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里不達年代記/阿里布達年代祭

卷十八1-4

類別︰ 作者︰羅森 本章︰卷十八1-4

    leduwo.com    【本卷簡介】

    黑龍王終于惡盈滿貫,按照童話故事模式,打敗大魔王後王子和公主應該過著幸福快樂的日子,無奈我不是王子,雖然把上公主也沒好日子過,每天听心禪大師講經說法,不死也去了半條命,只要能讓我脫離這個枯燥乏味的阿彌陀佛地獄,叫我干什麼都行啊!

    34d的誘人r房、小麥色的淺褐肌膚,兩條線索相加——這次加入追跡者小隊的竟是伊斯塔魔女,“紫伶水仙”娜西莎絲,帶著這個蛇魔女前往伊斯塔,不知道會不會才在路上就被她偷偷干掉,少了不良大叔掠陣前途怎麼想怎麼不樂觀,幸好,我身上還有月櫻姊姊送我的臨別禮物……

    第一章 禪院鐘聲 龍困淺水

    人的一生中,總有些事情是不想要回去面對的,這些問題與困擾,我也一樣有,確實有某些讓我覺得深感歉意,想要彌補,而在這些人里頭,最為難的,是一個男人。leduwo.com

    以我的臉皮之厚、心腸之黑、個之賤,要我感到歉疚那真是千難萬難。最難消瘦美人恩,如果是我生命中牽連甚深的女,那到也罷了,但我絕沒有想過,自己會欠一個男人的情,而且……居然還是一個光頭和尚。

    這個光頭和尚,就是慈航靜殿的掌門方丈,心禪大師。

    之前我對他的稱呼,無非都是“賊禿”、“禿驢”“奸賊”一類的叫法,認為越是名門正派的首腦人物,越是干了見不得光的下流事,慈航靜殿內必定藏污納垢,而這老禿驢正是最壞的偽君子。

    “無分正邪,一旦過于執著,就是入了魔道。”

    我曾經這麼說過,也深信這觀念絕對沒錯,但糗的是,我說這句話的時候全然沒有察覺到,自己的想法正是無比偏執,在盲目相信本身偏見的同時,早以入了魔道,因此做出連連錯誤的判斷,越陷越深,差點做出了無可挽回的事。

    嗯?什麼無可挽回的事?那當然是本人的面子啊!不然難道是和平、愛與正義?

    總之,如果只是因為丟了面子,輸得五體投地,那倒也罷了,丟臉的事情我常常干,假如誣賴了一個人就要心存愧疚,那我以前年少無知,當街裸跑,豈不是要跪在薩拉城門口,向所有國民道歉?

    丟了面子可以不計較,但心禪大師卻救了我的命,而且還搞得自己身受重傷,險些致命,這就讓我欠了他提個很大的人情,再加上之前對他的誤解,讓我見到他簡直快要抬不起頭來。

    假如心禪大師真的慈悲為懷,對這件事絕口不提,那我或許還能當什麼也沒有發生過,可是心禪大師說我身懷戾氣,要我去听他講經,洗滌我的暴戾之氣。

    換作平時,和尚要拉我去听講經,我會答應就是發神經,但是這次欠人家大人情,只得答應。

    回想起來,那還真是生不如死的幾天……

    心禪大師的講經說法,枯燥到幾乎可畏可怖的程度,听得我是痛不欲生,恨不得立刻拔劍砍殺老和尚,再自毀雙耳永遠離開這恐怖的夢魘。

    我想要花錢消災,無奈心禪大師不收受賄賂,還數落了我一頓,又多增加了兩天的講經課程。假如要我把這些講經課听完,可能過沒有幾天我就暴斃身亡,幸運的是,在我j神崩潰之前,救星出現了。

    “大、大叔……”

    說實在話,生平從沒有任何一次,我這麼高興看到茅延安出現,當他推開講經堂的大門,跨步而入,我甚至發覺不良中年的腦後發著五彩豪光,簡直是普渡眾生的救世主,來拯救我出苦海。

    “救……救命啊……我快不行了……”

    說實在話,心禪大師的誦經,確實有神聖不可侵犯的效果,我每次听經,都覺得自己像是一條纏滿怨念的惡靈,被暴曬在大太陽底下,整個身心如逢陽冰雪般迅速消融,若不是茅延安及時出現,我可能就……

    “老友,一個人念經多麼的枯燥無聊,還是大家一起來暢論一番吧。”

    佛門僧侶雖然有口戒這回事,但是不是每個和尚都剛毅木訥,不善言詞,相反的,如果要把佛理順暢地解釋給信徒听,導人向善,反而需要口齒清晰、說話條理分明的和尚,所以慈航靜殿的得道高僧,很多都是辯才無礙,一說起佛理來就口若懸河、舌爛蓮花。

    心禪大師是慈航靜殿掌門,口才雖然不是第一,也是其中佼佼者了,再踫到一個專門靠三寸不爛之舌混飯吃的茅延安,兩個辯才家一對上,只見微微閉目的心禪大師眼光一亮,j神大振,像變了個人似的,與茅延安雄辯滔滔,論起佛法。

    言語之間的機鋒對辯,一僧一俗的兩人,那就像是嬌遇上脂粉客,王八配綠豆,斗得再激烈也沒有了,我仿佛看得見空氣中的言詞火花,一串一串閃個不停,幸虧他兩條長舌沒有糾纏在一起打結,不然被他們兩個夾在中心的我,可就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了。

    听兩個男人斗嘴,是比听老和尚講經有意思得多,但如果得選擇,餓還是比較喜歡看兩個美少女比艷豆騷,更何況……茅延安什麼東西不好論,佛法上說不過人家,就開始漫無目的的瞎扯,和心禪大師談論時政,第一個討論的東西便是金雀花聯邦境內同戀問題。

    (這個不良中年,在這里說什麼基佬,腦子里頭到底在想些什麼啊?

    我心中泛起這樣的困惑,同時也想到了一些東西。茅延安與心禪大師是多年老友,兩人的感情,應該是在茅延安任職于金雀花聯邦時候就建立了,不過,這兩個人真的知識普通朋友而已嗎?

    會有這樣的凝惑,不是沒有理由,茅延安與心禪大師的論法,最初幾天還算正常,但不曉得是不是因為雙方都是澈悟“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的致理,論法是全無限制,天南地北高談闊論,話題漸漸變得有些詭異。

    “……老友啊,我最近打手槍越來越沒感覺了,你看怎麼辦?”

    喂喂喂!雖然說和尚也是男人,但是拿這種問題問出家人,不良中年你不會覺得太荒唐了嗎?更荒唐的是,那個和尚居然回答了。

    “啊彌陀佛,阿茅你也可以考慮四方打,練習多角度打槍……或是改打果汁,直接用果汁機打,我知道有個牌子,很不錯的……”

    “喔,我還以為你會像以前一樣,回答我砍掉重練這句口頭禪咧。”

    砍掉重練?把什麼東西砍掉?為什麼會養成這種口頭禪?大師你以前到底是干什麼的?還有,用果汁機打槍,這難道不會……

    “老友啊,有一件事令我非常為難,要借助你往日的口才與經驗了。在金雀花聯邦搞女人的時候,有什麼話能夠讓她們非常激動呢?”

    問完打手槍,現在還問和尚的作愛心得,這會不會問道于盲啊?

    “阿彌陀佛,啊茅你︰比昨天那個緊多了;或者說︰你變松了;又或者稱贊對方說︰年輕果然好,你比隔壁阿婆緊多了。g據過去的經驗,這些話都會讓女施主極度激動的。”

    “唔,果然有殺傷力,那有沒有什麼真言,可以讓她們情緒激動到跳起來呢?”

    “善哉善哉,在老衲的記憶中,只有一次,誤說了一句,那位女施主跳下床去奪門而逃……”

    “什麼話這麼有殺傷力?”

    “……老衲今日發現,原來女生也不錯。”

    真是夠了,听到這種話,那女的被嚇到奪門而逃,還算膽子很大,很有自制力的了,換做是普通女人可能會瘋狂地斬這男人十八刀。

    這種讓人听了毛骨悚然的話題,兩名當事者旁若無人地討論。偶爾甚至話題還會扯到我身上來。

    “阿茅,約翰世佷年紀也不小了,與其過這樣放蕩糜爛的生活,是不是該建議他認真找個老婆,正正經經地生活呢?”

    “有道理啊,老友,但是天下之大,人海茫茫,他該找誰做老婆呢?”

    听到後來,我幾乎以為自己產生幻覺,否則怎麼可能听到這種完全超乎常識與理的瘋狂對談,不過這兩個多年好友卻越聊越開心,口口聲聲說什麼“長安”、“斷背山”之類的怪地名,盡管听不是很懂,但一股寒意卻打從背後直冒上來。

    總之,心禪大師對我沒有惡意,這是可以肯定的,但長時間與他耗在一起,那確實會要命的,所以每次講經完畢,我都忙不迭地落荒而逃。

    離開老和尚的鎖命梵音,我很自然地開始尋找能撫慰身心的美好事物,這時候我都會很慶幸自己還身在金雀花聯邦,很容易就能找到月櫻,只要與她說說話,親親抱抱,紊亂的心情就會得到平復。

    目前,我身邊的女不少,又乖又美的俏徒兒阿雪、英姿颯爽的正職女友羽霓,還有倔強如鐵、柔媚似蜜的小情婦羽虹,環肥燕瘦,一應俱全,說來還真是享盡人間艷福,沒什麼好挑剔的。

    然而阿雪的黑魔法雖然一天強過一天,但見識與想法卻不見得如何高明。

    當我埋首在她雪白高聳的雙r間,嗅著那清新芬芳的芳香,可以藉此得到心靈上的平靜,卻不能指望她為我分憂解勞,想點什麼主意出來。

    羽霓更不用說,失去靈魂與思考能力的她,除了替我解決需要,還有在戰斗中召喚出來當r盾牌,其余問題她什麼也解決不了。

    羽虹曾經一度讓我寄予厚望,這個猛發正義春的少女,盡管在個人視野上略嫌狹隘與偏頗,但大體上仍算是有勇有謀,獨立行動的能力遠比阿雪、羽霓要高,可惜自從心燈居士身亡後,她表面上似乎毫不動搖,卻常常在半夜痛苦失聲,頻作噩夢。

    不是開玩笑,我還親眼看到她開始說夢話,那時如果不是我阻止得及時,他就糊里糊涂走到不良中年的房里去了。

    也因如此,能夠與我進行理論述,用高我一等的智慧與分析能力,幫我找出問題答案的,就只有月櫻一個人了。

    “小弟,心禪大師的經講得好听嗎?你可真是有福氣,能夠讓慈航靜殿親自為你講經說法,這不曉得是多少信徒夢寐以求的美事呢。”

    “確實是厲害,我好幾次以為自己已經被超度往生了。”

    一面苦笑,我一面摟著月櫻,進入她平時舉辦夜宴的地下室,幫她寬衣解帶,最後身上只穿絲襪與高跟鞋,搖擺著雪嫩白皙的至美胴體,與我在石台上靈欲合一。

    完事之後我與月櫻相擁著不忍分離,在周圍牆上的夜明珠照s下,月櫻清瘦而不露骨的香肩、光滑如白玉的背肌、只盈一握的苗條細腰,以及縴腰下細膩柔滑的臀部,都籠罩著淡黃的光暈,散發出聖潔的光輝,讓成為他唯一男人的我,從內心深處對她的美麗的背面發出贊嘆。

    “小弟。”

    “嗯?”

    “開心了嗎?要不要听一點遠方的消息?”

    “哦,什麼消息這麼好?我有哪個仇家也上西天去了嗎?

