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里不達年代記/阿里布達年代祭

5-8

類別︰ 作者︰羅森 本章︰5-8

    leduwo.com    第五章 愕然到訪

    在金雀花聯邦、阿里布達雙方合力下,淨念禪會的秘密車隊于昨晚進入了薩拉,使得今日的大會能夠成功進行。leduwo.com

    不過,當我找來茅延安,請托他今日幫我完成一些工作時,才從他口中得知一些意外變故,險些就讓今日的大會開不成功。

    倫斐爾的做事果然夠絕夠辣。這位j靈王子在昨日的宣告後,立即命所有屬下收拾行李,預備當天離開薩拉,直接回轉索藍西亞,用此表示他並非是想藉機要求什麼,也不是表面說一套,私下又與他國交換利益,而是真的態度堅決地想要退出。

    假若讓此事發生,主辦這次和平會談的金雀花聯邦、阿里布達兩國,等若是被用力打了兩下耳光,幸好他臨時改變了主意。至于,令倫斐爾暫時留在薩拉城的理由,軍部的探子查不出來,但茅延安卻告訴了我。

    “朱磨坊歌劇團受邀在萊恩的舞會上表演?那個黑道頭子喜歡看這調調?”

    這話一說,我自己也覺得可笑。本來j靈們就很喜好風雅、文藝的相關事物,吟唱、詩樂、歌劇……都是索藍西亞很熱門的休閑,倫斐爾會喜好此道,g本沒什麼好奇怪的,只不過這兩天對他黑道頭子的印象太深刻,一時忘了這點。

    “朱磨坊歌劇團……我好像听過這名字,等等,這不是娜西莎絲那個婊子的歌劇團嗎?”

    “是啊,目前已經確認,娜西莎絲本人將親自在宴會上表演獻藝,這個消息讓薩拉城內的名流士紳搶紅了眼,拼命爭取一張宴會邀請函呢。”

    “那個妖女親自下場表演?”

    “她本來就是劇團里頭的台柱啊,如果她不下場,劇團怎麼撐得住這樣的大場面?”

    “我是知道她與劇團有關,但我以為她只是幕後……”

    “美麗的女人九成都有表演欲,你以為她綽號紫伶水仙的伶字,是指什麼東西?”

    伶,也就是演藝人員。滿難想像那個鬼女人換上戲服,粉墨登場的樣子,這麼多人爭著去看,也不知道究竟是為了看什麼。橫豎我和茅延安是一定有得看,倒也不必為這個問題煩心了。

    而這個令人一頭霧水的大會,究竟是開些什麼東西,我們也終于有了答案。為了日後對付黑龍會,淨念禪會預備好了威力強大的新武器,特別運來薩拉,展示給一眾盟友觀看,用以增加眾人的信心。

    台面上的說法當然好看,不過摘掉掩飾用的眼鏡後,這擺明就是展示武力,用以折服同盟的強硬手段。假如武力具有壓倒的強大,確實不失為一個厲害手法,但伊斯塔與那群矮人都不是省油的燈,索藍西亞的j靈更是擺明要離開,萊恩這著險棋究竟有多少效果,其實很值得存疑。

    不管怎麼樣,我仍是責無旁貸地扛起了保安的工作,特別是冷翎蘭也要以軍部代表的身分,出席在會場內,我這無關緊要的小人物,理所當然只能在場外執行工作了。

    萊恩用以約見各方要人的所在,居然動用了薩拉城內每次可容納十二萬人進入的王立競技場,這點也多少暗示了今天將上演的場面之大。而我這個負責看門的,則是待在競技場東側的一座九層高塔,居高臨下,監看現場一切動靜。

    某些看好我前途,正嘗試與我結交的貴族,為我抱屈,認為我該出現在競技場內,以顯身分,而不是被扔在高塔內看門,沒有露臉機會。他們卻不知這安排正合我意,因為如果連我都被召進會場,觀看閱兵,那今天還有什麼搞頭?

    讓想參加典禮的人去參加,不想參加的另得其樂,這樣不是很好嗎?

    只是,我雖然如願待在高塔里頭,但卻不代表能夠清閑。這次與會的部族來自大地各處,其中有些小國平常就有仇怨,雖然順應金雀花聯邦的號召前來,但當仇人相見,總免不了眼紅的場面。而幾個大國暗斗的背後支持,令他們得到不應有的勇氣,把心頭的怒火付諸實施。

    “又來了,這次又是哪幾個部族發生沖突?他們想把驛館當成戰場嗎?”

    類似這樣的哀嚎,之前已在軍部反覆響起。對于這些沖突事件,我們管也不是,不管也不是,而爆發沖突的理由千奇百怪,甚至可以說是匪夷所思。

    華沙族的首領,不知從哪邊得到密報,說鄰近的紅河族對他們領地發動襲擊,死傷慘重,他們得訊後就怒氣沖沖地偷襲紅河族首領所在的驛館,雙方乒乒乓乓亂打一陣,結果才發現消息是誤傳,這下輪到紅河族暴跳如雷,發誓要華沙族付出代價。

    諸如此類的情形,這幾日屢見不鮮,反覆上演,弄得軍方疲于奔命,不知道究竟該把這當作是國防問題,還是外交問題。

    冷翎蘭身為御林軍大都督,總領薩拉城防治安,又是軍部的實質指揮者,這些問題自然由她來處理,除了搞定那些尷尬場面,還得要派人警戒,省得那些被勸退的莽夫,夜里又帶人尋仇,沖進對方所住的使館去。

    當這樣的情形發生,雙方都只能忙著找台階下,最後只好把黑鍋往黑龍會的頭上推,說是中了疑似黑龍會份子的幻術,以致不能自己;臉皮更厚一點的,還說自己是發現了疑似黑龍會的刺客,為了追蹤緝拿,這才一伙人全副武裝,拿刀拿棍又拿槍地跑到這里來。

    暗地里的伏流情形有多激烈呢?娜西莎絲抵達薩拉不過數日,就連續發生了十七起“與黑龍會有關”的騷動事件,偶遇決斗、登門挑戰、半夜奇襲,到底哪一件真是黑龍會干下的,g本無從確認,盡管事情的嚴重程度,沒有升高到刺殺、出人命的地步,可是與當初各國聚集來此的本意已經不合了。

    冷翎蘭給層出不窮的騷亂弄得疲于奔命,而當她今天要去參加大會,這些問題自然就落到我頭上。

    無論資歷、戰功、軍階,都輪不到我來作指揮,只不過我確實是有皇命在身,加上最近的一些表現頗得人心,干一些翻閱宗卷、指揮調度的工作,還不至于引起非議。

    “法、法雷爾萬騎長出事了!”

    “注意一下你的用詞,我沒出事,是你有事情要告訴我。這次又是什麼?都已經要來參加大會了,他們在路上就不能安靜點嗎?”

    “多克福部族的酋長,率眾在東大街上,攔住了相鄰世仇富爾萊部族的酋長,不讓他們來參加大會,要求決斗。”

    “真是要命,世仇不會在家里解決嗎?千里迢迢跑到薩拉來決斗,他們是來參加和平會談,還是來參加武林大會的?”

    “據說富萊爾部族的酋長武功不強,在領地里一直拒絕多克福族的挑戰,這次在薩拉窄路相逢,多克福族主動挑釁,沖突就爆發了。”

    這樣的理由,也會演變成紛爭。與會的百多個勢力團體,有些是世代比鄰而居,因為某些紛爭,成了累世仇敵,走在路上踫到,哪有不眼紅的道理?

    假如這里是金雀花聯邦,這些中小勢力團體自然深為忌憚,會收斂行為,但換做是聲勢次一等的阿里布達,又有某些人在背後鼓動,沖突就浮上台面。

    萊恩•巴菲特的威望,本可以震懾住這些蠢動,不過這里畢竟是異國,他不能太過越俎代庖,加上他現在身分是即將卸任的總統,行事不宜太過高調,所以只能把調解這些紛爭的問題,交給阿里布達。更何況,我想他本身應該也有一些台面下的利益考量……

    負責國際大型會議的保安工作,已經很不容易,特別是會員國彼此氣氛不睦,暗中互斗的時候,我們這種卡在中間的辦事人員更是頭大。不過今天的大會即將開始,得要讓這些觀眾盡快入場才行,所以我便將連串命令發下去,由高塔內的臨時指揮所遣兵調將,讓軍隊去各處維持秩序。

    “法雷爾萬騎長。”

    正當我將該吩咐的事吩咐完畢,茅延安很有義氣地幫忙去執行,而我開始在空無一人的指揮室內作些最後預備時,一個冰冷的女嗓音突然出現,雖然听起來很耳熟,不過卻有些難以置信,特別是當我抬起頭來,確認那個聲音的主人,險些驚得把手上的筆掉下地去。

    不是別人,正是阿里布達的頭號冰山美人,我目前的頂頭上司,阿里布達第二公主冷翎蘭。

    我和她相處不睦,互相樂見對方垮台,早已不是一天兩天的事,周圍的人知之甚詳,彼此也心里有數,只差沒有光明正大說出來。為了避免沖突,平日是盡量避免見面,我升任帝都保安後,也是盡量公文往來,省得上門自取其辱,但由于公務,還是免不了踫頭機會,然而,今天卻有點怪異。

    平時我們兩個踫面,都是不期而遇,不然就是我為了公事去拜見她這個上司,冷翎蘭從來不曾也不屑主動來見我。除此之外,過去每次踫頭,旁邊都有一堆屬下,因為誰都會擔心如果我與冷翎蘭單獨踫面,可能立刻發生流血事件,包括我與她本人在內。

    所以,當我看見穿著一身筆挺軍裝的冷翎蘭,英氣十足的出現在門口,心里還真是被嚇了一跳,回過神後,第一反應就是握住袖中百鬼丸戒備,天曉得這個臭婊子是不是突然發了神經,決定趁沒人可指證的機會,跑來把我一刀干掉。

    “法雷爾萬騎長,今天的安全工作由你負責,所有的準備工作,你都完成了嗎?我剛剛從甲區過來,那邊的警備……”

    冷翎蘭站在門口,一面叱喝,一面驕傲地把下巴抬得高高的,竟是不願進來。這讓我心中稍安,因為她既然不願進來,那應該不是來殺人的,但還是不可松懈,因為以她的武功,從門口到這里只要一眨眼。

    “是的,那邊我才剛確認過,馬上會加強人手。”

    頂頭上司過來訓話,我當然是只有點頭答應的份,對方不是可以開玩笑的人,我也很識相地不胡亂耍嘴皮子。

    說完安全上的漏洞,冷翎蘭又批起我最近執勤的錯處,斥責的言詞極為嚴厲,把我罵得狗血淋頭,但還算有點分寸,沒有進行人身攻擊。我倒也不會不悅,畢竟以我們之間的惡劣關系,她不對我痛罵斥責,難道會溫柔地笑著夸我嗎?更何況,比起她嘴里說的東西,我更在意她手腳的動作,省得突然眼前一黑,腦袋落地,那就很悔恨了。

    “伊斯塔人的動靜,你盯緊一點,別讓他們有機會在薩拉作什麼,騷擾到民眾。”

    “是的,知道了。”

    “娜西莎絲那天當眾指控,說你與黑龍會勾結,窩藏黑魔導師。我不管這件事是真是假,即使是假,如果你讓她抓到藉口,阻礙這次和平會談的進行,我保證送你上軍事法庭。”

    “是,長官。”

    我不做多余的答辯,只是單純回答著。少了旁人的阻礙,在這距離看久了,我不得不承認與贊嘆,傲霜冰蘭確實不愧為七朵名花之一,是個激起所有男人佔有欲的絕色美人。

    黑色的濃密發絲,貼耳而齊,在腦後綁了一個帥氣的短辮;白瓷般細致的嬌嫩臉蛋,吹彈可破,給人一種柔弱想要憐惜的感覺,但當視線觸及那雙英氣勃勃的紫瞳,美目中所綻放的堅毅之色,就讓人肅然起敬,不敢輕侮。

    白色的軍裝外套,里頭是淺藍色的天鵝絨襯衣,用金黃色的絲扣系住,口則是別著代表她軍階的徽章,不過任何看到這枚徽章的男人,大概都不會聯想到它所代表的無數功績與血戰,而是猜想著在這枚章與襯衣之下,是怎樣一雙秀挺渾圓的雪r,在緩緩起伏著?

