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星星掛了滿天，只是風涼得很，如若不然興許還能出去逛逛，電視里播著些無聊綜藝，無厘頭的搞笑節目最終都要煽下情來結尾似乎已經成了常態。
素裳就坐在陸生腿上，順帶著靠了下去 ，完完全全把陸生當成個墊子，在他身上晃著腿，指著里面的人物說笑。
陸生倒也不在意，也不嫌她重，透過衣服輕輕按著她的小肚子，听她說這樣能緩解些，他不清楚，不過既然她那麼說了，還是照著做吧，別提自己也想那麼做。
把腦袋放在素裳肩上，就是陸生和她臉貼著臉，綜藝正是無聊的時候，他裝作隨口地問︰
“要不要去考個成年考試？”
素裳向他看來，還是一如既往地平靜樣子，看不出他想干什麼，更讓她不大理解他為什麼要那麼問，
“為什麼啊？”
她那對琥珀色的眸眨了眨問。
素裳不出意外的問了，陸生一直說了許久的理由現在也總算是派上了用場︰
“成年了，做事情會方便不少。”
“比如 ？”
她接著問，好奇心莫名是有些旺盛，陸生也應著她的好奇心回，
“辦證，旅游一類的事。”
素裳聞言皺起眉作思考狀，辦證什麼的自己也考不上證，旅游又沒這個打算，而且羅浮還沒呆膩 ...
“感覺作用好像不大...”
她微微噘著嘴回道。
陸生尷尬一笑，接著勸道︰
“那倒也是啦，但以後若是有用處，而你又沒有的話，豈不是麻煩？”
好，幻想到此結束。
事實證明，素裳並不會思考那麼多，第一個回答過後，她就沒再問過別的問題。
“有道...理...”
素裳簡單答著打了個哈欠，看著也染上了些迷糊，揉揉眼楮，她說，
“明天再說吧，好困...”
稍稍松了口氣，陸生還以為讓他听自己的去考個成年證會很難呢，得解釋這解釋那的，結果...還真是意料之外的簡單。
而且自己也同景元說好了，關鍵就看她去不去，只要去了，到時候就算她亂答一通畫幾只烏龜，景元都能昧著良心讓批卷的算她過。
輕輕拍了拍她的腦袋，他輕聲道︰
“嗯，睡覺吧。”
...
晨，是幾天一如既往束縛感覺，明明睡前還規規矩矩的人，怎麼睡著了就喜歡纏著別人呢？
陸生睜著眼楮不大明白，試圖輕輕地將素裳纏在自己身上的手腳移開，可剛一動，素裳就發出不滿的嚶嚀聲，接著就纏的更緊，跟只八爪魚似的。
無奈，他只好放棄，就這樣靜靜地躺著，等著素裳自然醒來，記得昨天她還不會這般的來著，今天怎麼就...
算了，隨她開心吧。
約摸七點，素裳才是悠悠轉醒，迷迷蒙蒙看到兩人曖昧的姿勢，卻是習以為常般不慌不亂的收回手腳，坐起身揉揉眼楮悶悶地問︰
“早上吃什麼？”
“外面去吃吧。”
陸生跟著坐起身，慢悠悠往自己身上套著衣服說，
“忘記點外賣了。”
“嗯...”
她伸著懶腰勉強應道。
...
素裳不似平日那般蹦蹦跳跳走著，安安靜靜，走得規規矩矩。
實話說，每到這種時候，陸生都挺不適應，總覺得她有些什麼心事，有些什麼情緒憋在心里，叫人不禁是想這想那。
但似乎他沒必要想那麼多，素裳幾乎有什麼情緒什麼想法都明晃晃的寫在臉上，一眼就能看出來。
紛亂著思緒，就是到了金人巷中，高阿姨熱情招呼著他們，瞧著素裳去旁邊坐下，才是開口道︰
“小伙子，得抓緊些啦，听桂乃芬說，那個叫陸生的已經開始接小素裳上下班啦。”
陸生點點頭，輕輕笑出了聲。
從別人那里听到自己事情的感覺...實話實說還挺不錯的。
“嗯，明白了，謝謝姨。”
高阿姨欣慰笑著點點頭，表情似在說“孺子可教”，把袋子遞過去接著問道︰
“上次你們走的忙，阿姨都忘了問你名字了，你叫什麼啊？”
陸生接過袋子，摸出巡鏑遞了過去，淡笑著開口回道︰
“‘陸生’。”
高阿姨接巡鏑的手有一絲停頓，旋即才是反應過來尷尬笑道︰
“哎呀，也不早和阿姨說，這下可讓人看笑話了。”
“姨也是關心我們，沒關系的。”
陸生擺擺手，安慰道。
“好了好了，阿姨也只是隨便說說。快去吧，別讓素裳等急了。”
“嗯。”
陸生應了聲，回頭對著素裳招招手，她就乖順地湊了過來，極自覺地拉起手，朝外慢悠悠走著。
吃飽了肚子，素裳再是好奇起來，問︰
“成年考試都考些什麼啊？”
陸生憶著之前他考的時候，說︰
“不難，及格就好，里面基本全是選擇題，到時候我找張卷子給你看看。”
不難...
他說不難的東西，素裳還真分不清是真的不難還是就他覺得不難，撓著頭，素裳還是應下了，畢竟他不會騙自己，而且以前的考試也都是他幫自己及格的︰
“好。”
...
在書庫，陸生總算是為自己找到了些事情做——搜羅著歷年成年考試的卷子。
大概翻出了個二十來年的，他一份份打印，就是打算一天帶一份回去給素裳做著試試，雖然她畫兩只烏龜鋪滿試卷都能過吧，但陸生還是希望她能靠自己及格，拿證。
辦完事情，就得找些事來打發時間，青雀大抵是又跑去了牌館，總之不見了蹤影，景元也沒來找自己，原以為能安安心心窩著看小人書了，但小人書忘了買新的...
沒法，他只得無可奈何摸出手機，隨意刷起視頻，翻看了起來。
剛點進去，消息的99加，就是吸走了視線。
什麼玩意？
陸生皺著眉，自己的視頻不出兩三天熱度就該沒了，怎麼到現在還有消息？
好奇一瞧，沒多少點贊，倒全是評論，他奇怪極了，點進兩三月前的視頻一瞧，最頂上那個卻是昨天的評論。
[我是c語言大佬，抓緊把我的裳裳放了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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