    或許真該說是老天保佑,一切的事都朝好方向發展,從月櫻口中說出的好消息,都是一些讓人雀躍的好事。

    首先,心燈居士放手大殺四方的那一戰,干掉了慈航靜殿許多重要人物,這也罷了,但是現任金雀花聯邦大總統,因為走避不及,也被心燈居士的超靈體巨劍一起干掉,死無全尸,這件事情就很大。

    為了擺平這件事,慈航靜殿重重地拜托月櫻,並且與月櫻私下達成多項承諾,往後會對她更為倚重,令月櫻在金雀花聯邦的地位更為穩固。

    “黑龍王死後,黑龍會基本上處于群龍無首的狀態,會中所收服的各個種族,分裂成許多不同的中小勢力,交互爭戰,都想成為東海之王,把黑龍會重新統一起來。”

    不必月櫻往下說出結果,我就開始冷笑,黑龍會固然是能人無數,高手如雲的大組織,但真正能夠壓倒群雄,一領袖身份統馭眾人的,卻也只有黑龍王一人,現在黑龍王身死,余人的才干均在伯仲之間,黑龍會的人才越多,這場廝殺爭奪就會越慘烈。

    黑龍會的第二號人物,黑巫天女,倘若出來表明旗幟,又或支持、控制某人,應該對局面有相當的穩定作用。

    然而,自黑龍王死訊傳開後,黑巫天女也離奇失蹤,再也沒有出現于人前,也沒有發出半道指令,甚至就連狙殺掉主君的鬼魅夕都行蹤成謎,舊日黑龍會的內務機構等若完全瓦解,余者以諸位海軍將軍為首,分為不同陣營開始戰爭。

    假如只有這樣,倒也無所謂,大伙兒乒乒乓乓打個幾十年,最後勝者為王,說不定會再出現一個才干與野心兼備的領袖人物,綜合東海資源,再次威脅到黃土大地,然而,目前的黑龍會卻沒有這等內戰余裕,在東海之上,宿敵反抗軍勢力早已經虎視耽耽,“黃金提督”李華梅無論是武功,還是領兵作戰的能力,當前的黑龍會之中均無人能抗,她把握到這個機會,一定早就開始種種連橫合縱的手段了。

    “就像小弟你料的一樣,李提督目前采取遠交近攻的策略,主要j神放在分裂的黑龍會上頭,對于立場搖擺不定的幾個部族,派出使者籠絡交好,曉以大義,但對于素來依附黑龍會作惡的部族,就趁亂發動雷霆攻勢,破其艦隊、焚燒其g據島嶼,每戰不留降卒,殺**震猴。”

    用無人能及的美麗艷姿,月櫻拂了拂散亂的金發,從掉地上的衣裙中,拿了一張剛剛收到的報告書,遞給了我,道︰“最新收到情報,李提督昨天傍晚在黎母島大破夜叉族的艦隊,將黎母島納入反抗軍的統治。”

    我細心閱讀這封來自遠方的情報書,上頭寫的甚是簡單,短短幾行字,約略說著昨天大戰的經過與結果。我對李華梅怎麼打贏這場仗並無興趣,在東海的時候,我已經清楚她用兵神出鬼沒,總是在敵人最沒有防御的時候冒出,閃電一擊,狠狠切割敵人的要害,讓敵人兵敗如山倒,所以能取得這樣的勝利,絲毫不值得奇怪,只是……

    “唔,焚燒敵人軍艦六十二艘……這起碼要有五六千人葬身海底,還不包括戰後處決的降卒,這一仗……死了許多人啊。”

    我不是心慈手軟的善男信女,戰爭中死傷人數再多,也不會讓我動什麼同情心或是惻隱之心,可是,有過東海的那一段經歷,我卻不能不想到深藏于東海之底的海神g殿。……還有那鬼哭神號的幽靈船!

    緋紅的邪惡之月下,東海上的一場驚天動地大戰,我險死還生,至今思之猶有余悸,這次黑龍會與反抗軍大戰,反抗軍以少擊多,反過來殲滅敵軍,贏是贏得漂亮之至,但不曉得黎母島周邊的海域上,增添了多少浮尸?多少家庭一夜之間破碎?

    東海在黑龍會的長年統治下,完全是講究一個絕對實力,人吃人的世界,在那里心狠手辣,無可厚非,誰不狠誰就會被吃掉,可是,每戰不留降卒,這手法未免太毒了些,再加上為了講求警嚇效果,攻陷黎母島時,恐怕會采取激烈手段,甚至大有可能放火燒島,波及軍眷與平民,在不留降卒之余,更有進一步宣示“**犬不留”的殺戮決心,警告每一個膽敢頑抗不降的敵人。

    這麼多冤魂一夕誕生,其怨念將永不消散,與東海的海水共續永存,千秋萬載,詛咒著沉迷與殺戮之夢的生者,為幽靈船積累著能量,當幽靈船下一次解封重現于世,應該比上一躺更加恐怖吧?

    “李提督恩威並施,許多之前為黑龍會效命的人紛紛望風來降,加入反抗軍陣營,讓反抗軍聲勢比前陡增一倍,反過來壓倒黑龍會。如今,反抗軍已經是東海上最強大的勢力,只要黑巫天女不出現,消滅黑龍會是指目可待,不過……”

    月櫻的聲音里出現一絲憂慮,我知道她的見識高明,必是看出了什麼不妥,只是我一時間也不急于知道,或者說,是有些害怕知道,所以不言不語,只是翻身貼在月櫻身後,雙手伸出,穿過腋下,輕輕撫弄著月櫻。

    細細的呻吟身,從月櫻口中泄出,妙比九天仙樂,讓人听了無比著迷,可惜對李華梅的關心我不得不停下動作,請月櫻把話說完。

    “李提督為了壯大勢力,不得不招降納叛,以安東海人民之心,但反抗軍組織短時間內急劇擴增,內中人員良秀不齊,如果管控不當,反而弊端叢生,後患無窮。”

    我明白月櫻的擔憂所在,李華梅在這事上的步調太急了!

    如果李華梅把腳步放慢一點,等黑龍會分裂的勢力內戰上幾個月,一面靜待敵人內耗更烈,一面調整本身的組織人事,等到時機成熟,她可以更輕易地把敵人一口吞掉,把變動中的隱憂減到最低。

    然而,李華梅的個,主攻不主守,在她統帥的反抗軍,也一向是用不斷的攻擊代替防御,在東海屹立不搖至今。一見到敵軍主帥身亡,組織陷入空前內亂,這種好機會她絕不會放過,一定會全里攻向敵人的破綻。與李華梅實際相處的結果,我發現她不但武功超群,富有智謀,堪稱戰場上的全方位天才,比起用兵才能,甚至黑龍王也遠遠不及她,只能長期以來憑借著優勢武功與龐大資源硬壓反抗軍。可是,在戰場上稱為“黃金提督”光芒萬丈的李華梅,為政的能力卻是不及格,所以反抗軍起事多年,內部沒有什麼人才,也得不到東海的民心。

    “況且……小弟,十幾年來我看政壇上許多起起落落,有八個字我深有感觸,那就是︰苟以利合,必以利分。李提督進軍勢如破竹,節節勝利,看似風光,但卻隱藏著極大的憂患,這麼大量的舊敵人一下子加入,為的是什麼?反抗軍少了一直壓制的天敵,又急劇擴增勢力範圍,在這樣的改變下,還能維持以前的理想嗎?”

    我不得不佩服一聲,月櫻雖然沒有看到過東海,但所說的東西全部正確,只是她仍看錯了一點。leduwo.com

    東海的反抗軍,早已經沒有了創立時候的理想了!

    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薩拉會談之後,大量外來者加入反抗軍湊熱鬧的時候嗎?還是李華梅為了抵抗黑龍會,不得不放任屬下進行掠奪的時候?或者是更早以前,很久很久以前,那群亡國貴族為了復仇,成立反抗軍的時候,就不曾有過了呢?

    這事我不得而知,但我卻認同月櫻的想法,李華梅正陷身某個危機當中,也許她已經覺察到了,也許沒有,可是如果不針對這些事作妥善處理,反抗軍的未來並不樂觀,甚至可以說是危險。

    “咦?”

    听月櫻的話,我突然想到了一點,月櫻知道我與李華梅的關系,但平時從不主動提起,更鮮少為她說什麼,今天一再對我說起東海的情形,總不會只是閑聊而已吧?

    “姊姊……”

    “嗯,你知道了吧,李提督即將會面臨一些問題,姊姊認為你能幫到她,是時候你離開金雀花聯邦的時候了。”

    “姊姊要趕我走嗎?已經厭倦了我們姊弟在一起的感覺了嗎?”

    “不要孩子氣,你很明白姊姊有多愛你,但如果姊姊把你綁在身邊,整天就是于姊姊歡好,不讓你其它的女孩子,一g指頭都不許,這樣也可以嗎?”

    如果再不順台階下,那就是搬石頭砸自己腳鐐,只要是女人,就會有黑暗面與妒忌心,即使是這麼溫柔的月櫻也是一樣。有慈航靜殿的全部支持,在只手c控金雀花聯邦政治動向,月櫻可能是當前黃土大地上最有權力的女人,我可不敢惹怒這樣的一個姊姊啊。

    所以,我有什麼多余的話都不說,只是把月櫻白嫩如玉的右腿,一下子扛到肩上,將她滑膩茹脂的美麗胴體,擺成一個迷人感的姿勢,當她粉藕似的玉臂纏上我脖子,我們姊弟的身體緊密結合在一起,讓我永遠听不厭的美妙呻吟,再次回響于地下密室內……

    我本以為月櫻建議我去見李華梅,勢必要往東海跑一趟,那不但路途遙遠,而且實在是一個我不想回去的地方。

    然而,事情的演變出乎我的預期,李華梅為了替反抗軍爭取更多資源,還有正式成立政權的活動空間,目前已經離開了東海,到了一個我更不願意接近的地方。

    “啊?伊斯塔?有沒有搞錯?”

    當我看到月櫻送來的情報,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楮。為了對付黑龍會,東海反抗軍于伊斯塔之間,這伊兩年來頻繁交流,算得上是邦交之好,再加上地理之便,李華梅在大地諸國之中會率先爭取伊斯塔的支持,這點並不奇怪,可是這麼一來,豈不是要我跑到伊斯塔去?

    “這種事情……哪可能啊!我們家三代與伊斯塔仇深似海,姊姊你知不知道伊斯塔有多少人要我的命?我一踏進伊斯塔,馬上就沒命了耶。”

    這話絕非虛言,大地諸國之中,與我們法雷爾家結怨最多的,就是伊斯塔。

    從爺爺還在世的時候開始,就與伊斯塔發生沖突,伊斯塔的血魔法師,就是意外死在我手里,而後在國際聯盟的會議上y險擺了娜西紗絲一道,至于近年來追跡者生涯中與伊斯塔的恩怨,那都多到不知怎樣去數了。

    位列五大最強者之一的源堂法雷爾,對伊斯塔而言是一個不可能被打到的人物,除非變態老爸自己想死,否則沒有人能殺得了他,不管明來還是暗來都是一樣,對于他的人頭懸賞毫無意義,所以在我嶄露頭角後,伊斯塔就將目標轉移到我身上,希望能藉著干掉我來打擊源堂法雷爾。

    目前,我這條賤命在伊斯塔的懸賞榜單上正掛著高價,那個價碼之高,不但旁人心動,就連我自己有時候都想割了自己的腦袋去領賞。

    在這樣惡劣的狀況下,居然要我去伊斯塔,這和一腳踏進鬼門關有何不同?

    就算我真想自殺那也不必用這種鳥方法啊,與阿雪、月櫻、羽霓、羽虹開亂交派隊是日夕交歡不輟,最後j疲力盡而死那不是美得多嗎?

    “你別緊張,平常時候你進入伊斯塔是危險,但是現在有個大好機會,可以讓你光明正大進入伊斯塔,你相信嗎?”

    世代累積的血海深仇,可以三言兩語就被解開嗎?這我當然不信,可是,當月櫻向我介紹專為此行請來的特殊保鏢,我卻看傻了眼,怎麼都想不到會是這號人物。

    “……是你?”

