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里不達年代記/阿里布達年代祭

卷十九1-4

類別︰ 作者︰羅森 本章︰卷十九1-4

    leduwo.com    【本卷簡介】

    與我雙唇相貼的對象,有著淺淺的瀏海、細細的眉目、柔柔的肌膚,就連緊貼著的唇瓣都是那樣柔嫩可口,但,我不是斷背山上的好兄弟,親吻男人只有一種感覺……一種……喔不!我絕對不是和男人到了長安就會幸福快樂的那種……

    因為亂服藥物的副作用,現在變成一個名符其實的漸凍人,不只四肢僵硬、口不能言,石化效果竟漸漸侵入腑髒,眼看我就要硬成石頭氣絕身亡,亂給我下藥的元凶終于提出了急救之法,不過這個方法未免太……體貼入微了!

    第一章 毀約改諾 曙光之吻

    娜西莎絲額前的一絲長發,隨著她的步伐輕輕飄動,蜜色的肌膚、艷紅的唇,迷離之間的異樣風情,讓我想起了邪蓮,一只暗夜中的吸血鬼,同樣把獠牙深藏在美麗的面孔之下,在迷醉人們的同時,送上一記致命的血吻。leduwo.com

    一只溫瑩的玉手,無聲地放到了我腦門上,輕輕地撫m著。

    “提督,如果我在這里把你干掉,再賴給那些獸人,你猜你那幾個紅顏知己,她們會不會發現是我干的?”

    對于娜西莎絲,我確實有著幾分懼意,但听到這麼露骨的威脅詞句,我反倒笑了出來。現在正是她需要我的時候,在未到伊斯塔之前把我干掉,這不合她的利益;何況我們這個小隊看似實力j強,但身為幕後首腦的我一死,整個團體立刻要散伙,娜西莎絲不可能做出這種搬石頭砸腳的蠢事。

    “嘿嘿,你……”

    我笑了起來,突然看到娜西莎絲右手斜斜翹起的小指,戴著一只由骨頭所雕成的戒指,心里頓時一驚,大叫不妙,因為若是我所料不錯,那個用骨骸雕刻成的特殊魔戒,正是普天下術者見之色變的東西。

    “提督真是識貨人,這款骷髏戒,是本季魔神咒誓的最新款式,你居然一眼就認出來,你身為追跡者的專業能力,讓人不得不稱贊一聲啊。”

    娜西莎絲笑得燦爛,我卻為了自己的猜測無誤,而頭疼不已。

    伊斯塔是黑魔法之國,里頭的巫師每個都是靠損人利己在混飯吃,凡是有身分、有地位的伊斯塔人,絕對沒有人說話算話的,哪怕是三歲小孩也一樣。這種競比狡詐的國度,人人不吃虧,對個人來說自然是不錯,可是對團體卻大糟特糟,朝廷里頭政令不行、軍隊之中將帥無信,伊斯塔不用等敵人來侵略,自己就要先垮台了。

    為了徹底解決這個問題,伊斯塔的巫師們約定重要事務,末了都會以魔神之名起誓。巫師們雖然平時都把誓言當放屁,可是,以正規儀式請來魔神見證的誓約,卻是百分百有效,如果膽敢毀諾,就會引來魔神懲罰,下場極其悲慘。

    請魔神見證的儀式異常繁瑣,古書中記載的幾種儀式,最簡單的那種也有兩百六十多個步驟,要搞上兩天一夜。但伊斯塔數百年的研究開發,新技術有效解決了難題,只要將主要契約咒文封于魔法器內,藉由魔法器的幫助,已經可以簡化為兩三個步驟,兩個當事人說幾句話,誓約便告完成。

    這種技術是伊斯塔的高度機密,不能輕易現于人前,但娜西莎絲之前在薩拉城內,被我和茅延安用玉子靈貓擺了一道,懷恨在心,這次便有備而來,帶了契約魔戒在身,不怕我立了約定不認帳。

    “呵,真是讓人舍不得呢,提督你天生傲骨,背後有大批靠山,我又有求于你,對你是殺也不行,傷殘肢體也不妥,好像真是沒什麼辦法威脅你呢。”

    娜西莎絲輕嘆了口氣,看來好像拿我沒辦法,但我卻知道那只是假象,因為她既然連契約魔戒都亮了出來,今晚若不逼我招出暗黑召喚獸的秘密,絕不會輕易罷休。

    (開玩笑,飯可以亂吃,誓可以亂發,這種事情不能亂來啊,真的立下魔神契約,到時候想違約,就算五大最強者聯手也救不了我。

    我心念急轉,籌謀對策,但現在大半身體不能動彈,又用不出魔法,唯有靠著宿主與y神獸之間的特殊感應,嘗試召喚羽虹過來。若在平時,這是輕而易舉的小事,但在不能運使魔法的現在,能否成功,我就一點把握都沒有。

    (對了,法米特的遺訣里頭好像有提過,有幾種方法可以詐過魔神咒誓,其中一個是靠反擊咒語……

    法米特•修•卡穆學究天人,對于如何將魔神咒誓無效化頗有研究,地獄y神煉成的最後階段,就是對黑暗神明的詐欺,這方面的相關技術,法米特在黃晶石里頭略有述說,其中一個策略,就是使用復雜的反擊咒語,組成多層次的抵銷魔法陣,來破壞魔神咒誓的結構。

    這種類似竄改魔神契約的手法,偷天換日,屬于最強者級數的技巧,我做不到,但是好像也有某些給低手使用的方法,偏偏一時間想不起來。

    (想啊,快想啊,這種時候怎麼可以想不起來,既然是y術魔法,一定是很y亂的方法,我怎麼會想不起來呢……呃,好像有點印象了。

    依稀有點模糊記憶,但還不太清晰,我口中胡說八道,試圖拖延時間。

    “嘿,我也不是無懈可擊,你大可以威脅我要干掉旁邊這小子。像我這麼有同情心和仁愛心的男人,被人用人質要脅,很有可能就屈服了。”

    娜西莎絲聞言,紫水晶似的眼瞳中,流露冰冷的笑意,雖然沒有說什麼,但卻表示得很清楚,她不會中這麼膚淺的借刀殺人之計;相比之下,對面那男孩的眼神,就像快要噴出火來,可能是訝異我這麼快就出賣救命恩人吧……唉,這種事我做得多了,不要大驚小怪。

    “提督你好鎮定啊,不過我相信世上沒有無畏無懼的人,只要找到你恐懼的東西,我不信你不屈服,到時候你哭著哀求要投降,我還要考慮一下價碼呢。”

    “喂!妖女,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你想平平安安回到伊斯塔,還得要靠我們幫忙,你現在就與我翻臉,不嫌太早了嗎?”

    “哈哈,你真是天真得可愛,以為我真的需要你嗎?就算有需要也只是一半,另一半……我不這麼說,怎麼把你從慈航靜殿的勢力範圍誘出?你在那里有太多幫手,月櫻夫人、心禪禿驢,他們都會礙我的事。再說了,法雷爾一族與我國仇深似海,我把你碎尸萬段,首級帶回國去,馬上就是大功一件,比什麼護身符都更有用。現在,你還認為我不敢動你嗎?比起暗黑召喚獸的秘密,我發現帶你的人頭回去好像更有益處。”

    終于露出了真面目,娜西莎絲譏嘲的冷笑,讓我再次生出那種見到吸血鬼的澈骨寒顫。以她之前對暗黑召喚獸的沉迷與執著程度,我不認為她會輕易放棄,但理智判斷是一回事,要我實際拿命去賭,我可不願意啊。

    (呃……我想起來了,對,那是類似j靈們的特有法咒,藉由生命分享的形式,擾亂魔神契約的進行,但實行這方法要個女人……我去哪里找個女人?娜西莎絲?別開玩笑了!

    雖然是想到了那個秘咒,但卻礙于現實環境,無法實施,我額上冷汗涔涔滴下,又急又氣。

    “我伊斯塔對付叛徒與敵人,總共有兩千七百八十六種酷刑,小妹雖沒有專門研究,但平日耳濡目染,對其中幾項刑罰自認拿手,不曉得……提督你有沒有看過被剝皮的人體,手藝好的剝皮師傅,剝皮後很快就會止血,沒有肌膚的粉紅色血r,筋骨脈絡看得清清楚楚,比任何珠寶的色澤都更美。”

    干你娘,這麼恐怖的事情,不要用那種好像快要高潮的陶醉語氣來講,听得人毛骨悚然,差點就尿出來了。

    更糟糕的一點是,我肯定這個伊斯塔妖女不是在說笑,她放在我頭頂的手,忽然冒出絲絲冷氣,好像一塊大冰,凍得我牙關踫撞作響。不只是為了腦門的寒意,更是因為我曉得,有些徒手剝人肌膚的邪術,啟動前兆便是如此。

    該死到家,羽虹到現在都還沒出現,我的求救也不曉得有沒有人听到,眼看馬上要被人抽筋剝皮,我身邊卻連一個女人都沒有,這……這是天要亡我嗎?

    咦?等等,好像不是一定要女人,法米特的那個秘訣,本身應該是不拘限男女的,我……或許……這個……能不能再拖延一下,讓我多多考慮呢?

    “我這個人心腸不壞,在痛苦發生之前,很願意給人一點甜頭。現在我有個提案,提督你平日風流好色,但不知你好不好男色呢?你和這位小兄弟,難得臉靠得這麼近,不如我順手助你一把,讓你們兩個人親個過癮,你說好不好?”

    和男人親嘴?如果不是因為剛剛滾下山的時候,已經親過幾十次,我現在光是听到這種事,就會狂吐而死。真希望情勢可以讓我多拖延一會兒,但頭頂越來越冷,如果不把握眼前的機會,恐怕等一下想要施術都無機可趁……媽的,生命寶貴,再惡心也只能硬著頭皮干了。

    “哈哈哈,這個主意很妙,妙得很啊,娜西莎絲,你門縫里看人,真是太小看我了。”

    我放聲大笑,道︰“老子入境隨俗,學會了金雀花聯邦的文化j粹,現在一看到俊美男孩就興奮,你以為我真是為了拷問機密才帶著這累贅嗎?我是想要干他啊,嘿,你不相信嗎?我現在就親給你看!”

    一句話說完,娜西莎絲的手不知為何,松了一下,我無暇思索,忙著把握機會,將頭一低,就吻上了那個到現在我也不曉得他姓名的小子。

    與剛才踫撞中的短暫親吻不同,此刻,身為一個正常的男人,我有一個正常男人該有的反應,在吻上男人嘴巴的同時,我差點就狂嘔出來。

    然而,說句實在話,如果閉上眼楮不看,我會以為自己在親吻女人,因為很難想像男人會有這麼柔軟的唇……不,即使睜開了眼楮也是一樣,在這種近距離下,那淺淺的瀏海、細細的眉目、柔柔的肌膚,儼然就是一個男裝的美少女,明亮澄澈的眼眸,讓人看了怦然心動,剎那間,我想到了女扮男裝的這個可能。

    思緒的混亂僅有一瞬,我很快就清醒過來,完成我該做的事。受到黑暗魔神禁制的r體,不能使用魔法,但極少數不以魔力驅動的魔法卻不在此限,其中就包括我現在使用的這一著∓mp;quo;“曙光之吻”顧名思義,曙光之吻的基本意義,就是藉由親吻的儀式,轉贈生命能源。簡單一點的形式,是僧侶們贈予生命能源,醫治瀕死重傷者;繁復的應用,那就是j靈一族的究極秘法,兩個生物之間的生命共享。這種舍己為人的壯烈法咒,與我的自私個背道而馳,本來只可能是別人對我用,絕沒可能由我來對人用,無奈天意弄人,居然搞到我自己來用。

    黃晶石中的遺訣記載,在與魔神簽訂契約前的十五分鐘內,用曙光之吻轉出生命能量,寄存于他人體內,魔神的辨識就會受到干擾,無法判別立下契約的對象,發出的詛咒沒有投s對象,便會自動消滅。使用生命之吻的風險,在于難以控制釋放的生命能量,這一吻可能只轉出三天份的生命,也可能一吻就轉出了三十年份。

    “唔……”

    接吻並不是我的專長,長舌口交才是,所以當我在親吻中,發現對方的眼神由怒氣沖沖轉為驚訝,跟著便像失去意識一樣,兩眼翻白,整個身體僵硬得有若死尸。如果不是現在這種特殊狀況,我看到一個人出現這種現象,一定會以為是某種潛伏術法發作,令r體機能瞬間停止。

    (就算是惡心,也不必這樣吧?我受到的沖擊一點也不比你好過啊!