    我多年來的觀察估計,該是34c,和姐姐同樣的罩杯,但因為長年練武的原故,骨架比較大。

    這個雖然算不上傲人,卻也不能說是小的圍,在軍服的嚴密包裹下,不給人半點滿足目欲的機會。但當把眼光投向腰帶以下,被金腰帶束緊的縴細腰身,襯托出口的嬌秀曲線;雖然不是裙裝,但貼身的雪白長褲,將本已微翹的臀部勒得更加玲瓏圓潤,配上棕色的長筒馬靴,在對所有阿里布達的男,發出又愛又怕的吸引力同時,這個帥氣的姿態,也是眾多阿里布達女慕戀的對象。

    仔細想想,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這臭婊從黃毛丫頭出落成一個明艷英媚的大美人?我與她的梁子越結越深,g本沒機會好好正眼看看對方,現在這樣一看,我心里罵歸罵,卻不能不承認,這臭婊不愧是月櫻姐姐的妹妹,確實有著令我勃起的美麗。

    以前變態老爸還在薩拉任職的時候,月櫻還沒出嫁,我有一段時間頻繁進出皇g,與冷翎蘭有過不少踫面機會。那時候的她,是什麼樣子呢?是穿著名貴的洋裝,梳著典雅卷發的小公主?還是已經拿著劍,隨著劍術老師刻苦學藝的杰出小劍士了呢?

    奇怪,我應該看過她的,卻對那時候的她沒留下半點印象……

    最近月櫻一直在試圖讓我與冷翎蘭修好,不過這就像是我嘗試想讓月櫻與她有名無實的丈夫離異,留在阿里布達一樣,是徒勞無功的努力。別的不說,要講修好,以冷翎蘭對我的鄙夷與厭惡,就是我肯她也不肯,更何況,如果冷翎蘭把我與星玫小公主的事抖出來,月櫻會怎麼反應還是未知數呢。

    不過,在月櫻的記憶中,小時候我與冷翎蘭非常要好,但我卻g本不記得有過這麼恐怖的事。到底是月櫻記錯了?還是我的記憶有問題?這點非常奇怪。而當我向家里幾名老僕求證,那幾個殺人不眨眼的冷血老東西,居然給我裝出一副老態龍鐘的健忘樣子,問我誰是冷翎蘭。

    問題一時間得不到解答,但真相應該只有一個,答案到底是……

    “你在想什麼?上司在和你說話,你居然敢分心,好大的膽子!”

    “是,長官。”

    被冷翎蘭發現了我的分神,對于她的斥罵,我就像個軍校學生那樣制式回答,但從剛才就存在的那股異常感,這時忽然浮現上來。冷翎蘭怎麼可能和我這樣說話?她突然跑來,不可能就為了對我訓話談公事,而她所說的話,更有點像是故意找話來說,那麼她真正的目的是……

    “差不多了吧?長、官!”

    “你這種語氣是什麼意思?”

    “我說你也應該差不多了吧?大會已經快要開始,你馬上就該入座;去執行工作的屬下也不可能一直待在樓下,如果你有些話不想傳入第三雙耳朵,就趁現在直接說吧。”

    我冷笑道︰“能讓向來看我不順眼的二公主殿下,忍辱獨自委身來見,一定有個很不得了的理由,如果我沒有料錯,你是為了……”

    “乓”的一聲悶響,冷翎蘭右手揮出,擊打在金屬門框上,凹陷了一個拳印,隨著這聲悶響,她臉上的表情整個變了,不再是之前那帶著幾分猶豫與顧忌的神情,而像是在沙場對敵般內斂著怒氣,幾乎是殺氣騰騰的表情。而她把門敲凹的一擊也清楚表示,她甚至不願意讓那個名字被我說出口。

    “衛兵們最近告訴我,你與月櫻第一夫人走得很近?”

    我聞言頓感不安,不曉得冷翎蘭知道了多少,當下鎮定道︰“報告長官,我是負責護衛第一夫人安全的人,如果與她走得不近,到時候要是發生什麼事,國王陛下要我的小命,請問我該如何是好?”

    “……是這個樣子最好,但我也警告你,若是你有什麼非分之想,或是膽敢有什麼不規矩的舉動……我警告你,這次我不會再對你寬容。”

    所謂的寬容,是像上次那樣,因為妹妹被我玩過了,所以在g廷那樣讓我出大丑嗎?雖然我不是暴露狂,不過當眾露一次,能夠換一個冬雪天女來干到爽,我不介意再來一次啊!

    話雖如此,但對著冷翎蘭那張嚴若寒霜般的表情,自然不會蠢到在這時出言頂撞,搶著找死。看來她只是得到了一點風聲,搶著來下警告,卻不知道我和月櫻好事早成……真奇怪,怎麼每次姐妹被搞,這女人都來遲好幾步?

    “是,長官。”

    制式的回答,我試圖委曲求全,息事寧人,然而,冷翎蘭的怒火卻沒有這樣平息,反而更是熾烈,在說完這番話後,止不住的怒氣,讓她付諸實際行動。

    “嗖!”

    一把匕首閃電釘在我身後的木牆上。貼耳擦過的結果,割斷了幾絡發絲,也驚出了幾滴冷汗,只不過由于事情發生得太快,我的表情並沒有發生改變。

    “告訴你,我這輩子最看不起的,就是像你這種男人種豬,下流無恥,窩藏禍心,我真不懂,老天怎麼會留下你這種禍害現世,如果不是因為……”

    怒氣勃發地說到這里,冷翎蘭似乎驚覺到,對我發這種脾氣卻沒實質作為,只是貶低自己的身分,所以重新凝回那霜雪般的冰冷神情,恨聲道︰“我只警告一次,月櫻第一夫人是金枝玉葉身,你這種爛泥一樣的男人種豬,就算是下輩子都別想踫她一g手指,如果你膽敢去騷擾她,不管你是什麼人,我都會取你命!”

    “說得很好听嘛,這樣就代表你很關心她嗎?她過著什麼生活?她心里在想什麼?你真的知道嗎?我呸!連聲姐姐也不叫,第一夫人第一夫人的,她沒名字嗎?如果第一夫人有個什麼丑聞,金雀花聯邦翻臉,會影響到你在阿里布達的權位,這才是你真正擔心的東西吧?”

    應該不是這樣的,雖然我之前做這樣的猜想,但從冷翎蘭此刻的神情看來,她確實是因為深厚的姐妹情,所以才忍住屈辱來對我警告。不過,我也就更加地看不慣,明明就是姐妹,為什麼要隔著這麼生疏的形式?

    “我和月櫻姐姐走得近,你看不慣是嗎?告訴你,有什麼不爽快,就找我上司去投訴。我擔任月櫻姐姐安全護衛的職位,還有我執行的任務,是國王陛下親自任命的,你看不過眼嗎?去你父王面前告狀,讓他把我解職啊?”

    一串話說得痛快淋灕,卻也暗藏玄機,但相信冷翎蘭听不出來,反正目前格于形勢,她對我不會有什麼實質傷害作為,我就索搬出國王陛下來壓她,果然,這番話說完,本來氣勢洶洶的冷翎蘭,像是給當頭澆了一盆冰水,臉色難看之至,一句話也不說,掉頭就走。

    女人……真是奇怪的東西。

    “法、法雷爾萬騎長。leduwo.com”

    “***,這次又是什麼事了?”

    閱兵大會還沒開始,一堆事情就連接而來,城內各處的騷亂、冷翎蘭的造訪,把我弄得煩躁不堪,氣急敗壞地抬起頭來,就看到一名表情驚慌的年輕傳令兵,很不安地站在門口。

    “干什麼?說話啊!”

    在我問話的同時,下面樓層突然一片寂靜,本來喧嘩的人聲靜止下來,反倒是多了一堆紙張飛散、杯子翻倒的聲音,突如其來的狀況,我第一個反應就是遇到敵襲。

    “怎麼搞的?黑龍會的女殺手殺進來了嗎?”

    “不是,是要告訴賢佷你,月櫻第一夫人前來慰問了。”

    回答我問題的,是一名珊珊來遲的大叔,順便帶來了月櫻親臨此地的消息,也只有她的出現,才會讓這些軍人為之驚艷失魂,看傻了眼。

    我匆匆趕下樓去,就看到一身簡便裙裝的月櫻,像是群星中的聖潔明月,被一種軍官簇擁包圍著。幾名武裝侍女站在門口,小心地護衛警戒,看到我來,生疏而不失禮數地彎腰行禮。

    月櫻說,她是一個婦道人家,本來不應該出現在這種軍國大事的場合,不過,為了感謝阿里布達軍方這些時日的辛苦,特別前來致謝。

    金雀花聯邦的第一夫人親來探視致意,這當然大大提升全體軍官的士氣,更別說能夠這樣近距離與“秋櫻天女”握手說話,對這群雄動物的激勵作用了。

    “賢佷,人我已經幫你請來了,樓上的布置也已經搞定了,剩下的你就自己看著辦吧。”

    “知道了,老狗,功成還不趕快身退,留在這邊是想礙眼嗎?”

    把在我耳邊竊竊私語居功的茅延安推開,我把把月櫻請到九樓,暫時專屬我的辦公室,而大叔則識趣地待在八樓,與下頭的人聊天瞎扯,不讓閑人進來。

    “姐姐,你怎麼……”

    “是茅先生鼓勵我來的。他說一直閑著沒事也很悶,所以鼓勵我來看看你工作的樣子。”

    “呵,實際看到了之後,一定很失望吧?”

    “嗯,怎麼說呢……我的小約翰,是個很特別的軍人喔。”

    月櫻微笑道︰“你懶洋洋的樣子,和這個忙碌的地方很不協調,可是每個向你請示過的軍官離開時,本來那種緊張的感覺都不見了,你雖然作的事情不多,但似乎很能得到他們的信任呢。”

    這番話可听不可信,因為在這世上,哪家的人不是夸自家孩子好?讓她來看,自然是什麼標準都會對我打寬幾分。

    在我們說話的同時,連串飛揚激越的喇叭聲,嘹亮地響起,演奏著流暢的軍樂,驚破四方的寧靜,宣告著這場大會的正式揭幕。

    我拉著月櫻,一起走到牆邊,那是一面很大的落地窗,用一塊極大的玻璃,幾乎佔滿了整個房間的西面,是臨時整建的成果。從這里往下看,整個競技場的每一處都盡收眼底,比直接坐在場內前排的貴賓看台上,還要看得更為全面。

    放眼望去,看台內黑壓壓的一片,盡是人群,只怕是有個十來萬人。目前來到薩拉城的各個國族,代表人物連同隨從,總計也不過萬余人,這十來萬人是特別開放,讓薩拉的名流士紳、貴族百姓共同觀禮的結果,當然內中恐怕也參雜不少易容改扮的各國特工人員。

    金雀花聯邦對于這場大會籌備已久,是整個和平會談的重頭戲。為了震撼效果,觀眾當然是越多越好,不然盛大場面豈不是白演了?就是苦了我們這樣的安全人員,得為了場內觀眾龍蛇雜處的安全問題,深深擔憂。

    代表大會開始的喇叭聲,悠揚地停頓下來,在場內一片肅靜中,我國的國王陛下、金雀花聯邦的總統大人,先後做了客套而老套的致詞,緊跟著,競技場內的東門傳來機括聲響,隨著厚重鐵柵欄的慢慢升起,一個龐大的黑影慢慢來到競技場上。

    第六章 秘密武器

    在他們的奇異哨音下,這頭巨怪依命做出種種動作,看不出如此碩大的身軀,動作居然這樣靈活,不但每截軀體能三百六十度地無死角轉動,那雙巨鉗更是每每從意想不到的方位出擊,輕易擊碎被當作目標的大石,還把石板地面打凹一個尺余深的大洞。

    跟著是金雀花聯邦之前響譽國際的重裝騎兵出場,盡管在速度上有所不足,但無論裝甲、騎術與戰技,金雀花聯邦的重裝騎兵,在國際間的強悍名聲已經超過五十年。

    不過,人類的軍隊再強,那也是對著人類的時候,要去與這頭怪物對干,即使身上有厚重裝甲保護,恐怕也還是很心虛吧!

