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頭轉到滬上一間二層小樓里。
話說別的比賽要人氣,這次比賽可是要人命的。
滬上作為少數幾個一線城市,自然有蘭辦分支。
房產雖然置辦的不多,但都是在好地段的精致住宅。
工作人數雖然不多,但是都是精英,也很得用。
貝勒爺剛坐穩喝上茶,這次參賽者的具體資料也到了貝勒爺手中。
貝勒爺“這次參賽的人里真的一個名宿都沒有?”
葉念午“不但沒有一個名宿,就連一個頂門立戶的出色弟子都沒有!估計是看不清形勢,怕有個萬一。”
貝勒爺“呵呵!都是些久經風雨的老狐狸。派幾個不要緊的徒弟來探探路子。不過展露在人前也足夠了!”
葉念午“恐怕他們打錯了主意,據“夜不收”探知,這次來參賽的人大多數還是過于顯眼了!我估計這第一次全國賽就是最後一次了!”
侯天淶“是呀!俠以武犯禁!蘭芳也存在同樣的問題!你派人挨個兒去敲打敲打。有不服管教的別手軟,也算防患于未然了!”
三天後,上午十點。經過化妝的貝勒爺以蘭芳外賓身份,和體委的幾個干部一起坐在觀禮台上,看著下邊兩塊比賽場地。
兵器組這邊已經開打,兩把長刀乒乒乓乓,大白天的直冒火星子。兩個選手身形矯健打的又來又往。
刀來刀往,那真是刀刀不離後腦勺。兔起鶻落,短短幾分鐘就多次險象環生。
兵器組這邊打的熱鬧,拳腳組那邊的一組已經分出了勝負!
開打不久,靠著觀禮台這邊兒二十出頭身白色衣服的年輕人被對手一個八極頂心肘擊中前胸。
人倒飛出去的同時,嘴里就大口的噴出了鮮血。
都說刀劍無眼,可是手持利器心里自然提起十二分的注意力。
這赤手空拳,下意識就放松了警惕!可是這拳腳殺人也不是多難的事情!
出現傷亡,比賽被暫停。
應對突發事件的醫護人員上前查看傷者,幾分鐘後對著觀禮台搖了搖頭。
這是沒救了!
體委干部不得不站出來重申比賽規則。強調友誼第一比賽第二!
雖然參賽選手都簽了免責聲明生死狀),可還是要武德當先,比斗點到為止。
十幾分鐘後比賽繼續,第一場比賽就出現傷亡倒是沒嚇住這些參賽選手。比賽火藥味兒倒是濃了起來!
這傳承久遠了,各門各派難免有些陳年往事。動起手來自然是借著機會有仇報仇、有怨報怨。
再說文無第一武無第二,這相罵無好口、相打無好手。
第二層拳腳比賽雙方水平差不多,兩個人很快打出火氣,根本沒有收手留力一說。
見對手年輕氣盛,根本不識趣兒!余先生也有了三分火氣。
傷亡在所難免!而且是兩敗俱傷。
平頭小伙子左手耷拉著,明顯是被打斷了!可是他以左手殘廢的代價,尋得機會右手插進了對手的腹腔。
場面非常血腥,裁判趕緊沖上去制止了接下來的慘劇。
腹部遭受重創的中年也緩慢的收回了已經掐到對方喉結上的手!
“多謝不殺之恩!”
平頭青年死里逃生,聲音干啞道謝!
“彼此彼此,兄弟要不是收了力,恐怕我五髒六腑都被你攪合爛了!”
中年也是光明磊落的漢子,不願意佔口頭上的一點兒便宜。
平頭青年臉上擠出一抹苦笑道
“我們鐵砂掌和你們鷹爪門又沒有死仇!兄弟我這也是學藝不精,實在是打紅眼了沒收住手!”
裁判員看沒出人命,也是松了一口氣!低聲說道
“這場按平手算?你們倆沒意見吧?”
