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二牛也不知道該隨多少份子錢,這還是他第一次在這邊隨份子錢,低頭看了眼賬本,見上面除了易中海之外,都是隨的3毛5毛的。
    從兜里掏出5毛錢放在了桌上,“三大爺,我的。”
    閆埠貴笑著接過了錢,就在賬本上登記起來。
    易中海看到趙二牛掏了5毛錢出來,頓時就覺得有點少,想要讓他多隨一點。
    但是抬頭一看,自己的金牌打手正在灶台那把大勺都掄出火星子了,根本顧不上這邊。
    他也只能無奈的放棄勸趙二牛多隨一點的想法,畢竟這會兒要是挨揍的話,也沒人替他扛著啊。
    趙二牛隨完份子錢,就抽了把椅子坐了下來,他也沒有別的事,還不如在這跟這一幫老爺們吹會牛逼有意思呢。
    這時候,賈張氏也終于睡醒了,頂著個雞窩似的腦袋就往賬桌這邊走過來。
    易中海見賈張氏從家里出來,連忙起身迎了上去,低聲問道︰“你沒事兒吧?我听秦淮茹說你並不咋舒服?是不是昨晚凍著了?”
    賈張氏白了易中海一眼低聲罵道︰“你特麼大半夜的露個屁股試試!”
    易中海聞言尷尬一笑,跟著賈張氏走到了賬桌這,賈張氏看了閆埠貴問道︰“老閆,隨了多少錢了?”
    閆埠貴看了眼賬本道︰“不算老易的是6塊5,老易自己就隨了5塊錢,我跟二大爺還沒隨呢。”
    賈張氏聞言心里松了口氣,只要這次的席面不賠錢就行,忽然看到了旁邊的趙二牛,問道︰“小趙你可是秦淮茹老鄉,你隨多錢啊?”
    趙二牛哂笑一聲,“怎麼的,秦淮茹老鄉該死是怎麼著?盯著我干啥?”
    賈張氏冷哼一聲,“秦淮茹不是說你是她靠山麼,我就想看看你這個靠山能出多少錢。”
    趙二牛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我?秦淮茹靠山?啥時候靠的?我咋不知道?”
    “秦淮茹自打你進了院子之後,說話都有底氣了,娘家來人了麼,你不就是她靠山嗎?”
    趙二牛連忙擺手道︰“哦,這麼個靠山啊,不過我聲明一點啊,我和秦淮茹是一個村的,要是看她平白無故的挨欺負,那回村里脊梁骨都得讓人給戳斷,但是我肯定站在道理這邊,要是她不佔理的話,我肯定也是不管的。”
    賈張氏聞言撇了撇嘴,“說那麼多,還不是一回事,有理沒理還不是你說了算。”
    易中海這時接過話道︰“小趙說的沒錯,不過咱們院也沒有挨欺負人的。”
    眾人听到易中海的話,全都偷偷撇了撇嘴,這話說的就虧心,誰不知道賈張氏是最能磋磨兒媳婦的。
    也是得虧了趙二牛來了,這些日子秦淮茹的日子才能看見好了不少。
    不然這會兒賈東旭沒了,賈張氏的邪火不撒在秦淮茹的身上才怪呢。
    就當眾人心思各異的時候,易中海繼續說道︰“不過我還是得說說小趙,你條件這麼好,還是跟秦淮茹一個村的,可不能跟許大茂那小子學的不上道,能幫襯一把還是幫襯一把的好。”
    賈張氏也點頭附和道︰“對,別學許大茂那個缺德帶冒煙的玩意。”
    趙二牛搖了搖頭,“我這就夠可以的了,你問問秦淮茹,我們兩家在村里的條件都差不多,我這上班才多長時間,這陣子又捐款又隨份子的就夠說了。”
    易中海見說不動趙二牛,也就不再多說,給賈張氏也使了個眼色,讓她也安靜了下來。
    他現在也算是摸清趙二牛的路數了,這人得用話架起來沒用,對長輩也沒什麼尊敬的意思,還得是出動秦淮茹磨他。
    他就不相信,一個血氣方剛的大小伙子,面對秦淮茹這個大美女不可能一點想法都沒有。
    美人計之所以能成為一計,那就是根本不怕你知道這是美人計,只要你對美人有了想法的那一刻,你就已經輸了。
    秦淮茹這時候把需要用的菜全都給傻柱取了出來,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對傻柱笑著說道︰“傻柱,這些菜夠了吧?”
    傻柱見秦淮茹忙活的都見了汗了,急忙道︰“夠了夠了,要是不夠再說,你趕緊歇會兒吧,看你這一腦門子汗,剩下的交給我就行了。”
    賈張氏見秦淮茹和傻柱聊上天了,撇下這邊這一群人走了過去。
    “傻柱,份子錢你隨了嗎?”
    “啊?”
    傻柱愣了愣,隨即搖頭道︰“我不跟你家要工錢,頂了份子錢還不行?”
    賈張氏點了點頭,“你還像點話,可不像趙二牛那小子,還秦淮茹老鄉呢,就隨了5毛錢,摳死他得了。”
    傻柱一听,這可是自己在秦淮茹面前表現的大好時機,當即大聲道︰“�砥@  僑宋宜閌強闖隼戳耍   澩竺 且宦啡耍 壞惆 畝濟揮校  宜盜耍 亟隳愕美胝遠  T兜悖   剎幌袷裁春萌恕!  br />
    賈張氏和秦淮茹聞言,誰也沒接傻柱的這個茬,她們婆媳倆現在是不能放過任何一個飯票,哪能說不理人就不理人的。
    秦淮茹笑著搖頭道︰“行了,別背後說人了,趕緊做菜吧。”
    傻柱見秦淮茹不願意說趙二牛,心里滿是不樂意的開始做起了菜。
    院子里逐漸的熱鬧了起來,孩子們在擺滿桌子的中院瘋跑著,賈張氏和秦淮茹看著快樂奔跑的棒梗,臉上都露出欣慰的笑容。
    “吃席咯!吃席咯!閆解曠,今天我請你吃我爸的席,等下次你請我吃你爸的席,行不行?”
    閆解曠點了點頭,“沒問題,回頭我爸的席面我也請你吃。”
    本來還笑得好好的賈張氏,頓時臉色難看的轉頭瞪著秦淮茹,“看你教的兒子!”
    秦淮茹聞言翻了個白眼,棒梗的教育不是你主導的麼,跟自己有什麼關系。
    賬桌邊上的幾個老爺們,听到棒梗的話,都哈哈大笑起來。
    劉海中拍著閆埠貴的肩膀笑道︰“老閆啊,你的席面啥時候辦得提前說一聲啊,到時候我好多隨點分子,你家解曠可不像你,是個敞亮人!”
    閆埠貴黑著臉,看著閆解曠心里默默的安慰著自己,“親生的!這是親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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