    結果也就證明了如此。在魔法師與僧侶的施法、祝福下,騎士們提升了速度,也增強了力量,但無論是他們投出的槍,或是冒險近身斬擊,都不能對這頭巨獸造成什麼傷害,甚至就連魔法師所施放的火電,都只能在巨獸的硬皮上,留下輕微的痕跡。……這些都是在巨獸處于防御狀態之下的結果,如果這頭巨獸開始攻擊呢?那不就好像派騎兵團去圍剿巨龍嗎?

    這麼強大的異種生物,我想每個武官重臣看到了,第一個念頭就是︰如果能擒下加以豢養,用作軍事用途,那豈不是大大增強國家軍力?

    可是再一想,臉色就會白掉,因為金雀花聯邦把這頭巨怪用來展示,豈不正暗示著這個訊息?

    果然,當所有目光從巨獸身上𦶤A  孀判鬧械牟孿耄  性誚鶉富  畹鬧 刺  焉樸虢粽牌粘吹階罡叩愕睦扯鰲を頭鋪兀 雲萑壞卣玖似鵠矗 鍥鶿 鄭 呱蛉褐諦跡 餼褪竊ん溉蘸筇址И諏岬刃岸袷屏Φ納銼鰨 裾庋擁木薰鄭 鶉富  金殼耙丫 滌幸磺  偎氖 罰 媸笨梢隕險匠 滌謾br />
    仿佛為了證明這些話的真實,萊恩一揚手,又有幾頭蠍形巨怪從坍毀的閘門內現身,齊齊向天鳴叫。

    驚見此幕,眾皆嘩然,一頭便已如此厲害,如果有一千多頭,那不是等于天下無敵了?

    在短短的靜默之後,化作一陣又一陣的歡呼之聲,贊頌金雀花聯邦的偉大,邪惡之徒必將滅亡,像黑龍會那樣的跳梁小丑已不過一時三刻之命。各類的狂呼聲,里頭有著欣喜、敬佩、擁戴,還有……恐懼。

    感覺得很清楚,在目睹這頭巨怪的威力後,一些中小國家爭著向金雀花聯邦獻媚,或許是怕這些巨怪在消滅黑龍會之前,先踐踏在自己的國土上吧!而伊斯塔、索藍西亞,還有那群矮人的看台上,則是一片靜默,顯然萊恩這一著強棋,確實打亂了他們的步調。

    “奇怪,我記得金雀花聯邦應該是禁止合成生命的研究啊!”

    我望向月櫻,問道︰“這個淨念禪會到底是什麼東西?可以不受法律制約的嗎?”

    我不是下面那群大聲叫好的蠢蛋,打死我也不會相信,這頭巨怪是純屬自然的產物,一定是用某種術法合成制造的。光之神g的信念之一,就是認為世間萬物的生命,都是由神明創造,所以創造生命的事,只能由神來做,禁止人類自以為神,做只有神明才能做的事。

    這個淨念禪會,名義上應該還是隸屬于光之神g翼下的組織,其中份子也多數由光之神g的子弟所組成,怎麼如此明目張膽地使用合成生物?難道慈航靜殿已經打破立場,要擺明車馬地爭奪大地霸權了嗎?

    月櫻沒有回答,只是怔怔地遙望著那群張牙武爪的巨獸,眉宇間看來深有憂色,我伸手過去,握住她的掌心,只覺得她的小手冰得厲害。

    正當我想要對月櫻說點什麼,外頭忽然響起一聲轟然巨震,幾頭蠍形巨獸一起吼嘯,仿佛天上霹靂乍雷,毫無預兆,我給嚇了一大跳,手臂一扯,月櫻沒能提防,整個身體一下子就被拉過來,靠在我懷中。

    伴隨這聲雷一起傳來的,還有一股很強的沖擊震波,重重撼著我們所在的塔樓。腳下的地板、桌上的茶杯、紙張,都感覺得到那股搖晃,我立足不穩,摟著月櫻就滾倒在地上。

    當緊密相擁,我所感受到的,不是阿雪那般豐腴的胴體,而是出奇地縴弱嬌柔,像是一朵易折的鮮花,連稍微大一點的風吹都禁受不起,肌膚觸感更可比擬初櫻花辦,輕輕一揉,就會碎裂繽散,讓人只想捧在掌心,細細憐惜。

    嬌軀柔貼,淡淡的香氣竄入鼻端,剎那間,我不禁驚艷失神,哪記得穩住身形,危急中只是本能地讓自己重重墜到地面,摔得眼冒金星,卻不敢讓懷中這具縴弱香軀受半點損傷。

    “哎唷!”

    “小弟,你沒事……啊!”

    急切的探問變成了細細驚呼,理由是因為月櫻察覺到滾跌停停下之後,她柔軟的酥r,就正巧壓在我膛上;我摟著她縴腰的右手,滑落下去,隔著兩層絲裙布料,按撫著她的香臀。

    尷尬的姿勢,月櫻嘗試起身,但慌亂之下,雖然拉開了口的貼靠,卻使得我們的雙腿更形緊貼,摩蹭抵觸,產生了比過往每一刻都要讓人臉紅心跳的奇異局面。

    “你這壞孩子,還不趕快讓姐姐起來,要是給人看見,就不知道該怎樣才好了。”

    會在這時笨得放手,那就不是壞孩子了,況且我早已準備周全,就等月櫻姐姐這頭大魚跳進來,現在子已經收攏,我要是會傻得放棄,法雷爾三字要倒轉過來寫。

    我假意起身,說要和月櫻玩一個特殊的游戲,沒等她說話,我就快速吟唱起久久未用的y欲結界咒文。

    “飛舞在天空中的y欲的j靈呀,請將我的心願傳達在空氣中,張開邪惡的結界,加速欲望的奔流。巴達斯,維達菲。”

    魔力早巳偷偷運起,這段咒語說得又快又急,幾乎是咒語才剛剛念完,整個室內就被籠罩在一團粉紅色的薄霧中,蒙朧不見手指。

    這是當年法米特的得意伎倆,在我使用的紀錄中向來萬無一失,只見月櫻本來略帶疑問的眼神,迅速變得迷惘,跟著就像有幾分醉意一般,一雙眼眸像是有烈火灼燒,變成又大膽又挑逗。

    我趁著月櫻神智不是很清醒的當口,拉著她的手,來到西面的大落地窗邊,對著外頭的萬千人群,不由分說,自己一下子就脫掉上衣,跟著便伸手去解月櫻的衣帶。

    “小弟,你干什麼,這里是……”

    “刺激嘛,姐姐,別這麼掃興。”

    落地窗外的人聲鼎沸,月櫻似是給驚醒過來,察覺到我的意圖,嚇得花容失色,急忙往後逃避,但卻被我強迫拉了回來,嘴對嘴地封住她的抗議。

    “唔!”

    眼角余光往窗外瞥視,數頭蠍形巨獸無敵似的狂叫,競技場上的群眾鼓噪起來,一道雄偉身影在人群嘩然中,如同飛將軍般s落在場中,手里的獅王金劍反映陽光,七彩奪目,正是金雀花聯邦大總統萊恩•巴菲特。

    月櫻見到丈夫身影,反抗得更是厲害,眼中更顯露嚴厲的斥責色彩,然而,我卻看見了那抹斥責之外的恐慌,知道在y欲結界的影響下,月櫻也已不能自持,這下哪還有半分遲疑,強力吻壓住月櫻的紅唇,吸吮著她那柔軟的雙唇。

    競技場中,萊恩好像說了什麼,後來才听清楚,因為考慮到眾人對這些巨獸的戰力尚有疑慮,所以他親自要下場,試試這些巨獸的戰力。

    話才說完,獅王金劍彩光閃動,萊恩身形如電,眨眼間就閃到幾頭巨獸的中央,揮劍往巨獸的厚皮上斬去,展開一場劇斗。

    金雀花聯邦總統親自出手,全場群眾情緒亢奮,大聲呼衮@ 諼葉校 袷親畬碳イ拇 橐┘粒 歡系靨舳鶴旁掠5娜崛砩嗉猓 煩 僑  南閔唷br />
    我雙手緊緊抱住渾身發軟的月櫻,享受著她那對緊貼在我膛上的堅挺酥r房,月櫻那雙因為激情而顫抖的雙腿,g本支撐不住滾燙的嬌軀,全身伏在我的身上。

    “姐,這次的幽會很刺激吧?那次我們在馬車上享受過後,我就在想,要找個更過癮的地方。”

    “……你、你真是胡鬧,外頭那麼多人,他們隨時都可能發現的,你……”

    “怕什麼?我們站得這麼高,誰看得見?就算有人看到,頂多不過是被你的總統老公曉得,抓我這奸夫去游街罷了。”

    不顧懷中玉人微弱的反抗,為了更貼近現場,我抱著月櫻一轉身,把她壓在落地窗的玻璃上,我的嘴在她面頰、雪頸上不停地親吻,雙手在她身後一邊摩挲著圓鼓鼓的屁股,一邊把她的裙子向上拽著。

    在粉紅色迷霧的影響,與我的挑情手段下,月櫻的掙扎力道漸弱,閉著雙眸,軟綿綿地在我懷里承受著撫m和親吻,嬌嫩軟滑的香舌,也任由我親吻吮吸。不久後,彼此的舌尖互相交舔,月櫻主動將香舌繞著我的舌尖撫舔一陣,然後再將我的舌頭吞進小嘴,間或輕咬戲嚙我的下唇。

    最難消受美人恩,我就將唇舌留給月櫻,雙手專心在濕濘至極的r縫及臀溝處享受;我們的默契很好,一個忙上,一個顧下,直到雙方喘不過氣時,才松開放手。

    這時,我身上只剩一件貼身短褲,月櫻雖然還穿戴整齊,但前的系帶卻全被解開,羅衫半褪,長裙也給掀翻起來,一雙被透明絲襪包裹的美腿裸露在外。

    而在我刻意活動之下,那條早巳濕濘的褻褲,更是被撐褪到臀部下緣,露出了那又圓、又白、又富彈的雪玉屁股。我的手撫m著r乎乎的屁股,前感受著月櫻酥的柔軟和豐滿,下身已經漲得好像鐵b一樣。

    我急于再進一步,但按撫在月櫻玉臀上的手掌,卻被她的右手阻住。我望向月櫻,在那雙充滿情欲的柔水雙眸中,除了渴求,還流露著一絲哀求,似是請求別在這麼悠悠眾目的注視下歡好。

    “小弟,別在這里好嗎?這不是兒戲,如果被人發現……”

    “別怕呢,姐姐,這麼暖的陽光,照著你的肌膚,感覺很舒服的呢,而且,你身體都那麼燙了,忍得住不要嗎?就陪我瘋一次嘛,我昨天忍得好辛苦呢!”

    我輕聲調笑,當然不會告訴月櫻,背後這面落地窗的大玻璃,早就被我特別調換,變成了一面從里頭看得見外頭,卻沒法從外頭望進里頭的魔術玻璃,否則我豈不是壞了腦子,自找死路?