    這時也無暇多想,因為雖然我們的接吻沒有吻得發光發熱,但我確實感到一種激烈運動後的心悸,仿佛體內元氣一下子被掏空了,這正是生命能量散失的現象。

    平均壽命三百歲的j靈們,承受得起這樣的損耗;修行多年、保持純陽之體的僧侶,能夠j準控制輸出的份量。我兩樣都不行,所以使用的技巧,僅是擬似曙光之吻,生命能源轉出後,對方並無法直接吸收,一個月之內還有回收可能,我不知道法米特是基于什麼心情,開發出這種超級作弊技巧,但現在我卻衷心感謝他,哪怕我可能在這一吻當中,少了三到五年的生命力。

    (法米特,我愛你……呃,那是誰?

    睜開眼楮往前看,我赫然明白娜西莎絲為何松手。盡管沒有魔力在身,但我的呼救還是傳出去了,羽虹第一時間振翅飛來,及時趕到,察覺她到來的娜西莎絲連忙縮手扮無辜,但羽虹卻被自己所看到的東西給嚇得目瞪口呆。

    “你……你親男人……”

    羽虹是很堅強的人,但或許心燈居士的死,對她造成的j神打擊還沒回復,分外不能受到刺激,所以她雙眼一瞪,才剛落地的修長雙腿竟然一軟,整個人就這麼暈倒過去。好不容易趕來的救星,還沒救人就說了再見。

    天啊,如果剛才沒那麼沖動,多拖延一下時間,我就不用親男人,不用拿自己的壽元作賭注,也不用把救星給嚇昏過去了,說起來都是這見鬼的作弊技巧不好。

    (法米特,我恨你!

    真是差一點就氣到暈過去,尤其是娜西莎絲的手又放回我頭頂,讓我有一種很想掉眼淚的感覺。

    “提督,真是不好意思,救兵來了,不過又昏過去了,你家的妞兒身體似乎不太好啊,是不是晚上被你干得多了,白天容易腿軟呢?”

    “媽的,早晚連你的腿也干軟……呃,不是,我是說,這個……這個……有話慢慢講,大家都是文明人,不要這麼動手動腳的嘛,我……”

    “時候到了,提督,你有兩條路可以選,一是立刻與我向魔神立誓,然後說出y術魔法的奧義所在;一是由我親自c刀,試試看你那幾個漂亮的小奴,認不認得出被剝去一層皮的你。”

    “哎呀,不過就是一些秘訣,我這個人很好說話的,你想知道什麼,我現在就說給你听,不用發什麼誓……嗚,要發誓也好商量,你先把手拿開,我頭皮發麻了。”

    “呵,不是發麻,是你已經開始流血了。”

    娜西莎絲出手毒辣,不等我的回應,竟然先下手立威,這下子我別無選擇,只得假意屈服,然後把y術魔法的j要胡說八道一通,最好讓娜西莎絲練得兩眼噴火,變成欲火入腦的超級花痴。

    “我說,我說,你听著……哎呀,頭好痛啊!”

    頭痛的理由,不只是為了娜西莎絲的五爪扣著我腦門,更是因為一只白皙的小手閃電伸來,勾住我的脖子,和娜西莎絲的奪命玉手爭奪我腦袋。拉扯之下,我頭痛欲裂,一道鮮血更沿著額頭、鼻端淌下,流過整張臉,眼前染成一片赤紅世界。

    在濃烈的血腥氣味中,一雙柔軟的唇瓣貼了上來,結結實實地把我吻住,濃濃的血腥一吻中,好像有什麼東西被送到我嘴里,沿著喉嚨流了下去,而我直到這時才清醒過來。

    這種位置與距離,能吻我的人只有一個,在喉間一股奇怪味道漸漸發酵的同時,我想起了不久前所看到的戰斗,天曉得那小子的嘴巴里藏了多少東西,搞不好他已經把炸藥送到我肚子里去了。

    唔,或許真的是炸藥也說不定,因為我確實感覺到一股澎湃的熱力,仿佛火山爆發一樣,由小腹轟然竄走,行遍四肢百骸,跟著更朝頭頂轟炸而來……

    “吼∼∼∼∼∼∼∼∼”

    -------------------------爆發,是一種先積壓後噴出的現象,由于造成爆發的能量極大,往往會對周圍造成破壞。這種事……任何一個學過基礎物理的小孩子都懂,而我從這里所領悟的寶貴真理,就是這種事非常傷身體。

    在那段“爆發”的過程中,我整個失去意識,什麼印象也沒有,而當我再次回復清醒,周圍所見則是滿目瘡痍。小小的山谷,像是被百多頭發情的大象狂暴踐踏,狠踹猛踏,山石崩落,地面凹陷,種種怵目驚心的景象,猶如末日大戰的戰場,令得遲來一步的阿雪、羽霓大吃一驚。

    山崖上的百獸聯軍,讓阿雪、羽霓被牽制了不少時間,但若阿雪肯放開不殺生的顧忌,全力出手,她們應該可以更早了結戰局,趕到此地。

    這邊的狀況,真的是很糟糕,不但周圍環境被破壞得亂七八糟,更沒有半個能站起來的人。

    羽虹倒在地上,被半截斷樹壓著,失去意識;忍者男孩與我躺倒在羽虹身前不遠處,差點被一顆大石壓住,同樣失去意識。娜西莎絲的狀況好一些,勉強還算是站著,但整個身體卻凹陷入石壁之內,嘴角溢血,被頭散發,早已昏去。

    “怎、怎麼會搞成這樣?難道是萬獸……”

    沒有我的c縱,羽霓僅維持著最起碼的思考能力,但卻仍導出了這個結論,因為獸人之中並沒有什麼強手,要造成這種規模的瘋狂破壞,她唯一想到的答案,就是萬獸尊者親臨,這才將此地破壞若斯,還連帶重創了娜西莎絲。

    不過,倘若真是萬獸尊者駕臨,出手殲敵,在那種極度的強弱懸殊之下,這里的存活人數未免太多,很不合理。

    “師父!”

    阿雪和羽霓都首先注意到我的存在,搶著趕過來,而我也已經回復清醒,一雙眼楮望向她們,卻什麼話都說不出。

    說不出話,只因為不能……

    不曉得是為什麼,但我全身仿佛中了石化術一樣,動彈不得,別說抬起手指,就連張開嘴唇都做不到,只能睜著眼楮,像是熱鍋上的螞蟻一樣亂轉。

    (怎麼搞的?我的身體怎麼了?在這種時候癱瘓,很要命耶!

    這里不是我的地盤,沒有後援、沒有靠山,在這種地方失去行動力,那無疑是半只腳踏入鬼門關,我知道事情的嚴重,心里焦急,偏偏面孔僵硬,一點都表現不出來。leduwo.com

    羽霓把羽虹給喚醒,但得到的訊息卻更加混亂,羽虹不知道敵人身分,也不曉得此地為何會亂成這樣,唯一能提供的消息,只有一句話。

    “我來的時候只看到他們兩個親在一起……他、他們……他們兩個是變態的。”

    真是好樣的,哪壺不開提哪壺,所謂的成事不足、敗事有余,大概就是這個樣了,羽虹的話非但沒能夠釋疑,反而讓阿雪、羽霓倒抽一口涼氣,因為那個相貌俊俏的忍者男孩,此刻正昏倒在我胯間……沒錯,就是最糟糕的那種趴法,整張臉趴倒在我非勃起卻僵硬的部位,偶然動個一兩下,看起來真像是有那麼一回事。

    結果,事情的焦點就被轉移,三個吱吱喳喳的女人忘記了獸人來襲,討論起我為何與這小男孩趴在一起,搞著曖昧的動作,甚至連我身體的異常都沒發現。

    “……師父平常很好色的,他這麼色的人,干女人都沒時間了,怎麼會有時間去搞男人呢?”

    “是啊,我也覺得事有蹊蹺,這之間怕是有什麼誤會吧!”

    羽霓,干得好,你做出了正確的判斷,我留起碼的智商給你,果然是有意義的。

    “不,你們有所不知,伊斯塔與金雀花聯邦,從某些意義上來說,都是男人的魔之地,有很多男人到了金雀花聯邦之後,受到異種文化薰陶,發現了真實的自我,從此就變成了雙戀,甚至……同戀。”

    “是啊,阿虹說得沒錯,我平常看他與茅大叔形影不離,親親熱熱的樣子,就覺得他們兩個男人會出事,現在想來,大叔之所以與我們分開,可能就是因為不想他越陷越深,所以才揮淚斷袖,與他告別,想不到他又……唉!真是萬惡y為首啊!”

    羽霓,干你娘的,話往哪邊說,你人就往哪邊倒,我如果現在能動,一定抓著你的頭,喂你吃大便。

    “那我們是不是應該立刻掉頭?不然師父現在已經是同戀了,如果進入伊斯塔,再被那里的人妖文化薰陶,豈不是變成一個專搞同戀的人妖?那樣的師父……好可怕喔!”

    阿雪……托你這大n狐狸的鴻福,我現在知道欲哭無淚是什麼感覺了,我如果現在能動,一定會狂吃大便噎死自己。

    (但我為什麼不能動呢?是什麼魔法的副作用?還是什麼藥物的影響?和那小鬼喂進我嘴巴的東西有沒有關系?

    要解決我眼前所遇到的問題,就得先搞清楚問題的源頭,一時間我想過許多可能,卻是遍思不得其解,而眼前的混亂情況,在娜西莎絲清醒之後,終于得到了收拾。

    “唔,你們……”

    初醒過來的娜西莎絲,嘔了一口血,見到阿雪與霓虹而吃了一驚,似乎生怕她們翻臉動手,但是當她看到了我的狀況,眼中的戒備放松下來,轉為一種嘲弄的調侃之色。

    娜西莎絲的智略與見識,遠超過阿雪與霓虹,而她的機靈應變,更不是阿雪這個小鄉巴佬能相提並論的。身為術法大行家,娜西莎絲一眼就看出我的狀況有問題,而我既然不能開口,那什麼話當然是任由她說了。

    “剛才真是好驚險,南蠻獸人突然來襲,有幾個黑衣蒙面人武功好高,我們幾乎抵擋不住,幸虧法雷爾提督奮不顧身,英勇戰敵,一個人打三十幾個……”

    哈,任你娜西莎絲奸滑似鬼,也想不到謊話會在這上頭出紕漏。我如果會在戰場上有那麼英勇的表現,不但太陽要從西邊出來,恐怕連紅雨都要傾盆而下,你這荒唐的謊話每多說一句,她們三人的表情肯定就難看一分。

    “……我本來也覺得奇怪,提督怎會變得這般勇猛?後來我才發現,他似乎服用了過多的烈春藥,預備對這位小兄弟痛加蹂躪,只是獸人們來得湊巧,他被驚動後,把那股爆發力用在獸人身上,將他們打退……我在旁邊被意外波及,中了他兩拳三腳,陷入石壁里頭去。”

    這段謊話就及格了,雖然我不願承認,但她們三個騷妞听到這段符合我風格的謊言,心里恐怕信了七成,不會質疑什麼。另外,謊言之中也有實話,我從娜西莎絲說話的聲音中赫然發現,她說是被我打得凹進岩壁一事多半不假,換句話說,在我失去意識的時間里,曾大發神威,瘋狂破壞全場,還把娜西莎絲給打得凹進岩壁去。

    (這藥效好驚人啊,改天倒要研究一下……唉,還是先顧好自己的安全吧,我動彈不得,又不能說話,再回復以前,我這邊的狀況很危險啊!

