聾老太太身形瘦小,滿頭的銀發,看起來就是慈祥的老奶奶,但是實際上,濃縮的全是精華。
    一個小老太太能成為五保戶就不說了,在這個四合院里能讓一大爺端屎端尿的伺候著,足見她的心計了。
    聾老太太看著高大的易中海,笑著道︰“行,今天做飯的可是傻柱?”
    易中海點了點頭,“那可不,院子里這麼大的場面,肯定得傻柱出馬啊。”
    聾老太太笑笑,“那我一會兒就去嘗嘗傻柱的手藝去,這小子,有日子沒來看我了,他干什麼去了?”
    易中海愣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這陣子傻柱都是幫著中院賈家在忙活,飯盒也給了賈家,手里沒東西,不來看老太太倒也正常。
    “哦,這陣子不是東旭的事兒麼,傻柱一直忙前忙後的,應該是沒倒出空來,等今兒個過去了,傻柱就沒事了,到時候就能抽空過來看你了。”
    “嗯,小易啊,賈東旭是個沒福氣的,以後啊,你還得把心思放在傻柱身上才行,那孩子性子純,肯定不能讓你落了地!”
    易中海點了點頭,“嗯,以後我就指著傻柱了,你也得幫我敲敲邊鼓啊。”
    “放心吧,傻柱那孩子我心里明鏡兒似的,跑不了!”
    “唉,希望如此吧,說實話,東旭的死,對我打擊很大,我現在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聾老太太手里的拐杖重重的往地上一敲,“胡鬧!你才多大歲數!你才經歷多少?我都沒說不知道該怎麼辦呢,這話你也有臉說!”
    易中海聞言苦笑了一聲,“老太太啊,就是我這心血都白費了,現在我想想,這心里都疼的慌!”
    “哼!這就和做買賣一樣,有多少壓了貨後血本無歸的?你這算什麼?現在你還能掙,還有傻柱給你兜底,你怕什麼!”
    被老太太連敲帶打的數落了一頓,易中海又滿血復活了,他的心思聾老太太並不完全知曉。
    他身上的責任可不僅僅是自己的養老問題,還有一個賈張氏呢。
    想當年,賈張氏也是長相標致的一個大姑娘,見到賈張氏的那一刻起,他就在心里暗自做下了決定,老賈這個朋友他是處定了!
    果然皇天不負苦心人,他把老賈熬死了,成功的和賈張氏勾搭上了,圓了自己的一個夢想。
    現在賈東旭死了,自己也不能看著賈張氏無依無靠的,傻柱那邊算計養老沒問題,但是賈家那邊,肯定他也是要撮合他拉幫套的。
    關于傻柱的安排,易中海肯定不能跟聾老太太說,老太太可是把傻柱當孫子帶的,要是知道自己想讓傻柱拉幫套,那肯定得想辦法攪和了。
    回到了中院,桌子已經都擺好了,閆埠貴和劉海中坐在頭前的一張桌子上,桌子上放著一個賬本,正在收份子錢。
    易中海見狀笑著走了過去,從兜里掏出了5塊錢放在桌子上.
    “老閆,我的。”
    閆埠貴接過錢,故意大聲的驚訝道︰“ !還得是老易你啊,不愧是東旭的師父,上來就是5塊錢,你讓我們怎麼跟著隨啊!”
    易中海矜持一笑,“你們不用跟我比,我是東旭的師父,多拿點,照顧照顧她們孤兒寡母也是應該的!”
    後面的鄰居看到易中海拍在桌子上的5塊錢都露出羨慕的表情,大院里這些人家,大部分都是爺們上班,女人在家洗洗涮涮的單職工家庭。
    一個月收入高的也就40多塊錢,低的都不到20塊錢,一家子都指著這點工資過活,別說拿5塊錢出來隨份子了,就是拿出來5毛錢隨份子都得是兩口子躺被窩里商量半天。
    見易中海隨隨便便的就掏出5塊錢隨禮,除了羨慕賈東旭有個好師父外,也羨慕易中海的收入。
    要是她們家一個月也能收入100塊錢,隨個5塊錢份子...好像還是有點心疼。
    易中海低頭往賬本上看了看,這次賈家是請的所有人,所以鄰居們隨的份子錢也都比以往的要多,都是3毛5毛的,看著倒是十分的排面,現在平常的份子錢大多也就不過一毛錢左右。
    滿意的點了點頭,忽然間發現賬本上沒有許大茂和趙二牛,急忙抬頭在人群里掃了一眼。
    回頭看向劉海中問道︰“老劉,許大茂人呢?”
    劉海中想了想,“不是下鄉了嗎?應該是還沒回來呢。”
    易中海這才想起來賈東旭下葬的那一天許大茂就下鄉了,點了點頭又看向閆埠貴問道︰“小趙呢?他也下鄉了?”
    閆埠貴給一個鄰居登上賬,頭也不抬的道︰“應該是還睡著呢,剛才我去叫了,他沒起。”
    易中海聞言撇了撇嘴,“這個趙二牛還沒結婚就這麼能睡,這要結婚了,那還得了?”
    鄰居們一听易中海這種隱晦的段子,紛紛善意的笑了起來,今天不用上班,大家都集體的起晚了,這里面的事情,懂得都懂。
    趙二牛剛過來,就听見大家正圍著桌子呵呵的笑著。
    “聊什麼呢,這麼高興?”
    眾人見正主過來了,笑得更開心了,趙二牛見狀,哪還不明白這是說自己呢。
    “ ,這是說我呢?說的啥啊這麼開心,我也听听。”
    劉海中笑著道︰“是一大爺,說你還沒結婚都這麼能睡,要是結婚了,那還能起來床了麼?”
    說完大伙又哈哈的笑了起來。
    趙二牛也跟著笑了笑,這種無傷大雅的男人之間的玩笑也就是當個樂子听,誰也不能當真。
    “那一大爺可說錯了,結婚了,誰還能睡得著啊?”
    大家一听趙二牛的這個說法,愣了一下,隨即笑得更大聲了,可不是麼,自己當初剛結婚那會兒,可沒工夫睡覺。
    閆埠貴笑了笑,拍著趙二牛的肩膀道︰“小趙啊,一听你這話就知道你年輕,大人的事兒,你還是不懂啊!”
    趙二牛一愣,自己還有啥不懂的,自己上輩子雖然沒有過實戰經歷,但是已經達到心中無碼的境界,還有啥是自己不懂的?
    但是抬起頭,看到在場的男人都是一副諱莫如深的模樣,趙二牛心道,肯定是有什麼知識是片兒里沒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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