    第二章 紫伶水仙 口舌小技

    月櫻告訴我,為了能讓我平安進入伊斯塔她已替我找了一個超級保鏢,而當她輕拍手掌,那名隱身藏在門外的保膘掀簾而入,我第一眼所見到的是……好誘人的一對r房!

    一個極其火辣的Ⅴ字領,亮眼的紅色布料緊貼著圓碩rr,中間夾著一道深深的r溝,隨著主人的動作,如同波浪般晃動著。

    (這個大小……有d喔,是33……不,應該是34d。

    有了部尺碼的詳細數字,我腦中迅速翻著資料,思索熟識的女中誰有這等好身材。單從部尺碼,已經迅速出現幾個可能的名字,但最重要的線索,卻是眼前這位神秘美人的膚色。

    近似小麥色的淺褐色肌膚,仿佛蜜調成般細嫩,于尋常女的白皙如雪大為不同,是沙漠民族女所特有的膚色。

    沙漠民族?伊斯塔?34d的r房?

    “啊!娜西莎絲!”

    真是作夢也想不到,我居然心劍神尼那人妖給傳染,別的東西沒有學到,竟然學到她看人部認身份的劣習,這點實在是很要命。不過,當我沿著那美麗的部線往上看,眼中所出現的熟悉面容,確實是伊斯塔的美艷魔女︰“紫伶水仙”娜西莎絲。

    七朵名花之一的邪艷美女,在薩拉城被我用玉子靈貓給迷惑,重重擺了一道之後,就與她沒有踫面的機會,而理應身在伊斯塔的她,卻來到金雀花聯邦。

    只是,一段時間不見,娜西莎絲的美艷猶勝往昔,一身感裝束更是看得我眼楮快要噴出火來︰火紅色的狂野長發,用一環小小的黃金輪束著;豐滿的嬌軀穿著深紫色緊身綢衣,凹凸曲線一覽無余,前段中間還露出一截感的肚皮,小蠻腰掛著一串銀環,隨著擺動而叮當作響。

    紫色的短小皮褲,緊緊包裹著娜西莎絲肥圓的美臀,從大腿跟處露出一段圓潤的大腿,大腿下面是一雙亮紫色的長統皮靴,皮靴緊緊裹著修長的玉腿,一直到大腿中段,這種特殊裝束造成的顯眼效果,讓娜西莎絲看來好仿佛是羽靈族的長腿美人兒,高佻美健。

    久別重逢的驚艷,讓我有少許迷醉,但很快又清醒過來,想到我們兩人舊怨未清,她搞不好隨時都會翻臉動手。

    “法雷爾提督,久違了,這次承蒙你答應大力相助,娜西莎絲在此先謝過了。”

    與上次在薩拉城分別的時候相比,娜西莎絲仍是光彩照人,而我雖然丟了官,成為叛國罪犯,但卻在黃土大地上到處活躍,名聲鶴起,干下多件不能被忽視的大事,身價算來不當時當管是高得多,與娜西莎絲對面一看,覺得我與她之間的距離拉近不少。

    “嘿,我已經不是提督了,你特別挑我不喜歡的東西說,是故意諷刺我嗎?還有我幾時答應你什麼了?咦?”

    暗懷戒心,我一直都盯著娜西莎絲的臉,卻突然發現她的臉色有點蒼白,好像大病初愈似的虛弱,只是巧妙地利用化妝遮掩起來。

    娜西莎絲受療傷?以她得魔法修為,已是伊斯塔一等一得高手,為人又機警謹慎,要傷到她並不容易,更何況她是伊斯塔重要級人物,出入時候必定有大批護衛,想要傷到她除非是五大最強者那級數的高手,或者是出動大隊人馬猝然伏擊。順著這個思路想下去,我腦中靈光一現,想到一件事。

    “你……你是白骨靈車的原駕駛人?那個僥幸沒死的就是你啊!”

    白起參加一級方程大賽車的時候,是頂替伊斯塔使者團的身份。因為伊斯塔近期內亂的關系,這支使者團半路被人伏擊,幾乎全軍覆沒,白起和織田香救了幾名使者,與之交換條件,取得白起的白骨靈車到金雀花聯邦出賽,籍此吸引伊斯塔追兵的注意力,讓那人可以不受騷擾安心地養傷。

    隨著白起的離開,這件事已經被我忘掉,那輛白骨車也秘密交給金雀花聯邦政府管轄,但仔細想來,能夠c縱白骨靈車的駕駛員,本身要有相當不俗的魔力修為,而能代表伊斯塔出賽,不褥國門,想必是伊斯塔的重量級人物,這幾個條件湊合在一起,我登時明白娜西莎絲為何出現在這里。而想通了這點之後,我更馬上想到她為何想我拱手道謝。

    “等等,到底是誰保鏢誰啊?現在是你請我們護送你吧!”

    答案正是如此,娜西莎絲重傷甫愈,趕路來到金雀花聯邦,取回白骨靈車之後,就要回國,但這消息傳出去,伊斯塔國內的敵對勢力勢必要她死,殺手很快就會派出來,娜西莎絲想要安然返國,這條路只怕相當不易行。

    娜西莎絲不是笨蛋,當然會找幫手求援,最好能說動金雀花聯邦派大軍護送回去,那就萬無一失。

    可是,千算萬算,娜西莎絲仍是算不到金雀花聯邦甫遭一場動亂,慈航靜殿元氣大傷,聯邦也因為總統遇害而亂成一團,要等到能夠援手送她回去,起碼是四個月後了。

    伊斯塔目前得狀況,既有獸人奴隸暴亂之憂,復有兩派內斗之險,隨時可能爆發政變或是大規模的內戰,情況可以說是千鈞一發,娜西莎絲如果不立刻趕回去,等到她的陣營被人蕭清完畢,那就只能流浪國外,永遠當政治犯了。于是,在金雀花聯邦÷慈航靜殿兩邊都無法行動的時候,月櫻就把護送她回國得重任,委托給“可靠有力得民間組織”也就是我們這個追跡者小隊。

    “護送某人、某物至某處”的任務,我們過去曾經接過,不過難度沒有那麼高,而且我很好奇,為何娜西莎絲對我們會有那麼高的評價?就客觀層面而言,要把她毫發無傷的護送回國,那除非是派一支萬人大軍,又或是有五大最強者那級數的高手隨護,否則很難做到十拿九穩,這件事關乎到她的自身安全,應該不會盲目把命賭在我們身上吧?

    “法雷爾提督客氣了,我曾經深入研究過,發現你們這個小隊的實力更在所享名聲之上。並蒂霓虹兩姊妹。神秘的魔法師,起碼已經有三名第六級戰力,再加上我本人,一共四個,這樣的j兵組合,可以在任何困境重應變裕如。”

    娜西莎絲眨了眨眼,故意對我挺了挺她高聳的豐滿雙峰,抖蕩處一片迷人的r波,嬌笑道︰“更何況,還有一個智比天高的法雷爾提督做主帥,人家很希望見識六大暗黑召喚獸在你手上的無敵神威呢!”

    倒是差點忘掉這件事,娜西莎絲一直覬覦我的y術魔法,更希望從我手中得到地獄y神的秘訣,研究五百年前法米特無敵于天下的黑暗召喚獸,假使不是她上次太過心急,也不會這麼輕易就被不良中年茅延安假貨所耍弄。

    媽的!這個妖女果然對我不安好心,更惡毒的一點就是她明明知道我在月櫻面前什麼都不能作,還故意抖色誘我。……真是把人給看扁了,好,宰你!

    “這任務也不是不能接,可是相對于此次委托的高難度,我要求收取高額報酬,這應該不為過吧?”

    為不為過都不要緊,重點是我g本不會給她拒絕的空間,她如果討價還價,這事就一拍兩散,月櫻那邊我也有了交代。

    “這次我能否安然返國,關系到伊斯塔的國運氣數,只要法雷爾提督能將我安然返送王府,一切的報酬都好商量。”

    既然這麼好商量,那一切就任我開口了,請月櫻暫時離開,娜西莎絲單獨于我對談,可是,人都坐上了談判桌,要開什麼報酬卻令我為難。大筆金銀珠寶?娜西莎絲g本不放在眼里,我開得再多再狠,搞不好也是伊斯塔國庫支付,于她不痛不癢,我拿了也就不太爽。

    漂亮的女人……唔,我雖是好色如狗,但現在干多了高檔貨,有時候雖然也很想要,可是r體卻老實得驚人,如果素質稍微差那麼一點點,我的身體甚至完全沒有反應。

    那麼……就是一些罕見的稀世珍寶了,但我對伊斯塔的藏寶不熟,能要些什麼呢?總不能一開口就要一座巨神兵吧?就算他們肯給,我也不要,那種被天鷹戰士打成破爛的次貨,已經稱不上神話兵器了,與其給我一座賣破爛都賣不到好價錢的劣等東西,還不如直接給我萬靈血珠算了。結果,我的心思似乎被娜西莎絲看穿,她除了開出高價聘金,更向我拋出一個誘餌。

    “听說……法雷爾提督正在搜集創世紀七神器?”

    我微微一驚,隨即恍然,了解娜西莎絲為何要這麼說。原本由巴菲特家族所收藏的賢者手環,為我所得,一年多來佩戴腕上,從不離身,盡管我刻意掩飾,但有心人仔細觀察,並不難發現此事。

    如果只有賢者手環,那倒也罷了,可是日前在慈航靜殿本院,為了開啟密函,阿雪使用了共鳴之法,大日天境的形象重現于世,再加上大賽結束後,烽火乾坤圈也落入我們這個小隊手里,被視為追跡者無上秘寶的創世紀七神器,已經有三件落在我們手里。三件神器入手,說多不多,但是環顧過往歷史,這卻已經是三百五十年來未曾有人做倒的記錄,而娜西莎絲有鑒于此,便向我提出建議,說伊斯塔也收藏了一件創世神器,只要我能完成任務她答應將這件神器轉手相贈。

    “拿到這一件,我們手上的創世神器就過半了,這個誘惑確實不小,不過,這趟任務不只是我要冒風險,連我的同伴也要跟隨出生入死,她們都是我的紅顏知己心肝寶貝,我連讓她們破一點嫩皮都舍不得,怎能隨便答應你呢?”

    難得有可以敲竹杠的機會,我當然是要多過分就多過分,盡量拿盡吃盡,而娜西莎絲見我需索無度,連連大開口,居然也不生氣,水蛇縴腰一擺,盈盈站起來,用一種嫵媚動人的姿態,扭腰走到我面前。

    “喂?干什麼?我們好像還沒有談完啊!”

    “這樣的大事,可以靠純語言決定嗎?娜西莎絲先付提督一點訂金,你覺得滿意,我們再談後續,如何?”