    不過,我這番布置,卻也不是單純欲火上腦,追求刺激,而是有另一層意義,倘若進行得順利,或許能夠多打開月櫻心里的一道防線。

    落地窗外,劍光閃動,百里雄獅盡展威猛姿態,獅王金劍像是一團曜目的太陽,在幾頭蠍形巨怪的包圍攻擊下,快速穿梭,那些巨怪的攻擊盡管沉重,但卻帶不到他一袂衣角,只是他斬出劍氣,只能稍稍損及巨怪的硬皮,無法造成什麼實質傷害。

    萊恩並沒有全力以赴,不然如果他真的奮起全力,以第七級力量配合寶劍,我不信他不能重創這些巨獸,只是那樣一來就變成夸耀他個人武勇,並非展示巨獸的戰力。但看在普通群眾眼中,這和之前敗得東倒西歪的騎兵群相比,已經是最威風的表現,登時歡聲雷動,連在遠處的我都覺得刺耳。

    (去,會使劍有什麼了不起?你去戰怪獸,我就戰你老婆,有什麼好威風的?這個卑劣的想法,讓我險些竊笑出來,急忙忍住,把早就預藏在旁邊的毯子鋪在地上,讓月櫻在毯上平躺下來,只見她豐盈雪白的r體上,一件水色半透明瓖著蕾絲的r兜遮在前,兩顆嫩美多汁的r蜜桃,被勒得倍顯豐滿高聳;因為穿著絲襪而更為細致的美腿,是那麼的修長誘人;絲綢材質的三角褻褲上,下端早巳被汩淚蜜漿沾溽得變了顏色。

    “姐,我好高興命運讓我們在一起,你是我心中最聖潔高貴的女神。”

    虔誠地說著,我幫她解開發髻,褪去羅衫,逕自伸手到她背後,嘗試解開這屬于金雀花服裝風格的蕾絲r兜時,卻找不到應該有的絆扣,心中正急,只听月櫻輕嘆一聲,閉上眼楮,仿佛是想逃避背後數萬群眾的熾熱目光,最後像放棄抵抗似的低聲說話。

    “前面……這種罩和肚兜不一樣……是前開式的……”

    得到她的指點,我右手抽出往上,在罩中間勾環處一拉一放,終于順利解開蕾絲罩,蹦彈出一對顫巍巍白嫩r桃。

    “呵,連個內衣也這麼麻煩,真不知道金雀花聯邦的人在想什麼。”

    我自嘲了一句,跟著就用再次吮吻她的粉臉、雪頸,然後吻上她那吐氣如蘭的小嘴,雙手撫m著她那豐滿圓潤的香軀,月櫻也緊緊的抱著我,扭動、磨擦著她身體的各個部位。

    我伏下身子,舔她粉紅色的r暈,吸吮著她水蜜桃似的雪r,再往下舔她的小腹、肚臍;然後我脫下她的絲綢褻褲、絲襪,舔她濃密的金色y毛,修長的美腿,白嫩的腳掌,整齊的腳指頭。

    “嗯……嗯……”

    仔細的前戲動作,令月櫻春心蕩漾,渾身顫抖不已,邊扭動、邊嬌啼呻吟,感的聲音無比誘人,刺激著我的神經。

    長長的金發披散在凌亂毯子上,一絲不掛的月櫻身材凹凸有致,曲線美得像水晶般玲瓏剔透;那紼紅的嬌嫩臉蛋,小巧微翹的瓊鼻,和那微張的感紅唇,是我最深烙于心的美夢。

    捏得出水的肌膚,雪嫩飽滿的r房,紅暈粉嫩的n頭,散發著妖靡的美艷;挺翹圓滑的香臀,光滑、細嫩,又圓又大,玉腿修長有線條,而那凸起的花房、被蜜漿淋濕的金黃恥毛,都是無比的誘惑。

    我再也按捺不住,幾下便脫下最後束縛,挺立著堅硬的r杵,來到月櫻腿間,雙手扶著雪臀向上一拉,月櫻隨著我的動作挺起腰,目光短暫地投向落地窗外的人群,白嫩的屁股順從地向上翹起。leduwo.com

    我身子往前一傾,低吼了一聲,堅硬的r杵,伴隨著她雙腿的軟顫,c進了濕滑而緊密的玉戶。感覺r杵被緊緊地裹住,四壁的嫩r地包住r杵,輕微地蠕動著,像是不堪蹂躪,想要把入侵者擠壓出去;又像是渴望更深入的刺激,要把r杵吸入。

    如此美妙的感覺更激發了我的欲,我瘋狂抽動著chu大的r杵,一下下直搗入深處。

    月櫻的頭發散亂,嘴唇咬住幾縉飄忽的長發,眼楮閉著,豐滿的r房在前晃動,雙腿緊緊的夾著,令下身顯得更加緊湊。

    在眾目睽睽之下偷情的神經緊繃,再加上y欲結界的催化,月櫻r體受到的刺激,已經不是呻吟能發泄得了的。

    伴隨著我的抽c,她朱唇不住吟泄出一聲又一聲的嬌媚歡叫,搖晃著金發,吱吱水聲由兩個人交合的地方傳出。

    我將手伸到月櫻身前,先是撫m前後擺動的雪r,繼而用力抓揉,看著她柔軟而富有彈的r房,在我雙手揉捏下變換出各種形狀,細細的白r在指縫間流動,視覺的刺激使我加大了沖擊的力度,r杵飛快地做著活塞運動。

    或許是怕被人察覺,月櫻偶爾會緊咬著牙,克制自己的縱情嬌吟,這其實有些可笑,因為這里隔音得極好,加上外頭群眾叫聲又大,即使她高聲呻吟,也不用擔心有人听見,如果要說有什麼例外,那大概就是那幾頭不時會朝這邊凝望的蠍形巨獸吧!

    我兩手捏著雪滑的臀r,猛烈地在月櫻的水嫩玉戶內抽c,撞得一雙雪臀“帕啪”做響,點點y蜜從兩具胴體相連的地方飛濺而出。

    “呼……呼……姐姐,你的身體太b了,屁股這麼翹……這麼白嫩,還會搖,喔,夾死我了。”

    一輪接著一輪的狂抽猛c,我感到極度的興奮,卻也崩潰在即。

    “別……別說這麼羞人的話……外面有那麼多人在看……”

    “干……就是要給他們看,讓他們看看金雀花第一夫人……在偷漢子時候的艷麗模樣。”

    “你、你這個孩子,姐姐都和你……和你……你還在嘲笑姐姐……”

    連續高潮的顛峰,月櫻帶著哭音的語句,讓我心生憐惜與愧疚,但她玉戶中膣道不能自制地劇烈抽搐,雪白屁股更是瘋狂地扭擺,卻讓我把握到她現下又是羞恥、又是快感如涌的極樂狀態。

    會在這時候道歉就是傻子了,壞男人該做的是乘勝追擊。在月櫻的嬌吟聲中,我索將她從毯子上抱起來,裸背再次貼放在冰冷玻璃上,直接地感受競技場上數萬群眾的目光,一面運動著下身堅硬的r杵,享受柔軟r壁的摩擦和溫熱,體會著她感身體的顫抖和呻吟。

    “來了……啊……來了……來了!”

    一陣猛似一陣的沖擊下,月櫻首先達到了高潮,她柔軟的身子彷佛斷了一樣,腰整個彎了下去,頭向上抬起,晃動著金亮的長發,不停地呻吟著,渾身顫抖抽搐,伴隨著長長的“啊……”

    的一聲,玉戶內激s出一股蜜漿。

    我被她火熱的yj一激,下身陣陣酥麻,狂熱地死死頂住月櫻那稚嫩嬌滑的玉戶,r杵頂端一陣輕跳,把一股又濃又燙、又多又稠的陽j,直s入火熱深遽的玉戶內……

    “美,太美了!啊……啊,舒服死了……來了……高潮了……啊!”

    伴隨著嬌媚的呻吟,月櫻雪白的口冒出細小汗珠,渾身柔嫩的肌膚,散發出馥郁的體香,與我倆交合處散發出的強烈y蜜味道混合,空氣中頓時彌漫著充斥著難言的y糜氣息……

    一輪交合方休,月櫻的螓首低垂,眼簾輕闔,呼吸急促,臉蛋兒上嬌艷的紅霞久久沒有退去。我卻沒打算讓她清醒過來,只希望把這種不正常交媾帶來的巨大快感,深深地讓她的敏感r體記住。

    趁著y欲結界未散,我雄風又起,摟著身下玉人的香膩縴腰,對著她渾圓的雪白屁股c了進去。

    “啊……”

    月櫻打了個寒顫,費力的舉起了雙腿,箍住情人的腰身,張開雙臂,紅唇輕啟。

    “吻……吻我……多愛姐姐一點……”

    佳人有命,我趕忙壓下上身,雙手把玩月櫻的一雙高聳美r,含住了她吐出口外的小香舌。月櫻抱住了我的脖子,邊迎合我的動作,邊把自己的香津渡進我口中……

    耐不住越來越強烈的快感,我用力地抬起她的粉腿,捉住雪白的腳踝,猛烈抽動,把月櫻姐姐的雙腿搭在肩上,大起大落地c著她的玉戶。

    方自銷魂,窗外也不知發生了什麼事,幾頭巨獸高聲叫了起來,跟著一陣沖擊波震蕩過來,我們都覺得身下不穩,險些滾跌開去,然後便看見窗外一片濃煙彌漫,什麼也看不清楚。從濃煙的顏色來看,很像是那些巨獸所噴發的東西。

    外頭發生了這樣的變化,我不可能不受影響,心中一驚,一陣熟悉的酸麻感傳入腦海,但卻又不甘這麼簡單地就結束第二回合。

    “姐姐!”

    一個惡作劇似的念頭閃過,我拔出r杵,對準月櫻美白的屁股,將滾燙陽j播種在她的r丘上,然後用力抹開,將jy涂抹到整個渾圓的美臀,感受一股c旗佔地的奇妙滿足。

    一般的慣例,男女歡好之後,應該是交頸而眠,或是說說體貼情話,不過這樣的好事,卻沒可能發生在我們這對偷情的奸夫y婦身上。

    我雖然很享受偷情的刺激快感,但現在卻不是一個可以細細纏綿的時候。窗外盡是濃煙一片,什麼都看不清楚,也不知道本來和野獸大戰的萊恩怎麼了,只是一再傳來那些蠍形巨怪的咆吼,倒楣的話,說不定這里還會成為那些野獸的攻擊目標。

    莫可奈何,我急急忙忙地起身,協助月櫻穿戴整齊,要盡快離開這里。另外一方面,外頭出了這樣的亂子,下頭的軍官們一定會上來請示,我們自然不能久待。

    為了讓月櫻安心,我向她簡短解釋了鏡子的機關,她本來緊蹙著的眉頭,也就隨之舒展。不過,由于要匆匆離去,她連擦拭身體的時間都沒有,就連忙換上衣服,過程中我又被她在頭上敲了一記,作為胡鬧淘氣的懲罰,理由當然是為了sj後無意義的頑劣舉動。

    “真是個壞孩子,這麼大了還惡作劇,捉弄姐姐,你害得姐姐的……都黏黏的,全都是你的……難過死了。”

    被敲了一下,我自然是順理成章地繼續惡形惡狀,攔腰抱住剛剛穿好長裙的月櫻,在她的圓翹雪臀上輕撫,低聲調笑。月櫻似是急著離開,瞠罵著要我放手,我卻笑道︰“我才不要,姐姐你那麼美,我等這一刻等好久了,不趁現在多抱一下,豈不是便宜你老公了?”

    以親昵男女之間的調笑話語來看,這一句不算什麼,特別是我們才剛交媾歡好,什麼親密笑話都很正常。

    然而,月櫻在聞言剎那,瞳孔驟縮,失去了焦距,臉色變得蒼白如雪,像是看見什麼極可怕的事物般,露出駭然欲絕的神情,這還真嚇了我一跳,連忙出聲探問。

    “姐姐,你怎麼了?臉色這麼難看?”

    “……伯、伯父……源堂大人告訴訴你了嗎……”

    聲音在顫抖中說出,听來不像是對我說話,反而像是囈語,這下子連我也被嚇到,趕忙把月櫻扶著坐下,也不管外頭萊恩是生是死、那些巨怪會不會立刻攻進來,都要先顧好月櫻再說。

    可是,事情變化卻連接而來,當月櫻坐在椅子上,表情稍微緩和,回過神來,門外卻突然響起急促的敲門聲。

    “法雷爾萬騎長?你在里面嗎?月櫻第一夫人在嗎?”

    聲音陌生,但叫門的同時,卻有許多腳步聲,顯示不少人來到門外。我握著月櫻冰冷玉掌的右手,剎那間也是冷汗涔涔,猜不透是什麼人物來捉奸了。

    第七章 禍起蕭牆

    門外的急促敲門聲,催得人心亂如麻,看來奸夫y婦果真是不好當,隨便偷情一下,都有一堆人來打擾。

    我正想出聲應門問話,但敲門聲卻忽然遠去,敲門人開始敲起隔壁房間的門,似乎不能肯定哪間房間有人。這個詭異情形,加上另一件不尋常事,讓我覺得事情不對勁。

    雖然煙霧彌漫,但是窗外此刻正在劇斗,我隱約可以听到各種喧鬧的聲音,不過,有一個很重要的應有聲音,我卻沒有听到。……我腳下應有的人聲!

