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啥,先說一下哈。老書友都知道我,有評論,我是能回就回,如果不知道回什麼,我也會點贊的。所以,各位書友,如果發現我的回復或者點贊晚了,別介意哈,可能是因為後台沒顯示,或者回復被吞了。)
    “老弟,段叔,忙什麼呢?還是我來吧。”
    當周浩然在段科長的幫助下,剛把獎章和文件放進大洋箱子里,何雨水就過來了。
    “喲,大佷女來了啊?”
    這就不得不提段科長了對于何雨水的“愛寵”了。
    這一個月,周浩然在醫院的時間,段科長和何雨水也就見過幾回。
    可是,用段科長的話,他家,算上哥哥弟弟家里,再算上周浩然和何雨柱,已經好幾個臭小子了。
    好不容易有個閨女,那誰還在乎臭小子啊。
    這不,見到何雨水了,連周浩然這個“親佷”都拋一邊了。
    “來,雨水,坐,快坐,有什麼活讓你哥和你弟他倆干就行了。”
    說著,段科長還踹了周浩然一腳。
    “沒看見你姐來了啊?一點眼力見都沒有,還不趕緊去燒水去,想啥呢?”
    周浩然︰?????
    周浩然要是沒記錯的話,剛才段科長不是這麼說的啊。
    不過,形式沒有人強,周浩然也就委屈扒拉的認了。
    “哦。”
    說著,周浩然就準備去燒水。
    “老弟,不用啊。”
    何雨水一把就把周浩然給攔住了。
    “我剛才听我哥說,這房子分給你了,我就過來看看,有什麼可以幫忙乎的沒。”
    “沒有,沒有,姐,你坐著就行。”
    周浩然趕緊像狗腿子似的,給何雨水讓到了床邊上。
    至于椅子。
    算了。
    屋里就一個椅子。
    還在桌子旁邊。
    萬一讓到那邊,椅子還沒擦,再讓段科長一頓說呢。
    周浩然不傻。
    “呀,警服。”
    可是被讓到床邊的何雨水,卻一驚一乍的拍著周浩然。
    手指著,剛才因為要放獎章和文件,而把包袱打開了,而露出來的警服。
    “老弟,你這是調到了公安麼?怎麼發警服了呢?”
    “嗯。”
    一看露底了,周浩然也不瞞著,點頭應承著。
    不過,眼楮卻瞟向了段科長。
    那意思很明顯了。
    趕緊找理由。
    收到請求的段科長也就開口了。
    “是呀,小雨水,你弟弟不是因為前一陣表現良好麼?再加上我們領導那邊也喜歡浩然做的菜,所以最近就研究把浩然要了過來。”
    听著段科長的解釋,何雨水也沒有疑惑什麼。
    反而,很肯定點著頭。
    “也是,連我哥都說了,老弟的手藝在某些方面要超過他了,被段叔你們搶著要,也正常。”
    說完,何雨水就有點難過了。
    “那,你是不是也得像原先那樣,擱那邊常駐了,不怎麼回家?”
    “這。。。。。”
    這一下,給周浩然整不會了。
    是,他是知道他最近被調到的那個地方。
    畢竟那座“廟”的名字,不敢說眾所周知,也得說是大名鼎鼎了。
    可是,周浩然也不是本地人啊,他哪知道那地方在哪?
    現在,周浩然只能看向了段科長。
    段科長沉默了一會,才開口。
    “沒事,閨女,浩然現在沒調到那邊,他要工作的地方,離這不遠,就在德勝門外邊新街口外大街旁邊的新康路那。走道也才1個小時多點。平常,最多有時候得倒班而已。常駐,那倒不至于。”
    那個啥,解釋一下,新康路,具體有這名,應該是2000年。65年的時候,只有新康街。而文中,時間點應該是59年的6月份,所以,準確的說,這地方應該叫那座廟,我就不寫了哈,怕審核,知道就行。)
    “哦,在那啊。”
    听段科長的解釋,何雨水的臉色好多了。
    “還行,一個小時多點,也就跟我哥上班的那個廠子距離差不多了。”
    說完,何雨水像個大人似的拍了拍周浩然的肩膀。
    “老弟,你過去了,可要好好上班喲,別辜負了段叔他們這些領導的希望。”
    “嘶~~~~”
    不是周浩然不想答應。
    主要是何雨水這一下子拍在了周浩然的左肩傷口上。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沒事吧?”
    何雨柱看著齜牙咧嘴的周浩然才反應過來了。
    連忙又是鞠躬又是道歉的。
    段科長看不下去了。
    “行啦,挺大的小伙子了,一天天的,就擱那歇禮xiei,我不知道該怎麼寫,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大概意思就是裝hai?),離心大老遠的,又死不了,拍一下能怎麼滴?”