    “這個……訂金……我確實會收訂金,不過你……”

    我的聲音突然中斷,看著娜西莎絲來到我面前,背轉過身,雙手撐這桌子邊緣彎下腰來。

    娜西莎絲下半身所穿的,是一件緊緊貼身的短小皮褲,她站直的時候,綢衣下擺垂遮過臀,看起來還沒有怎麼樣,但是當她彎腰爬下,綢衣下擺翻卷到腰上,被皮褲所包裹的豐滿美臀,惹火曲線就完全暴露出來,隨著皮革反s著亮光,構成一股狂野的吸引力。

    不僅如此,娜西莎絲仿佛翩然起舞似的扭腰,無聲的節奏中,水蛇腰于隆臀曼妙擺動,而那件理應緊緊貼在臀上的皮褲,居然開始慢慢滑落,一點一點裸露出少女豐滿的臀r。

    之前,光是看那件皮褲緊貼肌膚的程度,我就曉得娜西莎絲肯定沒有另穿內褲,甚至連丁子褲都沒有穿,否則那個輪廓一定會浮凸出來,而我現在所見的光景,就完全證實了這個猜測。

    “唔。”

    我倒吸一口涼氣,雙眼瞪的老大,直直注視著眼前火辣辣的景象,紫伶水仙的半裸屁股。

    娜西莎絲的屁股,是典型的美臀,渾圓肥嫩,但卻不會給人臃腫的感覺。它不像其他美女的如玉雪臀,但蜜色的肌膚,卻給人健康與活力的感覺,兩半滿月似的無瑕臀丘,夾出了一道深深的臀溝,線條非常的美,好像是藝術家窮年累月所雕琢出來的完美作品,巧奪天工。

    雖然皮褲只滑落到一半,便即停下,但我仍是為著眼前的這個美臀所深深吸引,甚至可以說是著迷。在蜜色肌膚的輝映下,娜西莎絲的半裸美臀左右搖擺,隱隱約約,我仿佛看到那朵妖艷的菊蕾,水光瀲灩,像是急需男人的安慰,展現著淡淡的光澤,誘惑我的目光。

    很難想象,衣娜西莎絲這樣的身份于地位,居然會用這麼露骨的方式來打動我。不過,伊斯塔美麗女巫,都有專門修煉誘惑男的媚術,r體本來就是最具威力的武器,我相信娜西莎絲也不列外,事實上,我確實被深深打動,舍不得移開目光。

    “這個訂金……實在有說服力,不過,我對家里的幾個妞有責任……”

    干巴巴的笑聲,就連我都听得出自己的動搖,正想伸手撫m娜西莎絲的如蜜r臀,眼前一花,那個誘人的美麗屁股消失不見,娜西莎站在桌子旁,已經重新穿好了褲子。

    如果娜西莎整個脫光,赤裸裸地讓我看過一遍,那也就算了,可是她的皮褲甫脫即穿,這樣的“驗貨”讓人怎能滿意了?

    “喂,妖女,你的訂金好沒有誠意,我……”

    說出口的話,再次被打斷,娜西莎一下子蹲跪到我身前,不由分說,玉手拉開我的褲帶,在褲子落下的同時,rj也落到她滑膩的手掌心,也不見她怎麼動作,只是對rj輕呵了幾口熱氣,rj仿佛被施了魔法般迅速硬挺。

    “你這是……”

    娜西莎絲撥了撥火紅的長發,蹲到我身下,嬌靨一仰,媚眼斜睨了我一眼,眼波中流轉的如火春情,比什麼挑逗都有用,我的rj這時點在她艷紅嘴唇旁,她握住rj,伸出了香舌舐了舐r菇上的小縫,把rj在她粉頰旁搓了幾下,一絲閃亮的yy,黏黏地從r菇到她的臉頰邊拉出了一條長線。

    “嚶”的一聲嬌喘,娜西莎絲張開艷紅的唇瓣,“咕”的一聲,就把r菇含進口里,小香舌在口腔里靈巧地卷弄著r菇,一陣舒爽的快意,使我連聲悶哼,rj漲得更硬更熱。

    “法雷提督,你覺得怎麼樣呢?”

    “……很爽……非常爽……唔……”

    “不是問你這個呢,我是問你訂金滿不滿意?”

    “……這個訂金……很夠意思……可是,我好像還認識幾個漂亮妞……對她們要……”

    “哦,只是漂亮妞兒,不是紅顏知己、心肝寶貝了嗎?”

    娜西莎艷艷地一笑,手握著rj,側著臉把我的一顆r丸吸進小嘴,小香舌用力翻攪著,含完一顆,吐出來由含進另外一顆,輪流地來回吸了幾次,最後張大紅唇,將兩顆r丸同時含進嘴里,在她溫暖的口腔里互相滑動著。leduwo.com

    伊斯塔的妖女果然名不虛傳,不但黑魔法高明,就連此種技術都爐火純青,我被這種香艷的口交刺激得血y沸騰,rj怒漲,油亮的r菇一抖一抖,在娜西莎絲的掌心彈跳著。

    “法雷提督,你現在感覺又是怎麼樣呢?”

    “快要……快要出來了……還差一點……”

    “你認識的幾個漂亮妞,不曉得會不會影響我們得約定呢?”

    “這……這個……我不能……”

    沒等我說完,娜西莎菱唇一張,又吸住我的r菇,一陣用力吸吮,陣陣酥麻快感由雙腿間直竄腦門,令我克制不住地嚷出來。

    “快……快……騷貨……用…用力的……吃……吃深一點…啊……好爽……喔……”

    我按著娜西莎絲的腦袋,猛將下身往前頭頂去,她毫無保留地承受著我的rj,片刻之後,小小的嘴兒竟含進了大半g,感覺還像個無底洞一樣,讓人迷失在這深喉嚨的絕活中。

    只是娜西莎絲吞歸吞,小嘴與香舌卻開始避重就輕,幾次都已經快到噴發邊緣,卻被她一下又放慢速度,噴s欲望降了下去,不給一次真正的發泄。這伎倆我常常拿來用在女身上,想不到今日身遭報應,落入妖女之口,被她這樣子挑逗著,幾次之後,我終于放棄了堅持與理。

    “答、答應你了,騷貨!”

    一听到這句話,娜西莎絲的動作猛地加快,不怕頂穿喉嚨似的含著rj,飛快地套弄,美艷嬌軀在我胯下狂扭,只吸得我抱緊她的腦袋,手指按著她的紅發,身子一抖,一股漿y狂噴而出,全都s進她的深喉嚨里,每一滴都被她吞到肚子里去。

    噴s之後,我通體乏力,跌坐回椅子上,大口喘著chu氣,娜西莎的小手尤自輕輕模著我的rj,像按摩一樣地捏弄,比剛才的火辣辣快感,這又是另一種輕松愉悅的滋味。

    “小小的訂金,不成敬意,等到安然返抵王都,另有豐厚重酬……不只是口舌小技,整個人都任由提督玩弄,屆時請法雷爾提督好好享受伊斯塔女的艷與媚。”

    信誓旦旦,娜西莎揚著感小嘴,自信而驕傲地許下承諾,幾條流溢出來的白絲掛在嘴邊,似乎是最好的保證。

    ------------------------女色果然是洪水猛獸,假如只有娜西莎絲一個,那也還罷了,但是李華梅、月櫻、娜西莎絲三重女色聯手來攻,就讓我一敗涂地,答應了那個不曉得算是大站便宜,還是九死一生的鳥任務。

    爽是我在爽,拼命卻是整個小隊在拼命,如果讓她們知道我淪陷在娜西莎絲口中的任務過程,要接下這任務恐怕會遇到很大的阻力。為此,我必須要妥善籌謀,想一下如何各個擊破。

    羽霓最好搞定,要她往東,她不會往西飛,只要只要扔幾滴瑩晶玉過去,高度成癮的她會比一條目狗還听話。

    茅延安的情形更簡單,只要拿點東西利誘就會很好說話,不過其實我才不在乎他的意見,他如果表示反對,我就趁機甩掉他,畢竟我想把它踢出去已經很久了。

    羽虹會比較麻煩,但心燈居士一死,她變得無依無靠,多半會和她姊姊一起行動,我只要用“離開傷心地”的理由來勸說,拉她一起上路的成功很高,若是不行,大概就得用地獄y神的控制法門,弄得她死去活來,強行逼去,而這絕對是最笨最蠢的下下策。

    (那麼就只有阿雪了,這不太好搞啊,她對伊斯塔一直沒有好感,又怕那邊,又討厭那邊,想把她拉去伊斯塔,這可能要用三十二匹駿馬的馬車來拉啊!

    想到這一點我的頭就痛起來,阿雪的魔力一日強過一日,雖然還是很听話,但我現在只能軟言誘勸,越來越難對她用強了,不然她雖是不會反抗,但逃跑起來可是一溜煙就不見,重找起來又要花一整天。還有讓我為難的是紫羅蘭。那天紫羅蘭替我挨了心燈居士的一記重擊,傷得很重,如果不是心禪大師及時相救,紫羅蘭大概就變成一頭死豹,真正應驗我平時的詛咒了。

    身為慈航靜殿的掌門,心禪大師在接任掌門後就得到了“心燈禪定印”的秘籍,也暗中修煉多年,只是從來不曾在人前施展,所以幾乎沒有人知道他練成了這項鎮派絕學。也信虧如此,心禪大師才能救回紫羅蘭一命,只是命雖然無礙,紫羅蘭這幾天仍很虛弱,需要修養幾天,阿雪幾乎是寸步不離地照顧,要在這個節骨眼上遠行,她肯定不願意。(唔,這事情很難辦啊,說起來我還欠了紫羅蘭的人情……

    (去,一頭豹子又不是人,哪來的人情可言?

    為著這個問題而苦惱,我踏進了房門,一陣香風迎面吹來,笑容可掬的阿雪給了我一個親熱擁抱,香吻也主動送上來。

    阿雪半閉著眼楮,像是很享受我熱情的揉捏與撫弄,小巧可愛的鼻子一抽一抽,吸嗅著來自我身上的味道,驀地,愉悅的表情一變。

    “師父的身上……有其它女人的味道……”

    半獸人的鼻子是比人類靈光,居然發現了我身上來自娜西莎絲的氣味,這下子可是不太妙,雖然這個小傻蛋不會明白表現妒忌,也還沒有學會獨佔欲,但究竟會被影響到,特別是我放著家里的天仙絕色不吃,跑到外頭打野食,這就得找個好借口來安撫了,“嗯在外頭應酬嘛,多多少少都得裝裝樣子,但是外頭那些野花野草,哪里比得上我們家的小阿雪美麗呢?就算在應酬想著你,急急趕回來了。”

    “嗯,師傅回來就好,阿雪好高興。”

    毛茸茸的狐狸尾巴掃過我的手掌,阿雪緊摟著我,一副什麼都不想追究的樣子,這點讓我暗叫不妙,以往踫到這種事情,阿雪總會嬌嗔幾句,然後好奇地問些問題,今天表現如此反常,肯定有什麼古怪。我不動聲色,看阿雪想要做些什麼,就看她在結束擁吻後,又幫我端來熱茶,又幫我拿毛巾,接著還幫我拿來拖鞋,像一個溫婉的小妻子一樣。

    阿雪每做一樣我心里就暗暗叫苦,看得出她有事求我,所以才會主動做這些討我歡心的事,阿雪的心思單純如孩童,希望她提出的要求不要像月櫻這樣要命,否則我真的麻煩了。

    “師傅啊,長安在什麼地方呀?”

    “唔……為什麼提這問題?在這里長安這個字眼有特殊意義,最好不要亂提。”

    “阿雪知道哦,斷背山上的石碑有寫︰兩個彼此相愛的人,只要能手牽手共赴長安,就能從此過著幸福快樂的生活。”

    一句話差點讓我噴出口中的茶,顫抖著聲音問話︰“你什麼時候上了斷背山?”

    “那是金雀花聯邦的名勝游地啊,下午你不在的時候,那個戴紫色面具的尼姑來了,說要帶羽霓羽虹她們上斷背山散散心,也硬拉我一起去了。”

    心劍神尼來了?這個死人妖來這里做什麼?真是來看霓虹姊妹?還是用這理由來接觸阿雪?

    “那個尼姑看人家部的眼神好怪哦,和師傅你好像……人家差一點就逃回來了,不過她後來一直和羽霓和羽虹說話,沒有再看人家了。”

    古怪,心劍人妖來這里真的是為了霓虹,她們之間有什麼好談的?真是難以思索啊。

    我鄒著眉頭思索,沒有留意到阿雪一陣欲言又止,好像考慮了半響,最後終于鼓起勇氣,向我大膽開口。

    “師傅,我們離開金雀花聯邦後,下一個地方……去伊斯塔好不好啊?”

    “什麼?”