    短暫的思索結束後,娜西莎絲也完成了她的解釋,表示我現在這樣的狀態,是身中獸人們的某種邪術,極難解救,需要特殊的藥草與道具配合,這種小地方絕對弄不到,唯一的辦法,就是盡快進入伊斯塔,才有可能拿到解咒的特殊藥草與道具。

    “那……我們還等什麼?現在就動身吧!”

    阿雪對我這個師父,確實是很有情有義的,听完立刻就想啟程上路,不過,有情有義之余,如果她也能有腦,我將會非常欣慰,最起碼不用像僵尸似的張大嘴巴躺在地上,哀嘆自己又往地獄前進了一步……

    第二章 有手有腳 缺頭缺腦

    我身為這支追跡者小隊的頭腦,負責整體的思考工作。之前基于我的判斷,娜西莎絲所給的情報不可全信,所以我刻意放慢行程,暗中搜集伊斯塔的最新資訊,希望我們是在準備充足的狀況下,進入伊斯塔。

    娜西莎絲自然曉得我存心拖延,但她太清楚和我爭論此事不會有結果,索裝作不知,什麼話也沒多說一句。

    內戰中的伊斯塔,在我看來還有很多的疑點。對于這場內戰的雙方,我手中的資料還太少,不適合就這麼一頭沖進去,橫豎伊斯塔又不是我的國家,我管他內戰拖延起來死多少人,生靈涂炭又不是涂我家的炭。

    不過,作為一個小隊的“手腳”阿雪她們沒有必要知道這些,所以我也不曾向她們解釋,結果我這個“頭腦”現在一癱瘓,阿雪她們三個就只能任由娜西莎絲c控了。

    阿雪心急如焚,本身又沒有多少判斷力;羽霓的本能反應,以保護“主人”安危為第一優先;羽虹雖然覺得不妥,但姊妹連心,姊姊去了哪里,她就跟著去哪里,g本提不出反對意見。

    原本在這個追跡者小隊的架構中,還有所謂“副腦”的存在,當“大腦”無法正常運作時,副腦可以暫時代替大腦指揮,不至于團體秩序亂七八糟,這也就是不良中年所扮演的角色,若是他還在,今天的這種狀況就不會發生,但大叔走得太突然,我還來不及補完這個組織上可能出現的破綻,要命的問題就爆開了。

    看來,我痊愈後應該要盡快彌補這個致命破綻,訓練一名“手腳”成為“副腦”然而,看阿雪與霓虹在我倒下後的種種窘態,我不由得開始懷疑,任用紫羅蘭擔任副腦,最終成效可能還好過她們三個。

    無論如何,阿雪與霓虹雖然沒有把指揮權交給娜西莎絲,但卻已經照著她的期望,全速朝伊斯塔推進。盡管這將帶來極大的風險,不過至少我還可以慶幸一點,那就是她們沒有把照顧我的保安工作,交給娜西莎絲。

    我不能動彈,也不能言語,如果被敵人靠近身邊,那是必死無疑,原本阿雪她們還考慮著要由誰保護我,可是當娜西莎絲假好心,想要走到我身旁,伺機對我作些手腳時,一道冷冽的寒光阻止了她。

    無言也無聲,那個小小的忍者男孩,持匕首阻擋在娜西莎絲身前。一個是伊斯塔的重臣,一個是黑龍會的下忍,兩者的身份與實力天差地遠,可是男孩眼中閃爍著堅定的意志,讓所有人都相信,他會拼上命阻攔娜西莎絲。

    就是這份連我也訝異的強勢態度,讓羽虹有所察覺,更索作了個驚人的決定。

    “忍者最擅長潛伏刺殺,但反過來說,他們也最懂貼身保護之道,我們把保護約翰的工作交給這位小兄弟,應該是最好的選擇。”

    看似冒險,但這決定卻合情合理,換作是我,也會做同樣的安排,羽虹這一下作得好。

    “……但是,這位小兄弟出身黑龍會,把師父的安全交給他,信得過嗎?”

    “我相信是沒問題的,因為……”

    羽霓點頭說道︰“你看,我們與這位小兄弟同行了幾天,他都還把我們當敵人,卻只被約翰吻了一次,就立刻投降,還倒過來要保護他,這就證明……他是個強烈的同戀,現在更瘋狂愛上約翰,絕對不會倒過來傷害約翰的。”

    “姊,你的男人有別人喜歡,你……你這樣都能接受嗎?”

    “阿虹,愛情這種東西非常奇妙,沒有道理可言,我們不能阻止誰喜歡上誰,而我喜歡我的男人有魅力,所以我歡迎有更多的競爭者出現。”

    听見這句話的時候,我真是後悔自己輸入的指令太過簡略,當初為了能夠光明正大拈花惹草,我給羽霓灌輸進這樣的指令,然而,我並沒有想到,她會如此觸類旁通,把這指令給用到男人身上。

    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一切基本上就成定局,而當阿雪與霓虹將這男孩當成同伴,詢問他姓名時,這個已被割去舌頭的忍者男孩,蹲在地上,用手寫下自己的名字。

    未•來……

    -------------------------未來,這是一個很奇特的忍者名,至少我當初在東海討生活,和飯堂內幾個數字伙夫聊天時,從沒有听過忍者叫這種名字的。

    在完全違反當事人意願的情形下,我被迫和這個小小的忍者湊在一起,由他擔任我的保安工作,朝夕相處。法雷爾一族,是黃土大地上有名的好色生物,祖先們的貼身保安,如果不是溫柔可人的紅顏知己,就是艷媚騷浪的美女奴,假如眼見後代子孫和男人搞在一起,肯定會死不瞑目,從墳墓里狂吐出血來。

    可是,不管別如何,專業就是專業,從職業的技術面而言,忍者堪稱超近身戰的王者,種種詭變百出的忍法,讓人匪夷所思,無從防備,尤其是在擔任貼身保鑣的時候,那真是一種再可靠也不過的存在。

    在我們趕路的時候,不能動彈的我躺在擔架上,由馬匹馱著跑,羽霓飛翔在天上,阿雪、羽虹分在我兩側,娜西莎絲在前,未來則是落在馬匹後頭,擔任戒護後方的任務。

    遇到獸人們發動襲擊,所有人立刻進入戰斗狀態,但未來卻立刻消失身影。在獸人的眼中,躺在擔架上不動的我,旁邊只有一頭龍豹在守護,無疑是整個隊伍的最大弱點,可是當他們靠近過來,一道冷洌寒芒便離奇破空而來,瞬間奪去他們的生命。

    忍術,集水系魔法j要而大成,獸人們所在的南蠻與東海相距萬里,對忍術中諸多神奇的技巧一無所知,想都想不到看似平常的影子里,會突然s出十字苦無;明明攻擊命中了敵人,但敵人卻突然變成一截樹干,而腳下土地刺出一柄冷刃,驟然奪人命。

    許多獸人雖然闖到我身邊,卻都這麼不明不白地含恨以終。我躺在擔架上,看未來神出鬼沒地左右躍動,輕盈的動作,像是一只勤勞的小蜂鳥,但每次躍動都伴隨著一記寒芒,跟著便是一條生命的消逝。

    如果是在黑夜,那麼得到夜色掩護的未來,何止是如魚得水,他涂黑自己所用的兵器,揮動時既沒有反光,甚至也沒有聲音,就像一陣無聲的夜風快速拂過,所經之處,沒有留下半點生機。那種沒有一分多余動作,超高效率的殺人技巧,簡直就是一種洗煉的藝術。

    六七場戰斗下來,死在未來手上的獸人,數目搞不好還多過阿雪、霓虹的殲敵總和,成效之佳,甚至讓我認真考慮將來小隊里應該收一名忍者當常備隊員,不過,絕對是收女忍者,我怎樣都不會收男人當常備隊員的。

    “……真是想不到,小未來這麼幫得上忙,有他在,我們完全都沒有後顧之憂了。”

    情感狀態空白如同木偶的羽霓,對黑龍會最沒心結,大大夸贊未來的優秀,但同時也對獸人們的頻繁襲擊感到不解。

    目前我已經肯定,獸人們發動襲擊,目標就是娜西莎絲,但是阿雪她們問起娜西莎絲為何被攻擊,卻連她自己都一頭霧水。不是佯裝不知,是真的搞不清楚,畢竟……像娜西莎絲和我這樣的人,造孽太深,仇家也太多,走在街上,隨便一個路人都可能與我們有深仇大恨,天曉得哪個敵人是為哪個理由要殺我們?

    可是,盡管是在這樣的情況下,有兩件事情卻讓我非常在意。那天,奇里斯與獸人們的對話中,透露出了兩個不尋常的訊息。

    第一,獸人們提到“雅蘭迦參謀”這個字眼,很不巧我對這個名字有印象,如果我沒記錯,雅蘭迦是當初蛇族的首腦人物之一,大祭師娜塔莎的妹妹,在進攻羽族的最後決戰中,被救走送出。

    那場決戰之後,我沒有再听到這個名字,不過仍然想像得到,在蛇族勢力全面崩潰的情形下,以熊、虎、豹三族為首的各大獸族,絕對不可能放過蛇族的主要干部,勢必進行斬草除g的徹底追殺,雅蘭迦是蛇族的二號人物,各大獸族就算不要她的命,也會要她的人,將她擒回去日夜拷打,逼問出蛇族得勢時的各種秘術與財寶。

    但是獸人們現在稱雅蘭迦為參謀,換言之,這次狙擊娜西莎絲的行動,不但是雅蘭迦在獻計與策劃,而且雅蘭迦已經重新在各大獸族中建立權位了。不管怎麼想,這都是很不合理的事,獸人們對蛇族恨之入骨,又忌憚甚深,沒可能再讓蛇族有機會翻身,雅蘭迦是使了什麼通天手段,在獸族重新執權復位的?

    第二,如果說雅蘭迦得勢很奇怪,白瀾熊會失勢就更奇怪了。我相信自己在這方面的眼光,白瀾熊雄才大略,是獸族中獨一無二的王者之才,整個南蠻沒有可以與他競爭的對手,如無意外,十年內他會成為各大獸族的領袖共主,帶領獸人們走向一個前所未有的盛世。

    但從奇里斯的話里听來,白瀾熊若非已身亡,就是已經失勢,而且事情還與我有關,所以獸人們才會看到我像看到殺父仇人一樣,爭著要干掉我報仇。

    從這兩點看來,在我所不知道的這段時間里,南蠻方面恐怕發生了天翻地覆的大變化,假如我現在能動,馬上就會設法找個城鎮,利用追跡者公會的力量,搜集有關南蠻的情報,偏偏此刻動彈不得,而阿雪她們又一心急著把我送去伊斯塔救命,全然沒想到處理情報問題,真是讓人懊惱不已。

    (真是搬石頭砸腳,組織沒有副腦,果然是很危險……唉,這種時候如果不良中年在就好了。

    踫上困難,不想辦法自己解決,只懷念起別人的好處,這是墮落的象征,假如茅延安真的在這里,這個不良中年一向唯恐天下不亂,搞不好還會倒過來,和娜西莎絲一起聯手搞死我咧。

    (可是,我的身體到底是怎麼了?到現在都還不能動,是什麼藥物把我搞成這樣?

