是連載的收入,就抵得上尋常人上百個月的工資,比正經上班劃算太多。
後來小說正式出版,雖然在這個年代,出書的稿費標準遠不如後世那般可觀,但架不住此時的錢實在。
秦京茹這下算是真正意義上的名利雙收,走在校園里,偶爾會有人指著她說“這就是寫那本小說的秦京茹”,那種被認可的滋味,比拿到錢更讓她心頭熨帖。
雖然現在的工作沒實權,但是沒有實權有沒實權的好處,時間自由,能騰出手來繼續做兼職,寫稿、翻譯,這些活兒既能讓她施展本事,賺得也不比正職少,何樂而不為?
至于下海做買賣,秦京茹想都懶得想。經歷過物質極大豐富的2025年,她比誰都明白,人這一輩子能花多少錢?
夠用、舒心就好。在她看來,眼下最要緊的是抓住一份穩定的、高薪的工作,最好還能安安穩穩領退休金——這可是她穿越前就刻在骨子里的認知。
在2025年,多少人擠破頭想考個編制,為的不就是這份踏實和保障?如今有機會在這個年代早早鋪好路,她可不會輕易錯過。
現在兒子許平軍以她為榜樣,學習成績是越來越好,現在穿的也好,這小子也越來越有氣質了。
能生這麼個好兒子,秦京茹就覺得自己此生無憾了。
這不這她又下來一筆稿費,兒子放學,秦京茹騎著自行車馱著兒子,準備去國營飯店搓一頓!
結果就听到有人在喊她
她听著這聲音有些熟,微微轉頭
就看到一個瘦骨嶙峋的穿著破爛老太太,“京茹?京茹?真的是你啊,你這跟那時候一點沒變,倒是比以前洋氣了?
你這大衣是純毛料的吧!”
這聲音越听越像秦淮茹…
秦京茹皺了皺眉,就沒停,騎自行車速度還快了點,離開了這!
她一點都不想理秦淮茹雖然已經認出來了!
話說秦淮茹跟傻柱這個渣男賤女還真是天生的一對,不過就是這倆天生互相算計。傻柱沒那能耐算計不過秦淮茹而已!總之都不是啥好東西。
至于這件千鳥格的毛呢大衣是李懷德給她寄過來,確實是純羊絨的,手感很好!
就是不太好打理…
好在秦京茹有這方面的知識,知道該怎麼收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