    第三章 男兒絕地 斷背長安

    我預估會最棘手的一個問題,就這麼被莫名其妙地解決,說起來連我自己都覺得很訝異。

    阿雪自己修煉黑魔法,對于黑魔法的本質再清楚也不過,那就是犧牲獻祭。

    其實所有的魔法,都遵循著”等價交換”這個至高定理,但每一系所交付出的東西不盡相同,好比神聖系的魔法,除了個人的魔力之外,對神明的信仰心也很重要,信仰越虔誠,就能施展越高階的神聖魔法。黑魔法所需要付出的東西,一言以蔽之,就是生命能量。諸如骨rj血、內髒腦髓,都是蘊含生命能量的”容器”使用黑魔法時,與黑暗神明締結契約,奉獻生命能量,換取黑暗神明的短暫借力,發出破壞力強大的攻擊。

    純就學理上而言,黑魔法只是要求犧牲獻祭,卻不見得非要皇他人的生命能量來奉獻,說得更明白一點,直接拿自己的生命能量來奉獻,不經過其它形式或觸媒的中介,能量傳輸過程中損耗最少,該是最具功效的做法,所取得的黑暗神明之力也最純粹,然而自私的本,寧願別人死全家,也別讓自己掉條毛,除了阿雪這個傻瓜蛋,普天下哪有巫師肯這般損己利人?

    這世上確實有許多勇于犧牲奉獻的仁者,不過這些人通常都走在光明路上,一早就成了僧侶或是俠客,練也是練神聖魔法,不會踏進黑魔法的世界。要在黑魔法的修行路上對人仁慈,那便是對自己殘忍,長期損己利人,後果不是有福報,而是一定短命。

    因此,伊斯塔的巫師最講究自私自利,運使黑魔法全靠血腥祭禮,國內每一刻都在發生宰殺與祭禮,平均每一秒會有七條命消逝,假如踫到歷史上著名的幾個瘋狂時期,這個數字甚至還要暴增十倍,所流的鮮血,染遍了王都的每寸土地,直接導致的後果,就是單單站在國境遠眺,便覺得伊斯塔境內怨氣沖天,鬼影幢幢。

    過去在接其它任務時,我們曾經過伊斯塔的邊境,身為第一流黑魔法術者的阿雪感應最深刻,被那股強烈的怨念影響,反胃嘔吐,腦海里還不由自主地接收了一些畫面,也就是因為這些畫面的沖擊,讓阿雪對伊斯塔極為抗拒,死都不想再靠近伊斯塔一步,我本以為很難說服她改變心意,哪想到我什麼話都還沒來得及說,阿雪就主動提出要求。

    天大的麻煩,就這樣莫名其妙地被解決掉,不過,我並沒有馬上答應阿雪的要求,反而故意裝出一副為難的樣子,表示這件事有許多難處,不能輕率答應她的請求。

    阿雪的心思一向單純,見我不允,就是連番哀聲懇求,被我趁機摟摟抱抱,親親mm,估盡了便宜,還答應了一堆屈辱的香艷約定,唉……如果每天都有這樣的好事,人生不曉得有多麼美好。

    擺平了阿雪之後,我開始作正式準備,采購一些遠行所需要的裝備,當一切準備得差不多了,我突然收到通知,心禪大師因為我即將離開,講經課程被迫縮短,要找我去作最後一堂講課。

    (媽的,臭和尚是和我有仇嗎?臨走了都不放過我……算了,作個面子給他,去听听看他說些什麼吧。到底是欠了人情,雖然我一點都不想去,卻還是難以拒絕。其實,我之所以對講經課程感到畏懼,倒不全是因為枯燥無聊,有相當的部分,我是被茅延安與心禪大師的對話給嚇到了。

    不良中年是心禪大師的多年好友,這點我當然是知道,可是連續听了幾次他們語帶機鋒的間與答,我漸漸懷疑他們的交情並不單純,再加上……這里怎麼說也是金雀花聯邦,一男一女在這邊可能還有純友誼,兩個男人在這邊就不叫友誼,叫……奸情。

    我這個人其實心很寬,很好相處,變態也好,色情狂也罷,只要離我遠遠的,我都能用寬容的心去廣泛接受,但如果踩到我身邊來,那就不好意思了,我這麼有正義感的大好青年,拼死也要為社會除害。

    這份莫名的擔憂,讓我想到日前與月櫻在枕畔的一段對話。

    “小弟……有沒有發現心禪大師其實很賞識你喔。”

    “賞識?賞識我什麼?什麼都好,千萬別賞識我長得帥啊。”

    “你想到哪去了,大師是說你有慧g,很欣賞你啊。”

    “呃……姊,在這麼敏感的情形下,可不可以請你不要提到那個g字。”

    “又在胡說了。我覺得你和大師之間有點誤會,最好能夠溝通溝通……”

    “那個溝字也不許用!”

    沉重的j神壓力,弄到我杯弓蛇影,再惡化下去,可能就要開始掉頭發了。

    我很清楚自己的定位,白起臨走前也說過我是一條廢柴,要比資質什麼的,我絕不敢在這方面自大,所以說心禪大師絕不可能把我當成徒弟人選,而是有什麼其它的企圖。

    越想越是不安心,偏偏當我來到平時講經的佛堂時,門口的小沙彌告訴我,心禪大師剛剛換了地方,要我到另一處地方去見他。

    這種突然換地方的變化,很可能是敵人設計暗算的圈套,有過太多改經驗的我,在這方面非常小心,謹慎詢間那個地方的每一個細節,結果卻得到了一個比敵人伏擊更恐怖的答案。

    “……方丈指示的琉璃堂,就在那邊的山頂上。”

    我順著小沙彌所指的方向看去,眼中所見的東西,令我大驚失色,踉蹌連退數步。

    “那、那座怪模怪樣的山該不會是……”

    “斷背山啊,施主你真是奇怪,每個金雀花聯邦人都知道那座山的。”……唉,小師父,我不是你們金雀花聯邦人,不是你們那個圈子的啊!說得更明白一點,我不是搞基的啊!

    明知山有虎,我當然不會蠢到偏向虎山行,但慈航靜殿的幾名大和尚表示,由于最近城里治安不佳,刺客盛行,他們有責任保護我的安全,所以特別派了大名鼎鼎的十八羅漢,護送我去見方丈。

    慈航靜殿十八羅漢,手持棍b,腰配戒刀,把我圍在中央,戒備森嚴,就算千軍萬馬一起殺來,恐怕一時間也攻不進來,不過,我真正在意的不是千軍萬馬能否殺進來,而是我要怎樣才能殺出去。……找不到辦法。

    一路上我都在想辦法開溜,但是面對這鐵桶似的包圍,我確實找不到脫身之法,幾次找借口想離開,都被十八羅漢給拒絕,要我先見過方丈再說,就這麼被十八羅漢一路逼送上山。與心禪大師一樣,十八羅漢也用古怪的眼神在上下打量我,一段短短的上山路,我被他們看得心里發毛,好像給什麼食r野獸盯著,隨時會被撲倒攻擊。

    提心吊膽的上了山,心禪大師所指定的會面所在是一座佛堂,黃澄澄的琉璃瓦反映著陽光,甚是莊嚴氣派,但門口匾額上所寫的三個大字,因為時日已久,不甚清楚,看得我心中一驚。

    “施主,前面就是方丈所在的琉璃堂。”

    “喔,是琉璃堂?不是玻璃堂?呼,害我嚇一跳。”

    “施主,外界有許多傳言,說你是黑龍會派來滲透的奸細,不過我們這一路人觀察,覺得謠言不可信。你其實是個有慧g的人,或許可以考慮加入我們的圈子……”

    “啊?你們是什麼圈子?”

    我很想拔腿就跑,但這時一位小沙彌從琉璃堂中出來,請我單獨一個人進去,並且讓十八羅漢在外把守,在這次講經課程結束之前,不許任何人擅入。

    “施主,請隨小僧來。”

    終于脫離了十八羅漢的魔掌,但我卻一點都沒有得救的喜悅,仿佛從刀山跳到了火海,要墜入一個更深沉可怖的地獄,看著琉璃堂那兩扇厚重的銅門,我覺得自己就要踏入一個回不了頭的世界。

    這座琉璃堂,確實是很不尋常。還在門外,我就已經看出它的特殊構造,不但使用了奇特的材質,內部還施放了多重結界,當它處于密閉狀態的時候,無論里頭發生了什麼事,外頭都絕不可能有人探知得出,換言之,如果要干什麼見不得人的事,這里肯定是最佳的所在。

    (中、中圈套了,老和尚拉我過來,一定沒安好心,門外都還有人把守,等一下干完丑事,說不定還要殺人滅口……呢,他該不會已經脫光了在里頭等我吧?

    一陣惡寒,我腦中浮現出心禪大師身穿皮衣,手拿長鞭與蠟燭,站在佛堂中獰笑的恐怖畫面,冷汗剎時間流遍全身,幾乎就想回頭奪門而出。

    “阿彌陀佛,約翰賢佷,你終于來了。”

    一聲佛號,在寧靜幽暗的佛堂中,心禪大師端坐蒲團上,兩旁點著數十支蠟燭,火光搖曳,照映出大和尚慈祥的面容。

    情形與我想象中的不同,我稍覺寬心,但又總覺得有些地方不妥,舉頭到處看看,赫然在心禪大師後方的四g柱子上,看到了一首詩,頓時心頭劇震。

    “長安城外斷背山,斷背山上望長安,長安處處是斷背,斷背雙雙弄長安。”

    詩中透露出的涵義,讓人不寒而栗,我還來不及再次安慰自己,心禪大師已經率先開口。

    “阿彌陀佛,人的一生,有孽緣也有善緣,老衲今日邀你前來,是為了與你了結一段緣法。”

    心禪大師說著,居然朝我眨了眨眼,笑道︰“老衲與你之間的緣分,在與你初次相見之前,就已經開始了。”

    被一個男人擠眉弄眼,那實在不是什麼很好的感覺,雖然說佛門高僧的偈語常常沒頭沒腦,不過這句話就我個人的了解,意思似乎是……

    你我的緣分,在初次相見之前就已經注定了……注定了!注定了!注定了注定了注定了注定了注定了注定注定注定注定注定注定注定了了了了了……

    這句話其實我常常听到,茅延安就很喜歡用這句話來把妹,欺騙年幼無知的青春少女,而這句話之後應該要接的下一句,好像是……

    是上天注定我們要在一起的……在一起,在一起!在一起!在一起在一起在一起在一起在一起一起一起一起一起一起一起一起起起起起起……

    剎那之間,五雷轟頂般的感覺,讓我知道自己正站在人生的重大轉折點上,剛想回頭,就听到一聲沉重的悶響,後頭兩扇大門被重重地關上,切斷了外界的光明,讓我陷入一片黑暗中,只看到前頭的心禪大師朝我笑了笑,那笑容看來是這麼的邪惡。

    “賢佷,你沒意見的話,我們便開始吧。”

    沒、沒意見?這時候再沒意見的話,以後就什麼東西都沒有了。

    “大……大大大大師,饒命啊!”

    “撲通”一聲,我就跪了下去,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地放聲哀嚎,“大師,小人家上有八十老母,下有饑渴怨婦,還有很多人需要小人去滿足……我……我們家三代單傳,要靠我傳宗接代,我不能加入你們那個圈子的啊……”

    不知是否錯覺,但我好像听到身後有人在笑。

    “……如果大師你硬要找的話,就找那個不良中年好了,他看起來又y又賤,一定很喜歡搞這調調的,大師你找他來搞,他不但不會抵抗,還會爽到滿地亂滾。”

    “喂,生死關頭出賣朋友,這是可以原諒的,不過也把我賣個好一點的價嘛,搞得我滿地上亂滾,這樣子會不會太難看了點?”