    癱瘓至今,我一有時間就在想這問題。什麼獸人詛咒導致癱瘓的鬼話,我可不會蠢到去信,之所以導致我動彈不得的理由,想來想去,也就只有那天未來送到我口中的丹藥。

    那顆丹藥,用途在于激發人體的潛力,而且效果非常驚人。盡管我失去意識,但從事後結果來看,我不僅掙脫了牢固的黏膠,而且狂大發,將娜西莎絲打得陷入岩壁里頭去,這真是恐怖的戰果,即使清醒,我都不敢想像自己能締造如此戰績,更別說是在失去意識的情況。

    太過強效的藥物,對r體的反噬一定也很強,所以我在爆發之後,r體機能出現問題,動彈不得,這是很合理的結果,但我該怎麼自救呢?癱瘓以來,我嘗試過很多方法,可是癱瘓的情形沒有好轉,肢體反而越來越僵硬、越來越沉重,重得有若鉛塊,連呼吸都日益困難,顯然情形還在惡化中,要是這東西到最後會搞出人命,我現在的狀況可就要命了。

    (解鈴還需系鈴人,是誰的藥就只能問誰……

    論起保護的工作,我其實被未來救了不少次命,應該要對他懷抱著救命之恩的感謝,但明知如此,我還是希望他離我越遠越好。

    為了找到答案,我不得不向未來求助,但我沒法開口說話,僅能轉動眼珠,不停地用眼神向他示意。傳說,一流的忍者能夠讀心,我不曉得未來是否有這能耐,不過他幾次與我目光交接,卻很快把目光轉開,仿佛不敢正視我的眼楮,這就讓我感覺到有些古怪。

    只不過,這份尋找答案的努力,卻引發了一點意外。未來沒有回應我的眼神,但卻有別人注意到了我的目光,並且作出了很不利的推想。

    “……師……師父……”

    “框當”一聲,阿雪端在手里的磁碗打碎在地上,一雙圓碩的r房隨嬌喘而劇烈抖動,目瞪口呆地看著躺在地上的我,還有我身旁的未來。

    “你們……你們兩個在眉目傳情?師父你真的愛男人不愛女人?我本來還不肯相信的……你……你……”

    顫抖著聲音,眼前所見的景象,好像給了阿雪很大的沖擊,打碎了磁碗的她,捂著臉轉頭跑掉。

    唉,本來還不肯相信的東西,為什麼現在就要相信呢?眼楮所看到的東西,並不一定是真的啊。

    適時出現的羽霓和羽虹,攔住了阿雪,嘗試作一些很荒唐的安慰。

    “阿雪,看開一點,約翰他現在喜歡男人,並不代表他不喜歡女人了啊,他這麼好色的一個人,肯定是男人也搞,女人也搞,你和我都還大有機會的。leduwo.com”

    羽霓……雖然你是被洗腦了,但有時候我還真***佩服你啊。

    “姊、阿雪,其實我早就覺得很奇怪了,听說源堂先生扮成娘親武神的時候,追在……追在他的後頭,說要搞屁股,你們想想,一個父親怎麼會對兒子的屁股有邪念?他們父子其實都是變態啊!”

    如果我們父子都是變態,那羽虹你和你姊姊就都是沒腦子的蠢蛋。變態老爸是夠變態沒錯,但卻不是在這方面變態,當時他與白起串通,裝瘋賣傻,若不是用那些荒唐怪異的言行,來混淆我的判斷,怎麼能瞞得過我?而你們把他的謊話與瘋話當真,難道你們是用屁股在思考的?

    “可是……霓虹啊,你們看看未來,他其實生得很俊呢,臉蛋白白尖尖的、眉毛細細的、嘴唇紅紅嫩嫩的……如果他蓄起長發,女孩子都未必有他那麼美,也難怪師父會對他有意思了。”

    “那我們應該怎麼辦?祝福他們嗎?”

    “不,姊姊,我認為你們應該……”……

    幾個女人的聲音傳過來,听在耳內實在是有幾分感慨,阿雪雖然想法單純,羽虹的思維也有些偏執,但她們都不是那種膚淺的傻瓜,否則又如何能生存至今?然而,踫到了眼前這檔子,她們卻像一些三姑六婆似的說個沒完,這究竟是因為我教育得太成功,把身邊女人都教成了弱智?

    這種情形如果不改變,總有一天,我真的會被她們三個女人給氣到吐血……

    “啊!”

    阿雪嬌嬌嫩嫩的一聲驚呼,打斷了無聊的八卦討論,我慶幸之余,忽然覺得她的聲音有點古怪,好像被什麼事物給嚇著了。

    勉力睜開眼楮,我看到阿雪正站在我身前,受到極度驚嚇的眼瞳中,滿溢著恐懼與擔憂,目不轉楮地凝視著我,讓我百思不得其解。就算我真的搞了同戀,也用不著嚇成這樣吧?

    “……血……血啊……”

    咦?什麼血?

    “師父他流血……不,師父他在吐血啊!”

    在阿雪的驚呼聲中,羽霓和羽虹都搶了過來,而我從她們眼中倒映出的景象,赫然看見幾縷鮮血正由我口中流出,雖然流速不快,但卻沒有停止的跡象,這個發現,頓時令我驚慌起來。

    口溢鮮血所代表的信號,就是內髒破裂,我動彈不得,肢體僵硬,連觸覺都時有時無,但顯然r體狀況正在惡化,令得五髒六腑承受不住,重壓成傷。這可不是開玩笑的,內髒破裂的情況若是嚴重,那不過是一時三刻之命,拖不了多久,必須要立刻急救,但此刻我身邊的人……唉,準備辦後事吧。

    “怎麼了?法雷爾提督出事了嗎?”

    娜西莎絲聞聲趕來,看見我的窘迫糗樣,眼中閃過一絲喜色,但很快又變成擔憂之情。這份憂慮倒不是偽裝,以目前的情勢,她非常需要我們小隊的護送,若我當真死在這里,阿雪與霓虹立刻會扔下她不管,而她勢必要獨自面對獸人們前僕後繼的舍身攻擊,就算能夠全身而退,也肯定會大耗元氣,進入伊斯塔後毫無本錢與政敵爭勝,後果便是九死一生。

    單是為了這理由,娜西莎絲就絕對不會讓我死,更別說她尚未得到暗黑召喚獸的秘密,我對她有很大的利用價值,她非保住我這條爛命不可。

    只是,話雖如此,娜西莎絲是黑魔導士,不是大夫,要找殺手她就有份,想要靠她救人,那真是希望渺茫,黑魔法講究損人利己,哪來的治療手段?踫上這種場面,我相信娜西莎絲也束手無策了。

    “不到伊斯塔,我也不知道怎麼才能救治,如果……如果有光明系的術者在此,或許能夠做點什麼。”

    雖然沒有對癥的藥物,不過光明系術法的高等淨化,無論是解咒或毒,都有相當的效果,即使不能徹底驅除毒素,也能把毒素的發作壓制,減輕癥狀。但霓虹雖然出身慈航靜殿,卻不是光明系術者;娜西莎絲、阿雪更是黑暗系,哪會什麼淨化、治療的咒文?

    “那……師父他、他怎麼辦呢?”

    察覺到娜西莎絲無能為力,阿雪最是焦急不過,娜西莎絲看見她的表情,似乎想說些什麼,但還是沒說出口。娜西莎絲這種欲言又止的樣子,被我看在眼底,立刻明白了她在想什麼。

    六大魔法系之中,雖然說是元素特分明,各有專長,但當各系魔法發展到顛峰,卻又殊途同歸,能夠作到同樣的事。治療、淨化,是光明系的特長,但地系、火系魔法並非不能做到,大地系的獸魔術能夠藉著輸送j氣,將澎湃的大地生機灌輸入破損r體,促使細胞活化,迅速治愈傷處;火系魔法的無量琉璃焰,淨化邪惡的效果甚至還強過光明系。

    同樣的道理,黑暗系的魔法不是不能拿來治療,只是因為屬相反的關系,要用以治療,便要付出慘痛的代價。比如說,殺掉九百九十九個人作祭禮,再加上施術者的一半髒器,用來延長一個人十年壽命,諸如此類的術法我只听過,還不曾見到有人用過,因為怎麼算都不劃算。

    娜西莎絲剛才打的主意,可能就是想讓阿雪去使用這類魔法,治愈我的傷患,但這麼一來,阿雪縱能不死,也會變成一個廢人,大大損及娜西莎絲當前的利益,她哪可能會願意。也幸虧我太了解阿雪的沖動個,從不讓她接觸相關知識,否則就算娜西莎絲不說,阿雪現在也一定會義無反顧地干下去,那我就真是不知該怎麼辦了。

    只不過,如此一來,在場的幾個人里頭,不是無能,就是沒有救人的意願,我嘴里的血還在不停地往外流,這樣下去,我不就要完蛋了嗎?

    身體一點感覺都沒有,但我心里卻急得快要尿出來,正自煩躁,一滴溫熱晶瑩的水珠,突然滴落在我的面頰上,更奇跡似的讓我面頰短暫回復知覺。

    什麼水珠這麼有效?我好奇地抬頭仰望,看到阿雪低垂著頭,雙眼通紅,一滴滴的淚水沿著粉嫩肌膚滑落,滴到我額上、臉上,清純可人的麗容,此刻看來竟是淒然欲絕,令我好生心痛。

    “……師父……嗚……師父……”

    美麗的小狐女,傷心地哭了起來。嬌憨的秀麗臉龐,在淚水的洗禮下,清新純真有若孩童,水汪汪的大眼楮,盈滿淚珠,每落下一滴,就讓我的心跟著抽痛一下。

    唉,阿雪,不要這樣子,你這樣會搞到師父很難過。你應該知道,就算師父我會沒命,我也不會讓你去……咦?我在想什麼東西啊?有什麼東西會比我小命還重要的,拿阿雪的命換我一條命,我應該歡喜拍手才對,有什麼好不舍的?我一定是急昏頭了。

    沙……沙沙沙……

    一些古怪的聲響,引起了我們的注意,側目望去,赫然看到未來拿了一g樹枝,開始在地上飛快寫字。盡管不曉得他在寫什麼,但羽霓、羽虹看字的表情從茫然不解,變成驚訝錯愕,顯示未來寫的東西大有玄機。

    解鈴還需系鈴人,在事情惡化到沒法收拾的程度前,系鈴人終于有動作了。

    未來的表情很難看,仿佛非常的心不甘、情不願,這大概也解釋了他為何拖到最後一刻,才不得不打破沉默,出來傳達救治之法,若是有得選擇,這不安好心的臭小子肯定想看我就這麼掛了。

    想起來,未來的許多動作真是很怪。得到自由的他,早就可以逃跑了,他不跑而留下來,在獸人們的凌厲攻勢下,為了保護我而戰斗,可是他明明知道怎麼解開藥物後遺癥,卻又遲遲不肯開口,一下幫我、一下又害我,我真搞不懂他存的是什麼心。

    “阿、阿虹,未來寫的東西,是真的嗎?”

    “阿雪姊姊,我也不太清楚,但未來說這個癥狀與黑龍會某些禁藥的後遺癥很類似,也許可以用相同的方法來解救……”

    听見阿雪和羽虹的討論,我心中一喜,但當羽虹從懷中取出匕首,我才曉得事情不妙,但卻g本開不了口,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匕首對著我的手臂斬下。

    “叮!”

