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應?我……我劉海中雖然……但是……唉!”
劉海中眼神閃躲,語氣有些結巴,“少廢話,趕緊做飯去,我餓得前胸貼後背了!”
“做飯?做什麼飯?這個家都快被你折騰散了,還做什麼飯?”
二大媽像是被抽干了力氣,一屁股癱坐在地上,眼淚鼻涕糊了一臉,開始嚎啕大哭,“我不活了!我活著還有什麼盼頭?兒子被你逼走了,家也散了,我還不如死了算了,一了百了!”
劉海中本就心煩意亂,見二大媽這副模樣,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他像一頭發怒的公牛,瞪著血紅的眼楮吼道︰“哭哭哭,一天到晚就知道哭!你再哭喪個臉,信不信我連你一塊兒打?”
說著,他高高地揚起了巴掌,那架勢,像是要把二大媽生吞活剝了。
二大媽一听這話,哭得更撕心裂肺了︰“你打啊!你打死我得了!反正這個家也過不下去了!你這個挨千刀的,你打死了我,看誰還給你端茶倒水,看誰還給你洗衣做飯!”
二大媽見到劉光天和劉光福真的要和自己分家,心里又急又氣,忍不住埋怨起劉海中來︰‘都怪你!整天就知道打兒子,現在好了吧,把兒子都打走了!’
劉海中本就因為分家的事憋了一肚子火,听到二大媽的埋怨,頓時像炮仗一樣炸了︰‘你個老娘們,還敢埋怨我?’兩人你一句我一句,越吵越凶,最後竟動起手來。
二大媽也不是好惹的,一邊哭喊著一邊和劉海中廝打在一起,指甲撓,牙齒咬,把劉海中的臉都抓花。
屋里的動靜像炸雷一樣,劉光天和劉光福听到動靜,急忙趕了回來,
就看到二大媽像一灘爛泥一樣癱坐在地上,哭得像個淚人,而劉海中則是一臉凶神惡煞,活像個要吃人的惡魔。
“爸,您這是干什麼?打我們哥倆還不夠,怎麼還想打媽啊?"
劉光天怒不可遏,他一個箭步沖到劉海中面前,一把抓住他那粗壯的胳膊,“您有什麼火沖我們來,別拿媽撒氣!”
“我打她怎麼了?她是我老婆,我想怎麼打就怎麼打,關你屁事?”
劉海中正在氣頭上,他一把甩開劉光天的手,像一頭被激怒的獅子一樣咆哮道,“你給我滾一邊去,別以為我真不敢打你!”
“您怎麼能這樣呢?媽都這把年紀了,您還下得去手,您還是不是人啊?”
劉光福也沖了過來,他像一只護崽的老母雞一樣擋在二大媽面前,對劉海中說道,“您要打就打我吧,別打媽了!”
“我不是人?你們兩個小兔崽子,翅膀硬了是吧?敢跟我頂嘴了?”
劉海中氣得腦門青筋直跳,他指著劉光天和劉光福的鼻子,破口大罵,“我今天就好好教訓教訓你們這兩個白眼狼,讓你們知道,這個家到底誰說了算!”
說著,劉海中掄起拳頭就要動手。
劉光天和劉光福見狀,連忙護住二大媽。
劉光天說道︰“爸,您別打了,有話好好說不行嗎?我們已經分家了,以後各過各的,您就別再管我們了!”
“好好說?我跟你們兩個白眼狼有什麼好說的?”
劉海中怒道,“我辛辛苦苦把你們養大,你們就是這麼報答我的?你們眼里還有沒有我這個爹?”
“我們怎麼報答您了?我們不是一直都很听您的話嗎?您讓我們往東,我們不敢往西,我們還不夠孝順嗎?”劉光福的聲音里充滿了委屈和不解,眼淚在眼眶里打轉。
你們……你們這是要活活氣死我啊!”
劉海中說道,他一想起王主任那張嚴肅的臉,還有她說的那些話,心里就一陣陣發慌,像是被人扼住了喉嚨。
“是不是你們在背後說了我什麼?”
“我們不去找人評理,難不成還要真的被你打死嗎?”劉光天怒道,“我們兄弟兩個都已經快要被你打死了。”
“你們兩個白眼狼還敢狡辯!看我不打死你們!”
劉海中大吼一聲,像一頭發瘋的野豬一樣,揮舞著拳頭,朝劉光天和劉光福撲去。
他已經完全失去了理智,只想狠狠地教訓這兩個“不孝子”。
劉光天和劉光福忍無可忍,也開始還手。
他們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劉海中欺負二大媽,更不能任由他這樣欺負自己。
三個人扭打在一起,屋里頓時一片狼藉。
二大媽見狀,連忙拉架︰“別打了,別打了,你們這是要干什麼啊?光天,光福,你們別跟你們爸一般見識,他就是個老糊涂!”但是,三個人都打紅了眼,像三只斗紅了眼的公雞,根本听不進去。
劉海中仗著自己人高馬大,拳頭雨點般地落在劉光天和劉光福身上。
劉光天和劉光福雖然年輕,但長期營養不良,身體瘦弱,哪里是劉海中的對手。
“哎喲,我的媽呀,這可怎麼辦啊?”
二大媽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直跺腳,她想上去幫忙,又怕被誤傷,只能在一旁干著急,嘴里不停地念叨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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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天爺啊,你開開眼吧,別讓他們再打了……”
這時,院子里的街坊鄰居們听到動靜,都像聞到腥味的貓一樣,呼啦啦地圍了過來。
他們看到劉海中和劉光天、劉光福打成一團,都驚呆了,一個個張大了嘴巴,像是能塞進一個雞蛋。
“哎喲,這是怎麼回事啊?怎麼打起來了?”一個大媽捂著嘴巴驚呼道,聲音尖銳得像殺豬一樣。
“還能怎麼回事?肯定是劉海中又打孩子了唄!”
一個年輕媳婦兒撇了撇嘴說道,“這都分家了還不安生,真是作孽!”
“哎,這老劉家,又鬧騰起來了。”
一個老大爺搖了搖頭,嘆息道,“家和萬事興,這天天打架,算怎麼回事啊。”
眾人議論紛紛,都等著看劉海中的笑話。他們早就看不慣劉海中的所作所為了,如今看到他被自己的兒子打,都覺得十分解氣,心里暗爽。
“快去叫人啊!再打下去要出人命了!”一個大媽喊道,聲音里帶著一絲焦急。
“叫誰啊?叫王主任嗎?”另一個大媽問道。
“這可怎麼辦啊,再打下去要出人命了!”
一個大媽喊道,聲音里帶著一絲焦急。“要不,去把王主任叫回來?她剛走,這會兒估計還沒走遠,這事兒還得她來管!”另一個大媽提議道。
幾個年輕人聞言,連忙撒腿就跑,去追王主任。
其他人則繼續圍觀,議論紛紛,卻沒有人上前拉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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