    茅延安的聲音從後傳來,我轉頭一看,這稼伙正站在我身後,一副笑咪咪的奸臣表情,看我出模的好戲。”

    看什麼?有什麼好看的?再多看一眼,等一下大和尚連你也一起搞了。”

    我惡狠狠的威脅,沒發揮到作用,茅延安與心禪大師對望一眼,不約而同地大笑。

    “賢、賢佷,你又搞錯了,心禪大師找你過來,是有重要的大事要與你商量,不是要**奸你的,哇哈哈哈”原來是找人過來開會,也不把話說得清楚一點,害我膽顫心驚,差點以為自己要完蛋了。

    惱羞成怒,我立刻就要發作,不過心禪大師卻從身後拿出了一件東西,遞給了我,讓我作聲不得。“約翰世佷,你即將前往伊斯塔,這件東西你一路上帶著防身,到了伊斯塔,如果可能,便將它物歸原主吧。”

    心禪大師拿出來的東西,赫然便是創世七聖器之一的斬龍刃。當日鬼魅夕以斬龍刃刺殺心燈居士,逃逸時無法帶走,這件神兵便被慈航靜殿給扣留,我本以為慈航靜殿會將這重寶據為己有,卻想不到心禪大師腦袋壞掉,居然把這重寶交到我手上。

    “兵器乃不祥之物,我等出家人與世無爭,要這凶器何用?斬龍刃本是東海龍神一族的鎮族之寶,如今龍神一族後繼有人,倘使作得到,斬龍刃自然該物歸原主。”

    我拿起這柄可以隨主人特而變化外型的神劍,仔細端視,發現它仍是維持著在鬼魅夕手上時的外型,又薄又長,與在加藤鷹手上的厚重造型大相徑庭。

    將斬龍刃往我手腕上平平一踫,這柄號稱是天下第一鋒銳的神劍,縱使是它無鋒的平面,其銳利也足以削金斷玉,這樣子拿去踫手腕,一個不小心就會把手給切下來,但我這樣做自然是有理由,劍刃往手腕蕩去,卻在幾公分之外被一股無形氣勁給擋住。

    “嗡”我腕上的賢者手環發出豪光,彩虹儀的七色光芒縈繞手腕,嗡嗡作響,而斬龍刃也發看同樣的聲音,兩件聖器像是與久違的故人重謹,發出清亮高亢的共鳴聲。

    確認了斬龍刃的真偽後,我立刻將斬龍刃遠遠隔開,不然共鳴現象馬上就會汲取持用者的j氣,我又不是阿雪,哪有這麼好的本事發動兩件創世聖器?

    “所以,大師委托給晚輩的任務,就是把這東西帶到伊斯塔,交給李華梅提督?”

    月櫻委能我護送娜西莎絲回國,這本該是絕不能泄漏的最高機密,但以心禪大師的能耐,如果會不知道這件事,那反而奇怪,所以我也不多間,直接向他進行委能確認。

    “阿彌陀佛,老衲是委托世佷,將斬龍刃帶到伊斯塔,倘若方便的話,使將它歸還給李提督。”

    心禪大師又在和我打禪機,物歸原主就物歸原主,哪有什麼方便不方便,難道我把斬龍刃歸還,李華梅會不要嗎?真是荒唐之至。

    我暗自發笑,方要說話,心中陡然一凜,明白了大和尚的用意。神劍既然是凶器,為了避免這柄凶器多造殺孽,自然不能落在殘忍凶徒的手上,心禪大師不曾見過李華梅,所以特別委托我代為鑒定,看看是否該將斬龍刃交還。

    可是,如果心禪大師信不過李華梅,難道就信得過我嗎?斬龍刃是當世神物,威力無窮,我也沒有清高到對這毫不動心的程度,要是我把心一橫,吞沒了斬龍刃怎麼辦?

    “大師,到了伊斯塔之後,如果不方便物歸原主的話,這柄凶器該怎麼處理?”

    “若是真有這種情形……善哉,世間神物,有緣者得之,就請世佷找一位近水樓台的有緣之人收下它吧。

    媽的,斬龍刃由我保管,又是由我判斷該否物歸原主,有哪個樓台比我更近水的?心禪大師這麼說的意思,分明就是有意把東西送到我手里。仔細想想,我又不是他私生兒子,他為什麼這樣便宜我?之前他兩度冒死救我命,現在還沒事送我大禮,大家非親非故,這些行為實在是很可疑。

    “阿彌陀佛,善哉。”

    或許是察覺到我質疑的眼神,心禪大師合起雙掌,念了一聲佛號,望向我的眼神突然變得很怪異。”

    世佷,你與老衲雖然之前不曾謀面,但因為故人香火之情,老衲留意你已經許久了。這些年來你在外闖蕩江湖,所作所為,老衲極不贊同,不願見你大好青年行差踏錯,遺恨終生,所以你來到金雀花聯盟之後,老衲對你疾言厲色,目的是想對你大加磨練,讓你悔悟前非。”

    心禪大師道︰“本來如果時間充裕,你在金雀花聯邦多留三年五載,接受老衲日夕講經,必能洗滌你的突氣,改過向善,可惜時不我予,你短短時間便要離去,老衲不能相強,唯有在你離開之前,將往事相告。”

    這番話听到一半,我就猛覺得一陣心驚r跳,暗叫好險,萬萬想不到心禪大師本來居然有留我三年五載的打算,要是這件事成真,不用三年五載,只要被關上三五個月,天天听大和尚念經,我就真的要一命嗚呼,想不成佛都不行了。

    只是,話听到後來,我又覺得好像有哪里不對勁。心禪大師口口聲聲說,對我另眼相看是因為故人香火之情,我本來以為,所謂的故人是指茅延安,心禪大師是因為我與茅延安同行,所以對我多加照應,可是從剛剛這段話听起來,心禪大師可能在我尚未結識茅延安之前,就開始注意我了。

    (這是為什麼?我有什麼好值得他注意的?

    閉目思索,一個念頭驀地出現在腦海,心禪大師的言行片段都被這個念頭給串聯起來,諸般線索無不吻合,我瞬間明白了所謂的故人香火之情,究竟是指什麼。

    “大、大師……你是不是認識我家的變態老爸?”

    源堂法雷爾名震天下,黃土大地上恐怕沒有不認識他的人,但我問的意思並非這麼簡單,而心禪大師與茅延安聞言,相視大笑,證實了我猜的沒錯。

    “何止認識,世佷,你父親源堂法雷爾,當年是我們最好的朋友,他、阿茅與老衲,我們三人情若兄弟,共闖江湖,整個的時間雖然不長,但卻是老衲一生中最快意的歲月。”

    心禪大師說著,仿佛回憶起往事,面上容光煥發,腰背挺直,全身陡然發出一股英銳之氣,本來溫吞老朽的感覺被一掃而空,整個人像是瞬間年輕了十幾歲,像是變了個人似的,讓我大為訝異。

    可是,真正嚇人的事情,卻是現在才開始,心禪大師向茅延安一伸手,茅延安便扔了個東西過來,我還沒看清楚是什麼東西,眼前陡然一花,再一定神,只見前方的光頭和尚居然有了頭發。

    “……大師,你用假發……”

    假發也就罷了,而且還長到腰部,顏色也是醒目的血紅,看上去像是某些金雀花聯邦的視覺系藝人。我心中泛起一種荒唐透頂的感覺,好像看到了那些白天扮和尚化緣,晚上戴假發去花天酒地的騙子,但是,心禪大師戴上假發後,那種判若兩人的感覺比之前更強。

    茅延安又遞來了幾樣東西,一面皮鼓、兩g金屬鼓b,還有一副墨鏡。當心禪大師戴上了墨鏡,拿起了鼓b,剎那間,我覺得他仿佛變得年輕、變得高大,看來神采飛揚,一點都不像是我所認識的那個溫吞老僧。心禪大師握起了鼓b,茅延安也不知從什麼地方拿出了一把吉他,臉上還戴著一副與心禪大師相同款式的墨鏡,兩個人就像兩兄弟似的對看,然後不約而同地開始動作。

    “錚!”

    “咚!”

    清亮的吉他聲、激越的鼓聲同時響起,被結界封鎖的佛堂內,一篇篇動听樂章如流水般飛暢而過,昔日風靡南蠻無數獸人的巴薩拉樂團,在此刻重新復活,雖然成員少了一名,但是從那撼動人心的音符中,我卻依稀能夠窺見當年日、月、星三人的強大魅力。

    茅延安確實是十項全能的強人,按在吉他上的手,動作快到幾乎r眼難見,幻化一堆殘象,好像同時有五六只手在撥弦,這等神速所彈奏出來的音樂,仿佛九夭雲龍破空穿霄,翻騰呼嘯,無可捉m;樂聲越彈越快,越拔越高,每次我以為樂聲已提不上去,即將降調變奏,吉他的聲音卻猛地一緊,再次拔上一個新的高峰,仿佛極限兩字全不存在。

    擔任鼓手的心禪大師,身上還披著袈裟,這扮相配上手中的金屬鼓b,真的是非常滑稽好笑,然而,鼓b在手的心禪大師,仿佛重新掌握回他的生命、他的青春,擊鼓的動作既大且快,像是一個威猛的將軍,慷慨激昂地擊鼓沙場,指揮萬馬千軍沖鋒陷陣。

    恍惚中,我仿佛看到一個高頭大馬的長發壯漢,身穿重金屬風格的夫克,全身黑色的皮衣皮褲,手握兩只鼓b,快速敲擊出狂野的音符,而茅延安高超的吉他技巧,忽急忽緩,與鼓聲配合得。恰到好處,每一個音符飛揚,都讓我的心隨之牽動,很想跳起來做點激烈動作,或是搖頭甩腦,或是引吭高歌,來縴解那股令我坐立不安的強烈沖動。

    由他們手中彈奏出的音樂,確實有著言語難以形容的魔力,假如不是在樂聲轉折間有點小缺憾,好像少了什麼很重要的東西,那我一定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早就身不由主地站起來狂舞高歌了。

    瞬間,我明白過來,知道這陣樂聲到底是少了什麼。這世上不是每首曲子都需要歌詞,但此刻我耳邊的這篇激昂樂章,倘若有個主唱,乘著這狂暴的旋律,高聲唱出血腥、殘暴、y邪、墮落的背德歌詞,這首曲子就會被更完美地途釋,給予听者百分之兩百的超級震撼。

    連我都有這樣的感受,更別說是兩名互為知音的演奏者了。心禪大師與茅延安一起停下了動作,激昂樂聲夏然而止,在兩人對望的眼神中,流露出滿滿的遺憾。

    “……可惜……始終少了一人。沒有他的歌,曲子的味道就是不對。”

    “阿彌陀佛,月有y晴圓缺,此事……古難全。”

    心禪大師說得豁達,不過聲音中的惋惜,卻是藏也藏不住,而當他放下鼓b,雙掌合什,剛剛在那樂聲中一度重生的狂野漢子,又隨著頭上假發的灰化而消逝,剩下在我眼前的……只是一名和藹的老僧。

    不過,我應該說聲謝謝,因為從剛剛的動作里,我已經明白,茅延安、心禪大師與我家的變態老爸,當年曾是好得不能再好的知音摯友,並肩闖蕩江湖,同游南蠻。而從這點來推論,我與茅延安在南蠻的偶遇,恐怕也沒有表面上這麼單純,搞不好他也和心禪大師一樣,一開始就有意照顧故人之子……

    變態老爸一生獨來獨往,想要找出個他的朋友,或是成為他敵人卻沒死的幸存者,那都是難上加難,所以我也很難間出我母親的相關訊息,現在既然踫上了兩個,而且還是那段南蠻關鍵時光的見證人,那我娘親的身分是不是就能得到肯定了呢?