    一聲脆響,如果說我之前只是暗叫不妙,那麼現在無疑就是末日降臨,因為匕首刺在我的手臂上,竟是刺之不入,仿佛戳在堅硬的岩石上,換句話說,這具軀體可能在極度僵硬的狀態下,發生類似石化的現象,當石化效果慢慢透入腑髒,我隨時都會氣絕身亡。

    “果然,放血排毒這個方法沒有效……”

    羽虹恨恨地扔開匕首,面上難掩氣惱之情,而我看了卻更為火大。明明知道沒有效,還拿刀往我身上砍,這是砍什麼?砍好玩的嗎?還有,不過是踫到石化肢體而已,這有什麼難的?換一把鋒利點的刀來切啊!就算不敢拿我身上施了咒的斬龍刃,但起碼我袖中還有百鬼丸,砍石頭像是切豆腐,用那個來切r放血,一定沒問題啊。

    “未來也說放血之法已經太遲,要用其他手段才行了。”

    阿雪低聲說著,剛剛哭過的眼楮,閃過了一絲堅決,仿佛下了某種決心,柔和的表情剎時充滿堅毅之美。我大感詫異,懷疑她是不是打算使用什麼黑魔法的犧牲咒文,心里開始擔憂,哪知道一陣輕微的布帛摩擦聲響,從下頭傳過來,我移動目光一看,羽霓不知何時已趴伏在我身下,熟練地解著我的褲帶。

    難道……黑龍會的急救方法是……

    第三章 排毒散j 民俗療法

    中毒的時候,割開血脈,藉著放出血y讓毒質流出,解熱、散毒,這是一種很普通的治療手法,說不上高明,也算不上獨創,如果早一點讓我知道可以這樣解救,我起碼知道二十三種不同的放血手法,不至于一籌莫展。

    不過,當周身肌r都已經僵化,尋常刀劍難以切入,放血之法就踫到技術問題,而我雖然有辦法解決這難關,卻苦于不能言語,沒法將我的想法告知阿雪她們。殊不料,她們竟然自己找到了解題法,唔……多半不是憑自己的智慧,是那小子寫在地上,指點她們的方法。

    本來,我不知道她們的解題法是什麼,但是當羽霓趴在我身上,熟練地解開我的褲帶,我才在一陣沖擊中恍然大悟。

    (……也對,排毒不一定是要放血,放出體y都算……黑龍會的禁藥還真是詭異,第一次听到有人這麼干的。

    對于接下來要發生的事,娜西莎絲借口要替我們護法,以免獸人突然來襲,先行離開了;羽虹擔心娜西莎絲會趁機搞鬼,也跟著離去,只剩下阿雪、羽霓兩個人,而未來則是不知何時消失了蹤影,可能是離開了,也可能就躲在某處暗中保護兼偷窺。

    “師父,你別擔心,阿雪一定會救你的。”

    說著表示決心的誓言,阿雪來到我面前,伸出雙臂摟住我的脖子,張開那感的嘴唇,含羞地吐出香舌,一陣陣少女特有的體香,沁入鼻端,傳遍我全身,更刺激著我身上每一g神經。

    阿雪滑滑的嫩舌,在我發干的唇上舔著,香舌像泥鰍般滑向我口中,在里頭和我的舌頭不期而遇。阿雪一邊用舌尖挑逗我的舌頭,一邊將她口中甜香的唾y,渡入我的口中,一會兒深吻,一會兒淺吻,弄得我們的唾y拉出條條細絲…

    “……如果,阿雪也會治療咒文的話,現在就能幫師父你治療了……”

    聲音里有著掩不住的遺憾,不能修習光系魔法,一直是阿雪的重大心病,不過此刻她不停輕撫我頭發,抓著我的大手,先是摟著她細嫩的腰肢,再往下滑向她圓圓鼓鼓的翹臀,隔著長裙,在她肥嫩的屁股上揉捏撫m。

    僵化狀態的我,已不能感覺到任何東西,即使輕撫著柔嫩的肌膚,在肥碩的圓臀上拍打揉弄,也不能感受那份美妙。饒是如此,我仍看得見阿雪的臉蛋又紅又燙,呼吸也越來越急促,抓著我手掌的柔荑改為緊緊抓住我頭發。

    如果我能自由行動,這時就可以用種種手法,挑逗起阿雪的情欲,但現在就只能在心中扼腕,所幸,我有一個非常善解主人意的美r傀儡,羽霓注意到我呼吸的細微反應,抓起我的手,撩開阿雪的長裙下擺,把手伸了進去,按在她r感十足的肥臀上;由于內褲又緊又小,我的手被阻擋在了外面,只能輕輕地拍著那兩團臀r,而阿雪也隨著節奏,輕輕地搖動屁股。

    (真不錯,一句話都不用說,就能了解我的喜好與需要,這個r娃娃沒有白養,洗腦工作還是挺成功的。

    羽霓與阿雪的配合之佳,比我預期中更好,當阿雪解開我的上衣,用她純潔的紅艷嫩唇,親我的口,剎時間的視覺沖擊,令我的喘息聲變得chu重,眼角余光則是看到羽霓脫下我的褲子,小手輕柔地握住我的rj,慢慢地上下套弄,整條賁著青筋的rj,赤裸裸地落入她左手的兩g手指——拇指和無名指。

    兩個指尖,由r菇尿道口的打圈按摩,到冠溝、到rj底、到j軸與y囊,有時急促,有時又似耍太極,拖拖轉轉,當羽霓的香舌終于舔上r菇,我差點被逗得叫出來。

    僵化狀態沒有觸覺可言,本來應該是很棘手的情形,但卻意外生出一個優點,那就是rj無需勃起,早就硬得有如一團石塊,從某方面來看,這還當真是天下男人最夢寐以求的狀態。

    羽霓兩手握著石柱般硬挺的rj,柔軟的舌頭不停地刺激r菇,再加上旁邊還有一個阿雪,扭腰擺臀,輕哼出聲,雙姝爭艷的感景象,漸漸召喚奇跡誕生,讓我麻痹的肢體漸漸有了一絲感覺。

    沒察覺到我身上的異狀,羽霓專心地開始吸吮rj了,一上一下的,還用舌尖在r菇上畫圈。羽霓的小口很熱很軟,更由于長期特別訓練的關系,技術很好,滑嫩香舌繞著r菇打轉,卻始終沒有被她牙齒踫到,沒有一絲不適與痛楚,片刻之後,陣陣快感從若有若無,一下子變得強烈狂暴,直沖腦門,盡管我仍不能動作言語,但卻清楚感受到r菇尖端的舒爽感受。

    這些細微變化,本應是難以察覺,但是正與我面對面的阿雪,準確把握到我的眼神變化,察覺到異狀。

    “……師父,你有感覺了嗎?如果有的話,就把眼珠往左動一動,沒有的話就往右……呃!你的眼楮為什麼亂動啊?”

    我也不想自己眼珠子亂轉,可是在阿雪俯趴靠近的瞬間,她圓碩的雪白r房在我眼前飽覽無遺,里頭的白色純棉兜,雖然已是大尺碼,仍是g本遮不住那兩團雪膩白r,只是在兩峰之間擠出一道山谷似的深深r溝。

    “師父,你不舒服嗎?你這樣眼珠亂動,我們不知道該怎麼做啊!”

    不知道自己雙r所能造成的沖擊,阿雪趴在我身前搖晃,本已窄小的兜支撐不住,在這節骨眼上一下被撐裂,一對潔白渾圓的大r房“嘶”的一聲,蹦了出來,在我眼前左搖右擺。

    大大的r房潔白、細膩,像兩個大白瓷碗倒扣在那里,頂端有兩個大大的粉暈,紅得像兩粒剛從樹上摘下來的新鮮櫻桃,呈少女獨有的粉紅色,r暈是嬌艷的嫩紅色,再向下是雪白的腹部和細細的小蠻腰,小巧漂亮的肚臍。

    盡管已經看過、揉捏過多次,但阿雪的美r就像月櫻的傾城艷色,每次看到都讓人神醉夢迷,難以清醒,而順著我視線看去的阿雪,終于也察覺了這一點,臉上一陣羞赧赤紅過後,眼中綻放出喜色,捧起渾圓的雪r,像過去那樣放到我的嘴邊。

    圓碩如瓜的巨r,幾乎一下子就塞滿了嘴巴,或許是因為這幾日都在用黑魔法戰斗的緣故,甫一沾唇,香甜溫暖的n水便滿溢而出,順著口舌,滑下喉嚨入腹,在齒頰留香之余,更為整個僵硬的身體帶來一絲暖意。

    “啊——呀——啊——呀——”

    泌r是最能撩動阿雪情欲的妙法,隨著r汁汩汩流出,阿雪的呼吸越來越混濁,高聲呻吟,縴巧的腰肢也下斷扭擺,一股夾雜著香氣的騷味,悠悠地竄向我鼻端,讓我察覺到阿雪身體的變化。

    (感覺怪怪的……咦?什麼時候多了一個人?

    下半身回復觸覺,讓我察覺到些許異常。除了羽霓之外,另有一雙手在把玩怒挺的rj,而當我側目望去,赫然發現本該離開去巡邏的羽虹,不知何時竟已無聲無息地回來,正與姊姊一起合作,把弄著我的rj。

    發現了我的視線,羽霓好像要搶著做些什麼,但卻被羽虹阻止,趕搶著伸手從後面握住睪丸,並將身體緊緊貼在了我的大腿上,用她未算飽滿的小巧鴿r,一下一下地磨蹭著我的大腿,又緊張又刺激的感受,回復知覺的rj瞬間倍增了硬度。

    雙胞胎姊妹的左右夾擊,怒挺的rj硬化得有若鐵石,兩名羽族美少女注視著硬繃繃的rj,興味濃厚地看了一眼,又朝對方看上一眼,雖然沒發出聲音,但唇邊卻露出相同的曖昧笑容,那一瞬間,真是分不出哪張面孔是哪個人。

    不過,之後姊妹兩人的動作就很快,羽霓喜悅地伸出縴縴玉指,捏住包皮往下一剝,赤紅滾圓的r菇立顯現出來;羽虹白嫩的香腮泛起紅潮,鼻息沉重,激動地抓住rj,上下套弄起來,r菇中間的馬眼很快便滲出少許透明粘y,rj更鼓出青筋,輕輕顫動著。

    流出的分泌y,份量其實很少,但卻有著不可思議的效果,隨著黏y滲出,我僵死的身體仿佛回復元氣,興奮地大口喘著chu氣,口中發出不成句的囈語。

    “我……你、你們……”

    不成句的哼聲,听在霓虹耳中卻是最好的鼓舞,羽虹驚喜地望向姊姊,卻被羽霓給推了一把,嬌軀順勢一倒,俯趴在我身上,白膩修長的秀腿向兩邊張開,妙態畢呈,春色誘人。

    紅裙與褻褲之下,羽虹的少女花谷早已濕濘一片,做好了c入前的準備,但這次的情形有些特殊,盡管羽虹的花谷已充分潤滑,但如鐵石般硬挺的rj,卻像是一件殺氣騰騰的凶器,羽虹幾次嘗試,都無法沉腰坐下,反而因為難以c入的摩擦痛楚,面上出現了幾分懼色,從亢奮情欲中清醒過來。

    “姊,我是不是要……”

    羽虹半轉過頭,想要向身後的姊姊求助,哪知道問句一下子變成了呼痛聲。

    “啊!疼啊!”

    無視妹妹的哀求聲音,羽霓捧握住羽虹的細腰,又重又急地往下壓去,雪白無瑕的小香臀,瞬間把高硬度的rj盡g吞沒,羽虹的屁股夾得死緊,雙腿不停地顫抖,眉頭緊皺,仿佛正經歷著處子破身般的疼痛。

    “c……c得太深了……好疼……好疼啊……”

    好不容易c進去的東西,自然沒有拔出來的道理,一縷鮮紅順著少女白嫩的小腿滑下,代表著強行吞下rj的傷害,促成這結果的羽霓靠過來,雙手各握住妹妹的一只小n,掌心摩擦,沒過多久,便重新撩起了妹妹的情欲,小紅棗般的n頭便向上擠凸起來,鼓得高高的,鮮嫩得惹人垂涎欲滴。

    “阿虹,忍一忍,痛很快就會過去,姊姊會讓你很舒服的……”

    羽霓勸了一句,一口含住妹妹的r頭輕輕地吻,直吻到它發紅,再用舌尖在上面用力地舔,又用牙齒輕咬,雙掌夾著r房左右搓弄,直把她撩到春情難耐,細腰扭來扭去,滿面通紅,呼吸急速,鼻孔直噴熱氣。

    在交合中受創的羽虹,沒有能夠支持太久,扭著腰搖了幾下屁股,很快就癱軟下來,被姊姊給扶到一旁,改由羽霓自己親自上陣,接替妹妹未完的工作,解去自己黑色的皮革底褲,在我腰部沉身坐下。

    “唔,好漲……可是也好舒服,啊!有虹兒的體溫……”

    由于有羽虹的血漬作潤滑,羽霓沒費多少功夫便坐了下去,將rj慢慢吞沒入體內,跟著更熟門熟路地搖起屁股,臉上的滿足表情,與妹妹適才的痛楚完全兩樣,而退下去的羽虹也沒有閑著,學著剛剛姊姊的模式,回吻起羽霓的小巧鴿r。

    “啊……啊……啊……哦……哦……哦……啊……恩……恩……呀……”

    被玩弄r房的,不只是羽霓一個。在她們姊妹與我輪番交媾的同時,我也用著剛回復動作的舌頭,吻著阿雪的高聳巨r,讓她隨著我的玩弄不停地呻吟,兩個大白饅頭在這刺激下也發生變化,r房漲圓得像是兩顆大皮球,散發著陣陣r香,在我眼前晃來晃去。

