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過門縫,能夠看到寶庫內堆積如山的金銀財寶,金光與寶石的璀璨反射出幽冷的光輝,但這些財富的光芒卻無法掩蓋房間中央那黑色蠕動身影的慘狀。
那是一個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的男人。他的雙手和雙腿被粗糙的鐵鏈緊緊捆縛,鐵鏈上隱隱散發著魔法的波動,像是專為限制巫師的法術而設計。
他的指甲早已被一根根殘忍地拔下,十指鮮血淋灕,傷口處結著黑紅的血痂。
一只耳朵缺失,血肉模糊的痕跡顯示出暴力的痕跡,而裸露的皮膚上遍布著深淺不一的傷痕,有些還滲著膿血。
他油膩的頭發凌亂地披散在臉頰兩側,發絲間夾雜著凝固的血跡。
他的臉緊貼著冰冷的地板,摩擦時發出細微的“沙沙”聲,仿佛連呼吸都在耗盡他最後的力氣。
那雙渾濁的眼楮,帶著絕望和瘋狂的光芒,死死盯著房間中央的一件物品——一座巨大的黃金沙漏。
沙漏通體由純金鑄造,玻璃內的沙粒散發著奇異的紅色光澤。
“快了,快了!”
男人的聲音嘶啞低沉,仿佛從喉嚨深處擠出來的呢喃。
他的目光幾乎要燃燒起來,死死盯著沙漏中緩緩流動的沙粒。
——
“喲,終于回來了?”
盧平靠在壁爐旁,端著一杯冒著熱氣的茶,看著剛進門的德維羅,臉上帶著一絲調侃的笑意。
“怎麼回事?認識了新女朋友了?”
那語氣仿佛之前德維羅和他根本就沒有產生什麼矛盾一樣。
德維羅一邊脫下外套,一邊翻了個白眼,隨手把手套甩到椅背上。
“什麼新女朋友?我自出生以來,一直都是單身貴族。”
盧平輕輕哼了一聲,嘴角揚起一個意味深長的弧度。
“哦?是嗎?可人家連冰淇淋都給你留了一半。嘖嘖,你小子是發達了吧?上次還跟我哭窮,說一枚銀西可就是你的全部身家。”
德維羅走到桌邊,目光落在那半杯已經有些融化的冰淇淋上,旁邊還放著一張用秀氣的法語寫成的小紙條。
他拿起紙條,掃了一眼,上面寫著。
“德維羅,今天中午一起吃飯吧!英國的食物實在太難吃了,這次我們可是直接帶了廚師來,讓你嘗嘗我們的特色哦!( ? )”
紙條末尾還畫了一只笑眯眯的小貓,活潑又俏皮。
德維羅看著芙蓉留下的字跡,嘴角不由自主地浮現出一抹淡淡的笑意。
他將紙條放回桌上,低頭瞥了一眼那半杯冰淇淋,勺子還插在里面,仿佛在等他動手。
來到英國這幾年,真是十分深刻的體會了芙蓉的話。
不然他也不會天天就惦記著那牛奶燕麥粥了。
德維羅的目光落在那半碗冰淇淋上,此時它已經不再冒熱氣,但也沒有完全融化。
按照冰淇淋店的宣傳,這是一種“永遠不會化”的魔法冰淇淋。
當然,這只是噱頭。
德維羅曾經用厲火試驗過,冰淇淋在烈焰下不過幾秒鐘便化成了一灘甜膩的液體。
他走上前,拿起那半杯冰淇淋,嘴角微微揚起,眼中帶著一絲意味深長的笑意。
舔了舔嘴唇,他舉起銀匙,準備舀上一口。
然而,就在勺子即將觸踫到冰淇淋時,他的動作忽然停住了,眉頭輕輕皺起,似乎想到了什麼。
德維羅低頭看了看冰淇淋,隨即用指甲輕輕在杯壁上敲了敲。
隨著清脆的敲擊聲,冰淇淋忽然開始旋轉,像是被施了魔法一般。
它迅速壓縮、變形,最終凝聚成了半枚小巧的銀幣,靜靜地躺在德維羅的手上,泛著冷冽的光澤。
盧平站在一旁,目瞪口呆地看著這一幕,嘴里的茶都忘了咽下。
他盯著德維羅手中的銀幣,聲音里滿是震驚。
“你......你居然讓人家吃變形產物?!你瘋了嗎?這種東西吃下去可能會死人的!”
德維羅卻神色自若,嘴角掛著一抹淡淡的笑容。
“沒事,我算過了。維持的時間足夠讓它從她的體內代謝出來了。”
盧平听到這話,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算過了?你這是在賭命!你就不怕出點意外?!”
德維羅聳了聳肩,把那半枚銀幣隨手放進了口袋,語氣輕松得仿佛剛才的一切不過是個小小的玩笑。
“放心吧……”
他頓了頓,目光掃了一眼周圍。
“她不會有事的,我有分寸。”
話音未落,房間四周那一層像是一道無形的屏障,將外界的喧囂隔絕開來的,淡淡的帷幔逐漸向上拉起。
德維羅抬頭看了看帷幔,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幾分。
他拍了拍手,聲音中帶著一絲隱隱的興奮。
“好了,盧平——該開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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