    第四章 鳳凰之子 浴火重生

    心禪大師與茅延安都是老江湖,話既然已經說到這種程度,不會不知道我想問什麼,所以沒等我發問,心禪大師就已經率先開口。

    “世佷,你的母親……就是南蠻的鳳凰天女,當年源堂與我們一起同游南蠻,受邀前往鳳凰島,在島上結識了你的母親。”

    一句話,解開了我極欲求證的困惑,然而,證實了鳳凰天女是我娘親之後,我更關心另一個問題,那就是鳳凰天女離奇失蹤的這件事。

    不過,在這個問題上,心禪大師給不了我什麼幫助,事發當時他們已經離開南蠻,聞訊後展開調查,卻是為時已晚,茅延安更為了探查此事,二十多年來不斷深入南蠻各角落,想調查一點蛛絲馬跡,但仍是一無所獲。

    “關鍵在于……當年涌向鳳凰島的那片黑雲。”

    二十多年前的那一天,鳳凰島隨著日蝕的發生而現滅。在天空因為日蝕而y暗下來的同時,突然有大片黑雲涌向鳳凰島,遮蔽天空,當日全蝕現象結束,天空重新回復光明,鳳凰島離奇失蹤,再也沒有人看過鳳凰島的蹤影。

    茅延安認為,日全蝕雖然是自然現象,但那片黑雲卻來得太巧,倒像是有人利用天時掩護,趁機發動攻擊。鳳凰島上的防衛系統,有很大一部份是倚賴日光、月光為能源,每逢日蝕之刻,便是鳳凰島最弱的時刻,況且,當時鳳凰天女正在病中,無力上陣指揮,對有心人而言,這實在是推翻羽族霸業的絕妙時機。

    “推翻羽族霸業……大叔,你的意思該不會是在暗示……”

    “當年羽族勢力盛極一時,但卻從來沒有踏出南蠻,侵略外地的意思,所以幾乎不可能與外人結仇,如果要說有什麼仇敵,九成九是來自南蠻本身。”

    茅延安的話,讓我陷入沉思。羽族的女戰士們,全都是驕傲、自信的女,說得難听一點,就是囂張跋雇,連族破家亡的現在都尚且如此,當年統馭南蠻的全盛時期,自是更加不可一世,恐怕是把各大獸族的自尊都踐踏在腳底,需索無度地施以高壓統治吧。

    各大獸族暗中咬牙切齒,發誓要推翻羽族統治,這是想都不用想的必然結果,但鳳凰島上高手如雲,掌握著超時代水平的魔法系統,鳳凰天女本人又是近乎南蠻無敵的存在,各大獸族就算聯手反抗,也只會像豆腐渣一樣被輕易踩爛。所以,如果說攻擊鳳凰島的敵人來自南蠻,這點我可以接受,但誰有這份能耐?

    “世佷,有一件事情你可以想想看。”

    心禪大師道︰“驅動魔法,幻化黑雲進攻,這應該是黑魔法的範疇。據老衲所知,伊斯塔有幾門厲害邪術,若是發揮到極致,該能夠有此效果,世佷此次前往伊斯塔,不妨針對這點作個調查。”

    這確實是個好方向,不過要驅動這種遮天蔽日規模的超級魔法,伊斯塔恐怕還沒有人能夠作到,現今的情況是如此,二十年前恐怕也不會好到哪去,況且對照時間一算,那時心劍神尼已然叛國出逃,伊斯塔的高手耆宿在追捕過程中與她連場大戰,被殺得七零八落,優秀人才為之一空,哪還找得到驅動這種超級魔法的高手?

    即使不局限于伊斯塔,放眼整片黃土大地,有能耐作到這種事的,那也是五大最強者級數的高手了。那時被列為五大最強者的高人,大多已經逝世,而現在被稱為五大最強者的高手,在二十年前都還實力不足,兩者之間唯一重疊的那個名字是……

    “萬獸尊者?”

    我腦中閃過這個名字。這個被南蠻各部族奉若神明的年老獸人,在黑龍王死後,變成了唯一連奪兩世代最強者名號的高手,據說他極度重男輕女,視天下女子如無物,認為女人只配為奴為牌,沒有資格站上台面。這樣的人,怎麼可能容忍羽族在他眼前耀武揚威?況且從地緣關系來看,黑龍王和羽族有什麼關系?怎麼可能萬里迢迢跑到羽族去攻擊?

    萬獸尊者確實有重嫌,然而,眾所皆知,萬獸尊者並不懂得魔法……

    “這些年來,我在南蠻反復查探,找不到一點相關的蛛絲馬跡。”

    茅延安沉吟道︰“可惜,我上不了獸神峰,要不然……”

    萬獸尊者長年不離獸神峰,在自己的行g中享盡人間艷福,尋常獸人如果不是去進貢女奴或收拾屏體,g本沒法上獸神峰一步,更何況是茅延安。

    “源堂……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心禪大師這麼慨嘆著,因為二十多年來,變態老爸對鳳凰天女失蹤一事,全然不聞不問,毫不關心,否則以他手上的資源與個人力量,調查起來說不定更有成效。

    可是,變態老爸這二十多年來從無動作,心禪大師幾次去信,想討論此事,他都全不回應,後來茅延安與我相遇,心禪大師才知道變態老爸甚至從不對兒子說起母親身分,便對變態老爸徹底死了心。

    心禪大師的疑問,這卻是我答不出的東西,因為變態老爸在想什麼,從沒有人能夠明了,他的兩名摯友不能,他的親生兒子也不能。或許他是佯作不關心,暗中進行調查;或許他是真的無動于衷;又或許……他g本早已忘記曾在南蠻干過一個叫鳳凰天女的女人。

    “大叔、大師,我娘親是個什麼樣子的人?”

    鳳凰島的公案,茅延安查了二十年都沒有下文,自然不可能被我們三個人說說就講出結果來,我擱置了沒意義的討論,向心禪大師、茅延安問起他們記憶中的鳳凰天女。

    “你的母親……她是一個非常美麗的女人,真的很美。”

    說到鳳凰天女,心禪大師與茅延安回憶過往,都露出一種迷醉的神色。這種眼神我很熟悉,那是所有雄生物看到絕美異時,不由自主地驚艷、迷戀的眼神,以實際例子來說,我只在月櫻身邊的男人眼中見過,換言之,當年的鳳凰天女,其艷色與風姿不在今日的月櫻之下。

    而在心禪大師與茅延安的口中,鳳凰天女不但艷姿傾城,本身亦是才干出眾,鳳儀天下,以女皇之姿統馭南蠻,將羽族勢力推異至前所未有的巔峰,羽族上下對她衷心臣服,敬愛崇拜,近乎慕戀,甚至爭看親吻她踏過的地面。

    听他們的敘述,我又驚又喜,但又有幾分不解,想不出這樣完美的女為什麼會看上我那變態的老爸。不過,在他們回。憶過往的同時,我意外發現了一件秘密,那就是當年在鳳凰島上,雖然是變態老爸抱得美人歸,但他的兩名同伴卻也被鳳凰天女的魅力所俘虜。

    不,從這情形來推判,應該是巴薩拉樂團一上鳳凰島,就為鳳凰天女的無雙艷姿而傾倒,三個人各自努力追求,最後變態老爸擊敗兄弟勝出。但男人踫到這種事情,就算真能默默祝福,也沒有人願意留下多看新人卿卿我我,巴薩拉樂團的搖滾從此絕響于南蠻,多半就是為了這個理由。

    茅延安多年來風流韻事不斷,留戀花叢,卻始終單身,心禪大師更是出家為僧,看破紅塵,或許就是因為當年鳳凰島上的遺憾吧!身為人子,對于這樣的事,我覺得有點驕傲,但是似乎又有些……

    說不下去,這話題本來應該就此告結,不過心禪大師看了茅延安一眼,茅延安卻故意望向屋頂,吹起口峭,擺明把問題推回給老友。

    “唔,世佷,有件事。情本該永遠成為秘密,不過世事難料,有必要讓你先作個心理淮備。”

    心禪大師道︰“老衲的師佷天河雪瓊,現在正在你身邊吧?”

    姜是老的辣,心禪大師突如其來的一句話,驚得我手足無措,剎時間背後出了一身冷汗,如果不是我們剛剛談了那些東西,讓我大致清楚我們的深厚關系,我一定以為心禪大師是要翻臉動手了。

    “世佷,勿慌勿忙,老衲不問她為何變成今日這模樣,也不問你與她之間發生什麼事,畢竟,她現在這樣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確實是不用問。以慈航靜殿的龐大情報,有特定目標地去調查一件事,再加上茅延安與我們同行了那麼久,朝夕觀察,還有什麼事情心禪大師會不知道?

    可是,為什麼說這樣是好事?

    “但有一件事情,老衲要能付給你,從現在開始,世佷你要謹記老衲說的每一句話,這件事關系到你與她,甚至關系到整個黃土大地……”

    我心頭一震,在心禪大師稍後說出的那些話里,受到了很大的震驚,怎樣都想不到,心禪大師之所以大費周章,挑選這麼一個戒備森嚴的所在來密談,不是為了告知我身世,也不是為了談往事,而是為了阿雪的出身秘密。

    結束了那場談話後,我的心情並不是很好。這是很正常的事,听完了心禪大師所說的鳥秘密,如果我的心情還能夠飛揚起來,那我就是個鳥人了。

    因為這緣故,我沒有馬上回住處,倒不是說怕看見阿雪,但我確實需要一段時間來作心理準備,才不會在見到阿雪的時候,被她從我表情中看出什麼端倪。

    既然不能回去,就要找個地方去,正當我感到彷徨的時候,一輛馬車在我眼前停下,瓖有國會徽印的車門與駿馬,讓我一下子就認出馬車的主人。

    車門打開,里頭所乘坐的美人兒,是我最重視的好姊姊,月櫻一身白衣白裙,像是從天而降的仙女,對我伸手召喚。

    “小弟,上車來,姊姊有重要的事與你商量。”

    沒有第二句話,我上了馬車,察覺到馬車所行進的方向並非到我住處,也不是去月櫻的居所,心里正覺得奇怪,月櫻已經主動談到這次的伊斯塔之行,問我這兩天開始整頓行囊,準備得如何。

    “這種事情……幾個人要去拼一個國家,怎麼誰備都準備不夠的,只能準備個三成,有三成要臨場隨機應變,剩下的……就是賭誰的運氣好了。”

    追跡者的工作,很多時候都要拿命去拼,每多一分準備,事情就多一分把握,不過要是以為事前準備好就能擺平一切,那也未免太過天真。戰場是活的,永遠都會出現事前沒料到的狀況,那時常常就只有兩手一攤,眼楮一閉,賭賭看下次睜眼的時候是不是還會呼吸。

    “這次出使伊斯塔,內中蘊藏很多風險,姊姊想送你一點裝備作禮物,保你平安,你覺得怎麼樣?

    保我平安最好的辦法,就是別去伊斯塔,不過有人要送我禮物,我倒是從沒有不收過,更何況以月櫻現在所掌握的資源,能拿出手來的東西,就算不是稀世珍寶,也肯定是一等一的高價貨色,拿了以後即使用不著,自己留著也好。

    沒過多久,馬車停了下來,月櫻帶我進入她的秘密行館。順著台階而下,似曾相識的地底石g,y暗而潮濕,沿途昏暗的煤油燈,看來鬼影幢幢,好像到了y曹地府,我一分神,發現失去了月櫻的蹤影,頓時一驚。“姊姊,你……”

    我尋找月櫻,昏暗的石窟卻陡然一亮,周圍十多支火把同時燃起,把地g照得透亮,而呈現在我眼前的,除了一張石台,還有一個中型的魔法陣,用紅色顏料漆畫在地上。

    構成魔法陣的符文,是復合的繁復組合,一時間難以辨認用途,可是空氣中淡淡的腥昧,說明這魔法陣是以獸血繪成,看來應該不是什麼好東西,九成九是用以奉獻、祭禮一類的黑暗魔法陣,這種東西莫名其妙出現在這里,讓我有一種誤入邪教總壇的不祥感。

    當我為此忐忑不安,想要覓路離開,一陣輕輕的腳步聲響起,艷色無雙的絕美佳人,披著一抹白紗,仿佛從月亮中走出般,在暈黃的微光中蓮步輕移,曼妙地來到我面前。

    “抱歉,讓你等很久了嗎?”