    “啊啊啊……受不了了……吸大力點,師父……啊……啊……啊啊……”

    碩大肥白的r房被我恣意吸舔,香濃的n水滿溢橫流,chu糙舌苔刺激著嬌嫩的r蒂,每次吸吮都是一次小高潮,阿雪的叫聲也越來越大,驀地,一雙玉臂緊緊抱住了我的頭,在阿雪高亢的呼叫聲中,一股股溫暖的n水,猶如江河潰堤般泄入我口中,直灌入喉。

    “啊……啊……啊……哦……哦……真舒服……我不行了。”

    r汁橫流,阿雪在泌r中達到了高潮,可是她的任務卻沒有就此完結,當她身體癱軟著往後倒去,沒有壓倒在我身上,反而被兩雙手臂給支撐住,直接把她往後拉去,接替羽霓的位置。

    猶自處于高潮狀態的阿雪,玉臉通紅,紅唇大張,吐出火熱的香氣,兩眼s出羞怯的神情,但是沒等羽霓開口,她就主動調整位置,雙腳盤住我的腰部,雪臀慢慢地聳動著,在霓虹的協助下,四只手捧起她的r臀,像是伺候皇室公主似的,將r菇對準她柔軟的肛菊,用力一按而進。

    “唧——”

    的一聲,整個rj一氣呵成,全g盡沒,有了霓虹的潤滑,阿雪的動作赫然通暢無阻,無底的腸道將rj輕易套住,一下子沉坐到底,只是肛菊被r菇猛地一撞,全身酸軟,不禁“唉唷”一聲叫喊,顫抖著雪白的大r房,坐在我腰上連顫幾下,嘴里呢呢喃喃地呻吟。

    “啊……啊……好癢啊……感覺好怪……啊……啊…”

    羽霓、羽虹攙扶著阿雪,讓她坐在我腰上,像是一只脫韁野馬,拋搖著一雙海碗大的肥白r房,蕩出耀眼的美麗r波。

    “阿雪姊姊,你的n子好漂亮啊!”

    “啊,真舒服……”

    “約翰,你干阿雪干得舒不舒服?這麼大n的騷狐女,只被你一個人干,你爽不爽?”

    羽霓的y聲浪語,很有催情助興的作用,但真正引起我亢奮的,卻是眼中所見的畫面。

    除了阿雪的驚濤r浪,分別站在我左右兩側的羽霓、羽虹,下半身完全赤裸,坦露著修長白皙的美腿,展示羽族女兒家最傲人的部位;兩個滑嫩如美玉,隨著動作而左搖右晃的雪白小屁股,更是誘人至極。

    可惜的是,我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什麼實質動作都沒法做,任著霓虹托扶起阿雪,在我身上挺動,屁股前後左右地搖磨,無底的肛菊溫度奇高,r菇好像被一張又暖又濕的小嘴不停地吮吸著;但見rjchu壯硬挺,c在小小的肛菊里,把那朵嫩菊撐得鼓鼓的,沒有一絲縫隙,滴滴y蜜從前方緊閉的r縫中溢出,慢慢地往下流去。

    “師父……嗯嗯……好舒服……啊……啊啊……羽霓……虹,阿雪快……快要死了……”

    阿雪反應更加強裂,兩腿緊夾我的腰,使勁向下用著力,媚眼如絲,口中不時還伸出那小巧的香舌,舔舐著微張的櫻唇,挺起口,讓霓虹幫著揉搓她雪白的巨r,誘人的媚態足以讓任何男人瘋狂……

    “霓虹,用力c……師父的東西真好,好b……”

    阿雪異于平時的激烈反應,對我有著強烈的刺激,看著霓虹分站左右的一對白玉嫩臀,再看看rj在阿雪那粉紅的r洞中進進出出,伴著“撲哧、撲哧”的響聲,我僵硬的雙手陡然回復感覺,兩手抱緊她的細腰,使勁往我這拉,rj猛往上沖,緊緊抵住她肥碩多r的屁股。

    “啊,受不了了,太深了,師父,我不行了,要死了,唔,阿雪願和你結合一輩子,師父,再進去……”

    我的一下猛頂,直頂得阿雪兩眼翻白,當羽霓、羽虹放開她的手與腰,阿雪軟軟地趴在我身上。與她肢體纏綿的瞬間,某種無法言喻的感動,讓我的身體有了反應。

    “我、我也出來了……”

    悶哼聲中,我立刻到了高潮,一道濃熱的jy傾巢而出,直s向阿雪的肛菊深處……

    ------------------------水系魔法的“術”與丹藥,實在是非常詭異的東西,這樣子的解救法,至少在其他系別的魔法中,是听都沒有听過的,只是,雖然我一直覺得這件事荒唐至極,但這種排毒急救卻當真有效。

    可惜,這充其量僅能算是急救,還說不上療法,所以治標不治本的後果,就是急救之後命一時無礙,但全身又陷入癱瘓狀態,不能言語、不能動彈,在交媾中靈光一現的舉手、舔舌,就像是一場幻夢。

    這樣的狀況,自然是讓阿雪大失所望。這個思慮單純的天真丫頭,似乎以為這樣治療過後,我就可以徹底痊愈,行動自如,結果看到我又倒了下去,失望得兩眼通紅,哽咽得說不出話來。

    (唉,別露出這種表情嘛,你傷心成這樣,連我都覺得自己可憐了。只要不死,一切就還有機會,再說,毒雖然沒解到,但起碼我有爽到,你們的努力並不是沒有意義啊。

    我心里這樣想著,並沒有發出任何聲音,但正與我目光交接的阿雪,卻仿佛听得見我的心聲,一下子破涕為笑,羞答答地說︰“師父好色。”

    阿雪的話嚇了我一大跳,左思右想,想不出她什麼時候練成了讀心的本事,難道真的是看我眼神,就明白了我的意思?奇怪,我和她幾時熟到這種程度了?

    “提督沒事了嗎?真是可喜可賀,不過,我看這個急救法門並非治本,可能僅是飲鴆止渴,還是得要循正規方法解決啊。”

    艷福過後,討人厭的麻煩家伙出現,娜西莎絲假惺惺地看過我狀況後,也說出自己的看法。這樣的畸形排毒法,雖然利用sj排出少量毒素,但卻也將體內毒素竄流經脈,更為深入,如此一來,下次毒發的間隔時間更短,發作的傷害也更大,終究會有救無可救的時候。

    這個看法真是不吉利,但我自己也是持同樣看法,只有替自己默哀的份。羽霓、羽虹听說兩天後就會再次毒發,而且每次毒發的間隔時間越來越短,臉上頓時變色,一起望向站在娜西莎絲身後的未來。

    急救方法是未來所傳授,他應該是最了解毒素狀況的人,所以當小男孩點頭表示同意娜西莎絲的看法,霓虹都曉得大事不妙,得要立刻采取行動。

    “事不宜遲,我們立刻趕路去伊斯塔,不能再讓那些獸人給耽擱了。”

    “羽二捕頭且慢,欲速則不達,盲目的趕路未必就能早到,我有一計,幾位不妨參詳一下。”

    娜西莎絲應該是最急著趕回伊斯塔的人,現在會叫停羽虹,說什麼見鬼的欲速則不達,肯定是另有奸計,希望霓虹和阿雪的腦袋能靈光點,別被騙得死死。

    “由金雀花聯邦前往伊斯塔,只有兩條路,一條是穿越索藍西亞,一條是穿越阿里布達。之前法雷爾提督不願意取道阿里布達,我們不得不稍微繞路,預備穿越索藍西亞的領地,但現在事急從權,我們就算從阿里布達方向上路,相信提督也不會反對。”

    干你老母,我人就躺在這里,娜西莎絲你有種就來看看我噴火的眼楮,瞧瞧看我是否不會反對。

    “呃……我師父的眼神,好像很生氣,從阿里布達的方向走,是不是要經過那個地方啊?師父不喜歡去那里的。”

    在場的每個人都知道,阿雪口中的“那地方”就是第三新東京都市,源堂•法雷爾一手建造、打理出來的人間地獄,自從伊斯塔邊境的天鷹事件爆發後,那里已經變成了大地上無人不懼的恐怖所在,就連羽霓、羽虹這樣的膽識,都露出了一絲懼色。

    變態老爸的名頭太響亮,多年以來雖然蟄伏邊境,但其威名對全大地的武人仍是有著沉重壓力,如若有得選擇,相信霓虹不會想要見到這個傳聞中的煞星。

    “幾位請不用擔心,我雖然建議取道阿里布達,但以我們現在的方向與位置,是不會到第三新東京都市去的。”

    听見這句話,羽霓、羽虹都如釋重負,只有阿雪露出遺憾的表情,而未來撿起樹枝,在沙地上迅速畫出圖形,我勉強瞥見一角,發現那是附近山域的地圖。

    “剛才在外頭,未來小弟向我建議,改往西北走,從阿里布達的黑山進入伊斯塔。”

    “黑山?黑山谷道的黑山?但是那個地方……”

    不只羽虹驚訝,連我都有幾分錯愕,阿里布達邊境的黑山谷道,在追跡者之間是個很響亮的地名,就算不曾親自涉足,也肯定听過那個棘手之至的地方。

    阿里布達東北的黑山,是隔斷兩國邊境的一處險地,千萬年前曾被數百尺厚的巨冰覆蓋,屬于冰川切割地形,現在雖然已生長出大片針葉林,但還是一塊相當寒冷的土地,約莫三分之一的面積成為永凍土,無法耕作,只是生長著一些近似化石的冰封白樹。

    伊斯塔與阿里布達的邊境,幾乎全部都是新舊戰場,唯有包括黑山谷道在內的幾處特殊地,兩國士兵避之唯恐不及,因為在那種絕地作戰,戰爭還沒開打,兩軍就已死亡殆盡。

    黑山之所以被當成絕地的理由,是因為它獨特的暴風雪。降臨之前毫無預兆,暴雪一來就是遮天蓋地,狂風大作,伸手不見五指,四周溫度瘋狂下降。本來這也沒什麼,但最要命的一點,就是每逢暴風雪吹起,山谷內的磁場就會大亂特亂,九成九的魔法因此受到干擾,無法使用。

    在現今這種魔法文明的世界,多數的旅行裝備都是以魔力驅動,特別是在照明、生溫、寒保暖這方面。當護身裝備因暴風雪而失靈,血r之軀在那種情境下,幾秒鐘內就凍成冰棍了,因為這個理由,有相當悠久的一段歲月,黑山都被當成死亡之地,變成隔絕兩國戰爭的天然屏障。不過,沒吹暴風雪時候的黑山,倒是一處風景如畫的山林聖地,平湖如鏡、晶燦白樹、冰川青泉,每次看都會讓人整顆心靜下來。

    但我們這次去不是旅游賞景,以前我看過數據,穿越黑山谷道至伊斯塔,縱是快馬加鞭也要七天,這麼漫長的時間里,我們沒有可能不踫到暴風雪。在那種極度嚴苛的冰寒環境下,我們的行進速度會變得極慢,恐怕要走上十天半個月才能脫離峽谷,以我的身體狀況,那時恐怕已經毒發身亡,更何況……

    (該死,這妖女在發什麼瘋?暴風雪造成的地磁錯亂,專門克制魔法師,阿雪和她進到黑山,就變成廢人了。現在大批獸人跟在我們後頭,獸人們全是靠r搏戰在混飯吃,在暴風雪中遇到獸人追兵,那g本是送上門給人家宰的,她是在打什麼鬼主意?

    娜西莎絲的微笑中充滿自信,似乎有十足十的把握,可以在黑山谷道中不遇著暴風雪,但這是非常不合理的事,從沒听說有什麼魔法能控制黑山谷道的磁氣風暴,讓風雪不降臨大地的。

    突然,我腦中靈光一現,想通了娜西莎絲自信的理由。

    (……原來是這樣,她不是有辦法控制天氣,而是伊斯塔已經開發出可以通過黑山谷道的工具了!