兩位選手對視一眼,同時點了點頭。
裁判員大聲宣布這場比賽平局。
平頭小伙攙扶著中年人,緩慢的向台下醫務處走過去。那半只插進腹部的手掌並沒抽出來,這是怕對方大出血。
倆人這是不打不相識,打出了一絲交情。
這邊兒發生的狀況被台上的貝勒爺盡收眼底,他回頭對身後的葉念午道
“派人送一份黑玉斷續膏過去,要不然那小伙子胳膊就廢了!醫務處要是沒有好的止血藥也送些。”
說完話目光又轉向了兵器組的比斗。
對陣雙方是“醉棍”王爵和“劍聖”余成慧。
雙方抱拳,裁判員退出場地,比賽開始。
兩人經過簡單的試探,手持長棍的王爵就對“劍聖”發動了進攻。
長棍如出洞毒蛇又似掛風皮鞭,可惜“劍聖”非常老道,一柄長劍守的風雨不透。
短短交手三五個回合,“劍聖”猶如穿花蝴蝶,身法飄逸瀟灑。
王爵招式用老,正是舊力用盡新力未生的時候!“劍聖”看到一絲破綻,手里的寶劍如一道閃電刺中了王爵的大腿。
“醉棍”王爵撒手扔棍,翻身跌倒。鮮血瞬間染紅了白色練功服。
這一劍“劍聖”用的是腕力,應該算是點劍式,並不是更具威力的刺劍式,所以對手傷的並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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裁判員宣布“劍聖”獲得勝利。
拳腳組接下來的比賽選手比較克制,基本都是點到為止。只分勝負,未見生死。
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血腥場面還是出現了!
兩個選手幾乎同時中招倒地,看的台上的貝勒爺直搖頭。
這倆人都完了!
一個被戳腳的絕招裙里腳踢中檀中穴,大口吐血,眼見出氣多進氣少。
另一個看著倒是好些,已經掙扎著爬了起來!可是被朱砂掌擊中左胸口要害,已經毒入五髒。就算是有解藥,想活也難了!必經內髒都被暗勁打壞了!
比賽還在繼續,就是火藥味兒更濃了!
兵器組這邊兒場地上也是血跡斑斑。
“劍聖”的對手也換成了手持三節棍的青年。
這青年跟“劍聖”的水平差的有點兒多,即便是“劍聖”有意想讓。可還是幾個照面還是胸口中劍。
可能是“劍聖”手下留情,只是造成了對方皮外傷。
對手仗著年輕力壯並未認輸,而是拉開架勢再次揮棍上前。
對方的不知好歹,讓“劍聖”多少也激起了三分火氣。
于是再次交手的瞬間,只見余先生的劍快若閃電,如同毒蛇吐信直襲對手面門。
眼看劍尖兒就要刺入對方的眼楮,余先生心中不忍手腕微動,將力道從刺擊轉換成了拍擊。
對手瞬間中劍翻身跌倒,由于接觸就在電光火石之間。余先生也沒有十成的把握,自己倒底是拍中對手,還是在小伙子臉上劃了條口子。
真要是讓小伙子破相,余先生還是有些不忍的!于是余先生單手倒提寶劍,快步欺身上前查看對手傷情。
好在沒有意外,小伙子臉上只有一道血凜子。上點藥十天半個月就好了!
傷者逐漸多了起來,醫護人員已經忙的焦頭爛額。
時間來到十一點,貝勒爺看死傷實在是太過了。于是咳嗽一聲,把那幾位體委官員的注意力吸引過來說道
“幾位!我看比賽先停了吧!要不然準備的棺材恐怕要不夠用了!”
這話雖然難听,可說的也是事實。況且貝勒爺的掩飾身份也不簡單,有資格說這話。
畢竟此次比賽的所有費用都是由蘭芳提供。並且比賽的全程錄像也是由總制府專業團隊提供。
所以幾個人和貝勒爺進行了緊急商議,果斷終止了比賽。
至于剩下的時間,貝勒爺出錢請參賽選手在滬上旅游觀光也就是了。
最後每個參賽選手每人給了500塊的車馬費。傷者除了包醫藥以外給一千 。至于死者,給5000喪葬費和一個蘭芳留學名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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