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的恐怖,被具現到了世間。
王北,就是跟在鄭仁仕身後,活著的死亡!
鄭仁仕開啟了和死亡賽跑的游戲。
天空已經下著淅淅瀝瀝的小雨,鄭仁仕如瀕死蛇蜥般拱動著殘軀。
他來到了馬路上的斑馬線前。
低著頭,他遠遠看了一眼不遠不近的王北。
他只能機械地爬向斑馬線!
仿佛身後的死神,在催促他快一點。
就在這時,後方響起輪胎的摩擦聲,一輛出租車呼嘯而過。
完全沒有看到地上這奇怪的爬行類,轎車右前輪直直軋過他腳踝……
骨裂聲,似爆竹般清脆。
鄭仁仕再一次听到了骨裂的聲音。
痛苦的停下,他抱著自己那已經鮮血淋灕,骨骼盡碎的腳掌,不停發出哀嚎。
而王北卻皺著眉頭。
看著才反應過來,停在路邊後下車,滿臉驚恐的司機。
王北用刀背敲打肇事車輛後車廂蓋︰
“滾回去!關你什麼事兒”
“是他自己闖紅燈的”
“我代表他,放棄對你追責的權利”
那司機一臉懵逼……
看著似乎並不好惹的王北,他二話沒說。
掛擋,油門,閃人!
尾燈在血泊里拉出一條赤蛇。
而王北盯著鄭仁仕冷冷說道。
“你闖紅燈了,就是你的不對”
“人,不應該闖紅燈”
“你還是不是人啊你!”
“而且,你剛剛停下了!”
黑霧繚繞的陌刀再次出現。
一刀刺入他大腿之中!
鄭仁仕的右腿多了個對稱的貫穿傷。
不致死,不重傷……
卻足夠痛苦!
死亡與痛苦如果只能選一個!
鄭仁仕選擇沉默繼續趴在地上,拖著滿地鮮血的痕跡,一步步用手掌、用胳膊肘、用腰部發力……
在地上如一只扭曲的蠕蟲……
繼續爬著。
拖著一條血帶,鄭仁仕穿過了人行道。
接下來的道路,也並不順暢……
天已漆黑,外賣小哥的眼神並沒有白天那麼敏銳。
那些碾過他身子的,碾過他腿的,碾過他手的,忙碌的小哥們……
都被王北大公無私的原諒了!
更何況,地面本身並沒有那麼平整。
玻璃碴子,易拉罐,煙頭,各種落葉垃圾,甚至還有動物糞便等。
都在讓鄭仁仕不斷的感受到惡心與痛苦。
當又一個外賣小哥那沉重的輪胎碾過他手掌,又揚長而去之後!
鄭仁仕終于受不了了。
“王北……你這個畜生,你怎麼能這樣的虐待我”
“我不可能爬到武侯府的,你不給我止血,我很快就會死在這兒!”
“你就想這樣折辱我對吧,我不爬了……”
王北並沒有多說什麼,他只是握住陌刀,輕輕搭在鄭仁仕的耳朵上。
“這個零件,不想要了?”
鄭仁仕屈辱且羞愧的低下了頭。
他恥與承認,相對骨氣,他更想要活命。
他還想要肢體健全。
所以,他的硬氣,在王北面前不值一提。
一邊繼續屈肘爬行,鄭仁仕口中一邊說道。
“謀害孫沫這件事情,我不是主謀!”
“我最多只能算從犯,我是幫凶,我對她主觀傷害的意圖不強,按照法律,我要被輕判……”
“王北你也是懂法的,而且你既然比我先到,那你應該是把她救下了吧?”
“在被害人沒有繼續遭到傷害的情況下,我身上的罪責是能夠減輕的,我抗議你這樣對我!”
說到抗議的時候,他仿佛心中又有了底氣!
“你這樣對我,難道不怕有一天不可饒恕直播間里,把你捆在十字架上嗎?”
王北的眉頭皺了皺。
他忽然想了想,點點頭。
“我就說……我好像忘掉了什麼”
“你說起直播間,讓我想起來了”
“我是忘記……”
“把你的這副模樣記錄下來,並且放在網上了!”
他掏出手機,對著鄭仁仕爬行扭曲的樣子拍了拍……
卻感覺哪里不對勁……
忽然想到了什麼,王北從鄭仁仕的衣兜里掏了掏,將一頂鎮邪衛的帽子拿出來,戴在了他的頭上。
“我教過你們不止一次,便衣的時候,這東西關鍵時戴上,就能保命!”
“看來你是很惜命的”
滿意的看了看已經就位的鄭仁仕,王北說道︰“開始喊麥吧”
鄭仁仕︰“啊????”
王北自從離開鎮邪衛之後,為何就開始變得抽象了?<蠢”
“那我給你做個示範吧”
清了清嗓子,王北說道︰“我是天堂州,風城鎮邪衛鄭仁仕,我舉報我的同事馮堅,他在三年前陰謀勾結了一個強盜序列者,殺死了當時與他競爭局長之位的鎮邪衛王北的妻子,導致……”
王北低頭,“接著往下說吧”
鄭仁仕一臉不可置信。
王北淡淡的︰“說完鎮邪衛中任何一人的罪行,我允許你休息三十秒”
說罷,陌刀再刺。
鄭仁仕身上又多出了一個不對稱的大腿傷。
“誰讓你停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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