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糟糕的是,自己精心策劃的計劃,恐怕也要因此而泡湯了。
一想到這些,黃少杰就感到一陣心痛,一種無力感涌上心頭。
“這個家伙……”黃少杰還在愣神間,突然听到一聲冷笑,緊接著,江塵那冰冷的視線便落在了他的身上。
那一刻,黃少杰只覺毛骨悚然,仿佛被一條毒蛇盯上了一般。
“你……你想干什麼?”
黃少杰顫抖著身體說道,他的臉色已經煞白,雙腿也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他深知自己此刻的處境有多麼危險,稍有不慎,就可能萬劫不復。
“我老婆在哪?”江塵的聲音雖然淡淡的,卻帶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嚴。
黃少杰心中一緊,他知道江塵問的是什麼,但他卻不想承認。
“你說什麼?我听不懂,我不認識你老婆,你找她干嘛?”
黃少杰強作鎮定地說道,但他的聲音卻在微微顫抖,出賣了他內心的恐懼。
他現在已經是驚弓之鳥,不管怎麼樣,他都不願意承認自己綁架了甦夏瑤。
否則的話,那就真的麻煩大了。
“不說是嗎?”
江塵的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那笑容在黃少杰看來,卻如同催命的符咒。
他感覺自己的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仿佛下一秒就要窒息一般。
“我警告你,不要亂來,否則的話,葉叔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黃少杰沉聲喝道,雖然心中害怕得要命,但他卻依舊挺直了腰板,不想在氣勢上輸了給江塵。
他試圖用葉叔來威脅江塵,但效果如何,他心里也沒底。
葉叔?
江塵的目光銳利如刀,瞬間鎖定了站在不遠處的葉騰龍,眉頭緊鎖,語氣中帶著一絲不屑與質疑︰
“你就是他口中那個所謂的葉叔?”
葉騰龍的臉色在月光下顯得陰晴不定,似乎在衡量著江塵的實力與背景。
然而,經過一番內心的掙扎,他最終還是緩緩點了點頭,承認了自己的身份。
“年輕人,你太過于猖狂了。”
葉騰龍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卡爾可是殺手界數一數二的頂尖高手,你竟然能把他打傷,難道你是嫌自己的腦袋在脖子上待得不夠穩當嗎?你知道影士組織在殺手界的地位嗎?你這樣的人,若是繼續這般行事,注定會死無葬身之地的,哈哈哈。”
葉騰龍說到這里,不禁仰天長嘯,笑聲中帶著幾分嘲諷。
他根本不相信江塵有能力對抗影士組織,畢竟,即便是再厲害的人物,在影士組織面前也得小心翼翼,除非他是真的瘋了,才會輕易招惹影士組織的人。
然而,對于葉騰龍的嘲諷,江塵只是撇了撇嘴,臉上露出一絲不屑的笑意︰
“影士組織?那是個什麼東西?我江塵沒興趣知道,我只關心我老婆的下落,其他的事情,與我無關。”
說完,江塵便懶得再跟葉騰龍這種人多費唇舌。
他的目光再次轉向黃少杰,聲音冷冽如寒風︰“我再問你最後一遍,我老婆現在到底在哪里?”
黃少杰見狀,心中雖然驚恐萬分,但依舊強作鎮定,咬牙切齒地說道︰
“哼哼!你若想見到她的話,就趕緊放了我,不然的話,你一定會後悔的!”
看著黃少杰那副吃定了自己的模樣,江塵不禁輕輕嘆息一聲。
他深知,跟這群人講道理是根本沒用的,因為他們根本就不在乎什麼道義與規則,只在乎自己的利益與生死。
“看樣子,你還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
江塵的聲音愈發寒冷。
江塵身形一動,猶如獵豹撲食,一步踏出便是雷霆萬鈞。
他抬腿就是一記凌厲的鞭腿,裹挾著呼呼風聲,直接踹在了黃少杰的肚子上。
黃少杰只覺一股巨力涌來,整個人如受重錘,瞬間被踢翻在地,疼得他五官扭曲,臉色鐵青,幾乎要昏厥過去。
“啊——”黃少杰捂著肚子,蜷縮著身體,發出淒厲的慘叫。
他眼中滿是驚恐,完全沒想到江塵出手會如此狠辣。
“我問你,我老婆在哪?”江塵一字一句地說道,聲音低沉而有力,猶如寒冰刺骨。
他一把將黃少杰從地上揪了起來,單手如鐵鉗般捏住他的脖頸,將其高高舉起。
江塵那冷漠的表情,猶如死神降臨,讓黃少杰渾身汗毛豎立,心中升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懼。
“咳咳咳……快放了我……放了我。”黃少杰艱難地擠出幾個字,眼神渙散,喘不過氣來。
他此刻才深刻體會到,江塵這個人實在是太暴戾了,完全不把自己當人看。
“記住,你只有一次機會。”
江塵的聲音冰冷如霜,仿佛隨時都能取走黃少杰的性命。
“我說!我說!”黃少杰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脅,終于崩潰了。
他知道,自己再拖延下去的話,必定會被江塵給活活掐死的。
這家伙的手段太過狠辣,完全不給自己留活路。
“你老婆在……在前面的房間關著呢。”
黃少杰連忙說道,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
江塵眼神一亮,猶如夜空中最亮的星辰。
他松開了黃少杰的喉嚨,後者頓時跌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仿佛剛從鬼門關走了一遭。
“算你識相。”
江塵冷哼一聲,轉身朝著房間奔跑而去。
黃少杰癱倒在地上,狼狽不堪他的雙腿早已經被嚇軟了,完全無法站立。
他望著江塵遠去的背影,心中充滿了恐懼。
江塵太狠了,這家伙就像是從地獄中走出來的魔鬼一般。
江塵如離弦之箭般沖進了房間,一眼便看到了滿臉焦急之色的甦夏瑤。
還好,她的衣服還算完整,只是那精致的妝容,在恐懼與掙扎中早已被淚水與汗水弄花,顯得凌亂不堪。
江塵看著這一幕,心里酸楚不已,眼中閃過一抹深深的自責與憤怒。
“夏瑤,你怎麼樣?沒事吧?”
江塵急切地問道,同時拉起甦夏瑤的玉手,滿臉擔憂之色。
那雙手,雖然依舊柔軟細膩,但卻因長時間的恐懼而微微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