    這里是臨時指揮處,塔樓一共有九層,七樓以下是人員辦事處,九樓是被我畫為禁區的專屬辦公室。

    在我們腳下的八樓,連帶茅延安在內,最起碼有幾十個軍務人員。在我和月櫻合體歡好的時候,下頭一直傳來種種聲音,但在這串急促敲門聲響起時,底下卻變成一片死寂,半點聲音都听不見,簡直就好像……底下已經沒有活人了。

    不合理的情形,我本能地回頭望向月櫻姐姐,腦里閃過幾個念頭。

    如果有y謀份子發動恐怖攻擊,目標一定是重要人物,而金雀花聯邦的第一夫人,肯定是當前薩拉城中重要人物的前五名。月櫻姐姐現在落單在此,旁邊沒有護衛人員,正是最好的下手時機,如果我是敵人,會不會浪費這個機會?

    不會!

    底下的幾十個軍務人員,不乏武技優異的高階軍官,還有一個狡猾多詐的茅延安,敵人能夠在短短時間內,不動聲息地將他們制住,甚至宰掉,這麼強大的實力,肯定是某個類似冶翎蘭那樣級數的高手,又或者是某個大國的特種部隊。

    想到情形的凶險,我心中一驚,滿手都是冷汗,回頭朝月櫻一看,她立刻從我的表情,知道事情不對。

    我比了一個噤聲的手勢,悄悄移到門邊,從袖中抽出了百鬼丸。果然,隱約的血腥味瞞不過人,外面確實有了動靜,我一時間不知道該讓月櫻在這屋里藏好,還是和我一起殺出去?

    自己有幾斤幾兩,我心里有數,要保護月櫻姐姐沖殺出去,我毫無把握,但外頭競技場上十幾萬個人,只要驚動他們,有高手來援,那就什麼都不用怕,問題是,這點是不是也在敵人計算中?

    “小弟,該怎麼做就怎麼做,不用顧慮我。”

    “姐姐你放心,我拚死也要保護你!”

    說著連自己也覺得沒信心的豪語,我從空氣中的緊繃感,確認已經有人快要搜到這邊來,當下不再多想,從旁邊拿了一張椅子,打破窗戶扔出去,自己牽著月櫻由另一邊踹門而出。

    “走!”

    這種小伎倆,我沒預期會有效,在破門而出的剎那,我心頭轉過許多念頭,猜測敵人的身分,伊斯塔的巫師群、黑龍會的忍軍部隊,都是最可能出現的敵人,然而,出現在我們眼前的,卻是一個莫名其妙的景象。

    十幾個身穿祭師形式的白袍人,全部都以怪異的三角頭套遮面,只露出一雙雙滿是惡意的眼楮,完全就是一副邪教徒的打扮。他們的袍服上以紅線滾邊,好像繡了什麼文字,看不清楚,我正想睜大眼楮去看,哪知道這些家伙看到我們出來,不約而同地大喊,然後朝我們沖來。

    “地球是我的故鄉!我要擁抱地球!”

    “地、地球教?搞什麼鬼?”

    我給這亂七八糟的情景,弄得瞠目結舌。之前心燈居士提過,在金雀花聯邦的新興宗教里,有一個走火入魔的地球教,深信大地上的所有人類,都是來自天上一個名叫地球的星體,所以應該把靈魂回歸母星,才能得到救贖。由于要爭取宗教自由,發動武力叛亂,被金雀花聯邦判為邪教,大力鎮壓,已經冰消瓦解,但為何會出現在這里?

    滿腦子的疑惑不解,卻已經顧不得這許多,當這群危險的邪教徒高喊“擁抱地球”朝這邊沖殺過來,我也只有揮動百鬼丸,搶先往這些地球教徒迎去。

    教我詫異的是,當我與地球教徒一接觸,他們的武功赫然低得嚇人,幾乎是以跑上來自殺的拙劣方式,攻擊還沒遞出來,就被我以鋒銳無匹的短劍,削去了手臂與腦袋。

    有勇氣是一件可貴的事,但徒有勇氣就是種悲哀了。前後沒有幾下子功夫,我就把這群不知所謂的東西給擺平,之間我有點擔心,月櫻會不會給這樣的場面嚇到,但卻發現這想法多慮了。

    月櫻是個柔弱的女人,但卻不代表她可以隨便被欺負,在金雀花聯邦的時候,她沒有練武,卻向高儈學習回復咒文,還有勤練基本的防身術。當我飛快斬殺這些暴徒,有幾個重傷的漏之魚,拚著最後一口氣向她撲擊過去,卻給她輕巧地閃躲過去,反手抄起一張椅子,將他們打倒在地,蝴蝶翩飛般的美妙姿勢,看得人心曠神怡。

    明明是那麼凶險的場面,鮮血四濺,橫尸遍地,但月櫻姐姐的眉目里,只有淡淡的不忍與擔憂,渾然看不見驚恐的痕跡,沒有尋常女子遇到這種場面的慌亂尖叫。這點讓我不由得體悟到,她不愧是金雀花聯邦的第一夫人,十二年來見慣了大場面,不管有什麼突發狀況,她都能那麼優雅地鎮定處理。

    幾下子功夫,刺客已經被切菜切瓜般料理干淨,我甚至不用向競技場中的高手求援,一個人就佔盡了所有鋒頭與功績。

    月櫻輕拂了拂鬢亂的發絲,又紅著臉按了按臀後的裙子,這才悄聲問道︰“樓下的人……出事了嗎?”

    “不曉得,最壞的打算,可能已經被干光了。”

    “怎麼會呢?就算其他人……啊!茅老師該不會有事吧?”

    這問題只有天曉得了,假如傳奇故事中的那位歐倫真是在這里,沒有動員幾個第六級高手,是殺不進來的,無奈茅延安的實力與他筆下人物相去太多,別立刻給人宰掉就不錯了。

    怪異的情形,令我皺皺眉頭,讓她先待在九樓,由我下去查探一下。

    到了八樓,那里的情形真是淒慘,不過倒與這邊有些類似,都是死尸遍地,橫七豎八地倒著,只不過這邊倒滿地球教徒,那邊倒著我方的軍部人員。

    敵人的下手很重,這些軍官個個不是殘肢就是碎體,我看得暗暗心驚,剛好發現一個只多剩一口氣的生還者,立刻問他。

    “喂!怎麼這麼淒慘?茅……歐倫先生呢?”

    被我一問,那人睜開目光渙散的眼楮,吃力地抬起手,慢慢指向右方的一個窗口,整個窗子完全破裂,看得見窗外的濃煙與火光。

    “……敵、敵人一出現……他……他……他……”

    “他怎麼樣?”

    “……他、他就跳窗落跑了!”

    一句話才說完,這個只剩半截身體的不幸軍官,就咽下了最後一口氣。

    我快速為死者祈福兩句,抬頭看窗,那里確實有一個大破洞,看來大叔見機很快,一驚覺情形不對,馬上跳窗逃跑,不過這里是八樓,他這麼要帥跳出去,倒楣的話,現在下場不會比這些咽氣的尸體好到哪去。

    但奇怪的事情仍有一點,就是我不認為以這些暴徒的實力,可以奇襲這處臨時指揮處成功。事情的發生太怪異,這些人的存在,倒像是被放在這里,用來轉移目光的。

    轉移目光?

    調虎離山?

    我驀地一驚,趕跑回九樓,卻剛好看到幾道黑影閃電般在月櫻身旁出現,而她則軟軟地倒了下去。

    那幾個人也一樣穿著地球教徒的白袍與三角頭套,但卻沒有狂亂的感覺,反而隱隱散出一種高手的氣派。從這個氣勢,我就知道,他們才是襲擊軍部的主使,剛才被宰掉的那些雜魚,不過是亂人耳目的誘餌而已。

    對付這樣的高手,當然不是單單拿劍沖上去,就能擺平了事的,不過我卻沒有選擇,因為如果我像平時一樣轉身逃跑,讓月櫻姐姐被他們擄走綁架,我一輩子都會遺憾。

    “站住!把人留下!”

    徒具勇氣,沒有相應的實力,這是一種悲哀;但是明知事不可為,還向老天祈求奇跡,這卻是一種更大的悲慘。有時候連我自己都痛恨,自己料事為何如此之準……

    聲音才剛剛一喊出來,那群人中的一個手臂一揚,猛烈勁風襲來,正朝他們沖去的我陡覺口一痛,腳下立足不穩,一個筋斗後栽出去,連續撞倒幾個桌子,摔癱在地上,全身骨痛欲裂,險些就暈了過去。

    這麼容易就把我打倒,似乎連出手的那人都大感意外,我就斷斷續續地听到他和同伙說了幾句話。

    “……真想不到……法雷爾家當年……這廝卻如此膿包……”

    “……傳聞法雷爾家的玄武真功……源堂的恐怖,讓人懷疑他簡直不是這世上的人……這小子……g本是繡花枕頭……”

    “……血魘居然死在他手里……倒楣……”

    “……長公主……”

    距離隔得遠了,他們說些什麼,听來並不是很清楚,但還是可以理解意思。我撐著昏沉的腦袋,拚命地想要找個逆轉局勢的方法。

    剛才那一掌,勁道不是非常凌厲,至少沒法一掌就把人打死,不過可以這樣凌空出掌,那至少已經是第四級的修為,相當于獲授正式資格的騎士、魔導師,當這樣的敵人不只一個,四周又孤立無援,我該怎麼辦?

    多少有點後悔,如果昨天回休楚要傳我絕學的時候,我學上兩手,現在說不定就有御敵之力了。但既然武功不行,就只有把希望賭在另一項技能上。屈指算來,現在距離上一次使用地獄y神仍不滿三次月圓,但上次使用的情形特殊,沒有完成應有程序,所以魔力回復得快,如今已經可以運使魔力了。

    短暫片刻內,我擬定好一個連環戰術,但敵人會否中我設計,並無把握,只有行險拚一拚了。

    “站住!該死的惡賊,居然敢在薩拉皇城內撒野!”

    外頭怎麼說也有十余萬人,萊恩、回休楚、冶翎蘭等人都不是庸手,雖然被混亂狀態給耽擱住,但只要我能拖上一段時間,相信就會有人察覺這里的不妥,趕來救援。

    想到這里,我站起來大喝一聲,在敵人再次攻擊前,率先動手。

    “古老的y欲之神啊,我以約翰•法雷爾之名向你們祈願,引導y邪之力,出來吧!y蟲!”

    法雷爾家的子孫不用武功,卻使用魔法,這對他們而言,似乎相當不可思議,更何況我使用的還是六色魔法體系之外,從所未見的y術魔法,當我把幾十尾y蟲召喚出來,散落在他們身上,登時掀起了一陣騷動。

    我不能召喚威力更強一個層次的y獸,正確一點來說,是不敢。一直到現在,我還沒有辦法控制召喚出來的y術生物,而被召喚出來的東西,會照本能去搜尋雌生物。如果我召喚出y獸,有很大的可能會波及月櫻,相形之下,召喚出y蟲,收拾起來較為容易。

    “什麼東西?”

    “小心!”

    幾十條y蟲近距離掉落下來,敵人g本無從防備,大亂中被我欺近身旁,靠著百鬼丸的鋒利,殺傷一人,趁他吃痛縮手,搶了月櫻就跑。

    即使是內家真氣的高手,要抵抗y蟲的效果也絕不容易,當初羽虹擁有第五級力量,但仍是給y蟲折磨得死去活來,所以當y蟲成功掉落在他們身上,往衣服里鑽,我對局面抱持樂觀看法。

    然而,這情形卻不長久,就在我沿著階梯跑到八樓,只感到樓上傳來幾聲大喝,手上微麻的震波,讓我知道y蟲已經被淨化消滅。

    那幾個人都是武者,能夠淨化y蟲,唯一的解釋,就是袍服底下穿著經過光明祝福持咒的法衣,或是畫上、刺上符文。可以動員一群第四級的好手,幕後組織一定不小,再加上光明系的淨化裝備……難道是金雀花聯邦的人?當真是什麼地球教?