    他慣著孩子也只是慣著閨女。
    至于小子,活著就好。
    “好好好,你說的對。”
    周浩然自閉了。
    讓他倆嘮去吧。
    可惜啊,何雨水不放過周浩然啊。
    “老弟啊,來,穿上警服讓姐姐看看。萬一大了,姐現在在家還能改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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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對對,浩然啊,你趕緊試試衣服。我是照著跟你差不多的號領的,別小了。趁著有時間,不合身我去給你換。”
    段科長也在一旁湊合著。
    “唉~~~~”
    周浩然嘆了口氣,也就答應了。
    “好。”
    要不,周浩然能咋辦?
    上輩子,他可經歷過。
    那時候,短視頻帶貨流行,他媽就沒少給他買衣服啥的。
    不管他干什麼呢,只要他媽拿著東西到她家。
    那他就得第一時間試給他媽看。
    要不,呵呵。
    磨嘰你都是小事。
    像什麼“我給誰買的?,還不是給你買。”、“我這是為了誰?還不是為了你。”、“我為了你做這麼多,你是一點都不懂得感恩啊。”是一句接一句的。
    說真的,周浩然真的是夠了。
    而且,是夠夠的了。
    可是,人家一句“我是你媽,我是為了你好。”就讓周浩然一句反駁的話都說不出來。
    唉~~~~
    不說了。
    當周浩然“條件反射”似的,換好了衣服。
    看著鏡子里的自己。
    立正,敬禮。
    周浩然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察覺不到的苦笑。
    沒想到啊,沒想到。
    上輩子最煩的警服,這輩子竟然穿上了。
    而且,穿的還是他上輩子最煩的警服的“前輩”。
    說真的,上輩子,周浩然小時候,他的那些穿警服的親戚沒少作弄周浩然。
    這也是他長大了之後,家里讓他去當兵,回來好穿警服,為什麼他寧可去紋身,混個野雞大學的文憑,也不去當兵的原因。
    可現在,重來一次,他卻機緣巧合的穿上了。
    唉~~~~
    說不得,這就是命啊。
    “哇,弟弟,還別說,你穿上警服,特別的有氣質。”
    一旁的何雨水根本不知道周浩然的無奈,滿眼放光的夸著周浩然。
    就連段科長這時候都滿意的點著頭。
    “嗯,雨水說的不錯。浩然穿上警服,還別說,真是有那麼幾分不怒自威的氣質在其中。”
    周浩然挑了挑眉,沒說話。
    他感覺,何雨水和段科長說的都是廢話。
    上輩子,就算他沒當過兵,也沒當過穿過警服。
    可是,他從小接受的教育,不是當兵的,就是穿警服的。
    現在,他就算裝唄,也能裝出來三分啊。
    不去管在身上比劃來比劃去,說著哪地方要修改的何雨水。
    也不去管在他旁邊說著穿上警服之後要有的注意事項。
    周浩然就這麼呆呆的看著鏡子里自己。
    最終,苦笑著搖了搖頭。
    算啦,算啦。
    哪有那些過不去的。
    人嘛,總得要跟自己和解的嘛。
    想著想著,周浩然的臉上,露出笑臉來了。
    隨手,給沖著鏡子中的自己,敬了個禮。
    就當,好好的跟過去,告個別。
    以後,又是一個嶄新的自己。
    “哎呀,都擱這站著干嘛?我是看看我自己有多帥氣,怎麼你倆都被我的帥氣給鎮住了?”
    想開了的周浩然,搞氣氛那是說來就來。
    “去~~”
    何雨水拍了周浩然一下,拉著段科長就回床邊坐下了。
    “這就對了嘛。”
    周浩然說著,給段科長點上一根煙,自己也點著了一根。
    剛想說些什麼,屋外就傳來閆埠貴的動靜。
    “雨水,在家麼?”
    “哎,三大爺,在家呢。”
    听見動靜的何雨水起身,把站在屋門口的閆埠貴讓了進來。
    閆埠貴這一進來,就看見屋里兩個穿著警服的人。
    “雨水,這。。。。。”
    一時間,閆埠貴不得不多想。
    “喲,是三大爺啊。”
    周浩然也吱聲了。
    不吱聲也不行了,要不,就是沒家教了。
    “三大爺,我,周浩然啊。”
    說著,周浩然給閆埠貴遞了根煙過去。
    還別說。
    這一根煙,給閆埠貴弄回神了。
    “啊,是浩然啊。還別說,你穿著警服,你三大爺我一時間都沒認出來。”
    當然了,也有可能是周浩然自我介紹給閆埠貴弄回神了。
    “不是,浩然,我就听你哥說,這個房子分給你了,也沒說你去當公安了啊?你不是在街道辦的那個廠子上班麼?”