    “……不,沒有,我等得很高興……”

    已經不曉得是第幾次,我又為著月櫻的傾城絕色而驚艷失神,像個初戀的小男孩似的,面紅耳赤,不曉得眼楮該往哪邊看。

    身為主持地g夜宴的女王,月櫻依是那一套薄如蟬翼的雪白紗衣,質地柔軟,又小又窄,貼在她曲線動人的朋體上,冰肌玉膚若隱若現。

    揚手搭起衣服時,月櫻的衣袖滑下,露出皓如霜雪的玉腕;而在縴縴一握的柳腰之下,雪白的紗褲包裹著美臀玉腿,她的褲管只及膝上,露出一截雪藕似的小腿,赤裸著一雙玉足,秀美的腳趾踏在地上。這身半透明的薄紗白衣,在素雅中透著感,但處處流露掩也掩不住的如雪膚光,看在我眼中,既是烈火焚身般的強大誘惑,卻又有一種超越r欲的至美贊嘆,令我心神蕩搖,好半晌才回過神來,結結巴巴地開口說話。

    “姊,不是說……有東西……要給我嗎?”

    這句話說得真是夠窘,但月櫻的回應卻讓我大喜若狂,因為她不發一語,只是伸出水蔥般的玉指,往自己口指了指,一雙會說話的大眼楮,蘊含著笑意,向我作著無聲的挑逗。

    (原來是要在出發前再干一次嗎?早說嘛,講什麼禮物的,還搞這魔法陣出來,害我嚇一跳。

    我笑著摟抱住月櫻,往她雪頸上吻去,卻听見她在我耳邊輕聲細語地說話。

    “小弟,姊姊想向你要一樣東西。”

    “哦?沒有禮物,還反過來要我送啊?哈,除了生小孩之外,其它東西我能給的一定給。”

    “嗯,姊姊想要……當你的y神。”

    耳鬢廝磨之際,這句話一入耳,我驚出了一身冷汗,一把推開懷中的月櫻,還以為自己听錯了東西,可是看月櫻清澈的眼神,我百分百肯定她絕對認真,而且神智清醒得很。

    “姊,你說……什麼東西?”

    “就是你听到的,姊姊要當你的y神。”

    在這一刻,我還真希望自己是在作夢,耳里听到的東西全都是幻覺。

    基于月櫻對我的特殊意義,我把很多的秘密都與她討論,一方面是對她的絕對信任,一方面也想借助她的智慧,幫我分析線索。而在我曾與月櫻討論過的話題中,法米特的六大暗黑召喚獸,也是我們反復進行假設的重點議題。

    月櫻知道我是如何得到y術魔法書,也曉得地獄y神的運作原理,一切的一切,我都請她巨細靡遺地分析過,所以除了黃晶石內一些我尚未參透的部分,其余我所知道的y術魔法知識,月櫻都了若指掌,毫無奧秘可言。

    在我們進行討論的時候,我留意到月櫻對于地獄y神高度感興趣,頻頻詢問里頭的相關細節,甚至還很關心被我選為y神祭品的織芝、羽虹、邪蓮。我以為月櫻是要知道每個事前、事後的環節,從里頭去反推一些訊息,所以不以為意,可是現在想來,月櫻問話時候的眼神中,依稀閃爍著極度的羨慕。

    那種閃閃發光的熾熱眼神,欣羨陶醉,仿佛是看見了人生最大的幸福,如果要拿個什麼東西來比喻,就是一只撲向烈火的飛蛾……唉,這麼要命的東西,我實在不該現在才察覺到的。

    “姊姊,你听我說,地獄y神不是你想象中的好東西,它其實很危險……”

    我極力勸說,想要扭轉眼前這個不利的局面,但心里卻很明白,月櫻所作的每個訣定,都是縝密思考後的結果,我要改變她的想法,基本上幾乎是沒有可能的,可是,月櫻為什麼會有這種想法?她對地獄y神的原理非常清楚,不是一知半解,為什麼會……

    “姊姊讓你去伊斯塔冒險,你想都不想就答應了,法雷爾家的人進伊斯塔有多危險,你以為姊姊不知道嗎?你肯替姊姊作這麼多,姊姊難道不該回報你的心意?”

    “姊,話不是這樣說,而且也不該這樣回報,我……”

    “說回報,只是一個理由。自從听你說過地獄y神的原理後,姊姊就覺得很羨慕,兩個相愛的人,魂魄能夠合而為一,無時不刻地感受到對方,世上有什麼結合比這還完美的嗎?”

    確實是沒有……如果要從這種角度來解釋地獄y神的話,我也不曉得還可以說些什麼,尤其是當我凝視著月櫻的眼楮,感受到里頭如烈火般熾熱的期盼,我醒悟到絕不可能用言語說動她。

    “羽虹和那個叫織芝的女孩子,她們都能和你有這樣的完美契合,姊姊作同樣的要求,會很過分嗎?你不喜歡姊姊嗎?”

    “不,當然不是這樣的……”

    被父親強暴所造成的打擊,影響了月櫻的個。在她溫婉典雅的理形象之下,也蘊藏著與理智背道而馳,全然不可用常理解釋的黑暗一面,我太過輕忽這一點,現在搞到自己進退不得,這是我的失誤。

    可是,要不要施行地獄y神的儀式,那卻是我自己的事,不管月櫻再怎麼要求,只要我不施行儀式,她也拿我沒有辦法。月櫻太過了解我的個,要是再待下去,難保不會用什麼方法把我打動,讓我糊里糊涂地就範,現在最要當的辦法,就是回去立刻收拾行囊,馬上出發前往伊斯塔,給月櫻一段時間冷靜,希望她能改變主意。

    “姊,這件事不急于一時,晚個幾天再說,我先……”

    “小弟,你想要走了嗎?現在就要出發去伊斯塔,還太早了呢。”

    月櫻輕移玉步,搶先攔阻在我身前,眼眸中所流轉的智慧光彩,燦爛到令我心悸不已。

    縴細姣好的指頭,再次舉了起來,指向白紗下平滑的小腹,我看不懂月櫻這個動作的意思,但卻覺得非常不妙,自己完全落在下風。

    “姊姊剛才去換衣服的時候,順便作了一點準備,現在……有東西在肚子里喔。”

    制作地獄y神的儀式關鍵,是高水平的女祭品,只要奉祀給黑暗神明的女祭品素質夠高,儀式就可以成功,並不一定需要高能源體的結晶石。先前幾次所用的龍之魄、鳳血魂,那是輔助身為祭品的女提異力量,不是地獄y神的施行要素。

    然而,有一點卻是不會改變的,那就是當女將這種高能源濃縮的結晶石放入體內,如果不立刻進行抒解,逆走的能量很快就會侵經蝕脈,摧毀r體。照理說,這種高能量結晶石都算是傳說中的神物,刻意去找,幾十年都未必能找到一顆,如果換作其他人這麼恐嚇我,那真是一點說服力也沒有,但月櫻她……她弄不到手的東西,還真是不多。

    月櫻確實是非常了解我,我的每一個想法她都事先料到,一步步把我逼入現在的窘境。我相信整件事從幾個月之前就開始準備,月櫻暗中搜集材料,做好淮備,等到一切就緒,這才向我粹然發難。

    事情到了這一步上,我除了乖乖就範之外,還能夠作些什麼?難道眼睜睜看著我最親愛的姊姊玩火自焚,被暴走的能量弄得粉身碎骨嗎?況且,退一步來想,要求我為她施行y神儀式,總比要求我給她一個孩子好些。

    “……我認輸了,那就干吧。”

    既然有了決定,那就別浪費時間,在這邊多拖延一秒,月櫻的身體都可能發生不測變化,我一把將她打橫抱起,走向魔法陣中央的那個石台。

    我不曉得月櫻體內的那塊結晶石是什麼,反正不是重點,以祭品的素質而言,月櫻絕對是一等一的高水準,而她確實淮備充分,不但自備結晶石,先畫好了輔助魔法陣,就連作為觸媒的天人之血都裝小瓶放在一旁,阿雪這笨妞,居然被月櫻騙得連血都放了。

    平靜地躺在石台上,月櫻圓睜著一雙妙目,笑吟吟地看著我,身上單薄的雪白紗衣,g本遮掩不住她美好的身段,兩顆堅挺的玉r,圓圓挺翹的屁股,細細的腰肢,真是美麗極了,感已極。

    看見這副如同女神的嬌軀,我忍不住把月櫻壓在身下,右手抱著她的縴腰,左手摟著她的粉頸,嘴壓在她那濕潤而微微分開的二片櫻唇上,同時用口摩擦她的堅挺粉r,壓著她那軟滑白嫩的嬌軀,並用腳去磨擦她那兩只玲瓏的小腳。

    月櫻主動地迎合,兩手環抱著壓在她身上的我,並將香舌伸到我的嘴里,香軀在我身下扭動著。

    我看看情形差不多了,用指頭沾著玉瓶里天人之血,在月櫻白嫩的小腹上急畫,寫下護法咒文,引導她體內的異種能量流動,幾乎是咒文才畫好,月櫻白皙粉嫩的肌膚下,就開始有紅光流動。

    “小弟,好……好熱啊……”

    “熱是正常的,姊姊你什麼都不要想,放空j神,這樣就好了。”

    我交代了一聲,便將月櫻的大腿拉至身邊,分開她的美腿,進行下一步驟。

    單薄的白色紗褲,g本不用脫,隨手一撕就是一道長縫,胯間感的三角方寸整個裸露出來。我撥開金黃色的恥毛,見到兩瓣濕淋淋的紅艷蜜唇,先用手指對那米粒大的花蕊捏揉一陣,不時還撫弄兩邊的r瓣,兩只指頭順著紅嫩的r縫上下撫弄後,開始往內伸入,左右上下旋轉,不停扣弄,濕淋淋的y蜜很快就黏滿了雙指。

    “不、不要……喔……你、你快、快把手拿出來……”

    月櫻呻吟著,美艷胴體在強烈刺激下,身不由己地劇烈顫抖著,口中嬌呼頻頻,“啊……不要……哼……哼……不可以……”

    我低頭舔舐那已濕黏的縫口,不時輕咬拉拔月櫻俏挺如珍珠的蜜蕊,兩g手指仍在她的膣道內探索,忽進忽出、忽撥忽按。

    連番挑弄,天生媚骨的月櫻很快就失去理智,春情蕩漾、欲潮泛濫,不時扭動著赤裸的嬌軀,嬌喘不已。

    “小弟……別再舔了……姊、姊姊受不了……身體好熱……好難受……啊!”

    月櫻哆嗦哀求呻吟,泛著紅光的粉嫩胴體,早已香汗淋灕,兩條粉腿抽搐抖動、蜜y更是噴涌如泉。

    我貪婪地一口口將她的y蜜吞入腹中,不斷用舌尖舔她的r縫,也不時以鼻尖去頂、去磨她的花蕊,用嘴唇去吸吮、輕咬紅嫩的r瓣,手上也沒閑著,撫m揉捏著柔軟的r峰,時重時輕,另一手則在她大腿上來回愛撫著。

    外部的刺激,加上體內的情欲激亢,月櫻的體溫筆直攀升,整個身體被耀眼紅光所吞噬,在這關鍵的一刻我心中深沉地嘆息。……所謂的作法自斃,就是這麼一回事了吧!

    已經訣定的事,不會再有變更,我把心一橫,吟唱起地獄y神的召喚咒文。leduwo.com

加入書簽 上一章 目 錄 下一章 加入書架 推薦本書

如果您喜歡,請把《阿里不達年代記/阿里布達年代祭》,方便以後閱讀阿里不達年代記/阿里布達年代祭卷十八1-4後的更新連載!
如果你對阿里不達年代記/阿里布達年代祭卷十八1-4並對阿里不達年代記/阿里布達年代祭章節有什麼建議或者評論,請後台發信息給管理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