    後頭的人追來奸快,想要搶在他們之前抵達一樓出口,絕對沒有可能,我唯有兵行險著,抱著月櫻闖進七樓,一面把門再關上,一面踢開擋路的雜物,往窗口奔去。

    “思……小弟……你……”

    一聲模糊的呻吟,月櫻清醒了過來,而她的聰慧,更迅速地明白了我的意圖,當我們靠在窗邊,她只是抓著我的衣領,以很信任的表情往我看來。

    外頭傳來了吵雜的聲音,那些人可能追了下去,但應該很快就會察覺,追到這里來,我趕忙道︰“姐姐,我的武功不好,這里這麼高,我抱著你跳下去,後果可能……”

    “你是姐姐的……嗯,姐姐信任你的判斷,把自己交給你了。”

    或許是險難關頭、心情激蕩的影響,月櫻的語氣雖然含蓄,但用詞卻與平時有所不同,俏臉更是紅通通的,看來感誘人,更讓我心跳加速,要用理智克制,才不至于心防崩潰。

    “做你該做的事吧,姐姐已經沒有什麼需要交代的了,小弟你有嗎?”

    仿佛是為了替我打氣,月櫻一面拂著我額頭的亂發,一面笑問著,說話的語氣像只是要帶弟弟去郊游。

    門外的腳步聲又響起,那些人發現不對,又跑回來了,我把握時間,幾乎是屏住呼吸地說話。

    “有,我想問姐姐一個問題。”

    “嗯?是什麼?”

    月櫻也沒料到我會有此一問,眨眨眼楮,表情甚是不解。

    “如果十二年前,我就和今天一樣,你會留在阿里布達嗎?”

    問題問完,我甚至等不到听見月櫻的回答,後頭的破門聲就轟然響起,我抱著月櫻,往窗外縱身一跳。

    “給他們跑了!”

    在耳邊急速響起的呼呼風聲中,我和月櫻猛往下墜,上方則響起怒吼,跟著忽然覺得身體一沉,竟是給一道繩索拉住,止住跌勢。

    這情形在我預料之內,本來我就猜到,敵人中可能有使用軟鞭、套索之類的好手,以防不測,所以當繩索套住我的身體,要把我和月櫻拉回樓上,我也做了反擊,積蓄起來的魔力,隨著咒語唱頌而發。

    “太古的欲j靈們啊,我以約翰•法雷爾之名,與你們簽訂契約,請借予我你們的力量,服從于我,具體而現形,出來吧,魔蛛!”

    咒文的內容並不好听,我也唯有祈禱風聲夠大,月櫻沒有听見。在我快速念完這一句後,一只半人高的巨形蜘蛛自虛空中浮現,猝然落封在七樓的窗口,不偏不倚覆蓋住那名拋出繩索的地球教徒。

    “啊∼∼”事出突然,當含著劇毒的蛛絲近距離噴發出來,那人全然沒有抵御能力,捂著被毒絲腐蝕的頭臉,發出駭人的慘叫,跟著被水火魔蛛的兩只爪足一夾一挫,他的身體就由中分成兩截。

    水火魔蛛再次噴出毒蛛絲,但範圍並不廣,頂多兩、三尺左右的s程,傷人威力不強,但也足夠讓七樓的地球教徒不好過了。

    地獄y神的召喚獸,是我最強也是最後的本錢,但我並無法妥善c控召喚獸,維持召喚獸出現的魔力也不足,所以不能正面恃之與敵對戰,只能制造出適當的機會,發出致命一擊。

    魔蛛的出現,也弄斷了纏在我身上的繩索,我和月櫻再次筆直往下摔墜,不過這次情形卻不同,幾道蛛絲及時飛s下來,纏在我的手臂與肩頭,承擔著急速下墜的力道,把我們兩人緩緩放下去。

    在我們快要落地之前,三樓窗戶進然炸裂,兩名地球教徒破窗攻來,那是沒有進入七樓的僥幸者。距離太近,我兩手抱著月櫻姐姐,沒有抵御能力,眼看就要挨上一擊!

    就在那兩名地球教徒的手,要踫到我身體的前一刻,忽然全身劇震,手腳痙攣,緊接著,這兩具身軀忽然變得影像模糊,兩道淡淡的形影浮現出來,往東邊疾s出去。

    c控死靈的黑魔法技術中,有一種極為高深的召喚技巧,叫做“蝕魂”能夠硬生生將活人的魂魄吸出體外,我只听人說過,但從未在戰場上實際見過。

    此刻,這種技巧就在我們眼前呈現,那兩名地球教徒的身上,應該有某種光明系的防護措施,卻仍是沒有抵抗能力,一瞬間就給人強行把魂魄吸蝕出體外,施術者絕對是黑魔法的大行家。

    兩具失去靈魂的空洞r體,笨拙地摔在地上,一點反應都沒有,成為了我們落地時候的軟墊。腳下一踩到實處,我放好月櫻姐姐,便立即環視周遭,找尋著某人。

    “兩位平安脫險真好,不然,這筆帳如果算在伊斯塔頭上,我們可就真的很冤枉了呢!”

    隨著這聲嬌笑,一個妖艷邪媚的身影,娜西莎絲,緩緩從濃煙中現身出來。我想不到那麼多高手中,第一個察覺此處有異來援的竟是此女,盡管她出手解了我們危機,卻無法保證她不會再下毒手,我握劍在手,擺出防衛架勢,卻又曉得這完全無用。

    “娜西莎絲,是你嗎?多謝了。”

    有別于我的戒備,月櫻卻像是和這妖女很熟稔的樣子,從我懷中掙扎起身,和她親昵地打招呼。而在我的詫異中,月櫻才簡短地解釋,過去娜西莎絲的朱磨坊歌劇團數度在金雀花聯邦獻藝,由于仰慕歌劇團的華麗表演,她專程請娜西莎絲教過她舞蹈,雙方因此有過私交。

    這還真是一件讓人想像不到的事,不過比較起“私交”這個理由,娜西莎絲的額外解釋,更能使我信服。

    原來,就在那幾頭蠍形巨怪突然發狂,噴出濃烈煙霧的同時,幾名來自邊境小國的使臣忽然站起來,高聲喝罵,說要給在座的人好看,跟著,就發生了大爆炸。

    爆炸的來源,是埋在那幾個使臣體內的濃縮魔力元素。這些一向被使用在強力魔導兵器上的濃縮元素,有著很強的爆破威力,幾個人體內都被埋下此物,同一時間炸開,效果近乎站在火藥庫邊玩火。

    幾名人r炸彈所站的位置,分散在看台上的幾個不同位置,濃煙彌漫中又難以分辨,當時的情形真是千鈞一發,萊恩•巴菲特率先出擊,從幾頭巨獸的夾擊中閃電s回,以他超越第六級的強大力量,揮舞手中獅王金劍,如旋風般將靠得最近的兩人斬殺,尸骸以柔勁轟向空中。

    動作簡單,卻包含著高深的武學造詣,只要心里稍有猶豫、出手速度不快、柔勁使得不對,那些人r炸彈便會立即爆炸,反而釀成巨大傷害。當時,全場能配合他動作的,只有四人。

    萊恩的護衛回休楚、我國的二公主冶翎蘭、索藍西亞的j靈王子倫斐爾、伊斯塔的魔女娜西莎絲,四人出手奇快,迅雷不及掩耳地以各自手段殺掉人r炸彈,再將殘骸轟飛天上,前後造成了幾發震波。

    事情並不是只有這樣就沒了。在這幾名顯然受到c縱的人r炸彈完蛋後,幾群刺客由不同方位出現,趁著濃煙掩護,分別向鄰近的國族攻擊,殺人的殺人,放火的放火,甚至還荒唐地相互攻擊。

    這場計劃中的y謀,令得場面亂上加亂,但在萊恩、冶翎蘭等人忙著斬殺刺客,控制場面時,娜西莎絲卻先警覺到不在場內的重要人物,可能面臨的危機。

    “任何想發動恐怖活動的人,絕不會忽略月櫻夫人的存在,很不巧,今天爆發這場y謀事件,一定有人認為是伊斯塔主使的,在這些指責聲浪出現之前,我得要先做一些洗刷嫌疑的動作啊,要不然,萊恩大總統讓這些丑陋的怪東西踐踏伊斯塔,我又該怎麼辦呢?”

    所謂同行識同行,同樣也是玩弄y謀詭計出身的娜西莎絲,便及時阻止了一樁y謀的發生,這是她的解釋,我縱然懷疑,也不會在此時出口質疑。

    基本上,我並不是相信伊斯塔沒有涉入今天的混亂事件,而是認為這場混亂是多個勢力交錯影響運作下的結果,畢竟像這麼大的場面,肯定有好幾個敵對勢力意圖發動y謀,破壞這場大會,只不過一開始被蠍形巨怪的出現給震懾住,未敢妄動而已。

    巨怪的騷動與失控,純屬意外,但卻令得處于遲疑狀態的幾股勢力,不約而同地決定發動恐怖攻擊,于是有人自爆,有人拔刀,有人放火。一瞬間變成這麼熱鬧的場面,恐咱連刺客群自己都被嚇了一跳,最明顯的證據,就是幾股恐怖份子相遇時,居然還會發生廝殺。

    “光之神g有句話,送佛送上西,今天也算是大家的機緣,跟著我走吧!”

    特殊時刻,娜西莎絲表現得很大方,鮮紅的斗篷一揚,率先走在我們前頭,闖進濃煙。

    伊斯塔的魔女果真是非同凡響,濃煙當中危機四伏,才沒前進個幾步,就遇上了敵人襲擊,不過卻輕而易舉地被這妖女給解決掉。我在後頭只見到她出手如風,但手法詭異,全然弄不清楚她是用什麼方法制敵死命的。

    一般的常理,魔法師由于多半體弱,動作都不快,加上要念頌咒文,所以只要我貼近距離,很輕易就能看清他們的動作。不過娜西莎絲卻是個例外,除了是個高段的黑魔法師,本身也是卓越的武者,單憑我的能耐,g本就無法用r眼捕捉她的動作。

    濃煙中,娜西莎絲一路過關斬將,也不曉得究竟放倒了多少敵人,是死是活,就在我們正要進入建築物暫避時,一槍一矛冷不防地刺出,無聲無息,功力著實高明,下知道又是哪一路的恐怖份子。

    能夠恰好選上身分尊貴卻嬌弱的月櫻,他們運氣本來不錯的,但踫上娜西莎絲,則是他們今生最大的不幸。

    “噬靈之焰,去吧!”

    袖袍翻卷,一雙異常白皙的手腕,迅速沾在兩把長兵刀上,輕輕一踫,下一刻,仿佛來自地獄的黑色火焰,把敵方連人帶兵器瞬間吞卷,只听得慘厲痛嚎與火焰剝裂聲齊作,兩名實力不俗的敵人,連露面的機會都沒有,就被黑火化成了灰燼。

    “黑火?”

    我有些驚訝,因為黑火在黑魔法中有著相當特殊的意義,娜西莎絲能夠修煉黑火,這點很是出我意料。

    “不用訝異,這點小小本事還不值得法雷爾將軍驚奇。”

    听見我的聲音,娜西莎絲沒有回頭,但撂過來的一句話,卻讓人感到她的不懷好意。

    “同樣的事情,你家里偷藏的那位魔法師,一樣也做得到,已經見慣的您沒有必要特別對我表示驚訝啊!”

