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爾立刻拔腿就跑,企圖在江塵動手前逃離這個是非之地。
卡爾不敢有絲毫遲疑,因為江塵的眼神太過凌冽,猶如寒冰利劍,直刺人心,那殺伐果斷的氣勢,讓人幾乎窒息。
“你休想走!”
江塵的聲音冷冽如寒風,腳尖輕點地面,整個人仿佛化作了鬼魅,瞬間消失在原地,只留下一道淡淡的殘影。
“混蛋!”卡爾心中暗罵不止,心中驚駭萬分。
這個家伙怎麼追得這麼快,難道他真的擁有幽靈般的速度嗎?
卡爾拼盡全力奔跑,但江塵卻如影隨形,緊緊咬住不放。
江塵的速度已經達到了一個令人難以置信的極限,每一步踏出都仿佛跨越了空間,不斷縮短著與卡爾之間的距離。
他的身形猶如一道黑色的閃電,劃破夜空,迅猛無比。
“你逃不掉的!”
江塵的話語如同夢魘一般,不斷在卡爾的耳邊回響,盤旋不去。
卡爾深知江塵絕非善茬,今日自己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媽的,拼了!”
卡爾心中一橫,怒吼一聲,身形猛地一躍而起,渾厚的內勁自體內噴薄而出,猶如洪水猛獸般洶涌澎湃,勢不可擋。
他雙手緊握成拳,帶著呼嘯的風聲,朝著江塵狠狠砸去。
卡爾明白,自己已經沒有退路了,只能拼死一搏,或許還能有一線生機。
“給我死!”
卡爾暴跳如雷,一聲怒吼震得四周空氣都為之一顫,一拳攜帶著狂風驟雨般的威勢,狠狠砸落下來,那威力之駭人。
江塵卻是不慌不忙,一步踏出,身形猶如磐石般穩固,與卡爾狠狠地撞擊到一起。
一記肘擊橫掃而出,帶著排山倒海之力,卡爾的手臂在這股巨力之下瞬間被擊潰,血肉模糊,骨頭碎裂的聲音清晰可聞,場面慘不忍睹。
卡爾如受重創的斷線風箏,倒飛而出,鮮血瞬間染紅了他的衣衫。
他的胸膛幾乎塌陷下去,肋骨盡斷,五髒六腑都仿佛移位了,重重地摔在地上,只覺得全身劇痛無比,幾乎要昏厥過去,只能躺在地上奄奄一息地喘息。
然而,江塵並未就此放過卡爾。
畢竟,這家伙是個職業殺手,手上沾滿了無辜者的鮮血,江塵絕對不允許任何一個如此危險的存在繼續威脅到自己的安全。
“饒命啊,求求你饒了我吧,我不想死。”
卡爾哀嚎著,聲音中帶著無盡的恐懼與絕望,跪伏在江塵的腳下。
他從未見識過江塵的恐怖,這個家伙的身體仿佛鋼筋水泥澆築而成,自己全力爆發之下,竟然無法撼動其分毫。
江塵看著卡爾那狼狽不堪的模樣,嘴角勾起一抹戲謔的笑意︰
“剛才,你似乎很囂張?”
“我該死,我該死,我不應該對您不敬的。”
卡爾卑躬屈膝,不斷地祈求著江塵的寬恕。
因為他知道,自己現在的命運已經完全由江塵掌控,如果江塵不答應寬恕他的話,自己很可能會死在這里。
然而,江塵的眼神中卻沒有任何憐憫之色︰“你這樣的人渣,留著又有何用?”
“求求你放過我吧。”卡爾不斷地磕頭,額頭之上已經血跡斑駁,顯得淒慘無比。
江塵看著卡爾,語氣淡淡道︰“我給你兩個選擇,第一,死。第二,自斷雙臂!”
卡爾的眼角不斷抽搐著,這個家伙實在是太狠了,竟然不給自己留絲毫的余地。
自斷雙臂?這對于一個殺手來說,簡直就是要了他的命啊。
可是,卡爾卻不敢拒絕,更不敢反抗。
因為江塵的強勢和霸道,讓他根本沒有任何的機會。
而且,他也沒有那個膽量去挑戰江塵的威嚴。
“好!我照做!”
卡爾低聲說道,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眼神之中充斥著濃烈的悲涼。
他深知,如果自己不按照江塵所說的做,那麼等待他的,將是無情的斬殺。
卡爾可不想死得太窩囊,更不想在這漆黑的夜晚,成為一具無人問津的尸體。
嚓——
伴隨著一聲清脆而令人心悸的響聲,卡爾的右臂被江塵直接折斷了,鮮血如泉涌般噴出,染紅了他的衣襟,那觸目驚心的畫面,讓人不忍直視。
“啊啊啊——”
卡爾發出撕心裂肺的嘶吼,他的手腕已經被江塵無情地擰碎,那劇痛幾乎讓他昏厥過去。
江塵的力道大得驚人,仿佛能輕易捏碎一切,卡爾甚至開始懷疑,這家伙真的還是人類嗎?
“滾吧,別讓我再看到你。”江塵輕輕揮了揮手,語氣中透露出一股不容置疑的淡漠。
卡爾咬緊牙關,眼中布滿恨意與不甘。
他知道,如果自己再不走的話,那麼等待他的,將會是比現在還要淒慘百倍的下場。
于是,他強忍著劇痛,惡狠狠地瞪了江塵一眼,仿佛要將對方的模樣刻入骨髓。
“我不會放過你的!”卡爾在臨走之時,用盡全身力氣喊道,那聲音中充滿了怨毒。
“我等著你,希望你有足夠的實力。”江塵笑眯眯地說道。
卡爾咬咬牙,不敢再多停留片刻,迅速轉身遠遁,身影很快便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之中。
江塵輕輕搖了搖頭,看著卡爾逃離的方向,眼中閃過一絲不屑。
這些殺手的性格,他已經摸透了,看似一個個心狠手辣、不可一世,實則都是貪生怕死之輩。
在面對絕對的實力壓制時,他們只會選擇逃跑和屈服。
卡爾帶著滿身的傷痛逃竄而去,每一步都顯得踉蹌而沉重,他已經受傷嚴重,根本不敢逗留片刻,生怕江塵一個不高興,就要了他的命。
黃少杰躲在暗處,將這一幕盡收眼底,他徹底傻眼了。
江塵竟然贏了,而且是以一種碾壓的姿態,輕而易舉地擊敗了卡爾。
連卡爾那凶猛如虎的攻擊,在江塵面前都顯得那麼無力,那麼可笑。
黃少杰心中暗自驚駭,江塵的實力究竟有多強悍?恐怕已經遠遠超出了他的想象。
想到這里,黃少杰只覺後脊梁骨一陣生寒,他已經明白,今日之仇,怕是永遠都報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