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的是鄭仁仕!
那個開槍打傷了孫沫的……
鎮邪衛!
王北在門後,將遙遙瞄準了他咽喉的刀緩緩放下。
他心中不斷盤算著,應該如何處理門口的鄭仁仕。
殺他?
太簡單了。
王北並不打算現在殺他。
因為對方,並沒有感受到痛苦。
如果一個罪大惡極的人,沒有感受到痛苦,沒有感受到悔恨和絕望,就這樣輕易的死去……
人間的怨氣會不守恆的!
這不僅對環境不好。
也對所有人都不公平!
想了想,王北心中突然提煉出了一個……
絕好的計劃!
鄭仁仕站在門口,心中無比的得意。
他的胸口也有一道淺淺的傷口,是他放松戒備要撲向孫沫的時候,被孫沫用鋒利的指甲劃出來的。
沒有用藥劑去修復這個傷口。
這個傷的痛苦會提醒他,一會兒侮辱孫沫的時候,需要加倍的殘忍……
當他腦中的想法越發邪惡之時……
忽然,木門內部被刺穿。
一條狹長的刀身被刺出來!
又被快速收回!
之後,刀再一刺,一收!
鄭仁仕卻連看清的機會都沒有……
整個人就已經倒在地上。
他剛剛,听見自己小腿骨發出金玉相擊的清響。
這喜慶的聲音,平時是不容易听見的。
那是骨頭與金屬交鋒後,被切斷的聲音。
不可置信的……
他看著自己已經被當場切斷,但是皮肉猶存的小腿。
發出了痛不欲生的哀嚎。
“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整個小腿骨,連帶雙腳部位,都產生了令人毛骨悚然的扭曲形變。
鮮血噴涌而出。
不要錢的一般在樓道噴涌流淌!
他忽然想到什麼,立刻將手中握著的藥膏擠出來一些。
而下一刻!
刀光再次一閃,戳穿了他手中的藥膏。
刀身抽回之時,藥膏瓶就那樣……
嵌在了木門上。
如同一只惡魔之眼盯著鄭仁仕。
鄭仁仕,一點上前將那藥膏取回來的念頭都不敢有。
他慌忙將已經擠出來的一點藥膏抹在腿上。
沒說有一句話多余的廢話。
無法行走的他開始雙手並用,順著台階往下爬!
卻因為爬得太快,又不熟悉這爬行的方式。
整個人滾落台階,滿口鮮血和碎牙……
他認得那柄刀。
他也知道……
門後面站的是……那個他心里永遠厭惡,卻永遠那麼強大的,王北!
他干的這件事,被王北發現了!
但也許有一種可能,王北與孫沫正在關鍵時刻,所以沒有時間來殺他!
而這,就是他唯一的逃生機會。
連滾帶爬的下了三樓,來到單元樓門口。
緊閉的單元門門口讓鄭仁仕一陣失望。
他強自撐起身體,準備用手去開門之時。
忽然,門從外面被打開了。
一個肥胖的中年男子提著一件啤酒,一腳踏進門來……
那皮鞋堅固的鞋底狠狠擠壓在了鄭仁仕的手上。
鄭仁仕發出了一聲尖銳的慘叫。
“啊,痛痛痛痛”
把那中年男子還嚇了一跳!
看著鄭仁仕這慘像,肥胖中年有些懷疑人生。
自己住的這棟樓里面,怎麼出現了這樣一個奇怪的奇行種?
換做平時,鄭仁仕估計早就拔刀了。
而今天,他卻一點都沒有追責的想法……
恐懼驅動著他順著已經打開的單元門,爬了出去。
艱難的來到了小區大門之外,他才松了一口氣。
他沒有回頭再看一眼那小屋的勇氣……
這時候,只要能打上一輛出租車,帶他去到醫院。
這一切,就都還有挽回的余地。
但就當他準備舉起手,招呼路邊來往車流的時候。
一個冷漠的聲音,在他的身後如幽靈一般的響起。
“繼續爬”
“不要停”
鄭仁仕頭皮發麻,如同被電到的蛤蟆一般連滾帶爬的又往前躥了一兩米,這才驚恐的雙手撐地,回頭看去。
是……那個自己無比熟悉的男人。
現在,他站在那里。
仿佛一個死神一般,手中握黑霧繚繞的陌刀。
刀尖上,還正滴著來自于他的血!
而王北的聲音,冰寒如同地獄惡風吹來。
“繼續爬!”
“爬到武侯府去”
“停下,就會死!”
王北想了想,為了印證自己說的這個規則。
陌刀再閃!
鄭仁仕驚恐的,發現自己之前被陌刀穿刺斷了的小腿骨……
那已經被藥膏治愈的傷口。
再次噴涌出鮮血。
痛苦的鄭仁仕閉上眼,已經充分明白了王北的決心。
他咬著牙向外爬去。
只要……能遠離這個惡魔就好。
艱難的,在路邊林蔭之下爬行。
在人行道上爬行。
在草叢中爬行……
他手上的皮已經被磨掉,也正緩緩的滲血。
路旁的行人看到他,也都紛紛驚呼!
但是,看著他身後不疾不徐跟著的王北,卻又都心照不宣的,沒有伸出援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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