    周浩然一臉黑線。
    他就知道。
    他這點事,只要何雨柱知道了,那整個大院就都知道了。
    過幾天,整個巷子也得知道。
    當周浩然還在想怎麼解釋呢,閆埠貴這邊看著周浩然掛著脖子上的胳膊,又開口了。
    “對了,浩然,前一陣我听你哥說,你被捅了一下,現在還沒好呢?”
    說著,還像模像樣的掏著兜。
    “那天我還跟你哥說呢,等天得閑了,我還準備組織院子里的人過去看你呢。沒想到,這一晃,你都出院了。都怪你三大爺我,最近實在是太忙了,沒倒開空。”
    看著周浩然就這麼抱著肩膀,也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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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閆埠貴發狠了。
    “這不,三大爺也沒什麼準備,就給你。。。。。。”
    真的準備從兜里掏錢了。
    一看閆埠貴認真了,周浩然也不看笑話了。
    連忙開始給閆埠貴兜底了。
    “三大爺,看你說了,咱們爺倆以後一個院住著,時間長著呢,還用那麼假客套干嘛呀,是不?”
    說著,周浩然按住了閆埠貴掏兜的手。
    “三大爺,我跟你說哈,別撕吧,我可是病號,小心粘包賴哈。”
    本來就打算借坡下驢的閆埠貴這一听,更不可能掏錢了。
    “好好好,浩然,按你說的,按你說的。”
    說完,閆埠貴拍了拍周浩然的肩膀,看向了段科長。
    “領導,沒想到你也在。”
    “來,三大爺,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們單位的段科長。”
    周浩然搶先一步開口了,順便還沖著段科長挑了一下眉。
    然後才給段科長介紹起閆埠貴。
    “科長,這是我們院前院的管事大爺,閆埠貴,閆老師。”
    本來就明白周浩然的意思,這回,一听周浩然喊自己“科長”而不是“段叔”,就更明白了。
    段科長也就公事公辦的笑呵呵的伸出了手。
    “閆老師,你好。”
    “領導,你好,你好。”
    該說不說的,閆埠貴不像後院的劉海中。
    面對領導的時候,還是有眼色的。
    在看見人家領導一副公事公辦的“假熱情”之後,也就準備告辭了。
    “那什麼,領導,你們先聊哈。我就過來看看浩然這邊有沒有什麼要幫忙的。既然你們有事,那我就先告辭了。”
    “好的,閆老師。”
    段科長點點頭。
    周浩然站了起來。
    “三大爺,我送送你。”
    “不用,不用,正式要緊,浩然你先忙吧。”
    說著,閆埠貴就告辭了。
    只有何雨水,也不知道是裝的,還是真不懂。
    “三大爺,再待會唄,我哥那邊菜馬上做好了,一起吃一口唄。”
    “不了,不了。”
    周浩然感覺,閆埠貴說“不了”,已經帶著“不舍”、“遺憾”等等等等的情緒。
    看著閆埠貴走了。
    段科長開口了。
    “浩然,有過?”
    “哪能啊,我才在院里住幾天?”
    周浩然搖搖頭。
    “只不過不熟而已,等以後,接觸時間長了,再說吧。”
    听著周浩然的話,段科長以為周浩然是在想他剛才又重申的保密條例呢。
    于是也就拍了拍周浩然肩膀。
    “行,等接觸時間長了再說吧。”
    接下來。
    跟閆埠貴過來的情景差不多。
    易忠海不敲門的進來,說著那些“以後院里有事浩然你找我就行”。
    劉海中進來,見到領導挪不開步,被易忠海拉走。
    許大茂過來,說了幾句,看見何雨柱沒在,也沒說什麼那些亂七八糟的,留下兩瓶酒,就走了。
    這些,周浩然都想到了。
    讓周浩然想不到的是賈東旭。
    賈東旭竟然做的很到位。
    帶著幾個屁股墊過來,算是給周浩然慶祝“喬遷之喜”了。
    這個時期,可別小瞧這幾個屁股墊。
    盡管屁股墊上的布都是碎布頭子拼出來。
    而且,屁股墊里也不是什麼棉花什麼的。
    但是,在這個什麼都要票的年代。
    這玩意,實屬難得。
    看著手里的屁股墊。
    周浩然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得。
    過幾天,還得給院里的人安排一桌。
    那個啥,抱歉了,今天一時間沒控制住,寫了一些抱怨的話,抱歉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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