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這麼慘烈?”
    林暮笙看到屏幕里的畫面後,沒忍住說了句。
    諾里斯開口,“所以我說啊,那個小丫頭怎麼可能會有事呢?”
    “那阿懷又說他們不回來了?”
    林暮笙突然想到了什麼,“不會是阿懷要對晚晚做什麼吧?他們不會打起來吧?”
    諾里斯听到這話,直接沒忍住噴了一口茶出來。
    “噗——”
    他懵逼地抬頭看向林暮笙,“你沒事吧?”
    林暮笙沒什麼表情地看著他,指了指茶幾上被他噴出來的茶水弄壞的茶葉,“記得賠。”
    諾里斯︰“……”
    他抽了張紙擦了擦嘴角的茶漬,眼神里滿是復雜,“你覺得你兒子帶走你兒媳婦不回來還能干什麼?”
    林暮笙︰“……”
    她現在知道了。
    三人面面相覷。
    諾里斯扔掉紙團,抬眸看向江西,“查到那些黑衣人是誰派來的嗎?”
    江西搖頭,“我搜過那些黑衣人,身上沒有任何可以查出他們身份的東西。”
    “但是,他們耳朵里都戴著一樣的耳機,我猜測端口的另一邊應該就是這些黑衣人的領袖,目前還查不出對方的身份,我已經讓情報堂那邊去查了。”
    林與溪坐在沙發上,“剛才晚晚有提到過,故意引我們到小巷里的應該是熟人,而且,這些黑衣人很熟悉我們的招式。”
    “熟人?可那個牧塵不是還被關在王宮的地牢里嗎?還能有什麼熟人是你們不知道的?”
    林暮笙目光看向林與溪。
    林與溪搖頭,“我沒有頭緒。”
    諾里斯頓了下,“或許,還有一個人有可能會知道。”
    話音剛落,林與溪就反應過來了,“您是說,我師父?”
    “嗯,她待在離魂島的時間比你們長,而且,她現在恢復了記憶,或許記起一些曾經不記得的事情。”
    諾里斯起身,“行了,你們該繼續調查的就繼續,我去一趟實驗室那邊。”
    江西突然想到什麼,“諾里斯先生,我跟你一起。”
    林與溪也開口,“我也去。”
    ……
    實驗室,病房里。
    “你說什麼?晚晚見到了一個和牧塵長得一模一樣的人?”
    秦語微坐在病床上,臉上難掩驚訝。
    林與溪點頭,“我當時雖然沒看到,但晚晚已經確定了,對方的身高體型和牧塵對比過後是有百分之九十九的概率吻合。”
    “所以,我們過來就是想問問你,知不知道們牧塵還有什麼克隆人啊或者是兄弟姐妹之類的。”諾里斯隨意地坐在沙發上,問道。
    秦語微擰了擰眉心,“離魂島里一向就只有牧塵和牧雲歸,我也從來都沒見過他有什麼其他的親人,這個可能性不太大。”
    諾里斯還說,“有可能是你沒見到過,但不代表沒有。”
    秦語微也沒有反對這個猜測。
    江西將平板遞了過去,“公孫夫人,你看看這些人,能看出他們到底來自哪個組織的嗎?”
    秦語微接過,垂眸看向屏幕,“這些就是與溪剛才說的,他們很熟悉晚晚的招式的黑衣人?”
    “對。”林與溪點頭,“我跟他們交手的時候,他們的體力很明顯是比離魂島經過訓練的特工還要好,當時他們的目的很明顯就是要消耗我們的體力。”
    听到這話,病房里陷入了短暫的安靜。
    公孫青塵吃了顆糖蓮子,吧唧吧唧的,“我怎麼感覺,這話有點耳熟?”
    其他人看了他一眼。
    公孫青塵看到他們的目光,“還不熟悉嗎?連經過訓練的特工的體力都還要好,這還不是有鬼?”
    這話一出,其他人沉默了。
    諾里斯嘴角一抽,“不會這麼巧吧?”
    公孫青塵攤了攤手,“誰知道呢?”
    “晚晚呢?她怎麼沒過來?”
    秦語微發現虞歸晚沒過來,就問了句。
    江西默默地站在旁邊,不敢出聲。
    諾里斯哦了聲,“他們小夫妻出去約會了,今天就不回來了。”
    公孫青塵︰“???”
    秦語微︰“……”
    ……
    晚上。
    臥室里唯一的光線就是床頭櫃上搖曳著的燭光。
    男人坐在床上,耳朵里戴著耳機,手里拿著平板。
    江北在電話那頭匯報著。
    “附近的街道我都封鎖了,派出去的人將各個地方都搜查了一遍,沒發現可疑的人的蹤跡。”
    “不過,在靠近小巷附近的一個露台里,我們發現了一些可疑的血跡,雖然已經被人清理過,但還是能夠采取到DNA樣本,采取回來的樣本已經送到實驗室給牧少了,結果還要等一會兒。”
    江聿懷沒說話,只是按著屏幕。
    “找諾里斯,讓人從牧塵的身上采取DNA樣本,和你們采取回來的樣本一起做個測試。”
    看到消息後,江北愣了下,然後說道,“爺,你是懷疑那個人和牧塵是有血緣關系?”
    “等化驗結果出來,不就知道了?”
    “是,我這就去安排。”
    江聿懷剛打完字,還沒把消息發過去。
    身旁的女生擰了擰眉,眼楮沒睜開,嗓音沙啞。
    “他們中毒了,應該跑不遠的。”
    江聿懷放下平板,偏過頭來,摸了摸她的臉,端來一杯水,里面放了吸管。
    他把吸管遞過去,“先喝口水。”
    虞歸晚張嘴,咬住吸管,喝了好幾口水,然後松開,繼續說道,“打到最後的時候,我給所有人下毒了,他們中了毒,應該跑不了多遠。”
    “你們現在派人去找,應該能找得到。”
    江聿懷頓了下,摘掉耳機,開了免提。
    江北的聲音從手機里傳出,“可我們派出去的人已經搜過好幾遍了,還是沒找到可疑的人。”
    虞歸晚唇角微扯,睜開眼,“找得到。”
    “我調配的香,除了能下毒,還能追蹤。”
    電話那頭的江北︰“……?!”
    江聿懷眼底閃過一抹笑意,“你給他們下毒,他們沒氣死?”
    虞歸晚挑眉,“差一點了,你要是晚點來,就差不多了。”
    江聿懷沒好氣地捏了捏她的臉。
    還晚點。
    他才是差點被氣死了。
    江北輕咳了聲,然後問道,“少夫人,你說的追蹤……我們要怎麼做才能找到人?”
    虞歸晚撐著床,想要起來,沒力氣,又栽了下去。
    她眼神里裹挾著幾分“殺氣”甩向一旁的男人。
    江聿懷輕咳了聲,伸手把女生從床上撈起來,讓她靠在懷里坐著。
    虞歸晚找了個舒服的位置靠著,然後說道,“你找祝辭,我會告訴他怎麼做的。”
    “是。”
    連線掛斷後。
    江聿懷撈起手機放到一旁的床頭櫃上,然後雙手環著她的腰肢,低頭看她。
    “必須得找祝辭?陸逸塵不能找?”
    虞歸晚幽幽地掃了他一眼,嘖了聲。
    江聿懷︰“……”