    第八章 蛇蠍美人

    因為情勢特殊,一時間我還真是忘記了,娜西莎絲這妖女一直在死盯著我,找機會暗算我一記,天曉得她會不會在用黑魔法對付敵人的同時,偷偷也在我身上做什麼手腳。

    大叔給我的回憶石,固然有偵測黑暗能源的異能,可以早一步發現黑魔法術者的偷襲,不過娜西莎絲現在手上各種黑魔法沒停過,我身上的回憶石也閃個不停,g本無法用以下判斷。

    如果她只是下一些偵查之類的邪術,那倒還好,最怕她趁我沒法防備的時候,下一些傷人命的y損毒咒,那可是危險至極,以她與我之間的懸殊修為,這是輕而易舉的事。

    我正想說些什麼,娜西莎絲眉頭一皺,拂袖揮出,只見煙霧中氣勁激蕩,隱約又有兩樣兵器襲來,而娜西莎絲雙手籠罩著一團黑氣,不知使了什麼邪法,反挫向煙霧中的兩名敵人。

    這一路上殺敵太順,本以為也會像剛才一樣,輕易將敵人干掉,怎曉得娜西莎絲的黑炎甫吐,煙霧中的敵人竟識得厲害,陡然間速度倍增,兩樣兵器竟然消失了形影。

    娜西莎絲的臉色整個變了,露出了我從沒見過的慎重神色,冷艷鳳目中綻放著凜冽殺機,搶先往煙霧中闖去。這固然是非凡的勇氣與膽識,但卻也是不得不為,因為與敵人接觸後,兩名強敵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她身上,只要一退,氣機牽引之下,猛烈攻擊隨之而來,此消彼長,勢必要付出慘痛代價。

    刀光乍現,烈焰飛騰,三種不同的攻防力量,沖擊、交織在一處,滔滔滾滾,形成了激烈的能源漩渦,筆直往上方卷去;點點鮮紅血沫,伴隨著不同的悶哼聲,在漩渦激轉中朝外灑濺。

    娜西莎絲是伊斯塔首屈一指的厲害人物,其余諸國便是要找一名與她同級數的高手都不容易,所以無論敵人來自何方,她都沒有理由落于下風;但是在兩名敵人的合擊下,她居然明顯地敗像紛呈,這便代表兩名敵人的實力極強,任一名都不在她之下。

    這個有違常理的怪現象,令我為之一驚,腦里更冒出了一個想法,隱約猜到了這兩名強敵的身分。

    “哼!”

    簡短交手分出了勝負,在能源旋風被瓦解的同時,娜西莎絲拖著一道淡淡的血痕,像是一尾斷線風箏般摔墜出來;而兩道雪亮刀光緊追在後,像是在怒濤中翻動身體的一雙蛟龍,不住增強了壓迫感與刀光亮度,似乎急于追上敵人,將之宰殺。

    “刀下留人!”

    正當刀光逐漸拉近了與娜西莎絲的距離,旁邊的月櫻似是不願娜西莎絲為己受傷,搶著跨出一步,雙手一張,攔在刀光與娜西莎絲之間。

    “姐姐,快閃開。”

    月櫻的動作讓我大吃一驚,g本來不及說些什麼,我閃電從旁撲上,重手推開月櫻,自己卻不可免地停留在那要命的位置。

    被第六級力量催動,刀勢風雲卷動,猶如一雙怒龍,以我的修為,只要被稍稍帶到,肯定連r帶骨全部碎成一團稀爛的東西。幸好,在月櫻搶著站出來阻止娜西莎絲的剎那,兩把倉皇要停住攻勢的刀,不約而同地回彎斬向對方,雙刀對砍,爆出火光與震天巨響,然後雙雙被反震力道彈開。

    攻勢頓止,兩把刀的主人也現身出來。一男一女,俱是俊美英朗之士,身穿本國軍裝,顧盼非凡,正是索藍西亞的j靈王子倫斐爾、我國的二公主殿下冶翎蘭,他們雙方各自的武功都不在娜西莎絲之下,兩人聯手合擊,難怪娜西莎絲輸得這麼快。

    冷翎蘭的配刀“霸海”是特制的巨刀,能夠收入體內,c控自如,所以冷翎蘭一穩住身形,手上兵器立刻消失不見;倫斐爾則是動作奇快,一下子就將兵刀收入腰間鞘中,我雖然知道他用的是刀,但卻連長什麼樣子都沒能看到。

    兩人先是對望一眼,跟著分別向月櫻致歉,表示說煙霧中視線不清,他們在解決了幾個刺客後,各自都想到月櫻的重要與危險,急忙出來尋找,不料濃煙中有人突然攻擊,他們以為是某個恐怖份子或刺客,于是一起出手還擊。

    “驚嚇到月櫻夫人,我非常地過意不去,他日一定登門向萊恩總統與您致歉。”

    似乎是因為換上禮服的緣故,倫斐爾極為彬彬有禮,如果不是看過他那天的流氓演說,知道他的真情,還真是會被他騙過去;冶翎蘭雖然沒有說話,但望向其姐的眼神中,已經訴說著無聲的關懷,只是我不知道這女人為何如此別扭,總是不肯把情感用更實際的方式表達。

    月櫻當然不會見怪他們什麼,還替他們找解釋,說是濃煙如此厚重,也難怪他們會錯認敵人,攻擊失手。這個解釋雖然合乎常理,但除了月櫻自己,恐怕沒有半個人會相信。

    像倫斐爾、冷翎蘭這級數的高手,縱然目不視物,也能從所接觸到的氣勁、能源中,判斷敵人身分。娜西莎絲用著黑魔法,修為又如此之高,倫斐爾和冷翎蘭恐怕才過一招,就立刻認出了她的身分;至于在拆了十多招後,變成兩人聯手合攻伊斯塔的魔女,明眼人都知道,那是雙方都懷著私心,趁這機會“合理”地干掉一名敵國的高手主將。

    娜西莎絲眼中閃爍的寒芒,明顯就是知道了這些。她的臉色蒼白,嘴角溢血,顯然剛才吃了不小的虧,但從身上沒什麼傷痕來看,傷勢多半影響不大,幾天之後就可復原,而她雖然不發一詞,可是誰都看得出來,她已經與倫斐爾、冷翎蘭結下了大梁子,正暗暗發誓報復。

    眾人沒有再多做口舌之爭,這時距離騷動發生,已經快要兩刻鐘,而周圍的騷動聲音也漸漸平息下來,似乎已沒有什麼人再繼續胡亂攻擊。彌漫四周的濃煙,其質特異,本是風吹不散,但是被剛才三大高手比拚時的旋風一卷,逐漸消散淡去,露出了眾人在煙霧中的身影。

    當煙霧消散到一個程度,眾人的身影若隱若現地露出來,驀地,所有人都說不出話了,因為注意力都放在彼此身上,我們竟然沒有察覺一件很重要的事。

    不知道什麼時候起,我們已經進入了競技場的中心,而那幾頭成為騷動中心的蠍形巨怪,竟然還都好端端的存在,無聲無息在遍地血腥與尸首上移動,將我們給包圍在里頭。

    (糟!不好!雖然沒有喊出聲音,但是同樣的一個念頭,相信不只是我,倫斐爾、冷翎蘭、娜西莎絲也一定有。

    看之前萊恩•巴菲特抖擻j神,獅王金劍雄強詭變,以一敵多,將數頭蠍形巨怪壓在下風,但卻沒法造成什麼嚴重傷害的狀況來看,這幾頭巨型怪物確實棘手。這里三名高手都是一等一的杰出人物,縱然傷不了、勝不過,但只要全力突圍撤退,就算再多一倍的蠍形巨怪,也不可能留下他們。

    然而,現場還有一個弱不禁風的月櫻。即使自己要撤退很容易,但要在幾頭巨獸的攻擊下,保住身無武功的月櫻,還帶著她一起走,任誰都不能說是非常有把握。

    至于同樣也需要被救助的我,肯定不在他們的考量之內。這三名不同領域的高手,與我不是有國仇,就是有家恨,雖然不可能在這時候對我下毒手,卻也不會好心到要連我一起救出去。假使我很不幸地死在這里,這三名與我各有難解恩怨的高手,多半會回去擺酒席慶祝。

    在數頭蠍形巨獸的咆吼聲中,我搶站在月櫻身旁,打算無論如何都要護住她周全,不過,就在數頭巨獸即將發動攻擊前,一聲詭異的清啃銳響,劃破沉悶的氣氛,傳人在場眾人的耳中,震得耳里生疼。

    哨音的源頭,是突然出現在競技場西邊的一道灰影,被一群手持棍b、頭戴盔甲的武儈護在中央,一件厚密的灰色長袍蓋住全身,也看不清是男是女。這灰袍人手上拿著一g指頭般大小的竹笛,也就是這g短竹笛,吹出了這麼高亢尖銳的音色。

    銳利的笛音有若實質,仿佛是一把嘗試破腦穿出的匕首,听在耳里實在難受,而這份痛楚不只是對人類,對那幾頭蠍形巨獸似乎更有過之,它們發出了響亮的悲鳴,想要將笛聲蓋過,但卻徒勞無功。

    這時,一股異樣的魔力波動,令全場的魔法師同感顫栗,我們不知道這股從未感受過的魔力波動是什麼,但卻曉得它的強大與威力,像是王者君臨天下般震懾著我們。

    由于笛聲的干擾,我們听不見咒語,也沒能夠發現那名灰袍人到底做了什麼,只看見在這人的魔力影響下,一頭似人非人的怪物影像逐漸清晰,在那群武僧的前方顯現出來。

    約莫有著三尺半高,通體盡是冰藍顏色,人身蠍尾,上半身是一個極為妖冶美艷的女人,姣好的面孔,雙眸緊閉;赤裸的肌膚上,只有一套寒鐵鎖住的甲,貼身緊裹住高聳的豪r,極是感誘人,但本來該有的修長玉臂,卻在末端變成了蠍子那樣的巨鉗;覆滿冰藍鐵鱗的下半蛇身,在地上移動時會發出沙沙的聲音,可是在最末端的部分,卻又變成蠍子般的尖剌。

    蛇蠍美人!

    這是對那頭怪獸的最佳稱號。以魔法形成,虛渺不實的型態,有些類似黑魔法上乘咒術中的巫妖、怨靈武士;但出現的方式,卻又像是南蠻地系魔法中的獸魔,我一時間也看不出這究竟是哪種類別的咒法,但卻隱約覺得,這好像與我的地獄y神有些類似。

    不過,有一件事可以肯定,就是這頭蛇蠍美人肯定有著不凡的威力,因為從它現身的那刻起,競技場中的幾頭蠍形巨怪,都露出十分畏懼的模樣,往後退去,而雖然使出這頭召喚獸的主人,被光之神g的僧兵包圍護在中央,但在場的每個人都能清楚感覺到,除了強大威力與壓迫戚,還有一股難以言喻的邪惡與怨毒,源源不絕從那頭蛇蠍美人身上散發。

    “呱∼∼”一聲恍若天地之間怨毒所眾的淒厲慘嚎,從這頭蛇蠍美人的口中發出,那一瞬間,全場九成以上的人都捂著耳朵,痛得流淚,部分抵抗力稍差的人,甚至痛得在地上打滾。

    “蛇蠍美人”在慘嚎聲中,頭上的藍發活動起來,詭異地蠕動旋舞,變做數百條頻吐紅信的小蛇,嘶嘶作響;眼角泛出鮮血一般的紅淚,看得再仔細一些,卻發現她的雙眼全被用針線縫上,無怪打從出現起,雙眸都死死地緊閉上。

    蛇蠍美人身高三尺半,雖然和一般人比起來甚至高大,但比諸蠍形巨怪的十數尺身高,那又算不了什麼了。然而,蠍形巨怪卻像是遇到天命克星一樣,甚是恐懼,發著抖往後退。

    那名被儈兵守護在中心的灰袍人,好像念了什麼咒語,陡然揚起了右臂,銀灰色的金屬義肢閃閃發光。這個催發的號令,讓蛇蠍美人仰起頭,又是一聲尖銳刺耳的悲嘯,這次在悲嘯時,她全身籠罩在一層冰藍光華中,隨著頭上蛇發的瘋狂竄動,光華暴熾,凝聚成一道冰冷的光箭,直s出去,命中了離她最遠的一頭蠍形巨怪。

    那頭蠍形巨怪先是身體一顫,跟著就停僵住動作,動也不動一下,巨碩軀體迅速石化,只是眨眼功夫,就變成了一座笨重僵硬的巨大石像,然後在一聲轟然巨響聲中,砰然碎裂,成為漫天齏粉,被風一吹,立刻消失無蹤。

    “呱∼∼呱∼∼”蛇蠍美人眼中不住淌著血淚,發出一聲又一聲的淒厲尖嘯,每厲嘯一聲,就是一頭蠍形巨怪被凝凍成石像,然後崩解碎裂,化灰而散,短短幾下子功夫,那幾頭適才張牙舞爪、耀武揚威,令全場高手吃力應付的蠍形巨怪,就全都化作滿天飛灰。