    第四章 黑山老妖 東方列車

    沒有人知道娜西莎絲信心的g源是什麼,但事急從權,阿雪與霓虹都贊成了娜西莎絲的提議,朝黑山谷道動身,去賭這一鋪。

    啟程時,獸人們再度發動襲擊,由于身分已經暴露,這次他們大膽使用能飛行的猛禽,由天上投擲爆裂物攻擊,如果不是因為我方有兩名羽族女戰士,能夠配合打空戰,一陣眼前虧是免不了的。

    “師父,別擔心,阿雪一定會救你的。”

    這句話單是今天一天,我已不知道听過幾次,實在是有些煩了,但這次阿雪的口氣有些奇特,我睜眼一看,只覺得她的眼神中蘊含著堅毅,仿佛下了某種決心。

    “……不只這一次,還有以後也是,如果往後再踫到這樣的事,阿雪絕對要救師父,不會讓這次的事再發生了。”

    這次的事?如果是指排毒急救的話,那感覺其實挺爽的,我不介意多來幾次,不過,阿雪所指的事應該不是這個,而是我的中毒與一度命危。

    追跡者總是過著刀口舔血的生活,暗箭難防,再怎麼藝高膽大,也還是常常踫著生死一瞬間的情況,照理說,阿雪對“師父有生命危險”這種事,早該當成家常便飯般適應了,可是事情並非如此,每次我遭遇險難,最焦急不安、緊張到哭出聲來的,總是這個美麗嬌憨的小狐女。

    剛剛娜西莎絲宣布我毒發難救的瞬間,我又在阿雪眼中看到那種驚怖之情,仿佛最心愛的東西即將失去,連理智都要隨之崩潰。這種距離崩潰只差一線的眼神,即使是我這樣沒心沒肝的賤人,都會感到歉疚,說到底,在我身邊的女人里頭,除了身不在此的月櫻,就屬這個小狐女對我無條件地關心與付出,要是有一天我真的不在了,不曉得她能否承受這樣的打擊。

    也就因為如此,我特別怕看見她這樣認真而帶著覺悟的眼神,仿佛下定決心去做某件難事,而這種難事套用在阿雪身上,九成九就代表著犧牲,我可不想看見她自以為是地替我犧牲些什麼啊。

    察覺到這個可能,我卻沒法作些什麼,也不能開口命令,讓其他人幫我把阿雪給看好,想起來真是讓人焦急。而沒等我再想些什麼,我的擔架已經被放到紫羅蘭背上,開始動身趕路了。

    接下來的數天,我們的生活異常“充實”原本一天半就可以抵達的路程,因為獸人的猛攻,被拖慢到走了整整三天。

    獸人們的參謀,比我預期中的更具智略,用盡種種手法,搶先在我們前頭,設下種種陷阱埋伏,營造出對他們有利的情勢,拉近雙方的實力差,令我們倍感壓力。

    驅動猛獸襲擊,這是獸人們慣用的手法。當樹林中燃放濃烈的瘴毒迷霧,百獸奔馳動地而來,那種聲勢不下于千軍萬馬,而夾雜在百獸群中的無數毒蟲,更讓我肯定雅蘭迦已率領蛇族勢力重歸獸人陣營,因為驅策大小毒蟲與役使百獸,看似相同,其實卻是背道而馳的術法,普通獸族沒法召喚蟲蟲類生物的。

    就因為有這個認知,所以當兵甲蜘蛛、巫可塔比亞龍、蓋亞犀獸……等中級獸魔一一出現,我的驚訝遠沒有霓虹她們十分之一。南蠻獸人的兩大優勢,除了獸人們的強健體魄與狂暴變身,就是南蠻的獸魔術,只是能c縱中、高等獸魔的術者多為女,里事變後南蠻頗缺優秀的獸魔術者,與外族戰斗時吃了暗虧,而今蛇族回歸,這手厲害技藝如何不用?

    幸好,情形與當時在里已大有不同,羽霓、羽虹在我有計劃、有方向的長期c練下,武功大進,再非昔日可比,那時候的她們,踫到中上等級的獸魔,只能遠揚游斗,但現在……

    “一朝無敵天比高!”

    羽霓振翅翱翔半空,縴細的少女肢體畫出美麗弧線,手中的碎夢刀燦發藍色水晶光,驟化成一道撕空冷電,輕易把五公尺高的獨眼巨人砍成兩段,巨碩身軀連同那g狼牙b槌,無聲地一分為二。

    “獸王拳•螳螂問心圈!”

    羽虹真氣鼓蕩,長袍下擺無風自動,露出小半邊雪嫩的香臀,但很快縈繞在周身的耀眼紅光里,逼得人難以正視。銳嘯聲中,羽虹左臂畫圓探出,急轉成錐,整個人像是一支離弦火箭,朝熾焰亞龍飆s出去,兩團不同顏色的火光撞擊,爆成紅焰滿天,熾焰亞龍被一擊而破,漸漸隱沒消失。

    第五級的中階獸魔,已經不足以威脅到羽霓和羽虹,就算動上第六級的獸魔,也未必能對她們穩c勝券,而放眼南蠻獸族,並沒有幾個第六級的獸魔使,假如不是憑著集團優勢打消耗戰,g本就難不到我們。

    別小看消耗戰的恐怖,蟻多累死象,那種不眠不休、日夕作戰的極度疲倦,不是武功高就可以減輕的,況且除了戰斗之外,我們這小隊中的女,還有其他的棘手任務。

    正如之前娜西莎絲所預告的,這種急救法飲鴆止渴,只會讓每次的毒發更為劇烈,阿雪她們戰斗之余,還得要照顧我這邊的狀況,有時候戰斗中突然毒發,她們就必須立刻幫我急救。

    對于那些好色的獸人們來說,與我們作戰大概是一件很b的差事,激戰之余還可以大飽眼福,看見本來威風凜凜,正與族人戰斗的強敵少女,忽然臉色大變,飛撤回半透明的魔法屏障之後,急忙寬衣解帶,上演一幕幕香艷景色。

    急救的最終意義是排毒,而排放毒素的方式,隨女方的r體優勢與喜好有所不同,羽霓通常是跪坐在我身前,伸手握住了rj,動作緩慢而輕柔,大拇指和食指輕輕地捏住r菇,套動的速度時而緩慢、時而快速,還不時吐出舌尖去舔弄r菇,讓我感到全身陣陣發熱、酥麻,直至最後噴發。

    同樣的目的,換作是阿雪,手法就不一樣,她總是通紅著臉,把長發撥捆到腦後,解開領口的結扣,讓兩團肥碩如瓜的雪r蹦躍而出,將rj擱在她雪白的r溝,乖巧地用雙手壓住她的豪r,溫柔的套弄,舒暢的擠壓感讓我飄飄欲仙,說不出話來,只看見rj在兩團雪白的玉球中間前後進出,時慢時快,被那兩團軟r摩擦得奇爽無比,連r菇都被夾得熱麻麻。

    比起羽霓的口與手,阿雪的柔軟碩r,在觸感、視覺上都更為刺激,我本以為這就是至極享受,哪想到一山還有一山高,竟然是羽虹給了我新的驚喜。

    那一次輪到羽虹來急救時,匆忙從戰場上退回的她,可能是在使小子,雖然從我褲襠里將rj掏出,卻不低下頭吻,也不用手套弄,反而一屁股坐在我膝蓋上,然後脫了她自己的鞋襪。

    (這死丫頭在搞什麼鬼?要搞就搞啊,沒事脫什麼鞋襪,當這是遠足嗎?

    羽虹的怪異動作,讓我怒從心起,可是當她掀起袍子下擺,露出那雙藝術品般的j美玉足,白皙柔嫩,我滿腔怒氣都化為烏有,愣愣地看她平抬縴足,用滑膩的腳掌兩邊包夾住rj,左右搓揉起來。

    不同于交的“腳交”最適合擁有一雙美腿的女使用,而素來以修長粉腿為特色的羽族女,正是玩這把戲的最佳對象。羽虹擺動滑膩的玉足,縴細而不見骨的腳掌夾著rj,溫暖柔滑,較諸手掌的靈活,另有一番難言滋味,尤其是在兩腿搖擺之間,雪嫩的大腿、圓滑的屁股,忽隱忽現,牢牢鎖住了我的視線,恨不得伸手過去大力一抓,滿足中悶燒的渴望。

    而且,較諸阿雪、羽霓,這個倔強俏麗的羽二捕頭,還另有一個妙處。

    阿雪和羽霓,對于必須在眾目睽睽之下“急救”總是全身緊繃,動作僵硬,阿雪是素來怕羞,羽霓則是自動執行在這種狀態下應該要害羞的指令,但羽虹卻與她們不同,那具已經充分開發的背德r體,猶如早已熟透的果實,越是暴露在y欲的目光下,越是能夠刺激她的春情,在水嫩的肌膚下,連血y都為之騷動、沸騰。

    最開始,羽虹也想裝得像阿雪、羽霓一樣,盡力表現出一個正常女孩子的羞赧樣子,不過那股原始沖動卻非理智所能克制。

    “嗯……哼……唔……”

    緊咬住嘴唇,竭力不讓呻吟聲嘶喊出來,羽虹仰著頭,星眸微睜,一雙白膩美腿左搖右擺地晃動著,金黃色的秀發披垂下來,有節奏地甩動著,前一對雪兔般的小巧鴿r,也在衣衫下輕輕搖晃,從我的角度斜斜仰望,清楚看見少女股間不住溢出香津,早已處于情欲亢奮的野狀態。

    即使盡力克制,那股在眾多目光下綻放的冶艷風情,仍是被在場的所有人給注意到,尤其是雄,獸人們往往看得快要滴出口水,連姿容更勝羽虹的阿雪都不能令他們移開目光,所有獸人幾乎是紅著眼沖殺上來,恨不得取代我的位置,撲倒那英艷中猶帶三分放蕩的美少女,狠狠干上一場。

    獸人們赤裸裸的欲,透過目光,全部都傳達到羽虹敏感的肌膚上,令她越來越難忍下那股亢奮,不自覺地解開衣衫,露出更多的雪膚,享受那份暴露的快感。

    只是,羽虹似乎不願與我當眾交合,把她享受暴露邪欲的真面目讓旁人看到,所以她只是用腳掌摩擦,幫我解放,卻把自己的r體欲望給強壓下去。這份春情無處解放,就化為對敵人的強烈殺意,將所有看到她恥態的敵人撕殺,藉著滿空血雨飄降,來澆熄熾烈的欲焰。

    在這樣的過程中,我隱約感到羽虹的力量正在迅速攀升,這本該可喜可賀,但那道傲立在血雨繽紛中的鳳凰身影,看來是那麼的孤獨、淒艷,讓人生出一股不祥的預感。

    (好怪,鳳凰焰的顏色不是鮮紅嗎?為什麼看起來會像是黑色呢?

    這個想法沒有維持太久,因為當敵人頻頻驅動獸魔作戰,本身隱藏于幕後,那個攻擊真是一波接著一波,我沒有什麼仔細思考的余裕。

    在山野中作戰,獸人可以說是佔盡優勢,不僅他們本身擅長山域戰斗,屬于地系魔法的獸魔術更是源源不絕地擷取到能量,縮短了獸魔被殲滅後的重生時間,當真是打消耗戰的天堂。

    或許我該慶幸,伏擊我們的僅是獸人陣營,沒有j靈一族助陣,否則不只是百獸與獸魔,就連森林里的所有植物都會被賦予“生命”甦醒過來,對我們發動攻擊,那可真是要與整個世界為敵了。

    盡管如此,我們承受的壓力仍是大到難以承受,就連阿雪這樣心存仁愛,連踩死螞蟻都不願意的個,都不得不與娜西莎絲聯手,發動威力強大的黑魔法,一次蝕盡方圓百尺的地面,把s程內的所有生物咒殺,直接送往冥府,令敵人短時間內無法再驅使附近山區的猛獸來攻。

    一仗接一仗,我們就在這樣j疲力盡的情況下到了黑山,但不管我事前怎麼猜想,都料不到娜西莎絲會有這等圖謀。

    當我們與獸人一前一後,在黑山山腳下進行大混戰,戰況正膠著的時候,獸人陣營中吹響了奇異的號角,似乎要召喚黑山上的野獸下來助陣,阿雪、羽虹大為緊張,嚴陣以待,哪知道山崖之上雖然傳來聲響,但號角聲所召喚來的卻非獸群,而是滿空箭雨。

    “嗚哇!”

    千百羽箭,仿佛狂風暴雨般破空而來,一下子灑在獸人們的頭頂上,無論是正在攻擊我們的野獸,還是驅策野獸的術者,全都被打個措手不及。羽箭及身,輕易穿透皮甲、破斷血r,一些體型較小的野獸被當場s殺,即使是皮chur厚的獸人,也給羽箭穿透身體,釘死在地上。

    “上頭的人馬是……軍隊!”

    羽虹的見識,一眼就認出來,這種穿透力超強的硬弩,要用中型的弩箭機才能彈s,通常不屬于民間,是軍方的設備,換句話說,在上頭發箭s殺獸人的,九成是某國的軍隊,但黑山屬于國境邊界,荒無人跡,正式紀錄上附近並沒有軍事基地,哪來的軍隊?

    而當這一批獸人死傷殆盡後,滿天的箭雨改變方向,開始要落往我們頭上,娜西莎絲似乎早知會如此,與阿雪合力露了一手,擋下第一陣箭雨後,開始朗聲對天空喊話。

    “我是娜西莎絲,正與阿里布達的約翰•法雷爾提督同行,要路過此地,請老妖將軍放行。”

    我不曉得這句話中究竟是哪個人名起了效果,但山上確實起了騷動,一個身軀魁梧的光頭老者站到山崖上,身材很高大,雙臂都是傷痕,一只眼楮上帶著金屬眼罩,似是已盲,但僅余的一只獨目卻炯炯有神,威嚴地俯視著我們。

    雖然只有他一個人站出來,但我們卻都很明白,在他身後的樹林里頭還藏著千軍萬馬,假使這邊一句話不對,千軍鐵蹄馬上就會從我們身上踐踏過去。

    娜西莎絲朗聲說話,與山崖上的老妖將軍對談,乍听之下,那個老妖將軍像是娜西莎絲的舊識,阿雪她們可能還以為對方是伊斯塔人,不過我卻識破了娜西莎絲的詭計,更知道對方的真實身分。

    這里是阿里布達的邊境,在這里秘密活動的軍隊,當然是阿里布達的部隊。只不過,這支部隊絕不會是普通軍人,而是隸屬第三新東京都市的特種隊伍,也就是變態老爸的手下。

    伊斯塔與這支部隊長年對戰,娜西莎絲與老妖自然是舊識,你想要我命、我想要你命的那種舊識,本來兩個人幾句話一說,老妖就會趁機殲滅宿敵,之所以沒有動手,完全是因為我的存在,換句話說,我g本是被挾持當人質了,而阿雪她們還搞不清楚,幫著證明了我的身分。

    如果照我本人的認知,變態老爸眼中絕不可能有“人質”兩字,听到這種要求,馬上就會下令放箭,把人質連同敵人一起干掉,但這認知在最近卻有了變化,而山崖上那位老妖將軍在確認我身分,又得知我必須去伊斯塔治療後,態度終于軟化,揮手答應放行。

    安全通過的許可已經取得了,但娜西莎絲似乎意猶未盡,持續提出了她的要求。

    “真是爽快,黑山老妖大名鼎鼎,名不虛傳。但谷道迢迢千里,我們徒步趕路,怎麼來得及呢?還請老妖將軍行個方便,用你們最引以為傲的東方列車,送我們一程吧。”

    ------------------------大地之上,主要的交通工具還是各種生物坐騎,人們騎乘著馬牛騾驢,豺狼虎豹,甚至是鱷魚大象,翻山穿溪,奔走于大地的每個角落。不過,在某些特殊區域,為了獨特地形,或是政治、人文上的禁忌約束,就有些獨一無二的交通工具被開發出來。

    黑山谷道的地磁風暴,讓這里變成了絕地。暴風雪雖然不是常常有,但黑山谷道長達千里,沿途蜿蜒崎嶇,想要通過黑山谷道卻不踫上暴風雪,那g本是不可能的事,別說是體質不良的人類,就算是那些體格最健壯的獸人,也可能在一場暴風雪中凍成冰b。

    阿里布達與伊斯塔長年征戰,始終拿黑山谷道的天然障礙沒有辦法,久而久之,黑山便成為不設防的邊緣地帶。這種情形在十年前被打破,變態老爸與海外的惡勢力合作,取得了超越時代的先進技術,開發出克服黑山谷道的交通工具。

    被開發出來的東方特快列車,是黃土大地上碩果僅有的幾部火車之一,盡管售票、軌道維護,都是由變態老爸的手下打理,但基本上無人駕駛,全程自動化,動力半魔法、半機械,即使遇到暴風雪,也可以立刻切換成機械動力,照樣平穩行駛。

    搭乘這列車通向伊斯塔,千余里的崎嶇路程,只要一天半便可抵達,這還是在不刻意狂飆的緩行狀態下。變態老爸建成鐵路後,曾經三度利用這駛向東方的列車,穿越黑山谷道,奇襲伊斯塔,打得伊斯塔人抱頭鼠竄,鬼哭神嚎,派下重兵在邊境把守,不過變態老爸喜新厭舊,三次奇襲之後,對這戰術失去興趣,列車從此擱置不用。

    東方列車是第三新東京都市所建,伊斯塔沒這技術,突破不了暴風雪,當然沒法反攻,只累得大軍空駐,卻不得一戰,唯有無窮無盡的等待,這種被戲弄的奇恥大辱,伊斯塔自是秘而不宣,變態老爸當然也不會召開記者會公布,所以大地上竟沒幾個人知道這列車的存在。

    娜西莎絲的算計極狠,不但要拿我當人質作掩護,穿越黑山谷道,甚至連火車都想順手借一列走,佔盡敵人的便宜。列車被她一借,當然是一借不回頭,火車入了伊斯塔境內,哪有歸還的道理,肯定是拆解得干干淨淨,當成最高機密來研究。這些事實我從娜西莎絲與老妖的對話中推測出來,只可惜旁邊的三女一豹被蒙在鼓里,沒有識破她的詭計。

    (不過,就算識破了,大概也不能怎麼樣吧,幾個笨女人為了送我就醫,就算識破了也只能裝不知道,唉,列車是變態老爸的,又不是我的,我想那麼多干什麼?

    我腦里轉過許多念頭,這時山崖上的老妖將軍開口說話,表示已取得司令的同意,用列車送我們通過黑山谷道。

    (變態老爸答應了?這個賠本生意可虧得不小啊……唔,也難說,這列車對他而言,可能g本就是一個失去興趣的舊玩具。

    駐守本地的特種部隊,從附近的樹林、洞中現身,為我們引路,前往附近最大的一個山洞,那里據說已經被整個鑿空,作為停放列車的山洞。

    行進的路上,娜西莎絲笑吟吟的,渾不以身處敵陣為意,但是那些環繞在我們身邊的軍人,既沒有垂涎她的艷色,也沒有對她表露敵意,每個人臉上都只是一派冷漠,好像在他們眼前的不是可恨宿敵,只是一具早晚要沒命的走路尸體。本來故作鎮定的娜西莎絲,為此臉上變色,就連我也心驚不已,不曉得變態老爸是怎樣帶兵,居然栽培出這樣的手下。

    相形之下,那些人對我還比較好奇,一路上他們的目光都集中在我這邊,對我上下打量,似乎對我有很多的困惑。假如是平常,我倒是不介意被人這麼看,可是在此刻這種情況,我真是覺得丟臉丟到家了。

    不久之後,我們進入山洞掩體,來到東方特快列車的站,也是阿里布達境內唯一的一站。黝黑的遼闊山洞內,一條雙軌鐵道筆直蔓延出去,鐵軌邊高高砌起的月台,造型樸實,但邊角上卻踏滿凌亂的血腳印,忠實紀錄下乘客的血腥之旅,令人望而生畏。

    看完布滿血腳印的月台後,我們每個人都為著眼前的車體而震撼。

    專線列車•長角小丑號!

    十數個長方形的巨大金屬空箱,前後之間由煉子和鐵板連結著,車廂兩側裝有數對金屬車輪,j巧地嵌在專用的“鐵路”上。列車的最前端一節稱為“機關車”流線造型,最前端刻意制造成一個戴著高帽子的紅鼻小丑,高帽子便是車頭的煙囪所在,上面冒出裊裊白煙,為車頭提供動力,也是關鍵技術所在;其設計與制造方法是第三新東京都市的獨有技術,連那座小丑車頭可能都隱藏著強大武器。

    有鐵道、火車,當然也有售票人員,我那喜歡“忠于原味”的變態老爸,一向不會放過這種小細節,該有的裝飾與擺設,一個都少不掉。

    售票人員是有的,不過並不是活人,而是用魔法所c作的傀儡木人,圓滾滾的身軀,穿上了深藍色的制服,坐在售票亭中,三個臉面對三個窗口,滿是木紋的臉上沒有表情,但六只手卻動得飛快,在驗證了乘客的身份後,收取票資,把六張車票遞出。

    火車站里有售票人員是應該的,可是話說回來,變態老爸果然夠變態,這列火車是為了戰爭而建,乘客全都是他的士兵,居然也要付錢買票才能上車,這世上有這麼變態的司令官嗎?不知道那些士兵持票上車時,心里到底在想些什麼,但我的心里是寫滿“干”字,尤其是羽霓把手伸進我口袋的時候。

    獨門生意的商品一向都很貴,東方列車的票價正印證這道理。娜西莎絲才不會自掏腰包,當然是讓霓虹拿我的錢來付賬,讓躺在擔架上的我幾乎氣到吐血,但是最扼腕的一點,就是阿雪她們也替紫羅蘭買了票,要不然把這豹子當成貨物運送,怎樣都能省點經費。

    “師父他一定不會介意的,因為紫羅蘭也曾經救過他啊!”

    阿雪替紫羅蘭主張權利,重提起那次心燈居士翻臉,紫羅蘭跳躍撲上,替我挨了一記重掌的人情。心燈居士盛怒下的一掌,開碑裂石,血r之軀哪能承受,如果不是心禪大師出手急救,這頭豹子當場就掛掉了。

    我與紫羅蘭的關系一向不怎麼樣,相互看不順眼,為何它會這麼有靈,跳起來替我擋一掌,至今仍是讓我難以索解,但阿雪實在是弄錯了我的心意,因為豹子就是豹子,就算救過我命,我仍是會送豹子去貨艙,不是軟臥艙。

    “多謝老妖將軍了,此去路程遙遠,就不勞煩您與貴部千里送行了。”

    娜西莎絲說得輕松,卻怎料對方半分面子也不給,不待她說完,竟是一爪迎面擊來,勁風凌厲,顯足高手身段。

    “嘿。”

    敵人距離太近,這一爪的威力又太強,倉促間娜西莎絲不及運強大魔法反擊,左手一揚,手臂陡然變為赤紅,五指腫脹如獸,迎向敵人的殺著,在巨響聲中以硬踫硬,赫然擋下了老妖的一爪。

    兩名宿敵突然翻臉動手,氣氛一下子變得緊張,但老妖一攻即退,沒有再行進擊,只是抱拳向阿雪她們行禮。

    “伊斯塔的赤毛鳥手、金龍蠱劍,均是當世絕學,幾位一路與虎同行,路上還請千萬珍重。”

    老妖的一番話說得輕描淡寫,但娜西莎絲臉上變色,而我更是肚里發笑,因為在剛才的那一擊中,娜西莎絲的底牌已經給掀翻了出來,讓阿雪與霓虹有所警惕。

    黑山谷道的暴風雪,是對魔法師的天然克制,娜西莎絲一直顯得有恃無恐,自然是因為除了魔法之外,另有武技傍身,只是從不顯露。我察覺到這一點,卻苦無方法通知阿雪她們留心,想不到變態老爸的手下能人不少,竟然替我完成了這一點,這……該說是強將手下無弱兵嗎?leduwo.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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