    巨大的威力,造成的震撼也是相成正比。月櫻的手抓著我右臂,冰涼的掌心輕輕顫動,說明著心中的驚懼,我只能無聲地輕拍她的手背,拂去她的不安,殊不知我心中也是一樣七上八下。

    消滅了失控的蠍形巨怪,這頭蛇蠍美人並沒有消失,反而像是存心示威一樣,連連發出石化光箭,朝四方看台上s去。在剛才的騷動中,有些發動y謀攻擊的刺客,攻擊之後不及逃逸,再次隱身于群眾之中,這時全給揪了出來,中了石化光箭後,粉碎成青紫色的螢光,消散在空中。

    有基本魔法知識的人都曉得,那些青紫色的螢光,代表生命的魂魄,而這樣子的空中消散,如果不是被某種邪法所攝走,就是魂飛魄散,永不存在的現象。這種石化光箭能造成這樣的殺傷效果,看在全場的術者眼中,當然不是什麼值得慶幸的喜事。

    當把該消滅的東西全都粉碎,蛇蠍美人在悲嘯中,冉冉消失。她那被針線縫死的雙目中,所流出的淒厲血淚,是人們最難以忘記的東西。

    “各位貴賓,今天的變故,驚擾各位,淨念禪會深感不安,我們……”

    當一切平息下來,那個灰袍人悄然離去,而淨念禪會的僧兵首領,在萊恩的帶領下,登台發表道歉聲明,表示騷動純屬意外,驚擾各方令他們深感抱歉,但這意外的變局,反而更證明了淨念禪會有討伐黑龍會的實力,也證明淨念禪會有控制住這些巨怪的能力,所以各國應該可以對他們放心。

    這話說完,那些見風轉舵的中小國家歡聲雷動,紛紛獻上他們的擁戴,畢竟誰也不願意被大群的蠍形巨怪踐踏自己國土。但幾個超級大國的代表,臉色就相當地不好看,陷入了明顯的沉思。

    那頭蛇蠍美人的威力,應該沒有看上去的那麼強。至少,它能夠一擊就潰滅蠍形巨怪,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那是因為它一開始就克制住了巨怪的弱點。像蠍形巨怪這類的合成生物,為了防止其不听使喚,在制造時就會刻意留下致命弱點,以便駕馭,這頭蛇蠍美人可能就是被設定為巨獸群的克星,所以一擊之下才會如此強弱懸殊。

    但即使把這個因素考量在內,這頭蛇蠍美人仍是非常強大,淨念禪會能握有這種武器,再加上千頭蠍形巨獸,實力殊不可輕侮,這些都是我看得出來的部分,然而我卻想不通,倫斐爾與冷翎蘭面上苦苦思索的神色,究竟是在想些什麼?

    這頭蛇蠍美人,是法術之下的產物,所以最後回答這個問題的,仍然是黑魔法的大行家——伊斯塔的魔女娜西莎絲。

    “不屬于黑魔法,也不是南蠻地系的獸魔術,這頭東西不屬于我們現今所知的六大系咒術之中。”

    這句話似乎說中了倫斐爾與冷翎蘭的猜測,他們同時點了點頭,不過還有一個他們遲疑許久,卻不敢肯定的答案,要等待娜西莎絲說出來。

    “雖然有些不敢置信,不過……不會錯的,各位應該都知道那個名字,這是已經失傳許久,五百年前曾經肆虐于大地,撕殺無數武者、術者,為各種族都留下了一頁黑色歷史,大魔導師法米特•修•卡穆最強的六大召喚獸。”

    娜西莎絲說得很肯定,倫斐爾與冷翎蘭雖然與她是敵非友,卻不曾否定她的猜測,而他們面上的表情,更顯示這個答案這是他們心中的猜測。就只有我,在听到娜西莎絲的推論時,深深地倒吸了一口涼氣。

    大魔導師法米特•修•卡穆?這是怎麼一回事?

    雖然有著《y術魔法書》雖然可能是當今世上y術魔法的唯一傳人,但我對y術魔法的創始人,法米特•修•卡穆的了解其實並不多,充其量只是知道,他是一個很特別的魔法師。

    有多特別呢?大部分的魔法師,不是整天作著自虐式的刻苦j神修煉,就是成日與尸體一類的思心、恐怖的東西為伍,前者不近女色,後者女色不近,只有法米特這個特別的魔法師,一生風流倜儻,以史上最好色的魔法師之名,享譽千古,到底干過多少女人,恐怕連他自己都答不出。

    這個人名,我是從變態老爸的口中听來,那時候只覺得很佩服,至于他憑什麼風流,這點我在得到《y術魔法書》後,已經完全理解了。

    《y術魔法書》的作者——格理帕多恩•埃克多•哈特•比萊德曼,是千余年之前某古國的魔法學院院長,g據我查到的資料,似乎是個從沒經歷實戰的超級理論派學者,或許也就因為這樣,他提出了許多天馬行空的奇異理論,並將這些想法寫入他人生的最後著作——《y術魔法書》繼承了這部書,無敵于數百年前的法米特•修•卡穆,則以他無比豐富的魔法實戰經驗,為這部書做了修編。傳聞中,將魔力修為推至顛峰,已經無敵于天下的法米特,失去了人生目標,最後自願死在與其姐亂倫生下的兒子手里,一身驚天動地的魔法,就此失傳。

    我對法米特的理解,僅有如此,剩下的生平故事,由于年代過于久遠,g本查無可查。不過傳說中,法米特的修為似乎是靠著頻繁地床笫交合,采y補陽,才能擁有那樣強大的魔力,卻沒听說他在魔法上有什麼獨特成就,至于魔法書中所記載的地獄y神之術,連他本人都說沒什麼實用,只怕在他生前從未使用過,是在我手上完成的。

    那麼,什麼最強的六大召喚獸?什麼肆虐于大地?什麼黑暗時代?這些是怎麼回事?為何我完全不知道?又為何在《y術魔法書》中,法米特只字不提有關召喚獸的存在?

    這些謎團一時間解不開來,腦里又亂糟糟的一團,我不得不辭別月櫻,藉口外頭還有工作要處理,盡速離去。

    我主要的顧慮,是伊斯塔的魔女。剛才為了死中求生,逆轉敗局,我不得不當眾使用地獄y神,結果不但月櫻姐姐親眼目睹,就連娜西莎絲恐怕都看到了,她是魔法技巧的大行家,或許知道一些法米特的咒術,可別看出什麼不妥之處,來給我制造麻煩啊!

    到了競技場外,只見茅延安已經在那里指揮兵丁,一副趾高氣昂的模樣,耀武揚威。我抓來一名擦身而過的士兵,詳細一問,才知道究竟。

    原來,駐防在附近的幾支部隊,見到競技場生變,指揮塔樓又起火,連忙進去搶救,當他們逐樓搜索,一直到了七樓,除了遍地的殘缺尸首,就只看到歐倫先生拄著墨黑大劍,神情冰冷地斜倚在窗口,見到他們,微微一點頭,一聲不吭地拂袖離開。

    不明就里的官兵們,自然把功勞全算在他頭上,以為這個沉默寡言的流浪劍俠大發神威,將十來名刺客悍匪擊斃,卻不知實情與這差上十萬八千里。

    “我從八樓跳窗,其實是趁機躲到七樓去,不然從八樓墜地必死無疑。我一直躲在暗處,見到那一群家伙給毒蛛絲噴著,慘叫哀嚎,目不視物,就趁亂殺出去,一匕首一個,全給干掉了,賢佷你救了月櫻夫人,功勞已經夠大了,不介意讓大叔出出風頭吧?”

    我不管茅延安這番話里有多少漏洞,也懶得在意他到底搶了什麼功,只是簡單告訴他剛才發生在競技場里的事,要他小心。

    “小心?需要小心的是賢佷你啊,你這個風流好色的小家伙,幸好我剛才在九樓現場幫你毀尸滅跡,不然你和第一夫人偷情的好事,就要不保啦。”

    被提到月櫻,我腦里不由得浮現一個畫面,剛才在競技場內,月櫻從我懷中離開時,嬌軀軟得幾乎站不穩腳,一下踉艙後,跌回我懷中的軀體,只能用柔若無骨來完美形容。我清楚地感受到,她的淋灕香汗已經濕透了層層衣衫,馥郁的女香氣,在灼燙的體溫蒸氳下,益發顯得芬芳醉人,真是誘人之至。

    想得入神,我連忙鎮定下來,驅散遐思,正要掉頭回去,看看情形處理得如何,忽然一陣冰寒感覺迎面而來,竟是給娜西莎絲攔住。

    “法雷爾萬騎長,我在國內一再听聞法雷爾世家的威名,當阿胡拉瑪兵敗,血魘靈巫的死訊傳來,我以為法雷爾世家的絕學果真厲害,我方輸得不冤枉,不過照剛剛看來,法雷爾世家雖然是厲害,但似乎在武學以外也別有心得啊!”

    “尊使真是說笑了,約翰•法雷爾只是阿里布達軍部的一個小角色,何足道哉,眼下事情很忙,可否讓我先去處理?失陪了。”

    最壞的構想成真,我心頭暗叫不好,忙一拱手,要求告辭,但這朵紫伶水仙卻似打定主意,身形一晃,仍是攔在我面前。

    “這可不成,剛才如果我眼楮不花,是萬騎長你所召喚的魔獸擊退了刺客。現今的魔法技術,唯一還保存完整召喚系統的,只有青色系的獸魔術。這種奇術流傳于南蠻,看不出萬騎長如此俊朗的人才,居然是個獸人?”

    “怎麼可能!看我這樣子,就知道我是個百分百的人類,我……”

    “是嗎?如果說這不是獸魔術,那麼為何和適才的那頭召喚獸有些類似?難道說……萬騎長您曾經听過法米特這個名字嗎?”

    “這個……被你一提,我這不就听過了嗎……”

    對著娜西莎絲勾魂攝魄似的森冷目光,我隨口胡認,正想快速脫身,娜西莎絲不肯罷休,又追了過來,我正感詞窮,幸好一個人適時出現,擋在她身前。

    “打擾兩位了,不過我們有些程序問題需要處理,法雷爾將軍,請你跟我來。”

    不良中年還是有點起碼的道義,至少懂得在適當時候出來幫我解圍,看在這點的份上,我後來找他算私自棄友逃跑的帳時,就少打了他兩拳。

    月櫻的問題沒能夠解決,娜西莎絲又因為這場大會的關系,盯上了我,認為我與淨念禪會的召喚獸之間,有什麼關系。麻煩的事越來越多,接下來該怎麼辦才好呢?

    不管了,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來明日當,還是回爵府找阿雪好好睡一睡,再去煩惱多余的問題吧!

    ∼作者小語∼

    在整理阿里布達第二集的時候,與編輯人員發生了一段小對話。

    編輯︰女的部尺寸,有單數的嗎?好像都是雙數的咧?

    弄玉︰是嗎?沒人告訴我……嗯,可是,這樣就糟糕了,阿里布達的女生設定中,好幾個都是單數啊。

    後來才弄清楚,有些國家為了細分,所以才會有單數號的罩,不過在台灣,罩的尺碼都是雙數號的。為了符合真實,讓讀者在看到部尺寸時候有比較貼切的感覺,所以決定更改前設定,于是又有了這樣一段談話。

    弄玉︰如果以俗稱的r牛的印象,來設定阿雪的部,人的體型算苗條,但部非常大,該是怎樣的尺寸才合理?h罩杯是不會變的,但尺寸呢?

    編輯︰“體型算苗條”但如果是38的話,上半身反而是像熊一樣壯了。

    經過這樣的討論,于是更動後的阿里布達女設定,附載如下。

    冷月櫻︰人類,金發,紫瞳,32c

    冷翎蘭︰人類,黑發,紫瞳,34c

    天河雪瓊︰人類,黑發,黑瞳,34h

    織芝•洛妮亞︰j靈,橙發,32c

    鬼魅夕︰32f

    菲妮克絲︰紅發、藍眼,34f

    娜西莎絲︰紅發、紫瞳、34d

    羽霓︰羽族,金發,碧眸,32b

    羽虹︰羽族,金發,碧眸,32b

    碧安卡︰j靈,棕發,銀眼,32b

    另外關于本次的封面人物,是宴會裝的菲妮克絲。這個場景大概會在第三或是第四集出現。leduwo.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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